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三角关系是柯南世界里极具代表性的情感模式。前有“佐藤-高木-白鸟”的纠葛,由此衍生出贯穿剧集的“警视厅恋爱物语”系列;后有“赤井秀一-宫野明美-茱蒂·斯泰琳”因卧底任务交织的爱恨牵绊;即便柯南、服部平次这样的主角团核心人物,也未能免于此种情感境遇。
在现实世界,我从来不爱掺和什么党争,就喜欢搬个板凳安心吃瓜;穿书之后,但凡涉及三角关系的人和事,我都躲得远远的——毕竟没有主角光环罩着,这种“三角纠葛”简直就是情杀预警。
你看,前有姐姐因嫉妒妹妹的感情,把人在浴室割腕害死;后有男人受不了前女友对未婚妻的纠缠,直接在同学会上痛下杀手……
这种事,我可半点都不想沾边。
直到那个女人推开门……
“哎呀呀,这不是大检察官来了吗?”宫本樱眉毛一挑。
我还真以为是九条玲子来了,心说:好嘛老公,前面和妃英理相谈甚欢,现在和九条玲子有感情纠葛,我看你在“法庭对决”系列中站队哪边!
结果一抬头,就瞥见个穿V字领连衣裙的大美女——长发微卷,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气质亮眼得让人没法不注意。她刚推门进屋,本来不屑的目光在撞到我身上那一刻“唰”一下滞涩,原本有力的脚步猛地一顿,连带着裙摆都停在了半空中。
可我盯着她看了半天,脑子里搜了个遍,也没半点印象。
“查无此人”的一位,确认。
“夫人,在下建议您靠边站一下,避免误伤。”高明附身凑在我耳边低声说,说完瞥眼我老公。
我堂堂财阀千金、议员夫人,凭什么……
一阵风卷过我耳畔的碎发。这位检察官压根没朝我这边多瞥一眼,径直从我身旁“擦”地掠过去,脚步没半分迟疑,径直就朝着我老公的方向走了过去。
旁边的高明没吭声,恭敬低头唤了声:“百赖师姐好。”可我耳朵尖,清清楚楚捕捉到他喉咙里“咕咚”一声——那是咽唾沫的动静
琳都没那么紧张,你紧张什么?我偷偷瞄了眼他攥得发白的指尖、紧绷的肩线,活像下一秒就要被拉去审案似的怂样,忍不住撇了撇嘴。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怀疑孔明警官的直觉,哪怕是年轻版的QAQ
“小桥和也,你故意过来砸场子的是吧?”
“百赖明希,你来就是捧场,我来就是砸场?”
两个人瞬间掐的不亦乐乎,英理夹在中间拦都拦不住。
最让人头大的是宫本父女,俩人直接明着“站队”拉阵营!那为老不尊的宫本老师眼神里带着点“撑腰”的意味,拐弯抹角一句话“我老公肥猪吃不了细糠”。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宫本樱,三步并作两步凑到我老公旁边,一脸不屑地说:“可是人家是原配啊!”
琳是娇憨,琳不是傻,琳看明白了!
我成“三角”中的一角了!
高明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您别往心里去,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抬手摆了摆,笑得特大方。
这有啥好介意滴!只要她不是神秘主线人物,谁还没个过去、没个前任啊?多大点事儿。
结果……
“诶你看,诸伏身边站的那个,该不会就是传说中把师兄从师姐身边抢过来的富家千金吧?”
说话的是个染着两撮黄毛的男生,手里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跟着他的动作转圈,眼神却直勾勾瞟向我们这边,语气里的八卦味儿都快飘出来了。
他旁边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闻言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谁知道呢?说不定读书时是她先动的心,也没准是我们那位师兄,当年不知怎的就鬼迷心窍,栽在了她手里。”
“吵死了!我们俩的事,别扯旁人!”
这话几乎是同时炸响的——我老公和那女人猛地转头,脸色都带着被吵烦的愠怒,连语气里的不耐烦都如出一辙。
话音刚落,两人视线“砰”地撞在一起,下一秒就跟点燃的炮仗似的,又针锋相对地呛了起来,一个皱眉“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一个瞪眼“明明是你先沉不住气”,那“你死我活”的架势,好像刚才同步怼人的默契从来没存在过。
喵喵喵?我脑子里瞬间打了个问号,怎么听着听着,这风向就歪得没边了?
