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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生第一次爬墙

街道上行人寥寥,偶有几个衣衫褴褛的难民倚墙而坐,其余的都去林裴的粥棚领救济粮了。陈郁跟着江抉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堵高耸的白墙前。

这墙约有三米来高,江抉忽然挽起衣袖,纵身一跃,修长的身影如燕般轻盈掠上墙头。他蹲在墙檐上的姿态娴熟得惊人,哪里还有半分温润书生的模样,倒像个惯常翻墙越户的江湖客。

陈郁仰着头,目瞪口呆。这看似清瘦如竹的男子,身手竟如此矫健。

“老……啊不是,江兄,咱为什么不走正门?”

陈郁的目光在墙面与自己之间来回丈量,最终得出结论:他翻不上去。

虽然他身高183,蹦起来刚好能触碰到墙头,但他从小肌无力,每次做引体向上都只能做两个那种。高中到大学的体育从来不及格,陈郁也不慌张,更不会去加练,因为还有林裴这个同样吊车尾陪着他。

江抉挑眉,朝底下的陈郁伸出手:“这里是县令府,我们是进来偷药材的,怎么能走正门?快上来,我拉着你。”

陈郁微怔。

偷?此男表面清风明月,温文尔雅,没想到背地竟干如此勾当!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翻墙的办法又在哪里?

“快,快拉我上去!”

感受到手掌心传来的温热,江抉一个用力,就把陈郁提了上来。陈郁手忙脚乱地攀爬,活像只落水的旱鸭子扑腾上岸。

当陈郁还蹲在墙头上回味时,江抉已经翩然落地,正朝他张开双臂:“快下来,别被发现了。”

陈郁回过神,望着底下的草地和江抉,浑身兴奋退却,转而被麻木和惊慌替代。

糟了,他恐高!

“老师,你一定要接住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打颤,连带着声音都颤抖起来。

老师?是在喊他吗?

江抉看着陈郁欲哭无泪的小脸,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

他也是没想到陈郁怕高。

江抉声音放轻,企图给他一点安慰和鼓舞: “嗯,会接住的。”

“我……”双腿还在打颤,犹豫不决,可余光瞟见远处的人影,心下一横,眼睛一闭,往下一扑。

嘶,他好像摔地上了。江抉不是说好接住的吗?接歪了?可是怎么感觉不痛?

正当陈郁感慨身体的皮糙肉厚时,就听见身下传来的闷哼。

撑着身下的僵硬,陈郁睁开眼,对上江抉扭曲的五官。

哦,他摔江抉身上了。

脸上羞赧,他歉意起身,顺带将地上的江抉拉起:“那个……你没事吧?”

咳咳,他有那么重吗,把江抉这一米九的大高个都压垮了。

江抉借着陈郁的力起身,掸落身上的灰尘:“我没事。”

话音刚落,陈郁神色一变,攥着江抉的手腕躲入拐角。拐角处很小,两人近乎是胸膛贴着胸膛。

陈郁温热的手掌抵住江抉的薄唇:“嘘!有人来了。”

陈郁探头,观察那路过的小厮走远了没有。

温热的气息轻轻扫过脖颈处,檀香与墨香混合的气息萦绕鼻尖,江抉心头微微一颤。

感受着对方凌乱起伏的胸膛,陈郁疑惑转头,往后退了一小步。

手心贴在对方的胸口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灼热。

跳这么猛?

陈郁忧心询问:“你也生病了?”

不会刚才压坏了吧?他真有这么重?

见江抉呆愣,陈郁的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压傻了?

陈郁心中思索,真要把人压傻了,该如何负责。

半晌,江抉思绪回笼,摇头道:“我没事。”

“没事就行。那你快带路,找到药材赶紧溜。”呆得越久,被人发现的风险就越大。

江抉带着陈郁东躲西藏,路程遥远到陈郁都怀疑他把整个县令府都逛了个遍,而他也借机看清整个县令府。

高墙里外完全是两方天地,外面荒芜破败,里面却雕栏玉砌。明明墙外一点庄稼都养不活,府内的姹紫嫣红倒是盛开得奢靡。美人嬉笑和觥筹交错的声音从镶金边的主屋里传来。

陈郁停下脚步,伸手捅破那层窗户纸,透过小洞往屋子里瞄——

席间金樽玉盏交错,珍馐罗列,鼎中炙肉滋滋作响,珠玉锦绣堆叠如山。县令醉眼迷离,躁动的手掌摩挲着美人凝脂般的腕子,喉间溢出满足的哼声。怀中的美娇娘因他手下的逗弄而发出阵阵娇嗔。

窗外月色清冷,却照不穿这一室奢靡氤氲的浊雾。美人在怀,佳肴相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

窥见此景,陈郁气结,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江抉也没有催促他,只是安静地呆在一旁等候。

“县令大人!”

