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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五只猫

一只小黑猫悄无声息上了二楼,看到徐开霁,“喵”了一声,快速跑过去,抓着他的衣服攀爬而上,乖巧地蹲在他的肩膀上。

徐开霁已经脱了大衣和领带,只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站得笔直。小黑猫的软萌几乎跟他的冷硬融为一体,莫名和谐。

林月溶愣愣地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抬手合上了自己微张的嘴。

“你都有四只猫了,怎么还跟没见过一样?”

林月溶脱口而出,“没见过美男与猫。”

徐开霁认真重复,“美、男。”

“咳咳咳……我是说我想抱抱这小黑猫。”

林月溶站起身,朝着小黑猫伸了手。

徐开霁后退一步。

“你有小黑、小白、小花、小黄,四只猫,还不够么?”

“……”

又阴阳怪气了。

林月溶假笑了一下,独自揭过了这事儿。

“它叫什么?”

徐开霁没应声。

这么小气?

林月溶腹诽,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眼巴巴瞅着他肩膀上的小黑猫。

徐开霁都快一米九了,自己才一六六,仰头仰得脖子都快酸了。

“你多高?”

“一八八。”

“今天怎么不躲着我了?”

“!”

好家伙,他还翻旧账。

不是,到底是谁前些天那么没有边界感,躲着他不应该吗?

“哦,原来是因为这只猫。”

“你都已经有四只猫了,还要见一只爱一只吗?”

“……”

四只猫四只猫,他是复读机吗?

林月溶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徐开霁看着她不断变换的细微的小表情,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反手拎起小黑猫的后颈,塞给了林月溶。

“你现在有五只猫可以爱了。”

林月溶双眼一亮,“送给我的?”

徐开霁语调平平,“哥哥,我的小黑猫呢?”

说罢在林月溶震惊的目光里坐在沙发上,拆开了自己刚拿回来的新茶冲泡。

他又道:“不是你问我要的吗?”

“我、我、我那是生病了……”

本来叫声哥哥也没什么,怎么让他一重复就这么羞耻呢?

“严茂可以作证的。”

小黑猫翻着肚皮窝在林月溶的怀里,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徐开霁将茶具摆好才重新开了口。

“那只小黑猫,我没找到。你去杭城后,我把后山翻遍了也没找到。”

林月溶的手顿住,他竟然找了那么久。

小黑猫不满地“喵”了一声,示意她继续挠自己的脖子。

徐开霁的泡茶方式算不上优雅,但很稳。

水声泠泠,雾气腾腾,茶叶翻滚,汤色渐浓。

“十三年过去了,那只小黑猫找不回来了。只能重新给你找了一只,跟它长得是不是很像?”

林月溶其实已经记不清那只小黑猫的样子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她低头,仔细看了看怀里的小黑猫,又道:“很像。”

徐开霁说像那就一定像的。

茶香四溢,林月溶动了动鼻子,端正地坐在了沙发上。

那天之后,徐开霁就把家里的酒全收了,严茂还禁了她的茶、咖啡、柠檬水,甚至还限制了她的牛奶。

白水她是喝不下去的,跟严茂讨价还价之后,只能喝一些中药特制的养生茶,喝得她生无可恋。

这会儿闻到茶香,不自觉就咽了咽口水。

她乖巧地朝着徐开霁那边蹭了蹭,“这是,什么茶啊?”

容姨说小姑娘很喜欢喝有味道的东西,不限于茶、奶、酒、咖啡。这些天拘着她,早就馋坏了。

“祁红金针。”

徐开霁倒了一小杯放在她面前。

林月溶轻咳一声,“给我的?”

“我问过严茂了,红茶可以喝一点了。”

“那绿茶什么时候?”

还挺会顺杆儿爬。

“看你表现。”

林月溶对这个回答并不在意。

红茶已经可以喝了,绿茶还会远吗?奶茶还会远吗?咖啡还会远吗?酒还会远吗?

徐开霁见她被一杯红茶哄得满足又开心,嘴角微扬。

等她喝完,又把杯子推了回来,眼巴巴瞅着瞅着自己。

“先给你的第五只猫起个名字。”

林月溶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拎起小黑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它除去眼睛里的蓝绿色,全黑。

“就叫小煤球吧。”

徐开霁咬字很慢,“小、煤、球。”

“是不是很合适?”林月溶摸着小黑猫的头顶,开始给它下咒,“我的小煤球、小煤球、小煤球……”

“小黑、小白、小花、小黄、小煤球。”徐开霁细数着,“你可真是博爱。”

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我才五只猫而已,那些宠物博主,没七**十只猫都不好意思给自己贴宠物博主的标签。”

徐开霁疑惑,“宠物?博主?”

林月溶轻咳一声,“哦,就是一种以养猫为生的职业。对了,我学校的假是你请的?”

“我让孟照去的,走的正常请假流程,他代签的字。”

顿了顿,徐开霁又道:“只说你身体不舒服,没说爸妈的事情。”

徐开霁这声“爸妈”太过自然,林月溶根本没察觉。

她松了一口气。这样挺好,这样自己的怆痛不会被众人当成谈资。

那为什么张铁花的态度好得有些诡异?

