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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你报警啊

医院。

顾景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正躺在病床百无聊赖地翻手机。

托谢归衡的福,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好好休养就能恢复。

就是嗓子沙哑得厉害,说话跟个破风琴一样。

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顾景闲得都快长蘑菇了。

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送饭阿姨来了,眸光一亮,扬手冲阿姨打招呼,想要订一份流食。

谁知一抬头看见来人是周砚。

真是晦气。

顾景身子一瘫,像烂泥似的倒回床上,继续低头玩手机。

周砚皱眉,在门口站了会儿,没等到顾景像以往那样热切地走过来,不悦地迈步进屋,夺过他的手机丢到一边:“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别忘了你昨天就该进组拍戏。”

顾景怀疑他智障,抬起下巴冲他指了指自己被纱布包成围脖的脖子。

他可是重伤患,没死全靠谢归衡救人手速够快。

周砚这个杀人凶手这几天没来医院看过他就算了,居然一开口就要他去上班,想要剥削他的剩余价值,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但周砚认定顾景只是小伤,现在是小题大做、借题发挥。

见他这般,心中愈发厌恶:“又没死,一点小伤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越来越矫情了。”

顾景气冲冲地把床头的病历单甩他面前,一开口就是宝娟嗓:“劳资重伤!”

一说话,喉咙疼得跟含了刀片似的,可把顾景心疼坏了。

周砚不耐烦地挥掉面前的病历单,被顾景嘶哑的声音惊到,皱眉嘟囔:“怎么哑成这样?岂不是连《辰龙》的动画配音都要违约。”

顾景真想把他吊死在路灯上:“你干的你不清楚?”

周砚不耐烦地剜他:“我说了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你别不识好歹。”

他这样颠倒黑白,听得顾景生气:“少跟我装蒜,就是你故意用钢笔捅我!”

“那你报警啊。”说到这里,周砚自打进屋便阴沉着的脸色逐渐明朗,甚至笑了,“我忘了,你报过警,可惜警察也认为我是清白的。”

被谢归衡带回医院后,顾景就被送去抢救了。等他脱离生命危险,恢复意识之时,周砚已经将所有对他不利的证据都销毁了。

警察去沈氏娱乐查了一圈,什么也没查到。

反倒是周砚以“被诬告者”的名义,很是“大度”地原谅了顾景。

现在看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顾景都快被气笑了。

真不要脸啊。

原文中明明白白写着面对原主的质问,周砚异常心虚。为了甩开质问他的原主,周砚想都没想就将手中的钢笔扎在了原主身上。

亏原主当时只是想要一个回答,哪怕是骗他的也行。

太卑微了。

太憋屈了。

顾景受不了这委屈。

他冲周砚勾了勾手。

长久以来对顾景的轻蔑并未让周砚多想,以为这是顾景主动递台阶想与他和好的意思。

他勾起唇角,迈步朝顾景走去,继续施压:“因为你昨天没去剧组,现在《孤鸿》要解约。违约金七百万,你打算怎么还?”

刚穿书过来就因为这个煞笔遭受无妄之灾,现在还得赔偿上百万的违约金,顾景心间的火气又往上蹿了一节。

瞧着周砚那张看不起人的脸,顾景从病床上跳起来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周砚脸上。

周砚痛叫一声,连退几步撞在墙上才没摔倒在地。

“你发什么神经!”他怒骂,一张嘴尝到血腥味,才发现被顾景打出了鼻血,更是恼怒,“当初如果不是我慧眼识珠,带你进沈氏娱乐,你早饿死街头了!现在翅膀硬了,要跟我动手?我能原谅你一次,不会原谅你第二次!”

骂到一半,他看到顾景下床冲自己走来,只觉杀气逼人,下意识地噤声。

果不其然,顾景又是一拳头落下。

周砚没能躲开,眼角中拳,疼得他眼冒金。

周砚怒火中烧,抬手反击,却没想到刚出拳就被另一只手挡住。

“这位先生,请不要对我的病人动粗。”谢归衡剑眉微蹙,修长白皙的手犹如盾牌,挡住周砚的拳头,强势地将他与顾景分开。

他身着大白褂,脖子前挂着工作牌,胸前口袋上别着三支黑色签字笔,手中拿着病人档案,挺拔的身躯站在顾景身前犹如巍峨高山。

迫于他的压力,周砚愤愤收回手,擦掉不断流出的鼻血,咬牙道:“是他先动手的。”

谢归衡回头去看顾景。

顾景将手背在身后,微侧着头,露出缠有绷带的脖子,一双猫儿般的眼睛眸光闪闪地与谢归衡对视,一脸乖巧。

谢归衡古井无波的眼眸轻泛微澜,霎那又平静下来,光滑如镜,只倒映出顾景的身影。

他示意顾景回床休息:“你伤口还没愈合,该卧床静养。”

顾景委屈地指了指周砚,凑过去扬起脖子给谢归衡看咽喉处的伤,用小气音说:“他把我伤口都气裂了。”

