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和潘越帆初试**的那一天。
那段时间,她哥哥的生意出了点问题。
阴差阳错之下,被独自留在栀原的她被托付给了哥哥的一个“老朋友”——木闻。
就五千块,把她卖给了潘越帆。
那晚,木闻骗她喝了酒,然后把她推进了酒店的一个房间里。
她的身体对酒精有种别样的感觉。
木闻只是站在门口轻推了她一下,程萝就膝盖发软,跪在了房间内的木质地板上。
随后是「咔哒」的关门声。
她根本没有站起身的力气,只好顺势瘫软在了地板上。
缓缓软化的肌肉,冰冷的地板,让她有强烈的不适感,但她根本无法表达。
隐约间,她觉得屋内有人。
屋里,确实有人。
潘越帆此时正躺在屋内的双人床上,他把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一截烟,摁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然后起身走到程萝的跟前。
程萝能隐隐听到有人向自己走过来了,还卷伴着一身的烟气,让人窒息。
她还是抬了抬眼,凝视着潘越帆的脸。
这是她第n次看到这个男人。
说实话,他长得很俊美,浓密的眉毛,澄澈的眼睛,端正的脸庞,以及高大健硕的身姿。
潘越帆俯下身,目光游走于程萝的脸上。
他的眼神很锐利,程萝不愿意忍受这种被他打量的目光,缓缓闭上了眼睛。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这一句话几乎耗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
她以为自己是竭尽全力喊出来的,事实上在潘越帆耳中只是一声轻叹。
看着地板上,程萝柔柔弱弱的样子,像一只被丛林里陷阱兜住的小白兔。
程萝长了一张极其精致美丽的脸,神情透露着无辜,对他来说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感。
“喂,我可是花了钱的,不该试试吗?”潘越帆的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
还没等程萝酝酿出一句话来,就已经被潘越帆双手抱到了床上。
她的身体就像是被抽空了元气一样,任凭使尽全部力气也只能将床单抓出一个褶皱来。
潘越帆坐在床边,时不时便会低下头瞥一眼程萝。
“是不是木闻那个老鸨子把我卖了?”她的每一个字都会顿住。
程萝注视着他,他俨然的眉目之下是墨黑色深邃的眼眸,含情脉脉的,很漂亮。
可一想到这样的人竟是偷情人渣,程萝心里的愤怒就不打一处来。
“我只是雇他,花钱把你请来。”潘越帆摇了摇头,伸手抚到程萝的面颊上。
“至于…他什么手段我就不关心了。”
他没忍住,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
“你们,都是疯子!”她已经声嘶力竭了。
“好啦,省点力气,明天开始,我要回学校了。”潘越帆哄她。
“你”
这一个字,他明显拖长了声音,像是强调。
“每天,都来找我。”一种严肃的语调钻入程萝的耳中。
找你?不可能。
程萝开始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沉沉的,面颊变得潮红,这是酒精在她体内开始运行了。
她侧头看向潘越帆,只见他起身走到门柜旁拿了一瓶酒,在她的视角里看不清是什么酒。
其实是一小瓶伏特加,他打开盖子,直接抵在自己的舌尖上,一瓶酒倾泻而下直到胃中。
他在喝酒给自己壮胆,不知为何,如此沉稳的他,一面对程萝就会犹豫和紧张。
潘越帆回到床边,他的面颊和耳尖已经通红。
“程萝。”
“……”程萝懒得回应他,只是直视他的眼睛。
“程萝。”他的声音比上一次软了些。
她依然没有回应。
“程萝。”潘越帆多了一丝怨气。
“嗯。”迷迷糊糊间程萝应了一声。
潘越帆用手抚着她的脸,轻轻替她将乱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想要你。”
“可以吗?程萝。”他的声音与平常不同的是,威严中竟有些青涩。
“嗯。”根本没听到潘越帆的话,她已经完全迷糊了,说出来的也都是醉酒的胡话。
屋外好像下起了雨,雨打窗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潘越帆凑近她,程萝喝了酒身体就变得软瘫瘫的,像水一样,根本不能反抗,只能招架。
他的鼻息扑在程萝的锁骨上和耳际,让她觉得痒痒的。
潘越帆吻在了她的鼻尖上,然后渐渐向下,直到贴到她的唇上。
那感觉很奇怪,程萝觉得潘越帆在啄她。
但是,他的唇,真的好软。
“明天不要去上课了,请假好不好,程萝。”
潘越帆顿了顿自己的动作,撒娇似的对着她的耳。
程萝的眼睛已经迷蒙了,就像是泡在迷幻剂一般,眼神意乱情迷。
“潘越帆,你真的禽兽……”程萝愤愤扬起头,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脖颈。
松软的肌肉根本撑不了太久,她就又沉沉坠在床上。
程萝厌弃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喝了酒就软踏踏的。
“程萝。”
“你猜,如果我睡了你,程颂会是什么反应?”潘越帆的眼神中充满玩味和挑衅。
“长得确实漂亮,难怪他金屋藏娇。”他用细长的食指,轻挑起程萝的下巴,目光一直在端详她。
程萝细看如鬼魅般摄人心魂的面庞,的确靓丽。
窗外的雨有节律地噼啪打在窗上,一阵湿冷的风卷着几滴雨,从半开着的推窗飞进来,正溅在潘越帆的颊上。
潘越帆起身熄灭了屋子的灯,仅留下一盏昏黄的小灯,独自将幽暗的光撒向各处。
屋内,轻薄的尼龙窗帘被风吹的在屋内乱舞,空气里布满潮湿的味道,细碎的雨滴声遮掩了一切。
一夜幽梦。
两方缠绵到不知疲倦。
将自己宿敌的妹妹睡了,潘越帆忍不住得意,至少在这方面,程颂败下一阵。
被哥哥的死对头夺了清白,程萝只觉一阵说不出的恶心,就像是吞了一只癞蛤蟆。
次日清晨。
宿醉的头痛,让程萝觉得晕沉沉的,她被窗外的光恍醒了。
她缓缓坐起来,昨晚的事她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自己的腿酸酸痛痛的。
忽而,程萝才意识到自己正赤身**在潘越帆的床上,而他却不见了身影。
昨晚的记忆一股脑地涌入程萝的脑中,她默然地顿在那里。
那些羞耻中夹杂着一些刺痛和快乐的记忆,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有雨水坠落的声音,他清肃对自己说话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喘息声……
昨晚的细节还在肆无忌惮地浮现。
程萝还是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昨晚的任何。
随后她有些空洞地洗了澡,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返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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