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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双生子

南宫雅纤指直指眼前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失声惊呼:“你……你说他是徐鄂?碧月山庄的庄主徐鄂?”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旁边桌那三个坐着的壮汉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徐……徐庄主?!”为首的络腮胡大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小的们……小的们方才喝了黄汤,满嘴胡吣!这才议论庄主您……求庄主开恩!饶了我们狗命!”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清脆作响。

另外两人也慌忙作揖鞠躬,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连声哀告求饶。

徐鄂“哦”了一声,目光终于从云微清冷的脸上移开片刻,扫过那几个战战兢兢、筛糠般的壮汉,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无妨,山野闲谈,本庄主还不至于如此小气。不过……你们刚才似乎对这位云姑娘,言语间颇多不敬?”他下巴朝云微的方向随意一抬。

三个壮汉如蒙大赦又心惊胆战,立刻转向云微,深深鞠躬,头几乎垂到膝盖,声音惶恐欲绝:“小的们有眼无珠!猪油蒙了心!冒犯了姑娘!求姑娘大人大量,饶恕我们!求姑娘饶命!”

云微神色清冷,对壮汉们涕泪横流的告罪置若罔闻,只淡淡看着徐鄂。

这张脸,她认得。轮廓分明,英气勃勃,正是她印象中碧月山庄庄主徐鄂的模样。

可记忆中的徐鄂,眼神坦荡如晴空烈日,周身洋溢着锻造者特有的刚毅、热情与一种海纳百川的豪气。他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光明磊落,暖人心魄。

而眼前这人,纵然容貌无差,周身的气质却截然不同,浑身透着一股阴冷,令人脊背生寒。

四年未见,竟能让一个人的气质由内而外发生如此颠覆性的改变?

一旁的谢澜忱冷眼旁观。他虽未见过真正的徐鄂,但眼前人看云微的眼神,绝非看一个故旧应有的样子,那里面混杂着太过浓烈的兴奋,令他极为不悦。

此人绝非善类,必有所图。

少年暗暗打定主意,必须加倍留意此人的一举一动。

“好了,”徐鄂似乎很满意壮汉们的惶恐,也仿佛没看见谢澜忱戒备的动作,随意地挥了挥手,嘴角勾起笑颜弯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且在此稍坐片刻,我与故人有要事相谈。”

三个壮汉如蒙大赦,连声称是,战战兢兢地坐回原位,大气不敢出。

徐鄂转向云微,语气带着故人重逢的熟稔:“云姑娘,先前江湖传闻你遭遇不测,我心中甚是惋惜。如今你安然无恙,更寻到此地,想必是有要事相求于我?”他瞥了一眼旁边噤若寒蝉的壮汉,又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西斜,脸上的笑更深了些,“此地简陋嘈杂,耳目众多,绝非谈话之所。三位不妨随我移步庄内?”

南宫雅闻言,忙不迭接话:“真的?我们能进碧月山庄了?”

云微心中疑虑翻涌:他身为庄主,为何要在此处隐姓埋名?

只是此刻,这些都不及孤鸿剑的事要紧。剑身崩裂,唯有碧月山庄的“淬火池”能重铸,耽搁不得。

思及此,她终是缓缓颔首,“嗯”了一声。

“那便请吧。”徐鄂转身便走,步履轻快,似乎心情极佳。

谢澜忱见她应得干脆,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脚下却半步不落地跟上:“你倒信他。”

徐鄂并未带他们走正门,而是绕到食肆后方一片嶙峋陡峭的山壁前。

只见他在几块看似寻常的凸起上按动了几下,伴随着一阵机括转动声,山壁竟无声地滑开一道仅容两人通过的狭窄缝隙。

一股阴冷潮湿、混杂着霉味和铁锈气息的风,瞬间从缝隙中涌出,扑面而来。

“此乃山庄早年废弃的一条密道,直通庄内,可避人耳目。”徐鄂侧身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位,请吧。”

通道狭窄幽深,云微与徐鄂并肩在前。

身后半步远,少年紧随云微,若徐鄂有半分靠近的趋势,他握剑的手便会紧上几分,指节泛白。

南宫雅则挤在他身侧,缩着脖子亦步亦趋。

云微垂眸一瞥,脚下青苔滑腻,石阶坑洼交错,稍不留神便要失足。

徐鄂引他们走这密道,是真为避人耳目,还是有意试探?

