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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是K的笔迹。

林阮下意识抬头,却正好撞进了顾叙珩的视线里。

顾叙珩合上笔记本,从书桌前起身,“看完了吗?”

人影变得模糊,顾叙珩身后的钟表盘清晰可见,金属指针尖端对准数字6。

林阮走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从办公室里出来。

外边是长长的走廊,间隔采光的设计让白色的墙壁上橘红色的光影错落有致。

有的门开着,有的门关着,或坐在电脑桌前忙碌敲击,或悠哉玩弄茶壶……却没有一个是林阮想找的人。

“在看什么?”注意到林阮的心不在焉,顾叙珩按下电梯,合上门,面对面。

“第一次来,好奇。”这种像蜂巢一样的地方,和外边熙熙攘攘,自由自在的人群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阮依旧直视他,哪怕今天见到什么局长、部长这些平常老百姓都难以接触到的天花板人物在顾叙珩面前恭恭敬敬,也没能改变他的态度。

“人找到了吗?”

林阮问他。

顾叙珩难得沉默了下,脸上没什么异动,叫人揣摩不出半点信息。

等到电梯开门,外界的燥热的空气涌进来,他才松动,“有了些眉目,还需要点时间。”

用鼻腔应答的林阮,似乎对这个人不甚在意。

但如果不在意,又为什么愿意为了他委身男人身下呢?

顾叙珩垂下眸子,将那点阴鸷掩在了阴影中。

来去林阮都当司机,顾叙珩问他:“喜欢这辆车?”

性能好,外形酷,跑起来就像风一样。

林阮确实喜欢,开了车窗,任由风吹散头发,自由地样子哟,一下就让顾叙珩想把人关起来的想法吹散了。

“不错,就是在这里跑,可惜了点。”

手指轻点了两下背部,顾叙珩看出他的兴致不在这里,要是按部就班带着他去全市规格最高的餐厅享用烛光晚餐,恐怕也不见得会比现在高兴点。

今儿是特殊日子,顾叙珩想让他更开心点。

“前面右拐,上高速吧。”

“不去天景云了?”

顾叙珩颔首,“临时想换。”

车子驶上高速,林阮侧着脑袋,看着飞速退后的护栏,眼尾随意垂着。

顾叙珩侧目看了一眼,像在确认什么:“前面就快到了。”

林阮挑了挑眉,没问是什么地方。

——

赛车场巨大的霓虹灯还亮着,一排排昂贵跑车停在赛道边,几位年轻富二代正围着一辆新到的限量款指指点点。

主办方的人小跑着过来,神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今晚临时有贵客包场了,各位少爷,您看……”

“包场?谁啊?”

一名踩着LV最新跑鞋的公子哥冷笑,“老子今天心情不好,非得跑一圈解解闷不可。”

“就是,临时赶人,什么意思?”另一个也跟着起哄。

主办方低声解释:“顾家的人……”

“顾家?”那人一愣,紧接着语气更冲了,“顾栖白?跟我们也不打个招呼,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我给他打电话。”其中一个人已经不耐烦,拿起手机走到一旁拨通了电话。

“你今晚也太霸道了吧!你要玩车就玩车,清场是什么意思?”

顾栖白刚结束一个饭局,还没坐下休息,电话一接,整个人一脸懵逼:“我?我今晚根本没去赛车场,你们搞错了吧?”

那头愣了两秒,立刻意识到什么,声音低了八度:“……不是你,那就是……”

挂断电话后,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空气安静了两秒。

有人吸了口气,率先开口:“顾……顾叙珩?”

主办方没敢说话,只默默点头。

几名富二代脸色立刻僵住,刚才嚷嚷最凶的那位把手机悄悄塞进口袋,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憋出一句:“走吧,回去。”

“现在走?”

“家里不是说过,谁也别惹他。”有人压低声音,话语里带着几分怕意,“真要在他面前闹起来,回去你爹能把你腿打断。”

一群人灰溜溜地散去。

停车场的灯光铺满地面,宽阔到几乎能容纳半个机场。

林阮下车时愣了愣,视线掠过一排排整齐停放的跑车,眼中泛起一丝亮色:“场地够大啊。”

顾叙珩站在他身边,“想试试吗?”

