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丛林深处飞来十几枚暗器朝金鹤夕袭去,金鹤夕右手缠着十几根红线,他一个手势,红线上的铜钱迎阵而出,暗器应声下跌,碎成粉末。
“何人?何必藏头不露尾。”
宋怜惜头戴斗笠,手拿一枚悬月笙箫,脚环纹着血色莲花,从远处急驰而不息。
宋怜惜停在金鹤夕面前,神情冷清,她紧握笙箫,声音带着浅浅的质问:“金鹤夕,你兄长在哪?”
“怜惜姐,你怕是问错人了,我金鹤夕早已不是金家人,我是被逐出家门的废人。”
“鹤夕,姓金是你这一生都摆脱不了的姓氏,话说,你当真不知你兄长在哪?”
“怜惜姐,如你所言,金这个姓氏,我是摆脱不了,不过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只有镇魂殿朱雀使。”
“鹤夕,方才同你一起的女娃长得好漂亮,你眉眼带笑,可是喜欢她。”
“你说慕谨瑶,怎么可能,我们以前是一个门派的,她可是盛国漠河大小姐,我可配不上。”
“东湖一战?分散的门派,可是现在的冥山宗,天下第一高手如云的门派。”
“正是,冥山宗掌门是我师尊。”
“冥澜?原来你同慕谨瑶师出同门,也难怪你一直在暗处护着她。”
金鹤夕意识到话说多了,他忙闭上嘴,这个宋怜惜在套她的话,可恶至极。
宋怜惜右手轻轻出掌,金鹤夕手里的剑便断裂着两半,掉落在地上。
宋怜惜笑着:“下次再见,便是如同断剑。”她朝纵林深处飞身而去。
金鹤夕吐槽着:“莫名其妙。”
金鹤夕低头,见地上断掉的剑,他蹲下身,心疼的捡起地上的剑,他骂道:“我去,宋怜惜,你有病啊!断我的剑。”
一只白色的信鸽从不远处急速的飞过去,它落在树枝上,朝金鹤夕叫了两声。
金鹤夕抬头,站起身,他小声着:“灵犀,你来了。”
灵犀欢快的摇尾巴,金鹤夕从它脚下取出一张白纸,纸上写着:鹤夕,尊主有令,护送太子殿下平安回到京城,暗中找出红线案的罪愧祸首,私探暗影阁。
“灵犀,你走吧!”
一枚暗器朝灵犀射去,金鹤夕见此甩出一枚铜钱,他飞身朝纵林处而去。
他站在树上,听着下面的三人说着什么。
“废物,连只鸟都射不下来。”
“老大,它是镇魂殿的信鸽,咱们走个过场就行了。”
金鹤夕冷言:“有点眼力见,不过不多。”
“谁在哪里?还不离开,说出我们的身份吓死你。”
“什么身份?”
胡二一脸自豪的拍手挺胸,他扯高气扬的说道:“我们可是边境三大盗贼,胡大,胡二,胡三。”
胡大白了他一眼,“蠢货,简直丢人显眼。”
金鹤夕传来一声轻笑。
胡大猛的抬头,大喊:“谁在树上。”
金鹤夕闻言,甩出十几根红线,铜钱死死的嵌入树里,红线包围着三人,他从红线上缓缓走过来,“别动,这针有毒。”
胡大声音擅抖:“大侠饶命,我们只是些打家劫舍的劫匪,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金鹤夕低头,声音低沉:“劫匪?那我杀了你们,也算替天行道了。”
胡大汗流浃背,他双手止不住哆嗦,他声音有些沙哑,“大侠,我们抢的只是朝廷贪官的东西,没有抢百姓的东西。”
金鹤夕踩在红线上,他蹲下来身,“说吧!谁派你们来截信鸽的?”
“大侠,我们真不知谁要杀了这信鹆的,只是有人给了我们一张纸,写着,镇魂殿信鸽死,任务便成,还有啥来着。”
金鹤夕透过面具,白了他一眼,“信呢?”
“哦,在我衣兜里,我找找看。”胡大翻找着衣袖,金鹤夕手一挥,一张白纸出现在他右手。
还未打开纸,纸便自燃了。
金鹤夕低声嚷道:“有趣,火焰掌,楼家青堂门的人。”他随手丢掉燃烧烬的纸屑。
“不出来还真是没意思呢?你们三个还不走,免得等会被别人给杀了。”
金鹤夕右手轻轻一扯,收回红线,他眼睛看向远处的树上。
胡大半弯腰,“多谢大侠,胡二,胡三,我们快走。”
楼光辰右眼戴着半遮面具,他坐在树上,双手放在脑后靠在树上,摇着二郎腿,他声音极其无奈:“一群废物,那个蠢货找的?”
楼星月一袭粉色拖尾长裙,站在树下,她侧过身,声音矫滴滴的,“大哥,是二哥找的。”
楼鹤年白衣飘飘,坐在石头上,他看向楼星月,“三妹,可别冤枉我了,明明是你找的三个蠢货。”
楼星月垂下头,她压低声音:“我还不是为了不暴露咱们,大哥,这可咱整。”
楼光辰冷言:“找个机会做掉他便是。”
楼鹤年一下站起身来,他表情惊恐万分,“疯了吧!他可是镇魂殿朱雀使金鹤夕,我可不上。”
楼光辰从树上一跃而下,无奈的看向他,低声:“先跟着他,其他的再说吧!”
