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虏谢陛下。”少男再抬头时已经是笑靥如花了,他该做的是取悦陛下 ,而不是让她烦恼,他很快整理好了情绪。
陛下愿意给他承诺,已经是他没有想过的恩宠了,他该开心才是。
夜色还长,还可以做更快乐的事情,但想着上次的教训,想着《男诫》的教导,不由轻声道:“不如虏虏服侍陛下沐浴。”
“你还有力气服侍?”姒泽忍不住笑了出来。
少男咬着艳红的唇瓣强撑起身子:“虏虏想要服侍陛下。”
水浸过得眸子带着潋滟的祈求。
当真是个尤物,姒泽抚上了他的腰肢:“卿卿若是能起来,就由卿卿服侍吧。”
听了这话,少男当憋劲强撑着要站起来,被过度使用的身子却一下子软了下去,被君王眼疾手快地捞在了怀里。
“算了,算了,就让卿卿服侍吧。”少年君王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把他打横抱起,眼里却溢出了笑意。
骤然失重,让他下意识想要搂住什么,下一刻他就抑制住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把身上轻轻靠在了她身上。
下一刻,他被放进了温热的浴汤之中,他下意识拉住了陛下的手。
“别急。”姒泽也迈着长腿进来了。
鸳鸯浴桶本来不小,但两人在其中还是难免肌肤相触。
便是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中接触还是让少男心颤,原本疲惫的身体又开始苏醒。
是要服侍陛下沐浴,而不是要引着陛下放纵!他在心中再次告诫自己,才慢慢压下情动,开始服侍陛下洗浴。
君王正值少年,又自幼习武,身体线条尤其流畅,男儿知道这里面蕴藏着什么样的力量,越是服侍就越忍不住倾倒。
姒泽见他面如桃花,手上的工作越发缓慢,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不由笑道:“卿卿,莫不是想再来一次?”
男儿骤然醒神,指尖像是被烫了一般想要收回,却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点了火,还想逃?”
他脸色红的滴血,却不敢挣扎,只能小声道:“陛下一向适欲,虏不该……。”
话语未尽,但推拒的意思却一目了然。
君王生出了一丝不悦:“卿现在倒是持正了。”
这话里慢慢都是问罪的意思,是啊,上一次他还用特殊饰品试图引诱,现在却推拒君恩,在陛下看来,这不就是拿乔吗?
男儿脸色瞬间苍白,情急之下想要下跪辨白,却忘了这是浴桶,一下子跪在了君王的腿.间。
“虏有罪,虏心思不纯,对着陛下克制不住身体……”他根本没留意到现在的情况,只在慌乱道,“虏还不能做到持正,只是不想因为一己之私坏了陛下的养生。”
看着他急切地剖开自己,想要把‘心’呈现给她看,姒泽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卿卿……懂事了啊。”她不由感叹。
听到这话,他就知道她的怒气消散了,顺势道:“再不懂事,就对不起陛下的耐心教导了。”
读了《男诫》后,他彻底理解了陛下那三十板子的用心,心底感念,也想要对着陛下把这感念之心表达出来。
“那么重的板子,心里不怨?”姒泽抬起了他的下巴。
少男抬起了眼睫,正对着君王审视的目光:“虏不过是个卑贱的侍儿,陛下肯亲自教导,已是莫大的恩德,虏以往蒙昧无知,什么时候把自己作死了都正常,只有陛下愿意悉心教导,虏怎能不感激?”
觉得语言难以表达感激之情,他又把那处送到了陛下手边:“若陛下不厌,虏希望陛下以后继续教导,免得虏行差踏错。”
姒泽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她自小拥有很多,也失去了不少,她希望身边所有的臣属、宫人都能长久,但总有人觉得她不近人情。
她身为君王自然可以不在乎些许怨怼,只是良苦用心被辜负,心里总是不畅快。
如今,那些被忽略的不舒畅完全消散了。
她拍了拍那处:“那卿卿以后行事就要谨慎些了。”
明明力道不重,但听了这话,少男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便是再知好歹,他对板子也还是怕阿!
见他这样,君王心里也莫名生出了点责任感。
……
这一次,甘草离开紫宸宫的时间比上一次还晚一些。
在夜色中,他并没有把大氅拢紧,任由沁凉的空气钻进寝衣,来降低身心的热度。
很快,身体的温度是僵了下来,心却还是滚烫的:他感觉自己和陛下更加亲近了。
月色都变得温柔,宫灯也更加可爱,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更加新鲜,他整个人都觉得通畅了。
一夜无梦。
“小主,沈家少爷入宫了。”洗漱时,茅根禀报了一下消息。
沈家少爷?
甘草只知道一个沈家少爷,那就是陛下未来的君后,后宫的另一个主子,也是他未来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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