我猛地抬头,眯起眼睛看向高明。
他见状立马识趣地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说:“夫人您先别气,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当年师兄留学回来没半年,就和师姐分了手,然后就和您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我腮帮子忍不住鼓了鼓。
高明抿着嘴,眉头微蹙,像纠结着该不该继续往下说。他偷偷回头瞟了眼正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的两人,轻轻叹口气,才凑到我耳边:“夫人您就当听个乐子,别往心里去。三年前师兄师姐都在英国读研,师兄学的经济学,师姐读的法律,至于您……”
哦,三年前啊,我才20岁,正在英国读文学本科呢……等等,喵?!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瞪圆了眼,一道眼刀“唰”地飞过去,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小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我在哪读书都门儿清?”
高明赶紧尴尬一笑,声音压得更低了:“师门里的‘瓜’都是一辈传一辈的。”
什么破谣言还能“一代传一代”?简直离谱!
我不光是“三角”中的“角”,还是“三角”中的“三”?!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叔叔能忍,我这当“当事人”的婶婶(划掉,是当事人)也绝对不能忍!我心里把这“代代相传”的八卦产业链吐槽了八百遍。
不行,绝对不行!小桥和也,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我抬头看向高明,眼神亮得像燃着团小火焰,语气斩钉截铁:“帮帮我,诸伏。我要单独和老公谈谈!”
他那双丹凤眼轻轻一挑,方才眼里春水似的温柔瞬间敛去,换成了几分精明的光,指尖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后压低声音问:“夫人,您介意‘破财消灾’这说法吗?”
这调调……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涌上股不好的预感,但一想到要自证清白——不,是讨回公道,这点小钱算什么!我咬咬牙,笃定点头。
下一秒,高明手一扬,他手中高脚杯里的红酒“唰”地洒出来,猩红的酒液不偏不倚溅在了我小香风外套上。
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耳畔一声又尖又委屈的爆鸣声:“我的衣服啊——!”
哦,原来这魔性的尖叫,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算了,虽然好气,但至少有一个“衣服脏了需要处理”的借口,能让我顺理成章地把老公带离冲突现场”。
我瘪着嘴,眼眶还带着点红,委屈巴巴地拉了拉老公的袖子:“老公,我衣服脏了,你帮我换件新的好不好?”
他明显愣了一下,嘴角还僵着,显然没反应过来“帮换衣服”这几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整个人都透着股“没跟上节奏”的懵。
可没等他回神,旁边的百赖抬脚就往老公左脚脚腕上狠狠踹了过去,我吓得心脏都跟着一紧,下意识“呀”了一声。
还好老公反应快,只是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手忙脚乱地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站稳。他猛地扭头看向百赖,眼神凶得像被惹毛的狼,牙关咬得死死的却硬是没吭一声。
百赖却跟没事人似的,抱臂站在那,挑眉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嘲讽:“小桥和也,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让女生一个人扛着吗?”
虽然好气,但是我老公又多了一条“被前女友气炸肺”的借口可以离开……
剧情发展到这,琳终于不是摄像机女主了,琳是要讨回公道凶巴巴的女主!
一进只有我俩的浴室,那点社恐瞬间跑得没影!