林阮挑眉,看着空旷得让人热血沸腾的赛道,心底升起一丝狩猎般的兴奋:“不过,玩赛车没赌注太无趣了。”

顾叙珩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盯着他几秒,慢慢问:“那你想赌什么?”

林阮轻轻笑了,靠在车头上,语调懒散,“谁赢了,今晚就在上面。”

话一落下,空气似乎安静了半秒。

顾叙珩定定地看着他,随后,薄唇缓缓勾起,笑意沉稳:“好。”

他脱下外套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换上专用手套,走向另一辆准备好的跑车。

引擎的轰鸣像猛兽的低吼,夜风卷起赛道上的尘土。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两辆车几乎同时蹿了出去。

林阮握着方向盘,目光紧紧盯着前方,他熟练地控制刹车和油门,在第一个弯道就干脆利落地完成内道超车,顾叙珩被他甩在身后,尾灯像一抹得意的笑。

顾叙珩不动声色,却在下一次直线加速时猛踩油门,发动机的轰鸣在夜色中拉出一条嘶哑的声线,紧紧咬住了林阮的尾部。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赛道上极速追击。

每一次急转弯都像在刀尖上行走,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响让观众台边的工作人员都倒吸冷气。

终点线就在前方。

然而,就在这时,林阮的识海忽然一颤——

一个熟悉的红点,骤然在他的脑海里闪烁。

那是……

林阮呼吸微顿,哪怕只有半秒的分神,方向盘还是轻轻偏了个角度。

顾叙珩在他身后几乎是同一秒踩死油门,贴着他车的外侧疾驰而过,宛如一只在最后一刻咬住猎物喉咙的猎豹。

“嗡嗡——”

夜风呼啸,赛道尽头的灯光拉长两辆车的影子。

终点线,顾叙珩第一个冲了过去。

红色成倒7状的灯线闪了闪。

顾叙珩从车上下来,飙升的仪表盘和疯狂的速度没有让他的神经得到满足,比这疯狂的事情他也做过,然而赢了,胜过林阮,这种滋味让他的牙根都酸起来,不由得咬紧,带着几分迫不及待走到停稳的莱肯身边。

敲了下车窗。

车窗一降下来,顾叙珩就按了门边上的锁扣。

林阮笑他,“这么急呢?”

顾叙珩上半身钻进车内,呼吸有点紊乱,眼神里的侵//略隐隐闪烁,他脱掉手套的手攥着林阮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的,将手套口往上推。

“先收取一点。”顾叙珩吻了他的鼻梁骨,“车里空间不够,怕伤到你。”

“就在这里干。”起了坏心眼,林阮能接受输,但不喜欢接受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输掉的,K扰乱了他的心神,眼下还只敢站在不远处,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头上的帽子压得低低的,叫林阮看不清他的表情。

被顾叙珩引诱有一点,输掉比赛的生气有一点,对K的不满也有一点。

“被你扒光了。”

手套落在座椅上,林阮往后靠,背枕在中控台上,吊儿郎当的模样硬生生被他演绎成了风流多情,肆意玩弄被他吸引的猎物。

顾叙珩知道林阮喜欢掌握主动权,哪怕输了,他也会不竭余力的捏紧权柄。

掌权就要掌握到底,弃权就要放弃彻底,这一条单行道上,只要徘徊,就会败北。

“牵会手。”顾叙珩同样也要掌权,他不会向林阮低头,更不会变得跟那群被鬼迷心窍的家伙一样,为林阮而退步。

两人十指相扣,远远看过去,就是小情侣黏糊到车身都微微晃动。

“回去做。”

顾叙珩听见林阮骂他一声怂货,笑着撤身,把人从车里带出来,“今晚还有点事情没做完。”

“你还有事?”这块是郊区,回去得要一个多小时,林阮不跟他插科打诨,“那现在回去吧。”