楼鹤年笑着:“三妹,再不追,人可就跑了。”
楼星月闻言,转过身,她一脸痴迷的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声音矫媚:“让他们先逃,我再去追追。”
楼星月出现在三人身后,不动声色的甩出长鞭,紧紧拽着胡大的脖子,“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喷洒而出的鲜血溅到她的脸上,她嘴角带笑。
胡二瘫坐在地上,表情惊悚不已,他声音极为颤抖,“你们是什么人?”
楼星月一脸无辜的蹲下身子,她笑着用手指着胡二,片刻宁静后,她说道:“你莫不是被吓傻了,我自是来杀你们的人。”
楼星月站直身体,快速甩出长鞭将两人困绑起来,她想着:应该从腰部截断呢?还是将内脏拖出来。
她右手轻轻一扯,长鞭指刀便划过腰部,两人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
楼鹤年在一旁,一脸欣赏,他小声道:“三妹,这武功越来越厉害了,不愧是青堂门二掌门。”
楼星月弯腰捡起地上碎掉的衣服,轻轻擦试鞭子,“二哥,会说话,多说些,小妹爱听。”
楼光辰:“不过跟楼青宜比还是逊色了些。”
楼星月闻言,右手紧握,她楼青宜不就是占着是大房的嫡女才能为所欲为。
金鹤夕坐在马车前面,骑着马缓缓前进,他一个手势,身后的马车停了下来。
箫安怜侧靠在床踏上,随着马车停下,她险些摔在马车里,她掀开窗帘,探出脑袋,“金公子,拦路的可是敌人。”
“箫姑娘放心,几只拦路苍蝇,不足为奇。”
箫安伶松手,躺在床踏上,她声音软绵绵的,“金公子,注意安全便是。”
金鹤夕紧拽僵绳,“借箫姑娘吉言,我去去就回。”
谢昭隔着马车,吩咐道:“沈辰,去守着中间的马车,不能让人截走那三人。”
“是,殿下。”沈辰骑马朝中间马车快速而去。
金鹤夕冷言:“几位,跟了一路,还不显身。”
“他发现我们了,这可咋整。”
楼星月甩出鞭子,金鹤夕一个侧身躲过了。
“能躲过我的鞭子,不愧是朱雀使,有点实力。”
“姑娘,我怎么觉得你在贬低我,话说姑娘一身血腥味,莫不是刚杀了人。”
“与你无关,朱雀使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金鹤夕一个下腰,躲开楼鹤年的长剑。
楼星月一脚踩在楼鹤年的肩上,挥动手里的鞭子,金鹤夕双手甩出暗器,“姑娘,已中一器,半刻钟,便死无葬身之地。”
“你无耻,想不到镇魂殿朱雀使是如此不堪的小人,竟用此等暗器。”
“本使者自认为姑娘手段更为下三滥,毕竟刚杀了人,血腥味直熏人。”
“你……我同朱雀使不过彼此,咱俩谁敢说没杀过人。”
金鹤夕笑着,一个飞身,坐在马背上,他策马朝身后去,停在谢昭马车前,楼星月朝他追去。
楼光辰上前拉住她的右衣袖,楼星月甩开他的手,“三妹,别追了,咱们先撤离。”
“大哥若是怕了,便止步于此,我噬魂鞭今日还非杀人不可。”
楼鹤年从暗处走出来,“他们两个疯了吧!金鹤夕也敢去追。”
太子殿下的马车也敢拦,几位莫不成活腻了,还是说三位代表青堂门以预谋反。”
楼光辰闻言跪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想到马车里的人居然是谢昭,“还望太子殿下恕罪,我等知错。”
“孤给你们一个将功恕罪的机会,尔等可愿意。”
楼光辰跪在马车左侧,“我等誓死效终殿下。”
“很好,烦请各位护送朝廷重烦回京,此事孤便既往不究。”
“三个蠢货,刺杀不成,还被抓住了,也是没谁了。”
“看来青堂门也不过如此,效终朝庭的废物而已,还得咱们出手。”
“前方十里路有一驿站,下去通知人,便在哪动手吧!”
“是,统领。”
十里驿站:
箫安怜摔先下马车,“不会再这过夜吧!这么阴森的地方。”
金鹤夕:“箫姑娘,这地方没有鬼神之说,只有装神做怪的人。”
“门外来客人了。”
“殿下,这真不是家黑店吗?”
“箫小姐,放心,我会让人护着你的,这方圆百里,只有这十里驿站,今晚只能委屈箫小姐了。”
“我倒是不怕,咱们人多势众,不过若是敌人在暗处可就不好了。”
谢昭闻言,“多谢箫小姐,我知道了。”
“沈辰,立刻让人下去部署好一切,这驿站不太对,他们的官服边角有血痕,官服穿的方式也不对,让大家警惕些,驿站的东西决不能吃。”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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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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