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从帐篷里到了轿子上,而我身旁方应看证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折扇。
“把口水擦掉。”
“诶?(我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
“梦到了什么?彭尖喊了你半天喊不醒,只好先把你裹了扔上轿子。”
“那当然是。。。。方应看你啦!”
我把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调转了语气说了出来。
“哦?当真梦到了本侯?”
“那还能有假?方应看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佯装生气的看着他。
“行了,这小嘴都能挂个油壶在上面了。”
在我刚想对峙的时候彭尖的话从外边传来,我立马止住了话头。
“侯爷,到了。”
“让人去向种师道通传,就说我来了。”
我随着方应看下了轿子,刚往碧血营里走了没一会便看到一个军装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兵朝我们走了过来。
那男子气度不凡,他见了方应看,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
“方侯爷,真是许久不见了。”
“距离上次在血河营与张叔夜切磋,已经过去十年了。”
“侯爷当时虽年轻,但天纵英才,丝毫不输。碧血营这几年与朝廷不大来往,不知侯爷所来何事?”
终于叙旧结束听着他们切入正题我也回过了神,认真的看着他们耳朵竖的贼长。
“我也不绕弯子,我想向种将军查验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说完这句方应看吧身子微微一侧就把我介绍给了种师道,我向他挥了挥手(不是)我向他抱了抱拳并拿出了贴身携带的玉符描述了近日发生的所有事情。
“哦?竟有此事?不过碧血营虽是军营却并非要塞,军机大事并不会在此商讨。”
“细作若要勾结泄密,也断不会千里迢迢来这荒漠啊。”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给他两拳,我们当然知道不可能会商讨大事,只是想问人啊!!!
方应看不着痕迹的制止了我的动作。
“那么最近可有出现什么不寻常之人和不寻常之事?”
“一切如常。”
“那么,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外来之人?”
“若说外来的,只有采办军马的马队了。”
我看说到了点子上立马抢了话就问(虽然知道但是还是要装作不知道,好苦恼)
“采办军马?是从辽国吗?”
“不,是金国。(思索)不过,要去金国,确实要途经辽国。。。这样吧,你们去找管理马厩的游龙问问。”
“ (方应看眉头微皱,旋即朝种师道行了个谢礼)多谢种将军!此事关乎国祚,还请种将军能严守秘密。”
“这是自然。”
我见他们聊完迫不及待的就要拉着方应看去马厩。
“不急,人又走不了。”
我们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到了马厩。
“回禀侯爷,八月的这批军马,一批是我们碧血营留用,另一批是送去杭州怀远营的。”
“怀远营?他们自己不能采买军马吗?为什么一定要通过你们?”
我看着他们一言一语的我实在插不进去话。
“军马采买权一直只有我们碧血营有。怀远营向我们调马也是从八年前才开始的,是朝廷下的市令。”
“当时童贯提这个建议时,只是为了更好的管理军马,倒也没什么不妥。”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插进去了一句话。
“那马队里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啊,马队的人都是从营里选拔出来的,个个都知根知底。。。啊,对了,你这么问我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像是才想起来的样子默默地紧了紧拳头,我怕我一个没忍住打了过去,然而方应看用他的折扇轻轻的敲了敲我的脑袋,我向他丢去控诉的眼神并做了个鬼脸,他看着这样的我勾起了唇角。
“这支马队都是五月出发、八月回来,会临时加入一个枢密使童大人指定的马贩邱平川,他负责为怀远营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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