声音的主人穿着打满补丁的布衣,从外头闯进屋内。

引得在场的美娇娘一阵尖叫。

“谁把他放进来的?”县令震怒,白玉瓷杯摔得四分五裂。

布衣跪在地上,泪水糊满了风尘的脸庞:“大人,求求您赐我的点柴胡吧!我的女儿高热七日不退,生命垂危啊!大人,您行行好!我求您我求求您……”几声重响,布衣的额头上早已血肉模糊。

可县令丝毫不心软:“来人!把他丢出去!”

“大人,大人!救救我可怜的小女!”

直到站在药房前,陈郁的耳边还回响着刚刚那位绝望父亲的哀嚎。

他可算明白江抉为什么选择进来偷盗了。

那个丧良心的,根本不管城内百姓的死活!

陈郁义愤填膺,想着多薅点药材走。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正规渠道来的?也算替天行道。

他抄起一旁的麻布袋,很快装得满满当当。

前一世,他上不认识奢侈品,下不认识农作物,更别说草药了。

于是他让江抉检查是否带齐穆老所说的药材后,把麻袋往肩上一扛,猫着腰,跟着江抉溜出府。

穆老看着满满一麻袋的草药,激动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俩这是从哪儿找的?”

陈郁心虚地摸摸鼻尖:“这你别管,现在能治了吧?”

穆老喜笑颜开:“能能能,快带我去找他。”

陈郁一见到林裴就激情地诉说着自己在县令府的遭遇,唾沫横飞。

两位尚书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从陈郁肮脏的咒骂声中,方尚书也意识到,自己之前送来的赈灾物资,很可能一大部分都进了这个县令的口袋里。

难怪灾情得不到缓解还愈演愈烈。

都是他,才让自己被李忠那个老东西抓住把柄弹劾。

林裴听了,也没纠结陈郁私闯民宅的事,同样气愤:“开庭!必须开庭!现在就把他抓起来!”

死人渣,必须给他判死刑!

陈郁颔首,表示认同。立刻下令将县令绑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衙门。

此时的难民们也已经吃饱喝足,跟着过去看戏。

昔日威风堂堂的县令狼狈地跪坐在地上,衣着凌乱,眼神惊恐地望着座上的两位大人。

林裴一拍惊堂木,把旁边的陈郁都吓了一跳:“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令虽然不知道这两位大人什么来头,但他却认得旁边的两位尚书,想来那座上的也是大人物。

哭喊申冤:“小人惶恐!小人虽为一介县令,但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绝不敢有丝毫懈怠。两位大人,这中间恐怕有误会啊!”

陈郁听着他那厚颜无耻的话,拍案而起:“好一个兢兢业业,恪尽职守!那你说说,你今日都在哪儿?干了什么事?”

县令转动眼珠,缓缓开口:“大人,小人今日与县丞还有主薄一起在府邸商量赈灾事宜,他们两个都可以为小人作证……”

“一派胡言!你明明……”

“明明什么?大人。”县令一脸无辜。

陈郁心头的无名火烧得旺盛。

该死,又不能说他亲眼看到,否则跪在前面的很可能是自己了。

一旁的林裴扯了扯陈郁的袖子,示意他不要激动:“叫县丞和主薄过来。”

方尚书掐着嗓子,高声喊道:“传县丞和主薄!”

人群中的江抉不着痕迹地退出,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口,掏出一块金元宝递给来人:“演得不错。拿了钱就滚出凉州城。”

那人赫然就是刚刚在县令府闹事的父亲。

布衣笑得一脸贪婪,额头上的伤早已包扎好:“放心,大人。这件事小人必定会烂在肚子里,滚得远远的,永远不会出现在大人眼前。”

江抉轻抬下巴,许是今天心情好,他又多给男人一锭银子。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男人脚下生风,生怕江抉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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