我左钩拳比划一下,右踢腿虚晃一枪,奶凶奶凶地凑到他跟前:“琳生气啦,你要和琳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压根没等来想象中的争执,反而见我那平时在外面冷着脸、气场强得能压得住全场的议员老公,瞳孔轻轻颤了颤,接着脑袋“呼”地一下垂了下去,肩膀也垮了半截,像被狂风暴雨打蔫的小花无助。
他抬眼看向我时,眼神湿答答的,哪是在解释,分明是凑过来小声吐苦水。
“对不起西川,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他语气带着点委屈的鼻音,连说话都放轻了力道,像怕声音大了惹我更不高兴,倒让我刚才那点“奶凶”的气势先软了半截。
一个让人无语到家又有点心疼的故事慢慢铺开。
我老公和百赖明希从高中开始就是情侣,大学后更是宫本得意门生。因为是第一次当导师,宫本把这两个唯二的学生视若己出,尤其对我那病怏怏的老公格外关照——具体怎么关照,老公没有细说,但从他之后的举动我可以推断出,应当只能用“无以回报”来形容。
大学毕业后,两人共赴英国留学,但因为一些事情逐渐产生分歧。这种分歧在回国后愈演愈烈,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因为他不到一年就和我联姻,加上我们同在英国留学的事情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的告诉给了宫本老师,导致宫本老师笃定我老公是“嫌贫爱富”才抛弃了百赖明希,于是非常不待见我老公。
可我老公就是这点拧巴——太念旧情,当年为了劝宫本老师回心转意,真是放低了姿态,又是上门探望又是耐心劝说,那股子恳切劲儿,活像怕慢半分就彻底失去这位老师。
谁知道宫本老师半点没动容,反而手一挥,语气斩钉截铁地把他逐出师门。
“我的学生里,没有你这样的负心汉!“
我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他肯定僵在原地,满心的期待落了空,连带着那点小心翼翼的讨好,都变得特别刺眼又可怜。
所以他前天收到了宫本樱的邀请函时,精明的脑子一下短路了,真以为过了两年老师终于原谅他了。纠结了下,一跺脚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即把小金库里的钱全部掏出来给老师挑了个据说能让人瞠目结舌的礼物;又舔下脸求妹妹施舍了一个精致的礼物盒给他装他的宝贝。一切准备就绪,昨晚他正要安安心心睡下时,迷迷糊糊中望见我疯狂码字时认真的神情,心头一颤。
“我们结婚的时候,老师就没来。所以我就想带你一起去见一下老师,告诉他‘和也的妻子是西川’……”
他嘴巴紧紧一抿,睫毛垂下来,又轻声跟我说了句“抱歉”,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的委屈。
其实啊,他刚被管家拦在门口那瞬间,心里就“咯噔”一下,隐约觉得不对劲。可那股子拗劲上来了怎么都压不下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来都来了,说什么都得见上一面。”
于是他硬撑着摆出一副傲慢又无所谓的样子。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会儿心都快跳出来了,特别怕——怕通报完名字,里面真的一句“不见”,他就只能灰溜溜地走,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我真不是故意来砸场子的……”他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点无措,“之前一直犹豫,就是怕贸然上门,会搅了老师的好心情。可小樱都发了请帖,我要是不来……”话没说完,就蔫蔫地顿住了。
我瞅着他那快垂到胸口的脑袋,头发都耷拉着,活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
那一刻涌上心头的失落,像潮水压得人喘不过气,恍惚间竟让我想起了没穿书前的日子。
那时的我,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数学成绩烂到每次考试都在及格线外徘徊,也就几门文科能稍微拿出手。但幸运的是,老师里有位把我当亲闺女疼的老爷爷。在他面前,我从不用拘谨,再幼稚的问题都敢肆无忌惮地问;就算被他笑着敲脑袋说“傻丫头”,我也能小声嘟囔着“我就是不懂嘛”偷偷反抗。他还总把我写的新年祝福小卡片,从一堆花花绿绿的贺卡里挑出来,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逢人就夸“这是我们小琳写的”。
我其实也说不清我们为啥这么亲——或许是某次这门课我误打误撞考了第一,让他觉得我是块可塑的料;又或许,长辈对晚辈的偏爱,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讲。
放暑假前,他特意把我叫到办公桌前,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语重心长地说:“小琳啊,期末考关系到你高三的分班,为师还是盼着你能进拔尖班。”他眼里闪着光,“我当年就是拔尖班的,知道那里的学习氛围、师资力量有多不一样——而且你又不是没实力,只要这门课稳定发挥,数学再努努力考个及格,进拔尖班肯定有希望!”
