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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92(有删减)

阮牧年还在梳理思路:“那杯酒……宋总给你下药?”

桑群伸手抱住他的腰,滚烫的侧脸贴在他肚皮上:“不……是那个女人,我们……阴差阳错……”

阮牧年听明白了,也就是说那个黎小姐本想给宋总下药,却没想到宋总将红酒送给了他们,而自己又被桑群管着滴酒不沾,这药就下到了桑群身上。

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实里怎么也能碰上这么戏剧化的事,按照小说里面常见的套路,这个时候他和桑群应该互扯衣服**了。

低头看去,桑群安静地贴在他身上降温,垂下的睫毛又密又长,微带水光的唇诱人至极。

他喉结轻滚,心念一动,伸出手搭在桑群脖颈上,四指缓缓上移,而桑群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乖乖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下巴。

拇指轻擦过那块凸起的皮肉,而桑群只是怔怔地靠在那里,在喉结被玩弄的时候发出一声难掩的低哼。

这也太涩了,阮牧年抿了抿唇,指节不自觉加重力道。

桑群又哼了一声,眉心轻蹙,不太舒服地往后撤开一点:“……疼。”

但也只是撤开了一点。因为阮牧年身上凉快,他顺势将另半边脸贴过去,给冰凉贴留了个后脑勺。

“年年……”桑群疑惑的声音响起,字句之间稍有拉长,“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衣服脏了,是你叫我拿去洗的呀,”阮牧年扣住他的后脑,感受对方贴在自己腹上的鼻尖轻嗅,只觉心痒难耐,“桑桑,你现在……是在发作吗?我该怎么办,需要我帮你吗?”

“怎么办……”桑群毫不自知地在他身上蹭着,慢慢地说道,“唔,当然是去医院了,看看需不需要催吐,哦对了……”

他双手勾住阮牧年的后腰抱紧,整个人热乎乎地吸了一口自己的小年糕:“想办法让宋绝看到报告单,找他报销医药费。”

阮牧年顿了顿:“……你怎么还有心思打算这个啊,我是问你,你自己要怎么办?”

“我?”桑群又有些转不过脑筋了,“我……我喜欢你,好凉快。”

“我不是在说这个啊,”阮牧年头疼地把他推到床头靠着,在桑群挣扎的时候凑过去跟他脸贴脸,“我是在问你的感受,你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一般那种药,不都会……”

“感……受?”桑群很慢地眨了一下眼,“应该是哪种助兴剂吧,可能还有些致幻作用……非要说的话,就是难受,好热,想亲你。”

阮牧年顿时更担忧了,前半句还在认真分析,后面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致幻?那完蛋了,”他赶紧捞起粘着自己不放的小火炉,“我们去看个急诊吧,骑自行车带你,你能坐稳后座吗?”

“打车,”桑群又清明了一瞬,“账单截图,到时候一块报销。”

“这种时候就不用这么精打细算了吧!”阮牧年抓了抓他的肩膀,“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桑群点头,坐直身体,手肘一撑,下一秒就迷迷瞪瞪地跌坐回去。

“嗯?”他有些迷惑,准备再试一遍,“我站得起……呃。”

阮牧年扶额,按好他不安分的肩膀:“算了,你待着吧。我去拿出门的衣服,你就坐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好的,哥哥。”桑群点头。

给孩子迷成啥样了,阮牧年强忍住亲他一大口的冲动,快步到衣柜里拿衣服。

桑群身上那件都被汗浸湿了,再拿条汗巾擦擦背吧。正想着,阮牧年转身,却发现上一秒还坐在床边的人影不见了。

怎么还带消失的?他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哦,原来是躺下了。

正要把人拉起来穿衣服,桑群的声音先响起来:“衣服给我吧,我自己……唔,好热啊,你能抱抱我吗,哥哥?我想*。”

这话说得跟两个人格打架似的,阮牧年赶紧过去给他扒掉湿衣服,还没来得及套上干衣服,桑群就贴了过来,淡绯色的脸蛋压在他胸前,微狭的眼角被挤得圆润起来。

阮牧年不敢动了:“桑桑,你……”

“头好晕,哥哥……”桑群无意识地蹭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嘶,我刚才有点昏沉,车打好了吗?走吧。”

走什么啊,衣服都没穿好。阮牧年现在不敢带他出门,怕他对着医生来一句可以脱裤子吗硬了,到时候就难收场了。

桑群又开始犯迷糊:“哥哥……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热吗,来,哥哥抱抱,”阮牧年拥紧他,趁迷糊蛋沉迷贴贴的时候,在他背后点开搜索引擎紧急查资料,“抱好了啊,不许松开,解开腰带后是不是舒服一点?”

桑群点头,在他胸前越埋越深。

阮牧年一个个叉掉弹出来的破广告,到底有没有相似案例啊,好难搞,哦哦看到一个科普,药物分为几类,一般是增加激素或者控制精神……

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算了,让这家伙清醒一点要紧。阮牧年在怀中人微微发汗的脊背上拍了拍,轻声问:“我们桑桑还难受吗?要不要哥哥帮你?”

