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治沉默着,没有回应韩逸的质问。韩逸见他这副模样,索性用力拉上木寒就要往外走,可陆之治紧紧抓着木寒的手不松开,韩逸怎么使劲儿都拉不动。
木寒被两人拉扯得难受,忍不住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弄疼我了。”
两人这才互相看了一眼,陆之治先松开了手,紧接着韩逸也松开了。
木寒无奈地看了看他俩,对陆之治说道:“阿之,你先在屋里等着,我跟他聊聊。”
陆之治没有说话,默默转头走向沙发,缓缓坐下。木寒见状,转身拉着韩逸走出房门,并轻轻关上。
韩逸率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期盼:“寒寒,你到底跟不跟我去米国呀?”
木寒犹豫了片刻,随后温柔地说道:“小逸,去米国我就不去了。你帮我照顾好爸妈,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好吗?”
韩逸一脸委屈,眼眶微红:“寒寒,你为什么非要留下来呢?我说真的,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呀?”
木寒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伸手摸了摸韩逸的头。韩逸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当初木寒选择陆之治,拒绝跟他们去米国时,也是这样的态度。
韩逸看着木寒,眼中满是不舍:“我明天就走了,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韩逸深深地看了木寒最后一眼,便转身离去。
木寒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过头,缓缓走进屋子。
他轻轻打开门,看到陆之治还坐在那里,便慢慢走到陆之治旁边坐下。陆之治见他坐下,口气冷漠地问道:“刚刚你们说了什么?”
木寒心里有些不太满意,又隐隐透着一丝伤心,回答道:“没说什么,就是告个别。”
陆之治依旧冷漠,说道:“你用这种语气说话,是不是也想跟他一起走?我可没拦你,你想走就走,不想走就留下。”
木寒只是不经意地应了一个字:“哦。”
木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都快12点了,便看向陆之治,笑着说:“我去做饭,你先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木寒麻溜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厨房。过了一会儿,木寒把饭做好了,只是这次的餐桌上,没有陆之治爱吃的红烧肉。
又过了一会儿,木寒吃完饭后,笑着对陆之治说:“几天没去工作室了,我去看看,先走了。”
说完,木寒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陆之治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莫名觉得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木寒来到工作室,落忘寒一见到他,就略带生气地说道:“我去接你,你倒好,自己回家了。”
木寒笑着,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呀,小忘,别生气了嘛,我请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落忘寒看了他一眼,依旧气鼓鼓地说:“不吃,刚吃过,你去工作吧。”
木寒笑了笑,慢慢走进自己的画室。看着满屋子以陆之治为原型的画,他轻轻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些画该拿掉了,挂在这里一点都不好看。”
说完,木寒默默地将画一幅一幅地取下来,整齐地放进两个大箱子里。
木寒刚把这一切收拾好,电话就响了,是秦辉打来的。木寒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秦辉温柔的声音:“小寒,现在方便吗?”
木寒笑了笑说:“方便呀,我们还在上次见面的地方见吧。”
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木寒走出房间,前往他们约定的地点。没过多久,木寒便到达了目的地。
此时,秦辉已经在那里等候。看到木寒来了,秦辉对他微微一笑。木寒走到秦辉所在的位置坐下,温柔地问道:“秦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辉笑了笑,同样温柔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跟你告个别。走之前,想再问问你,你愿意和我们去米国吗?”
木寒看着秦辉,微笑着说:“实在不好意思,秦哥,我还是想留在国内。”
秦辉听他这么说,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他早就料到木寒会这样回答。秦辉依旧微笑着,温柔地说:“那好吧,我和师傅今天晚上就走,以后回来的次数应该不多了,所以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呀。”
木寒也温柔地回应道:“你也是,秦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两人相互道别后,便各自回到了该去的地方。
木寒回到工作室,又回到自己作画的地方。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我到底图陆之治什么呢?为什么我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他又为什么对我时而冷漠,时而温柔呢?
……
晚上,木寒回到家中,发现陆之治不在。其实木寒早就料到会这样,倒也没有大惊小怪。今天他实在太累了,便慢慢回到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陆之治此时还在医院。原来今天下午,白子函不小心摔倒,导致原来的伤口复发,所以陆之治赶来医院照顾他。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木寒却没有给他发消息,陆之治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陆之治坐在白子函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等着白子函睡着。待白子函进入梦乡后,陆之治拿起衣服,起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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