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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美术馆的画展准备工作已全部完成,正式对外售票。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这天,余希刚好轮休。她做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她提前联系了陈杰(他现在是温锦言的特别助理),仔细询问了温锦言今天的行程安排。在得到确定的、他下午会一直在公司的答复后,她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裙装,精心准备了一个保温食盒,里面是几样清淡的菜肴。

然后,她从一个抽屉深处,拿出一份薄薄的文件,塞进了她的手提包里。书桌上还放着昨天温锦言特意买回来的甜点,她却连盒子都没拆,只留了张‘谢谢’的便签。

她的脚步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隐晦的期待与深切的忐忑,打车前往温氏集团总部。

总裁办的秘书认得她,恭敬地告知温总去了隔壁栋新落成的实验楼视察。余希拒绝了秘书要立刻打电话通知的好意,只轻声说:“没关系,我过去就好,想给他个惊喜。”她语气温和,听不出任何异常。

按照秘书告知的大致方位,余希走进了那栋崭新却尚未正式启用的实验楼。这里异常安静,大部分区域还空置着,只有个别楼层安装了设备。她的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砖上,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回响,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就在她寻找着温锦言可能的位置时,一阵压抑却清晰的、属于女人情动的声音,混合着身体碰撞的细微声响,透过一扇虚掩的门缝,毫无预警地传了出来。

余希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的脚步顿了一瞬,然而,却没有像大多数人那样惊慌失措地逃离或呆立当场。相反,一种奇异的、近乎冷酷的力量支撑着她,让她继续迈开脚步,径直走向那扇门。

她的手抬起,稳稳地按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没有一丝犹豫,用力向前推开——

想象与亲眼所见,终究有着天壤之别。

即使做过最坏的预设,当真正看到里面不堪入目的景象时,视觉和认知带来的冲击力依旧是毁灭性的。

她的丈夫温锦言,衣衫不整,正将一个面色潮红的女人压在崭新的实验桌上激烈地动作着。画面**而刺眼。

“哐当——!”

手中那个精心准备的食盒应声落地,发出巨大而清脆的撞击声,在空旷寂静的楼层里反复回荡,瞬间撕裂了所有暧昧的声响。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温锦言猛地回头,猝不及防地撞上余希那双因极度震惊而瞪大的、空洞得仿佛失去所有焦距的眼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温锦言脸上的**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只剩下猝不及防的惊愕和一丝难以掩饰的、被抓个正着的难堪。他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的衣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僵立的余希身边擦过,仓皇逃离了现场。

门内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沉重得令人窒息。

温锦言转回身,动作刻意放缓,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镇定。他慢条斯理地捞起扔在一旁的白衬衫穿上,手指系着纽扣,目光却始终避开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闯入者。

“把门关上。”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刚才那不堪的一幕只是她的幻觉。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抖了抖穿上,语气寻常得像是在讨论最无关紧要的日程,“走吧,一起去吃午饭。”

余希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从指尖蔓延到全身。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抑制住喉咙里翻涌的尖叫和哽咽。她看着这个名义上是她丈夫的男人,看着他刚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挥汗如雨,此刻却如此平静地整理衣着,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窜起,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

“……你……”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就没别的……要对我说吗?”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温锦言整理着外套衣领的手不可察觉地顿了一下,随即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他终于抬眼看向她,目光里没有愧疚,只有冰冷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说什么?”他反问,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刚才那个?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不太懂规矩,已经让她走了。”

轻描淡写的解释,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余希早已鲜血淋漓的心脏。

“……什么时候……”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语不成句,“……开始的?”

温锦言系着袖扣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冰锥,直直刺向她,清晰地吐出那个足以将她彻底击碎的日期:

“上个月7号。”他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每一个音节都像重锤,砸在她的神经上,“你生日那天。记得吗?你说你要帮同事顶班,没空。”

巨大的屈辱和心死般的绝望瞬间冲垮了余希摇摇欲坠的理智。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支撑着她的那根弦,终于绷断了。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温锦言……我们离婚吧。”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扣住,猛地拽进一个混合着陌生香水味和他本身气息的滚烫怀抱里。

温锦言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被冒犯般的愤怒:“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什么?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是我温锦言的太太!”

感觉到她开始剧烈地挣扎,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收得更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让她难以撼动分毫。

“别碰我……放开我……”余希徒劳地推拒着,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哽咽。

温锦言却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更加用力地死死按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门把手坚硬地硌着她的后背,带来清晰的痛感。

而他另一只手,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充满掌控欲的狎昵,抚上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指尖缓慢而用力地摩挲着她因极度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跳动的脉搏。

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余希颈动脉下急促而脆弱的搏动,那生命的韵律在他掌下显得如此不堪一击。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轻易折断这截纤细的脖颈。她说要离婚——这两个字瞬间点燃了他眼底所有伪装的平静,将他推向疯狂的边缘。

然而,在极致的暴怒之下,他反而呈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冷静。他低下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危险的、近乎温柔的音调,气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谈?”他的目光扫过这间充满不堪记忆的屋子,最终落回她惨白的脸上,“我记得你腰才刚好。隔壁有休息室,正好让我‘仔细’帮你检查一下……”他刻意加重了“仔细”二字,带着不容错辨的威胁,“顺便,好好谈谈你刚才提的那件事。”

“我不是那个跟你苟合的人!别拿碰过别人的脏手碰我!”余希羞愤交加,声音因极度的厌恶而颤抖。

温锦言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他眼中翻涌的黑色风暴:“吃醋了?”他拇指粗暴地蹭过她泛红的眼角,将那点湿意碾碎,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残忍,“可你是我老婆啊,跟她们怎么能一样?”他嗤笑一声,语调轻蔑得像在谈论蝼蚁,“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的消遣罢了。”

“消遣?”余希的声音因激动和难以置信而剧烈颤抖,“温先生把刚才那样的事叫做消遣?!”

他猛地松开钳制,后退半步,慢条斯理地松了松刚才被扯乱的领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刃:“那该叫什么?真情流露?”他冷笑,目光沉沉地压向她,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余希,我们结婚三年,你什么时候见我对外面的女人认真过?”

他顿了顿,上前一步,目光死死锁住她,仿佛要将她吞噬:“除了你。”

"当着我的面……你居然还能说对我认真?”余希的声音破碎,几乎要崩溃。

温锦言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近乎暴虐的占有欲和一种被彻底激怒的疯狂。他猛地将她拽过,狠狠按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桌面的仪器被撞得哐当作响。

他俯身,滚烫的唇擦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压和一丝扭曲的兴奋:“非要我亲口承认吗?承认刚才看见你站在门外时,我他妈有多兴奋?!”

他的手指用力掐着她的腰际,齿尖厮磨着她脆弱的耳垂,呼出的气息灼热如火:“你颤抖的样子、你绝望的眼神……比任何表演都更让我失控……”

“你……无耻!”余希的抗议刚出口,便被他用更粗暴的吻堵了回去。这个吻毫无怜惜,充满了掠夺和惩罚,仿佛要将她的所有反抗和话语都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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