“不是公务。”顾叙珩牵着他的手,两人就像普通的小情侣,在灯光下悠悠散步,从山脚慢慢来到半山腰,这里有一处搭建出来的露台。

沉默寡言的工作人员在后面保持安全距离。

露台上,有一捧9999朵红色玫瑰花用白色的包装纸打理在原木桌旁边,上面挂着彩带灯,一闪一闪似星星。

周围布满了灯带,却没有金碧辉煌的俗感。

在原木桌上是一个精致的蛋糕,旁边还摆着许多的礼物。

因为是临时布置的,林阮还看见了巨大的白色纱帘小角处还印着上一次活动的logo。

今儿是林阮的生日。

林阮自己其实不记得,但看着牌匾上的名字和珍贵的礼物,对方的诚意在灯光流泻间一同飘进了他的心里。

识海有阵阵酥麻感,原主又在耳边轻轻哭了。

林阮特意没拘着他,让原主多接触解除外界,免得等他回去后,这个无辜的小家伙还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群钻出来的男男女女。

“我,我的生日……我第一次收到生日蛋糕……”原主知道那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神秘人的,但名字是他的,人生苦了二十几年,终于吃上一口香甜的蛋糕。

怎么不叫他流泪呢。

林阮把嘴角的奶油舔干净,站在香樟树下,光打在他的眉骨,落下来的睫毛阴影缠在眼尾,无声拉长了他的眼睫。

“味道真不错。”林阮轻声说:“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顾叙珩端着两杯橙汁,边上还加了片柠檬挂杯。

玻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林阮在他要喝下的时候,主动拉了拉他的衣袖,绕过他的手臂,用交杯酒的方式,看着对方的眼睛,笑着喝了一口。

突然,一声轻响,天空被划破——

第一束烟花冲上云霄,炸开成层叠的金色花雨。

随即,无人机从远处编队飞来,在漆黑的天幕上排成整齐的光点,随着程序一层层展开,花朵、波浪、飞鸟,每一个造型都在夜空中栩栩如生地铺开。

林阮仰着头,眼底映着那一簇簇灿烂的光。

顾叙珩侧过头,并不急着看那漫天绽放的烟火,而是定定地看着他。

“花很漂亮。”林阮伸手,指向空中一朵由无人机和烟花交错组成的巨型牡丹花。

“是的。”顾叙珩的声音压得极低,不知是回答他,还是在说他的眼睛更美。

林阮收回手指,偏头看了他一眼,“你的审美不错。”

顾叙珩抬了抬手中的橙汁杯,眼底的光随着夜空的烟火一起亮了又灭。

随着最后一轮烟花的冲天,天空中的无人机开始快速变换队形。

字母在夜空中一笔一划地出现——G·L,闪烁的光点尾随其后排成了两个心形,心跳似的光效在空中缓缓律动。

下一秒,璀璨的金色烟花在这图案周围炸开,整个夜空被点亮,天穹被生生撑开了一道光。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发动机声从场地入口传来。

白色宝马缓缓驶入赛车场,车灯明晃晃地映在地面。

顾栖白老远就看到了这场烟花秀,从接到朋友电话再到跟赛车场确认,顾栖白这才知道自己那个常年看似如高山积雪一样的大哥,身边有了人。

谁能入他的眼睛?顾栖白看着那‘G·L’的字母,指尖下意识在车门上敲了两下,那种说不清的烦躁和好奇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先生。”泊车员过来接过车钥匙,顾栖白刷了顾家的牌子才进来的,他问道:“今晚来的人在哪里?”

“半山露台。”

他抬眸看了一眼山上的闪光点,有段距离,“先送我上去。”

“好的,先生。”

K站在边缘处。

缠着绷带的伤口在灯光下轻轻抽痛,他死死盯着那片灯火,牙关几乎要咬碎。

这段时间,他可忙了,差点就被人把心脏捅穿了。愣是在腹部中弹的情况下,反杀了追兵。

把背叛他,企图弄死他的家伙都搞了,没有安全屋,只能在外边的桥洞和垃圾桶里躲着休养几天,这两日才恢复了点力气,结果老公就跟一个超级麻烦的家伙跑了。

眼下还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K黑着脸,压低了头上的帽子,踱步正要过去。

车灯打在他的背上,滴滴两声,从车门上下来一个男人。

K用余光扫过去。

——是顾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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