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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超绝钝感力

云惜一时无法直视他,也顾不上问什么具体,直接说道:“你……你别说!帮我做了一天功课应该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尴尬得她想逃离这个世界。

闻言,纪珣点头:“哦。”

他毫无一丝异常反应,甚至可以说对这件事完全不放在心上,这样一来,倒显得云惜有些刻意了。

幸好他脑子有问题。

云惜对他超绝钝感力感到惊讶,眼看着他提着灯笼转身离去。

她正要回寝殿,没走两步,背后忽然被碰了一下。

回过头,是纪珣折返回来。他伸出手,修长手指翻出一朵火红的花,递到她身前,花瓣上还带着晶莹露珠,颇为可爱。

“方才忘记了。”纪珣说,“这个,送给公主。”

云惜一怔,她一眼便认出来,这是赤焰花,生长在长安郊外,每年这个时候,总是会开出一大片红色,像燃烧飘扬的火焰。

有赤焰花的地方,必定会有焦尾蝶。这应该是他抓蝴蝶时顺手摘的。

纪珣:“子时未过,现在还是殿下的生辰。祝殿下生辰喜乐。”

“为什么送我这个?”云惜怔怔地看着他。

纪珣瞥了一眼她头顶,乌青云鬓间簪了一支赤焰花步摇,白日里,便是这支步摇吸引了蝴蝶。

“我以为殿下喜欢。”纪珣用陈述的语气说。

况且,她也送过他一枝白牡丹。

云惜接过那朵赤焰花,一股淡香萦绕在鼻间,和纪珣身上的有些相似。这朵赤焰花正是开得最灿烂的时刻,鲜红花瓣娇艳欲滴。

云惜盯着那朵花感动了好一会儿,正想抬头说声谢谢,却发现纪珣已经走了,她只看到门被关上时闪过的影子。

“……”

这个死直男。

【系统:哦豁,他送你小花,看来对宿主很上心呢。】

云惜:“……胡说八道。”

她承认刚才有一瞬间的感动,不过纪珣可能压根不知道给女孩子送花的含义,只是顺手摘来就给她了。

只是一朵花而已,她没必要自作多情。

想着,她直接切断了话多的系统,转身回了寝殿。

云惜想了想,把桌上花瓶里名贵的异域贡花取出来,把纪珣送的赤焰花插进去养着。

她坐在桌前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圆荷带着一群侍女进来替她更衣。

“殿下看着心情很好,今日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侍女见她唇角微扬,也跟着笑了起来。

云惜回过神,立马收敛了表情:“嗯?有吗?”

公主府的侍女和云惜关系都不错,云惜从来不责罚她们,反而把她们当成姐妹一样相处。

面对云惜,侍女并没有那么小心谨慎,反而调侃道:“殿下前些日子总是闷闷不乐,自从收了纪侍卫,脸上的笑容都多了。想来是纪侍卫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吧。”

深夜时分,正是女人私谈闺中秘事的时候,云惜自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

云惜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少乱说,小心本宫把你送去嬷嬷那边教育。”

脑子一根筋,这就是纪珣唯一的过人之处。嗯……功夫好也算一项吧。

不知为何,侍女提起纪珣时,并没有让云惜觉得反感,或许是因为她知道纪珣对她没意思,所以也无所谓这种调侃。

要是换了原著中任何一个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云惜估计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更衣洗漱完之后,云惜便躺上了床榻,白天睡得太饱,她现在还没有任何困意,于是随便拿了白天没看完的话本子。

她看了一会儿,正好看到话本中的男女主互送定情信物,然后便觉得有些困,眼皮子开始打架。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云惜逐渐睡着了。

在梦里,她变成了话本中的女主角,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等待情郎的到来。

当情郎出现时,赫然变成了纪珣的脸。他没有戴银面,将那烧伤的痕迹坦然暴露在月光下,另一半脸依然漂亮得夺人心魄。

她却一点儿也不感觉害怕,反而捧起他的脸颊,缓缓靠近,直到如话本所写的那样,肌肤相贴。

梦境一转,又回到了公主府书房,趴在桌上的云惜滚入了纪珣怀里,他对她笑了,随后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小榻。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

翌日清晨,云惜在寝殿外的鸟鸣声中惊醒。

意识清晰后,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床上的话本滑落到地面。

云惜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她梦到纪珣了。

一如限制文中的标准剧情,这个梦一点儿也不老实。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这种梦,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又看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回过神来的云惜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幸好只是梦,不然就乱套了。

现实中的纪珣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

庆幸的同时,云惜又感觉有些羞耻,明明是她把纪珣找来保护自己避开限制剧情,结果她反倒先对人家做起梦来了。

肯定是因为她最近看他太多了,下意识代入而已。

而且过了十八岁,这种限制剧情的梦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原著play中的一部分。她能避开真人,但梦境却不一定避得开。

算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梦而已。

云惜红着脸下了床,刚好侍女们也进来为她准备洗漱了,于是她暂时将此抛之脑后。

洗漱完后,穿着整齐的云惜先去了一趟书房,打算把那些害人的话本子全扔掉,就算以后再无聊,也不能再看那种东西了。

当她走到书房前时,却发现有人比她先来一步,门是开着的。

云惜没有直接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发现书房里的人竟是纪珣,他不知何时来的,端坐在桌前,正提笔写着什么。