那时候的感觉,就像在漆黑的胡同里走了好久,突然有一束光直直地照了进来。当所有人都指着我的数学成绩说“你肯定不行”时,只有他蹲下来告诉我“小琳,我觉得你可以”。这份认可,对那时自卑又敏感的我来说,重得像块宝。
可偏偏,就在期末考前几天,一场车祸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我甚至没来得及为了他的期待,好好拼一次、考一次,连报答他知遇之恩的机会,都永远留在了那个夏天。
想到这儿,鼻尖一酸,忽然就懂了我老公刚才的心情——那种想珍惜、想回应,却偏偏被现实绊住脚的遗憾,原来我们都懂。
我强撑着最后一点没散的气,板着脸问:“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解释琳不是小三?!”
“我当然解释了!”他猛地抬头,眼睛里蒙着层薄薄的水雾,像浸了水的玻璃珠,语气却急得发颤,“我跟他们说了,在我爸妈告诉我有联姻这回事之前,我根本没听过你的名字!连认识都不认识,哪来的你横刀夺爱啊?!”
我还是嘟着嘴,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点慌,脚尖轻轻跺了下地面,眼神飞快瞟向旁边的瓷砖,小声嘟囔:“可老师就是认死理,说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欠收拾’,我怎么说他都不听……”
听他这委屈巴巴的模样,我最后那点气也彻底泄了,伸手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头发,软下语气:“好啦,琳相信你。不过都这样了,咱们把礼物放下,就回家睡觉好不好,老公?”
他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巴巴地望着我,像得到指令的小兽似的,乖乖点了点头。
我从包里掏出那个金灿灿的小礼盒递过去,他双手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可刚拿稳,他眉头就轻轻一皱,下意识地抬手掂了掂,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不是惊喜,倒像是察觉了什么不对劲。
没等我问,他手一扬,礼盒上系着的彩带“唰”地一下松开,飘落在地上。
“怎么啦?”我脑子还没转过来,愣愣地问。
他指尖有点发颤,一边慢慢掀开礼盒盖子,一边声音发沉地说:“这礼物的重量,不对劲儿。”那语气里的疑惑,让我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盒子一打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只巴掌大的木头猫头鹰。
它不是什么精致的工艺品,木纹还清晰地露在外面,带着点原始的粗糙感,却雕得格外传神——圆溜溜的眼睛是用黑木嵌的,透着股机灵劲儿;翅膀的羽毛刻得层层叠叠,连爪子抓着“树枝”的弧度都栩栩如生。
“啪嗒!”
一声脆响,他手一松,那只金灿灿的小礼盒直接摔在地上,里面的木头猫头鹰“咕噜”一下滚了出来,在光滑的地板上连转了好几圈,才晃悠悠地停在不远处。
“我的帝王绿挂件……怎么变成木雕了?”他盯着那只猫头鹰,眼神发直。
我也呆呆地望着地上那只还在微微晃动的木头小鸟,也懵了——这不对啊!
这不是柯南的套路啊,怎么修罗场里上演的不是情杀而是惊天魔盗啊?!
小剧场
庐江月:掌声欢迎我们的……(扭头,嘴角抽搐)今天的氛围怎么怪怪的呀……
婉琳:哼,琳“三”“角”两个字都占了!
和也:对不起……
庐江月:没事的,婉琳酱,“三角”的每条边都是双箭头的!
婉琳&和也:????
和也:你以前认识明希?
婉琳:琳没印象咩QAQ
庐江月:伦敦就那么大,三人真的没有交集吗?为什么和也之前的话老师不信,是明希酱也觉得婉玲酱是“三”吗?为什么火力全开的明希酱只撕和也桑不撕婉琳酱?惊天魔盗是核心案件还是只是开端?
和也&婉琳:(静悄悄)
庐江月:你们能不能给点情绪价值,再闹别扭,想看你们甜宠的小天使就要取消收藏小星星了!
和也(看婉琳):我不该让你陷入这种局面,对不起,琳。你想要什么补偿吗?
婉琳(眨眼,OS:老公叫我“琳”!!!):好吧QWQ
庐江月(扶额):那么三、二、一!
和也&婉琳:更多精彩,尽情期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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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师妹妥妥主线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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