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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绪观察与暗踪浮现

天刚蒙蒙亮,满艾阁的桂花院就飘起了淡淡的晨雾。薛风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手里捧着那本泛黄的《情绪感知录》,指尖在“观其行,察其色”几个字上反复摩挲。院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抬头望去,只见贺淮茗穿着那身略显宽大的浅青色弟子服,手里攥着一个布包,怯生生地站在门口,头发还带着点未干的潮气——想来是早起自己去井边洗漱过了。

“来得正好,”薛风鸣放下书,朝他招了招手,“先坐,今天咱们就开始学‘情绪观察’。”

贺淮茗快步走到石凳旁坐下,把布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角,里面是他早上特意去膳房拿的热馒头。他看了眼薛风鸣手里的书,又飞快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自从昨天听说要学新东西,他一整晚都没睡踏实,既期待又怕自己学不好。

薛风鸣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温热的灵茶推到他面前,笑着说:“不用紧张,这东西不难。你看院子里那棵桂花树,现在是什么样子?”

贺淮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晨雾中的桂花树,叶子上挂着晶莹的露珠,风吹过的时候,树枝轻轻摇晃,露珠顺着叶片滑落,滴在地上的青苔上。他想了想,小声回答:“叶子上有水珠,风一吹会动。”

“没错,”薛风鸣点头,又指着不远处正在扫落叶的杂役,“那你再看张叔,他现在是什么状态?”

贺淮茗仔细观察起来。负责清扫桂花院的张叔,今天扫落叶的动作比平时慢了些,眉头微微皱着,时不时会抬手揉一揉腰,扫到树下堆积的落叶时,还会轻轻叹了口气。他把看到的一一告诉薛风鸣,最后补充道:“张叔好像……有点累,还不开心。”

薛风鸣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拿起《情绪感知录》翻到某一页,指给贺淮茗看:“你看这里写的‘行缓则疲,眉蹙则烦’,和你观察到的是不是一样?张叔昨天帮裁衣房搬布料,累伤了腰,今天还要来扫落叶,心里自然会烦。这就是‘观其行,察其色’——通过看一个人的动作、表情,就能猜到他的情绪。”

贺淮茗凑过去,盯着书页上的字看了半天,虽然很多字还不认识,但薛风鸣的话他却听懂了。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在膳房,刘大婶看到他衣服不合身时,眼睛笑成了月牙,还特意去找针线想帮他改衣服,那时候的刘大婶,应该是开心的吧?

“我好像懂了,”贺淮茗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刘大婶看到我,笑的时候是开心,张叔皱眉是累了、烦了。”

“真聪明,”薛风鸣摸了摸他的头,心里却在琢磨——贺淮茗虽然没感受过多少爱意,但对情绪的敏感度远超普通孩子,这或许和他常年流浪、需要靠观察别人脸色生存有关。若是能引导他将这种敏感度用在“爱意共鸣”的感知上,说不定真能找到突破口。

两人正说着,院门外忽然传来林砚的声音:“阁主,您在吗?”

薛风鸣收起思绪,扬声道:“进来吧。”

林砚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折叠的纸,脸色有些凝重:“阁主,这是刚从山下传来的消息,清风观那两个重伤的道士,今早已经醒了,但他们说……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打架,只记得看到黑衣人后,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薛风鸣接过纸,展开一看,上面是负责调查的弟子写的详细记录,除了林砚说的内容,还提到两个道士的爱意光晕几乎消失殆尽,修为也从三阶跌到了一阶,和之前那个小家族的情况一模一样。他手指敲击着石桌,眉头紧锁:“黑衣人能抹去他们的记忆,还能直接破坏爱意共鸣……这手段,比古籍里记载的逆修者还要厉害。”

贺淮茗坐在一旁,虽然听不懂“逆修者”“爱意共鸣”这些词,但他看到薛风鸣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指敲桌子的速度也变快了,心里莫名有点着急,连忙拿起桌角的布包,掏出里面的热馒头递过去:“阁主,你吃点馒头吧,吃完说不定就想明白了。”

薛风鸣看着递到面前的馒头,心里一暖,接过咬了一口,温热的麦香在嘴里散开,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他想起《爱修杂记》里的记载:“爱意之基,在于善意传递,无善意则无爱意共鸣。”贺淮茗的善意如此纯粹,或许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抗黑衣人手段的关键。

“林砚,”薛风鸣咽下馒头,看向林砚,“你让人去查十年前灵谷灵气下降的原因,还有灵修法的下落。另外,把满艾阁的弟子分成两队,一队加强山下巡逻,尤其是清风观附近,一旦发现戴斗笠、持黑杖的黑衣人,立刻汇报;另一队去整理宗门所有关于逆修者的典籍,哪怕是传说故事,也不能放过。”

“是,阁主!”林砚躬身应下,又看了眼贺淮茗,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淮茗……需要安排弟子看着吗?毕竟他来历不明,万一……”

“不用,”薛风鸣打断他,语气坚定,“淮茗留在这里,跟着我学情绪观察。他的事,我自有安排。”

林砚见他态度坚决,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桂花院。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桂花树枝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贺淮茗看着薛风鸣,小声问:“阁主,黑衣人是坏人吗?他们会来满艾阁吗?”