仔细一看,是她剩下的功课。昨天没写完,今天他又来继续写。

云惜躲在门后偷偷观察他,只见纪珣专注地盯着桌上的书,一边放着抄写宣纸,鸦黑羽睫低垂,修长手指握着小狼毫,迅速又工整地抄下每一个字。

他特地写了偏清秀的女体字,那只平日提刀的大手此刻变得十分轻巧,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和比武时一刀能震碎别人骨头的他截然不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云惜很难想象出呆木脑袋的纪珣有如此书卷气的一面。

云惜有些明白,为何他最后能当上大将军了。像他这样文武双全且上进心强的人,只要一有机会,便能直上青云。

俗话说男人专注的样子是最好看的,纪珣也不例外。虽然戴着半张银面,依然掩盖不了他优越的先天条件,只是远远地看着五官轮廓,便十分赏心悦目。

看着他的脸,云惜又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铜镜中无意间看见他的身体。

联想到做过的梦,云惜又是一阵脸热。

不知为何,她忽然特别想再看看纪珣的全脸。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云惜便走了进去,纪珣没有抬头,似乎早就察觉到她的存在。

“殿下起得很早。”纪珣面无表情地说。

云惜在他身边坐下:“你起得比我更早。看你这么敬业,我都忍不住想给你加俸禄了。”

“其实我还能起得更早。”纪珣说。

云惜笑了笑,说:“生辰宴上答应你的一百两,收到了吗?”

“库房今天一早便给我了,多谢殿下。”

云惜看得出来,他就是为了等这一百两才早起的。

“上次答应要送你一张金面,铸造司那边已经选好了样式,但还不知道你的尺寸。”

纪珣思索一会儿,说:“需要我去一趟吗?”

云惜摇头:“不用,只是量个尺寸而已。你把这张银面摘了,我比一下大概,然后派人去告诉铸造司便可。”

纪珣盯着她,似乎想知道她怎么量,下一刻听见云惜说:“你可以把现在这张面具摘了吗?过来一点。”

“会吓到殿下。”纪珣冷静答道。

云惜:“我有准备,不会被吓到。况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纪珣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抬手解下银面,尽管如此,他还是下意识拨动垂落的发丝遮住。

他低下身,把脑袋凑到云惜刚好能轻松碰到的位置。

云惜刚想夸他,然后发现他这个姿势下来,视线刚好会落在她身上的某个部位,于是连忙说道:“脸抬起来。”

纪珣抬眼,那双漆黑凌厉的墨眸毫不避讳,直直盯着云惜的脸,从这个角度,带着一种天然的侵略性。

一双素手轻轻撩开他的乌发,他的目光也落到这双手上,似乎在打量着她纤细的手腕。

他的发丝有些凉,云惜记得他的肌肤体温也和这差不多,在这炎炎夏日里显得极为反常,或许是体质原因,让他整个人摸起来都冰冰凉凉的。

云惜撩开他的头发,露出那半张烧毁的面容,一眼看过去触目惊心,她伸出手指,抚过可怖的瘢痕,动作轻如羽毛。

纪珣阖上眼,羽睫擦过她的掌心,带起一丝轻微的痒意。他一动不动,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缺陷暴露在云惜面前。

“你……以前是不是很疼?”

他全身只有脸上留下了烧伤痕迹,身体上却没有,这让云惜十分疑惑,怀疑他以前是被人故意虐待了。

“忘记了。”他薄唇轻启,“是很久之前的事。”

“那你记得是谁害了你吗?”

“没有任何人。”纪珣道,“家里起火,被烧掉的房梁砸到了。”

他说起过往时,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神色,仿佛那不是他经历过的痛楚。

云惜忽然想起昨晚在梦中,好像看见他笑了,但梦醒过后,记忆又变得模糊起来。

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云惜非常好奇,但她也知道,以纪珣的身世经历,恐怕这辈子都没法笑出来。

到底还是保护过她的人,云惜有些心疼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殿下量好了吗?”

“嗯。”

其实仔细一看,云惜并不觉得他这副模样有多吓人,反而相比常人,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云惜收回手,纪珣也睁开了眼,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个命令。

“好了,你赶快帮我写功课,过几天我就要回太学宫了。”云惜说,“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

纪珣思忖须臾,道:“去太学宫,我能一起吗?”

“你当然要跟我一起。”云惜巴不得时刻把他栓在身边,“无论我去哪儿,你都要跟着我。”

太学宫里的危险,远比公主府要多。

一想到过几天要去太学宫面对那群讨厌的人,云惜便觉得浑身难受。

不过有一点,她必须告诉纪珣:

“太学宫里的人都是长安名门子女和寒门贵子,你去了那里,千万要注意,不要随便伤人。”

“当然,我的意思是,别弄死就行。”

云惜:我去哪里你都必须跟着。

以后的惜惜会后悔说这句话哈哈哈哈[害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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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超绝钝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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