桑群好像没听懂,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嗯了一下:“难受……要。”

(……)

疏解一番过后,药效好像消退了些。桑群扶着发烫的脑门坐直,皱着眉头一脸复杂地看向阮牧年:“……我好像失态了。年年,你还好吗?”

阮牧年见他说话正常了些,松了口气:“桑桑,你今天好快哦。”

“……”

桑群弹他脑袋:“药的问题。倒是你,吃到了想吃的,味道如何?”

“好吃,下次还要。”阮牧年舔了舔唇,冲他露出一个甜丝丝的笑。

“……嘴硬。”桑群无语,刚才明明还背过去偷偷吐掉。

“没有你硬,”阮牧年嘻嘻笑道,“我全吃掉了,真的。”

骗人精,桑群捏了捏他的脸蛋,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我们走吧,你快打车。”

到医院挂号做了检查,阮牧年陪着桑群等结果,中途给桑母打了个电话告知事由,桑母登时酒都醒了,即刻赶来医院。

“好啊,老娘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没谁敢给我下药,”今女士叉着腰,冷笑了一声,“居然欺负到我儿子头上,不扒她层皮我就不姓桑!”

桑群刚抽完血,阮牧年给他按棉签,他靠在阮牧年肩上,闻言抬头:“你本来也不姓桑啊。”

“我偶尔也姓桑的。”桑母轻咳了两声。

等了半天终于出了结果,因为那杯酒桑群没有喝完,所以摄入的剂量不多,这几个小时症状会严重些,比如发热、神志不清之类,随着身体新陈代谢下去,药效会慢慢中和,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万幸那东西没有成瘾性,医生开了点药,在医院观察一会儿没有反复,差不多就可以回家了。

得知儿子没出大问题,今女士松了口气,开始疯狂翻通讯录找关系,誓要揪出那个姓王的和姓宋的跟他们要个说法。

阮牧年去开水间打了水,给桑群喂完药,挨着他坐下:“桑桑,现在感觉怎么样?”

每隔一段时间阮牧年就要问一句,桑群如实答道:“好多了,没那么热,就是想睡觉。”

“那就眯一会儿,我陪你。”阮牧年递出肩膀。

桑群舒服地靠上去,低声唤他:“年年……牵手。”

这也太可爱了,阮牧年勾过他的胳膊,跟他十指相扣:“牵好了,放心睡吧。”

桑母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两块小蛋糕靠在一起睡觉的画面。

桑群靠在阮牧年肩上,阮牧年也抵抗不住睡意,轻抵在桑群发顶,肩膀下两只手紧紧相扣,又温馨又甜蜜。

哎呀,这小手牵的,让别人看见后酸了怎么办?本着为路人着想的好意,桑母问护士要来了小毯子,给两个儿子盖上,顺便记录下这有爱的一幕。

等留观时间结束,桑母叫车先把他们送回出租屋,本想跟着进去帮忙收拾安顿一下,却被阮牧年以时间太晚之后可能打不到车为由劝说,放弃了这个想法,跟他们挥手告别。

开玩笑,走的时候床上的脏东西还没擦呢,哪里敢让桑母看见。

在医院补了会儿觉,桑群好像更清醒了些,还能帮他洗头。

“我吹……”

“我来我来,”阮牧年连忙抢过他手里的电风吹,“我怕你拿不稳砸我头上。”

“不至于,”桑群道,“我力气没那么小。”

“你刚才站都站不起来啊。”阮牧年提醒。

“没站起来吗?”桑群低头看了一眼,“站了啊。”

“我说的不是那个站……”阮牧年揉开他湿漉漉的头发,“抬头啦桑桑,给你吹头发。”

桑群顺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谢谢哥哥。”

阮牧年觉得不对劲:“你……你怎么又这样说话,还没回神吗?桑桑、桑群?”

“诶,”桑群语气毫无起伏,“我没傻……逗你很好玩。”

“逗我?”

“嗯,”桑群道,“在床上喊你哥哥的时候,你会脸红,或者更*一些……好玩。”

“这、这种事怎么可以就这样说出来啊,”阮牧年脸上烧烧的,难道还是留下了什么精神层面的后遗症吗,桑群怎么比平常说话更直白了,“你理智一点啊,克制、克制。”

“我不想克制,”桑群在风声里镇定自若地说,“阮牧年,我想……”

后面的声音听不见,正好头发也差不多干了,阮牧年关掉吹风机,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我说,”桑群回过头,他脸上的绯红已经褪去,依旧是那副疏离淡漠的模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却格外明亮,闪着微微的水光,“阮牧年哥哥,我想跟你**。”

(……)

他微喘着气抹了把凌乱的额发,红唇扬起一抹餍足的笑,俯下来,抬起手指抚摸那张令他心动不已的脸。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好久好久了,”阮牧年垂下睫毛的眼眸漆黑一片,浓重的情绪不住翻涌,“我该怎样拥有你?我想过无数种答案,自己跟自己对打,争不出结果。”