“我没——”周砚刚要反驳,谢归衡冷着脸侧头望过去,压迫感扑面而来,一下让周砚没了声。

“我看看。”谢归衡对顾景说。

顾景麻溜走回床上坐好,乖乖让谢归衡解开纱布检查伤口。

伤口并未裂开,甚至恢复得不错。只是因为顾景动作间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后,才会疼。

“换药了吗?”谢归衡问。

跟他一起进来的护士忙收回望向周砚的眼神,如实道:“还没,本来打算查完房就换。”

“我来吧,你们先去看别的病人。”谢归衡拿起托盘中的镊子,夹了个棉球开始为顾景换药。

一般这种活不需要谢归衡这个主刀医生来做,顾景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与他离得这么近。

他垂眸正好可以看见谢归衡鸦羽般细密的睫毛与挺翘的鼻梁。

酥酥麻麻的触感伴随着谢归衡指腹间的温热传来,让顾景有些不习惯。

他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被谢归衡按住:“别动,会疼。”

他抬眸去看顾景,后者因为伤口被触碰的不适而眉头微皱,但很听话地强撑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他处置。

那张好看到世间少有的绝色面容便与他近在咫尺。

谢归衡的眸光似是凝固了片刻。

直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谢院长,还要多谢你在警察面前仗义执言,为我证明清白。”周砚朗声道谢,同时递给顾景一个挑衅的眼神。

以他的人脉自然清楚谢归衡的身份,这位可是谢氏医疗集团的掌权者,不仅手握多项医疗专利,医术更是出神入化,夸一句“生死人肉白骨”都不为过。

身为顾景的经纪人,周砚最清楚这棵摇钱树的价值与魅力。

先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顾景身边陆续多了江凛、宋叙白和沈既明,让顾景差点逃出他的手掌。

现在他绝不允许顾景再攀上任何一棵大树。

尤其是谢归衡这样的擎天巨擘。

周砚眼中的顾景敏感脆弱还愚蠢,别看现在顾景对谢归衡满眼都是信任,只要他稍加挑拨就能将这份信任轻易打破。

他自信满满地等着顾景推开谢归衡,却没想到坐在床上的人神色如常,仍旧昂着脖子任由谢归衡换药,时不时还扬起眼梢偷偷打量谢归衡。

难道顾景没听懂我的话?

周砚暗自怀疑,决定把话说得更直白些:“若非谢院长维护,我怕是还有不少麻烦事——”

他话没说完,给顾景换好药的谢归衡睨了他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并非有意证明你的清白。”

那天谢归衡到得晚,只看到顾景躺在地上流血,并未看到他受伤的具体过程。

现场监控被毁,周砚、江凛、宋叙白和沈既明四个人统一口径,认定是顾景先动手,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警察来找谢归衡询问事情经过,谢归衡只能把自己看到的画面如实告知。

作为一个与双方都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他的证词可信度最高。警方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周砚伤人,无法逮捕,只能在询问过后便放他回家。

可经过周砚一扭曲,谢归衡的如实相告就成了对他的“有意包庇”。

换了从前的顾景,在经历了江凛三人的背叛后,肯定会上当,从而与谢归衡保持距离,不再信任他。

这也是原文中原主始终没能和谢归衡有进一步交集的原因之一。

但如今这副身躯里已经换了一个灵魂,是一个全新的顾景。

在周砚的诧异中,顾景嘶哑着声音笑嘻嘻地问谢归衡:“谢医生刚刚应该也没看到我揍周砚吧?”

谢归衡低头正好对上顾景那双澄澈而期待的眸子。

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谢归衡说:“没看到。”

他将顾景的伤口用纱布缠好,贴上医用胶布,最后给顾景戴上护颈器,“伤口恢复得不错,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舒展运动。”

说完谢归衡站起身,背对着顾景和周砚走去收拾散落在床头柜上的医疗废弃物。

他收拾得非常细致,动作慢条斯理,与刚刚换药时的稳准快判若两人。

顾景挑眉,扭头望向周砚,嘴角一点点翘了起来。

周砚脑子没他转得快,还没琢磨出来谢归衡那句“做一些简单的舒展运动”是什么意思,就见熟悉的一幕扑面而来——顾景跳下床便冲他一拳砸下。

他没能躲开,硬生生挨下一拳,下意识地后退,却被顾景拎住了脖子,半步都动不了。

药膏味扑面而来,周砚听到顾景低沉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法律有保护不了我的时候,就也有保护不了你的时候。”

话音未落,他一个顶膝重重撞在周砚的肚子上,疼得他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这下周砚连反击的力气都没了,疼得生理性眼泪都流了出来。

泪眼朦胧中瞧见谢归衡雪白的衣角,他忙开口求救:“谢院长……”

才开口,顾景又是一拳落下,打断了他所有的话语。

周砚疼得直抽抽,连喊人的功夫都没有。

他用尽全力推开顾景,慌忙间跑到走廊中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快快快……救我!”

护士一脸懵逼,上下打量着他:“你哪里不舒服?”

“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哪里都不舒服。”顾景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从病房里走出来,笑得阳光明媚。

周砚见到他就哆嗦,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趁着缓过气来指着顾景怒喝道:“他打我!”

顾景双手一摊:“那你报警啊。”

谢归衡从顾景身后走出来,手里端着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的医疗垃圾,面无表情地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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