“是坏人,”薛风鸣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尽量温和,“不过你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来满艾阁。咱们继续学情绪观察,接下来,你试着观察我——你觉得我现在是什么情绪?”

贺淮茗仔细打量着薛风鸣,他的眉头虽然还皱着,但比刚才松了些,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严肃了,嘴角还带着一点笑意。他想了想,回答:“阁主现在不那么烦了,好像……有点开心?”

“答对了,”薛风鸣笑了起来,“因为你给我吃了馒头,我心里觉得暖和,烦忧就少了些。这就是情绪的变化——一件小事,就能让情绪改变。而爱意共鸣,就是能感受到别人的这种情绪变化,还能传递自己的善意,让别人也变得开心。”

贺淮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记下了“传递善意”这几个字。他想,以后要多给薛风鸣做馒头,多让他开心,这样他就不会再烦了。

接下来的几天,薛风鸣每天都会教贺淮茗情绪观察。他们会坐在桂花院里,观察路过的弟子、清扫的杂役,甚至是院外飞过的小鸟;也会去膳房、浣衣房,让贺淮茗试着从刘大婶、张叔的言行中判断他们的情绪。贺淮茗学得很快,不到五天,就能准确说出别人的情绪,甚至能从细微的动作里猜到对方的想法——比如看到弟子拿着剑匆匆走过,就知道对方是要去练剑;看到刘大婶对着布料叹气,就知道她是在发愁衣服改不好。

这天下午,薛风鸣带着贺淮茗去藏书阁。藏书阁的管事李伯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也是满艾阁资历最老的弟子之一,曾经跟着薛风鸣一起建阁,对古籍的熟悉程度无人能及。看到薛风鸣进来,李伯连忙迎上来:“阁主,您要的逆修者典籍,我已经整理好了,都在东厢房的书架上。”

“辛苦李伯了,”薛风鸣点头,又指了指贺淮茗,“我带他来看看,顺便教他认认古籍上的字。”

李伯笑着打量了贺淮茗一眼,和蔼地说:“这孩子看着机灵,跟着阁主好好学,以后肯定有出息。”

贺淮茗被夸得脸有点红,连忙低下头,紧紧跟在薛风鸣身后,走进了东厢房。东厢房里摆满了书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古籍,有的书页已经泛黄,有的还带着淡淡的霉味。薛风鸣走到一个书架前,拿起一本封面写着《逆修秘闻》的书,翻开第一页,里面记载着逆修者的起源——据说逆修者原本也是爱修者,后来因为无法产生爱意共鸣,便走上了“掠夺他人爱意”的道路,他们的修炼方式会破坏他人的情绪感知,导致爱意共鸣彻底消失。

“你看这里,”薛风鸣指着书上的插图,“逆修者的眼睛是灰色的,因为他们无法感知情绪,所以眼里没有任何光彩。而之前林砚说的黑衣人,戴着斗笠遮住脸,很可能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眼睛。”

贺淮茗凑过去,看着插图上逆修者的模样,心里忽然有点害怕,下意识往薛风鸣身边靠了靠。他想起前几天在山下听到的传闻,说有个小孩因为被黑衣人看了一眼,就再也不跟自己的母亲说话了,现在想来,那个黑衣人说不定就是逆修者。

薛风鸣察觉到他的紧张,把书合上,摸了摸他的头:“别怕,现在只是猜测,而且满艾阁有防护阵法,逆修者进不来。咱们再看看其他书,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弱点。”

两人在书架间穿梭,薛风鸣一边翻书,一边给贺淮茗讲解古籍上的内容。贺淮茗虽然很多字还不认识,但薛风鸣的讲解很生动,他听得很认真,还会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比如“逆修者为什么要掠夺别人的爱意”“他们不怕被满艾阁的人抓到吗”。

就在这时,藏书阁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声喊道:“阁主!李伯!不好了!山下的李家村出事了!”

薛风鸣心里一紧,连忙放下手里的书,快步走出去:“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那弟子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地说:“李家村……全村的爱修者都无法产生爱意共鸣了!不管是夫妻还是父子,都感受不到对方的情绪,现在村里乱成一团,还有人在互相打架!”

“什么?”薛风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有没有看到黑衣人?”

“有!”弟子连忙点头,“村里有人看到,昨天晚上有个戴斗笠、持黑杖的黑衣人在村外徘徊,今天早上村里就出事了!”

薛风鸣不再多问,转身对李伯说:“李伯,麻烦你照看一下淮茗,我去去就回。”

贺淮茗听到薛风鸣要走,心里一急,连忙拉住他的衣角:“阁主,我也想跟你去!我能帮你观察情绪,说不定能帮上忙!”

