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饿了,你就要立即出现在我眼前。”他在立即上加了重点。 “好。”机械的点头同意,朝他伸出手。 他反扣住她的掌心,往她向自己一带,头低下去,顺势两手托住她的脖子:“盖章为证。”说完,牙就咬了下去。 疼很短暂,随之而来的竟是刺透所有感官的快+感,像被巨蟒缠身,越是挣脱越是紧,那蛇顺滑的钻入心口,痒沿着脖子的的咬口一直蔓延全身。她大力喘着气,尽力平稳呼吸,唇被咬出两瓣。 他只吸了两口血,感受到她爬上自己胸口的手,正握着自己的衣服不松开。停下,脸转到她的正面,看着这个原本与欲望毫不搭边的女人,正在心灵交战,舔舔舌头,距离她的唇瓣只有毫厘,嗓音沙哑:“疼了吗?” 大力摇摇头,艰难回复:“没有。”未经人事的洛林,也不过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处+女而已,哪里懂得现在自己的处境。 拇指与她的唇擦肩而过,明知故问:“是哪里难受吗?”和蚊子咬了人之前会涂一层止疼剂一样,吸血鬼咬人后会在被咬者体+内注入一些兴奋+剂,剂量不大,足够骚+痒一阵,但是明明他也可以不必这么做。 见她眼含水光,张着的唇似在邀请自己,已经失了一半的神志:“哪里都难受。” “我很想,要了你。”他自言自语,和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说,她早已经听不懂,他却异常清醒:“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在食指划了个口,血滴入她嘴中:“我等得起——” 她抗拒的别开头,被他扳了回来:“只是解药。”他自己都没注意这句话,自己用去了十成温柔,百分之百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