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来到工作室,满心的心事让他始终无法集中精力,就这样心不在焉地将画完成了。
白子函在他们家中待了两天后,终于离开了……
陆之治生日那天,天还未亮,木寒便早早起了床。他精心准备好早饭,随后便匆匆赶往工作室。上午十点多,考虑到今天是陆之治的生日,木寒早早回了家。一进家门,他发现客厅里不见陆之治的身影,于是便去房间查看,只见陆之治还在酣睡。
木寒见状,心想这倒正好,这幅倾注了自己心血的画,晚上送给他或许更有意义。同时,他注意到早饭有被动过的痕迹,想必陆之治吃完饭后又回去睡了。
到了中午,木寒将饭菜做好,刚走出厨房,就看到陆之治从楼上缓缓下来。木寒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容,说道:“阿之,饭做好了,可以过来吃啦。”
陆之治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走过去,坐下后便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吃完饭,陆之治神色冷漠地吩咐道:“快点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马上上楼把自己也收拾收拾。”
木寒依旧温柔地笑着说:“好呀,阿之你先上去吧。”
言罢,陆之治转身走上楼,木寒则转身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木寒上了楼,看到陆之治还没有换衣服,便轻声问道:“阿之,怎么还没换衣服呀?”
陆之治冷淡地说:“过来,我去给你挑衣服。”
木寒笑着点点头,乖乖地跟着陆之治走进衣帽间。
木寒一眼就看到了上次穿过的衣服,正准备走过去拿,陆之治见他过去,冷冷地说道:“过来,别穿那件,我给你找。”
木寒赶忙应道:“好。”
陆之治先是为他挑选了一件白色衬衫,接着又挑了一件白色西服、一条白色领带以及一双白色球鞋。
木寒看着这全是白色的穿搭,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自在。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让他觉得陆之治似乎真的只是把他当作替身,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陆之治挑好后,让木寒先去卧室换衣服。木寒听话地去换好衣服,不久后,陆之治也换好衣服,两人一同从衣帽间出来。
木寒和陆之治坐在同一辆车上,整个行程中,车内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木寒本想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可陆之治冷漠的态度让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车子抵达目的地。陆之治和木寒一同下车,陆之治的朋友们看到他来了,纷纷围上来问好。然而,当他们看到木寒也在时,竟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陆之治的一个朋友,更是毫不掩饰地讽刺木寒:“一个替身而已,你也配来这儿?要点脸吧,正主马上就到了。”
说完这话,其他人也跟着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陆之治对此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或反驳。
木寒心想,阿之大概是因为在场人多,才不便为自己辩解吧。
就在众人嘲讽木寒正起劲儿的时候,白子函来了。他满脸笑容地说道:“大家好呀,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说完,他缓缓走到陆之治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其他人见状纷纷起哄。
混乱之中,木寒被众人不知不觉推倒在地。周围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扶他,木寒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众人却已经簇拥着陆之治和白子函走进屋内,只留下木寒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外面。
过了一小会儿,木寒才缓缓走进屋内。
木寒进去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他。大家都围在陆之治和白子函身边,此时正要切蛋糕。陆之治的一个朋友大声说道:“这第一块蛋糕得先给我们嫂子。”说着,便切了一块蛋糕,小心翼翼地送到白子函手里。陆之治对此既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什么。
木寒看到这一幕,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实在难以忍受,心不在焉地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是呆呆地盯着陆之治,眼神中满是伤痛与不舍。
突然,陆之治头顶上方的吊灯毫无预兆地掉落下来。木寒见状,想都没想,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碰”的一声,吊灯砸在了木寒头上。陆之治见状,立刻抱起木寒,转身往外走。
众人见状,也纷纷跟了出去。白子函看到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瞥见地上有玻璃碎渣,便故意踩上去,一下子摔倒在地。
陆之治的朋友们看到后,赶忙跑去告诉陆之治。陆之治听到这个消息,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把木寒放了下来,对旁边的一个人说:“你帮我把他送进医院。”
只见那人忙不迭地点头。陆之治则飞快地跑回屋内,抱起白子函,将她带进自己的车里。
木寒看着陆之治心急火燎地带着白子函离开,而自己却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他一直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不知不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木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没过一会儿,护士走了进来,看到他醒了,惊喜地说道:“太好了,先生你终于醒了,都已经过去三天了。”
木寒意识还有些模糊,浑浑噩噩地问道:“这三天……有人来看过我吗?”
护士微笑着回答:“有啊,他每天都来,马上过了饭点,他应该就回来了。”
护士说完之后,便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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