薛风鸣愣了一下,看着贺淮茗坚定的眼神,心里忽然有些触动。他知道贺淮茗是担心自己,也想证明自己的价值。他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那你跟我一起去,但要记住,一定要跟在我身边,不许乱跑。”

贺淮茗用力点头,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连忙跟上薛风鸣的脚步,一起走出了藏书阁。

两人刚走出藏书阁,就看到林砚带着几个弟子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武器和防护符。林砚看到贺淮茗也在,有些惊讶:“阁主,您怎么把淮茗也带上了?山下现在很危险。”

“淮茗能帮我观察情绪,说不定能发现咱们没注意到的线索,”薛风鸣解释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出发,去李家村!”

“是!”林砚不再多言,连忙让弟子们准备好马车,一行人很快就出了满艾阁,朝着山下的李家村赶去。

马车行驶得很快,贺淮茗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树木,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紧紧攥着薛风鸣的衣角,小声问:“阁主,到了李家村,我该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用做,”薛风鸣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和,“只要跟着我,观察村里人的情绪变化,告诉我他们是开心、难过,还是生气、害怕就好。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

贺淮茗用力点头,把薛风鸣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他看着薛风鸣坚定的侧脸,心里忽然觉得很安心——有阁主在,一定能解决李家村的问题,也一定能找到那些坏的黑衣人。

马车行驶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到达了李家村。刚到村口,就听到村里传来阵阵争吵声和哭喊声,还有东西破碎的声音。薛风鸣率先跳下车,拔出腰间的佩剑,警惕地朝着村里走去。林砚和弟子们紧跟在他身后,贺淮茗则紧紧拉着薛风鸣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村里的景象一片混乱:有的夫妻在互相争吵,妻子哭着喊“你为什么不关心我了”,丈夫则一脸茫然地说“我没有”;有的父子在互相推搡,儿子愤怒地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父亲却只是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有的老人坐在门口哭泣,手里拿着老伴的照片,却再也感受不到对方的爱意。

贺淮茗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忽然很难过,他拉了拉薛风鸣的衣角,小声说:“阁主,他们……他们都很生气,还有人很害怕、很伤心。”

薛风鸣点了点头,心里更加确定是逆修者搞的鬼。他四处张望,想找到黑衣人的踪迹,却发现村里除了混乱的村民,没有任何异常。他皱了皱眉,对林砚说:“你带几个弟子去安抚村民,尽量不要让他们互相伤害。我带着淮茗去村外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黑衣人的线索。”

林砚应了声“是”,立刻带着几个弟子去安抚村民。薛风鸣则拉着贺淮茗,朝着村外走去。村外是一片农田,此时正是庄稼成熟的季节,田里的麦子却显得有些枯黄,不像往年那么茂盛。贺淮茗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忽然,他看到不远处的田埂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掉在地上。

“阁主,你看!”贺淮茗指着那个黑色的东西,大声喊道。

薛风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田埂上掉着一个黑色的香囊,上面绣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只眼睛,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光彩。他快步走过去,捡起香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里面有一种淡淡的腥味,还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和之前在《逆修秘闻》里记载的“逆修者香囊”的气息一模一样!

“这是逆修者的香囊!”薛风鸣的眼睛亮了起来,“看来黑衣人刚离开没多久,咱们顺着田埂追,说不定能追上他!”

贺淮茗也很兴奋,连忙说:“阁主,我跟你一起追!我能帮你观察周围的情况!”

薛风鸣点了点头,把香囊收好,拉着贺淮茗的手,沿着田埂快速追了上去。田埂上有明显的脚印,脚印很大,而且很深,看起来是个身材高大的人留下的。两人顺着脚印追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了一片树林前。脚印在树林门口消失了,树林里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看起来有些阴森。

薛风鸣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树林里的情况,对贺淮茗说:“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进去,我进去看看就回来。”

贺淮茗却摇了摇头,紧紧拉着薛风鸣的手:“阁主,我跟你一起进去,我能帮你观察情绪,要是里面有黑衣人,我能提前告诉你他的情绪变化!”

薛风鸣看着贺淮茗坚定的眼神,心里忽然有些感动。他知道贺淮茗是担心自己,也想帮上忙。他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那你跟紧我,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贺淮茗用力点头,紧紧跟在薛风鸣身后,走进了树林。树林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薛风鸣拔出佩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贺淮茗则紧紧拉着薛风鸣的衣角,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感受着树林里的情绪变化——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开心、难过的情绪,只有一种冰冷的、空洞的感觉,就像……就像古籍里记载的逆修者的情绪。

“阁主,”贺淮茗小声说,“这里……这里有很冰冷的感觉,没有任何情绪,好像有人在这里待过。”

薛风鸣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走了大约一刻钟,他忽然看到前面的空地上,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拐杖,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薛风鸣连忙拉住贺淮茗,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那个黑色的身影。

黑色的身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念叨,缓缓转过身来。贺淮茗透过树缝,看到了他的脸——那人戴着一个黑色的斗笠,斗笠的边缘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苍白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

[可怜]帮我拉点读者[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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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绪观察与暗踪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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