顾曜开学之后，江宁又恢复到之前的生活。
上班，下班，加班。
除了手机上多出来的999 的消息。
和经常出现在家里的人。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国庆节，江宁没有出去旅游，太累了，要睡懒觉！
假期第三天，江宁接到了顾爸爸的电话。
他又到了之前的医院，和顾爸爸一起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
对方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片刻后，抬起头问江宁：“你们最近有分开很长时间吗？”
“最近出差了两周，这有……”
“是恋人关系吗？”
江宁一脸疑惑，怎么扯到这方面。
顾爸爸在一旁解释道，他们是好朋友。
医生点头，“分开的时间太长了，你们又不是恋人关系，所以信息素不稳定了，如果不是恋人关系，那就只能尽量多待在一起。”
江宁问：“为什么非要恋人关系。”
医生扶了扶眼镜，“一般来说，恋人之间的互动比较多，比如接吻、拥抱，还有做/爱，能更好地帮助病人稳定信息素。”
江宁：“……” 行，他就不该问。
医生又说：“那就先住院看看吧，最近新出了一款抑制剂，看能不能帮他，主要是病人分化的时候，易感期也被压制住了，他的第一次易感期还没来，情况有些危险。”
两人谢过医生，江宁跟着顾爸爸去了病房。
进了房间，江宁，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顾曜，人睡着，只是脸上怎么还轻一块紫一块的？
“这都怎么回事？”江宁问道。
顾爸爸叹气道：“让阿姨看了别墅门口的监控，壮壮是突然晕过去，人直接摔倒在地，脸上的伤也是那个时候磕到的，幸好带着监测环，外面当时还下着雨，不然……”
江宁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着，他不喜欢下雨天。
“宁宁，你先在这看一会儿壮壮吧，我去给他父亲打个电话，他还在出差，我怕他担心。”
“好的，叔叔。”
门一关上，房间就剩下江宁和顾曜。
江宁走到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看了眼旁边的信息素仪器，轻轻握住顾曜的手。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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