那一刻,他的目光变得幽邃深长,或许这一刻的阮牧年,并不是人们常见的那一个,也不是桑群常见的那一个,而是第三扇门里埋藏了无数**与阴暗、永日不见天光的那一个。

“我想打断你的腿,我想用镣铐将你锁在家里,我想遗憾地向其他人宣告你的死讯,就此完全地将你圈养在属于我的领地内,”指尖摩挲过那些凌乱不堪的红痕,阮牧年的声音却放得很轻,仿佛只是在给他讲一个睡前故事,“我比你见到的还要顽劣、还要坏……可是桑群,我的那些坏心思没有一个实现。

“因为在我采取行动之前,你已经朝我走来了。”

又或许,所有的阮牧年,开朗的、粘人的、偏执的……都只是一个他而已。

因为无论是怎样的自己,都最爱最爱桑群,也都被桑群爱着。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从前不明白,现在不明白,以后也不会明白,”那道轻柔的嗓音微微哽咽,好在他倾诉的对象早已安眠,这些瑕疵微不足道,“我永远会怀疑你的喜欢。我其实还是没变,还是那个只会不安的胆小鬼,等着你将我推开的那一天,用尽一切手段把你留下来。”

“不要让我有变成坏人的那一天,”他轻轻将额头抵在桑群和缓起伏的心口,“我不相信命运,不相信神明……我只能相信你。”

“多可笑啊,又怀疑又相信的……”他兀自喃喃自语,“阮牧年,只敢可悲地在无人回应的夜里表白,真是懦弱……”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抓不住的东西太多了,体会的失望也太多了,只有桑群……是选择我的那一个。”

“难道你情愿做扑火的飞蛾吗?”

“是啊,就让我……死在他的火光里吧。”

夜色静默,床边暖灯昏黄,安静的房间里,孤人的呢喃渐渐平熄。

可发顶忽然被什么压了压,很轻的力道,仿佛是在抚摸。

阮牧年趴在他身上一怔,心脏忽然迅速跳动起来。

“……笨蛋……年年……”

桑群依旧躺在那里,眉目平和,抬起的手也不再动弹,一切仿佛只是一场绮梦的呓语。

可阮牧年即刻红了双眼,鼻尖涌上酸楚。

是啊,他就是个笨蛋。

把自己包装得再决绝,也无法否认他自始至终只是仗着桑群的宠爱娇纵蛮恃。

阮牧年凑上前去,泪水模糊视野,顺着脸颊流至唇边,带着咸涩的吻落在桑群柔软的唇上。

静谧无声的夜晚,只有那滴泪品尝过少年滚烫浓重的爱意。

“桑群,我爱你。”

来点碎碎念:

关于欲的需求,桑群一直是正常人,只是不吝啬于表达自己,所以05里阮牧年调侃过他好色;

而阮牧年才是真正不知满足的人,早在28的那场梦里就能看出,他一直在压抑本我,伪装出一副迎合大众的面孔。

在这方面,阮牧年其实羞于谈性,不仅是出于他崎岖的爱情观,也是他性格里始终存在的自卑作祟。

幼时的成长环境同样塑造了他阴暗中滋长的偏执和占有欲,被迫失去让他明白,要么从未拥有,要么就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而这个抓手里的方法,也是有成长的。

初中的时候,阮牧年只会摆架子教训桑群,狠狠地告诉他“塑料袋是甩不掉的”;

现在,某人已经学会了欲擒故纵的招数,说着对不起我不适合我做错了,强行给对面洗脑,把桑群都整得自我怀疑起来了,再掉几滴眼泪,成功让心软的某人把命给他(bushi

鉴定为绿茶味年糕精()

至于位置,两个人单独拎出来肯定都是铁1的呀,为对方改变的原因,区别在内驱力和外驱力上。

桑群是内驱力,嘴硬心软。讲个好笑的,如果第一次是年桑,桑某反攻的概率有点低,因为某人无下限的宠溺把自己搭进去的风险指数极高(这是能说的吗?

总之现在是已经尝过了甜头,就看桑群能不能容忍某作精的反复挑衅,忍不了就是直接上,对面要是甩几滴眼泪过来,心一软他只能不好意思你来吧()

而阮牧年是外驱力,典型的能屈能伸,完全看桑群脸色。如果桑群想要玩弄他,他乐得被玩弄;如果桑群没那么大兴致,他就开始摩拳擦掌。

还有一个因素就是次数,某好胜王极度看重,只要桑群在上的次数超过了自己的,下一次某个人撒泼打滚也要追回来,追平才舒服,有机会还能顺便溢出几次,然后继续能屈能伸,然后慢慢等桑群超过,然后再撒泼打滚……

想到一个好玩的:

桑群属于会哄会停,阮牧年属于会哄不停(x

——

感觉作者写的碎碎念都够再写一章了(这对吗?

明天见哇[奶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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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92(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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