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榆瞥了一眼侧躺的江知越,动作示意让他趴好。
嘴上说着让韩颜少瞎刷视频,手却已经搭在了江知越的屁股上,妥妥的口嫌体正直。
韩颜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笑呵呵的敷衍:“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江知越感受到屁股上的触感,身体不自觉抖了抖,害羞的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一想到沈见榆给他揉屁股的同时,旁边还站着韩颜这个观众,身体上的异样感觉就愈来愈盛。
耳根子也烫的快要融化掉。
沈见榆的动作很轻,力道却刚刚好,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特意去学过。
揉了5分钟,沈见榆像是想起什么,背着身对韩颜说:“你不去扒舞在这儿杵着干什么?”
一心看热闹的韩颜突然被点名,茫然的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轻飘飘的说:“没事,不急。”
沈见榆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审视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洞穿:“那你刚刚这么急着催我——原因是?”
韩颜才想起这茬,心中警铃大作,为防露馅,赶忙改口:“我说不急,是不急这两分钟。想偷会懒都不行,算了,我接着去练了。”
注意到江知越仍然只露了个后脑勺在枕头外面,没机会再跟他眼神交流,韩颜只好在心里给他加油鼓劲,快速离开房间,并带上了门。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江知越再次听到脚步声是沈见榆走过去上锁。
不知道沈见榆是出于什么目的,但那一声清脆的上锁声响起时,江知越的整颗心脏都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他的脑袋像是被人一棒子敲蒙,一片空白。受紧张的情绪影响,手脚也麻木的不听使唤。
无形中,好像有一层薄膜包裹住了他,强烈的束缚感让他快要晕厥。
沈见榆这一莫名的举动,对他的冲击感太过强烈,让他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你要把自己憋死吗?”沈见榆回到床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手重新放回江知越的屁股上,一边使力一边说:“疼就叫出来。”
江知越下意识听话的露出口鼻,呼吸到新鲜空气后脑子清醒了不少,小声回话:“已经不怎么疼了,谢谢你。”
沈见榆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江知越不自觉叫了一声,听起来很像喘息,让整个氛围变得有些奇怪。
江知越脸颊红了又红,刚刚自己因为吃痛发出的声音真的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嵌进床垫里,这样就可以达到掩耳盗铃式的短暂逃离。
“抱歉,我没控制好力道。”沈见榆率先打破尴尬氛围。
“没事。”江知越几乎是脱口而出,停顿了两秒他说:“还记得我刚进公司的第二年吗?我因为跳舞伤到了腰,当时你也是这么照顾我。有一瞬间,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时候。”
沈见榆沉默了。
江知越追问:“怎么不说话?”
沈见榆坦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知越翻过身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会想回到做练习生的那几年吗?”
沈见榆摇头。
江知越不解:“为什么?”
沈见榆眼神深沉:“没意义。”
江知越反驳说:“怎么会没意义?那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是我们关系——”
沈见榆打断他:“人可以回忆过去,但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晚饭前你还在因为我把你给我买的冰淇淋分享给别人而生气,现在却告诉我过去的时光对你没有意义,这对吗?”江知越质疑说。
“不是一回事。”沈见榆想要逃避,转移话题说:“我去看看有没有云南白药,喷一下好的更快,别耽误之后的录制。”
江知越眼疾手快的拽住他的手腕,认真说:“不用,我已经好了。我们这一年不是在冷战就是在激烈争吵,已经有很久没有好好的聊一聊了。你愿意跟我说说你的真实想法吗?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沈见榆拒绝的很干脆:“没必要。”
江知越说:“把误会说开不好吗?为什么要逃避?”
沈见榆表情严肃,语气恢复到之前的冷漠疏离:“江知越,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江知越缓缓低下头,有些委屈的说:“给我们彼此一次从头来过的机会都不行吗?”
沈见榆坚定的说:“不行。”
这一次换江知越沉默。
沈见榆继续说:“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是两块不嵌合的拼图,强求只会两败俱伤。”
江知越仔细品味这两句话,心中不忍生出几分悲伤。
因为他知道沈见榆是对的,在理智分析之中得出来的答案,正确却又让人难过。
“我明白了。”江知越眨着他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时,敲门声响起,韩颜在门外扯着嗓子喊:“沈见榆!你的电话。你是不是开静音了呀?周沐语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沈见榆打开门接过手机去了卫生间,不到一分钟又走了出来,韩颜急忙问:“怎么了?”
沈见榆没有正面回答:“有点事,他一个人应付不了,我得先走了。”
韩颜拿回自己的手机点开买票界面,快速滑动屏幕,找到符合要求的车次说:“给你买了22点32分的票,现在过去刚好能赶上。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开车送你。”
“我已经打好车了。”
“你说你这一来一回就吃了一顿晚饭也不嫌麻烦,有什么事不能找闵哥处理吗?一定要你回去?”
“私事,不方便。”
韩颜难得脑袋灵光一回,直言直语的说:“周沐语的私事,你去就方便了?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沈见榆不想过多解释:“我是队长。”
“责任心这么强?”韩颜看了江知越一眼,开玩笑说:“我们越越也受伤了,还是因为你才摔伤的,怎么不留下来关心关心他?”
“他已经好了。”沈见榆如实说。
下一秒,沈见榆接起一个电话,应该是网约车打的。
挂完电话他对江知越只说了两个字:“走了。”
听到玄关那边传来的关门声,江知越打开和沈见榆的微信聊天框。
编辑了两段话发了过去。
[最后一个问题。]
[你和周沐语是嵌合的拼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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