林月溶没再多想,她低头摆弄着小煤球的爪子,“那个,五七之后我得留在杭城了,旷课太久了。”

“嗯。好好学习。”

小煤球肉肉的小爪子很舒服,林月溶心里却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等收回茶园和房产就提离婚的事情吧。

“那我明天去买票了。”

“徐太太不用亲自买票。”

林月溶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那我这个徐太太得亲自回去吧!家里的事情要提前准备。”

“我来准备就行。毕竟爸妈的后事之前都是我准备的,我比你懂一些。”

林月溶这次听清楚了“爸妈”两个词,瞬间就像是个被戳破了的气球。

她灌了自己一杯茶,小声道:“谢谢。”

不管怎么样,在自己不清醒的日子里,他把爸妈的后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徐开霁看过去,“你说什么?”

林月溶不知怎么就读懂了他的不高兴,咽下了嘴里重新要吐出的谢谢,只说:“没什么。”

徐开霁满意了,伸手又给她添了一杯茶。

“最后一杯。”

“……”

真小气,这么小的茶杯,只给喝两杯。

她都没尝出味道呢。

“明天带你去百货商场。”

“逛商场做什么?”

“买衣服。衣帽间里那些不喜欢就不用管了,我让容姨都收走。”

“!”

“谁说我不喜欢的?”

说什么收走,意思就是都拿去扔了呗。

“没见你穿过。”

“我在家,我穿那些干嘛?我穿家居服多舒服。”

家。

徐开霁的手突然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只能伸手把小煤球拎过来,揉了好几下。

“喵?”

“喵!”

徐开霁捏住小煤球的嘴,给它强制静音。

“我以为你不喜欢……”

林月溶忙道:“喜欢的,衣帽间里的东西我都喜欢。”

她套房里挨着浴室的房间直接被改成了衣帽间,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被填满了。

衣服、饰品、包,家居服甚至睡袍都各式各样,能占满一个柜子。

为了防止徐开霁真的收走,她又道:“包括家居服,你没发现我每天都换不同的家居服吗?不喜欢我肯定不会每一身都想穿。”

至于内衣这种东西,暂且不提吧。

“没有。”

“我好几天没见你了,怎么发现?”

“……”

这事儿是过不去了吗?

徐开霁把小黑猫重新塞回林月溶的怀里,开始收拾茶具。

“后天回老宅。”

丑媳妇,啊呸,美媳妇见公婆?

晚上九点,徐开霁来敲林月溶的门。

她只打开了一条缝,警惕地看着他。

徐开霁:“……”

他拎高了手里的两个箱子,“孟照刚送过来的。”

一个是佳能新出的数码相机,这款镜头后来被称为“老镜皇”。

一个是柯达的胶卷相机,在这个年代几乎人手必备。林月溶也有,只是留在了杭城。

林月溶挤出去一个小脑袋,“这是给我的?”

她已经好些天没有拍照片了,在21世纪20年代习惯了每天拿着手机随时拍,这段时间也确实不太适应——比如昨天的美男与猫就没能拍下来。

徐开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拍美男用。”

“……”

“我说的是拍猫!拍猫!”

林月溶毫不客气接过两个箱子,“砰”地一声把徐开霁关在了门外。

小姑娘刚洗了澡,很香。长发散在身前,脸颊白里透红,换了一身新的浅紫色的碎花睡袍,袖口和领口镶了层层叠叠的蕾丝边,瞧着就很柔软。

但她没让自己进门……

徐开霁在门口站了很久,他后悔当初把这个套房布置出来了。

林月溶醒得比往常早一些,她还是决定自己去百货商场逛一逛,给两位老人准备礼物还是要用心些。

抛开她和徐开霁现在的关系,两位老人跟父母的关系也是很好的,不然也不会带着徐开霁去参加她的抓周宴,还开玩笑订了娃娃亲。

燕京九十年代初的商场复古又热闹,跟杭城这个年代的商场的风格相差也很大。

林月溶看什么都好奇,每个柜台都要看一看问一问,若不是她长得洋气,穿着打扮价值不菲,售货员险些以为是来了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

思来想去,林月溶还是决定给徐母买一件日常可以不离身的黄金首饰。

九十年代初黄金属于管制商品,消费以足金金饰为主,开始出现金饰连锁品牌。

徐母名为章淳,今年61,退休之前是燕京大学的教授。

林月溶逛了几家,才看到一件跟她气质相符的。

“这件麻烦拿给我。”

林月溶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了一个趾高气扬的女声,“这件给我。”

她快走了几步,高跟鞋在地面上砸出“哒哒哒”的声响,站在柜体前,指着林月溶看好的那件,“就这件,给——我——”

那女生烫着大波浪,穿着一身鹅黄色套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在林月溶看来,有些用力过猛。

见售货员有些为难,林月溶沉声,“我先看好的。”

大波浪不满地看向林月溶,“你买了吗?你没买,那就谁都能看!”

林月溶将包放在柜台上,“称一下,我要了。”

售货员没想到林月溶这么痛快,连声应好。

大波浪抬高了声调,“呵。果然花得不是自己的钱,自己就不心疼。买个黄金镯子眼睛都不带眨的。”

金店里的客人都看了过来。

她又道:“攀了高枝儿就一副暴发户做派!也不嫌丢人。哦,是不知道这样丢人吧?”

这是故意来找茬儿的。

林月溶旁边挪了一步,假装压低声音,问售货员:“这人之前来搅过你们的生意吗?是不是对家派来的?”

售货员果然警惕了起来,再看那大波浪的时候,眼里就带上了防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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