徐鄂在前引路,一边走,一边状似随意地开口:“云姑娘,实不相瞒,我此番隐瞒身份下山,并非只为闲逛。”

他又道:“一年前,我父母惨遭不测,凶手手段残忍,山庄内人心惶惶,我……我身为庄主,寝食难安……”

云微闻言,心中亦是沉重惋惜。她见过徐鄂的双亲,确是一对慈和睿智的长者,因身子骨不大爽利,早早就将碧月山庄的担子交予了徐鄂。

徐鄂的母亲尤其温婉,曾亲手将一块珍贵的月牙形玉佩赠予她,说是见面礼。

那玉佩触手温润,玉质上乘,是左瓣的样式。

她感其心意,却深知此物意义非凡,故而在临别之时,将玉佩给了徐鄂,并未带走。

此刻听闻二老遭此横祸,只觉世事无常。

不对。

她目光掠过徐鄂腰间,那枚月牙玉佩在昏暗里泛着微光。

先前在食肆匆匆一瞥,原以为是记忆中的模样,此刻细看,形制却似有不同,并非当年徐鄂母亲所赠的左瓣,反倒是右瓣。

怎会如此?

正思忖间,徐鄂似是察觉到她目光所向,脚步蓦地一顿,转过身来。

云微目光平平,望着他腰间玉佩,开口道:“徐庄主这枚玉佩,与我记忆中却有不同。当年伯母所赠左瓣,庄主怎地换了右瓣?”

徐鄂低头瞥了眼腰间,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玉佩:“云姑娘好记性。那左瓣玉佩么……前番不慎遗失了,遍寻无着,如今便只剩这右瓣在身。”

云微静静听着,面上不露半分异色。

那玉佩是碧月山庄祖传之物,徐鄂当年视若珍宝,怎会轻易丢失?

见她默不作声,徐鄂也不在意,反倒眉峰一挑,眼底漾起几分促狭的笑意,话锋陡转:“说起来,云姑娘可知这密道?连带着深处的地牢,都是我父亲当年为防宵小,花了三年功夫秘密凿出来的?”

他一边走,一边如数家珍般介绍着,手掌随意在石壁上拍了拍:“后来山庄拓了地盘,这里便荒了,只留作一条退路。不过你瞧这机关,当年多少人想闯进来,都折在这里了。倒是有趣得紧。”

他急于转移话题,反倒显得欲盖弥彰。这密道的机关说得再详尽,也掩不住他身上的可疑之处。云微心想。

她淡淡应着,眼角余光却始终没离了他腰间那枚月牙玉佩,还有他每一步踏在石阶上的轻重。

男人步伐沉稳,内力确有几分根基,只是比起当年那个坦荡热忱的徐鄂,终究是少了些磊落气。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的“哗啦……哗啦……”声,伴着沉闷的拖拽声,从通道更深的地方隐隐传来,像是沉重的铁链被什么东西拖动。

云微脚步微顿,侧耳细听。

谢澜忱也停了脚步,握剑的手紧了紧,眼神往声音来处扫去,眉峰蹙起,满是戒备。

“小心!”徐鄂低喝一声。

他猛地侧身,抬手便要挡在云微身前。

她察觉头顶有异,足尖微点,身形向旁错开半尺。

一团湿滑粘腻的黑影“噗”地落在方才立足处,发出“叽叽”两声,随即窜入黑暗角落,没了踪影。

徐鄂挡空的手顿在半空,她只作未见,目光掠过地上那几根蜷曲的黑鼠毛,淡淡道:“是只老鼠。”

身后谢澜忱的脚步声也停了,想来他也动了,只是她已自行避开,少年那半步抢出的势子只得硬生生收了回去。

耳后传来一声冷哼。

她只当没听见。

徐鄂收回手:“此地阴湿,鼠蚁横行,让你受惊了。走吧,我们就快到了。”

云微心中思绪万千:方才那铁链声明明真切得很,此刻凝神再听,却连半点声息也无,仿佛从未有过一般。

是她听错了?还是偏巧被这老鼠的动静掩了去?

她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看徐鄂的背影,他脚步如常,仿佛那铁链声与他毫无干系。

只是这份“如常”,未免太过刻意了些。

与此同时。

络腮胡心有余悸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嘟囔道:“吓…吓死老子了……那人竟是徐庄主?他爹娘不是一直在山庄养病么,倒有闲工夫在这野店藏着?”

话音未落,他脸色陡变,霎时蒙上一层骇人的青黑,嘴角缓缓淌下黑血。

“呃……”另外两人也同时捂住喉咙,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哐当”几声脆响,酒碗坠地碎裂,酒液混着黑血在地上漫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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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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