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玛德庄园时，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把整个庄园照得像童话世界。
艾莲刚下车，就被一个雪球砸中了后背。
“抓住你了！”席勒的声音从雪堆后面传来，他手里还捏着一个雪球，笑得像个孩子。
艾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弯腰抓起一把雪，揉成雪球，朝席勒扔过去。雪球精准地砸在席勒的眼镜上，镜片上瞬间蒙上了一层白霜。
“哎哟！”席勒夸张地叫了一声，“我们的小魔女还会反击？”
海涅和黑塞也从旁边的雪堆里钻出来，手里都拿着雪球。海涅笑着说：“欢迎回来，艾莲。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很顺利。”艾莲一边说，一边躲避着黑塞扔过来的雪球。黑塞的准头极好，每次都擦着他的裙摆飞过，像是在故意逗他。
歌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打闹，嘴角忍不住上扬。梅菲斯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瞧瞧，这才像个十岁孩子该有的样子。刚才在贝格城堡杀人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养了个小恶魔呢。”
“他只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歌德轻声说，眼神温柔。
艾莲很快就加入了雪仗的行列。他的动作灵活得像只猫，总能在雪球砸到他之前躲开，然后精准地反击。豪斯也加入了战局，它跳上雪堆，用爪子把雪球推下去，正好砸在席勒的头上，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不公平！”席勒抹了把脸上的雪，“豪斯也太聪明了！”
“它可是豪斯。”艾莲笑着说，语气里带着点小骄傲。
玩累了，大家都坐在雪地上喘气。海涅从口袋里掏出姜饼，分给每个人。艾莲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化开，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议会那边传来消息了。”席勒突然说，语气变得严肃了些，“‘魔女’的名字已经开始传开了，现在没人敢轻易惹我们家的小魔女了。”
“这才只是开始。”歌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毛毯，盖在艾莲身上，“以后还会有更难的任务，你会渐渐懂得超越者这个称呼背后的责任。”
“我不怕。”艾莲抬起头，异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光，“我可是有后台的人。”
黑塞难得笑了笑：“下次任务，能带上我吗？我想看看你的诅咒娃娃是怎么运作的。”
“我也要去！”席勒立刻举手，“我可以给你写‘作战剧本’，保证比议会的计划有趣多了！”
海涅也跟着点头：“我可以和黑塞一起研发新的装置”
歌德看着他们争来争去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别吓到艾莲。以后有的是机会。”他顿了顿，看向艾莲，“明天开始，我教你怎么利用规则在‘魔女之家’里布置陷阱，席勒教你易容，海涅教你怎么用食物下毒，黑塞教你拷问技巧。”
艾莲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歌德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的弟子，必须是最强的。”
豪斯似乎听懂了，蹭了蹭艾莲的脸颊，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夕阳西下，把雪地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艾莲靠在歌德怀里，看着席勒他们在雪地里堆雪人，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雪又开始下了，细小的雪花落在艾莲的发间，像撒了一把碎钻。他抬起头，看着歌德暗金色的眼睛，突然笑了。
“老师，明年的雪，会比今年更大吗？”
“也许吧。”歌德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但无论多大的雪，我都会陪你一起看。”
豪斯跳到歌德的肩头，用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赞同歌德的话。远处，席勒他们堆的雪人已经初具雏形，海涅还在给雪人戴姜饼做的眼睛，黑塞则在旁边默默地修整雪人的形状，艾莲看的有趣就凑上去捣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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