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刚见过吗,我的夫人”顾寒温润的眼神让姜黎一时迷了眼,语气却冷的刺骨,一瞬间将姜黎的思绪拉了回来,差点就忘了刚刚是有多么冷漠。
姜黎紧张的握紧了手,有些抱歉的看向顾寒,“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院子,我出来熟悉熟悉环境,结果迷路了,路过这听到了琴声,便来看一看”。
顾寒上下打量着姜黎,不似从前的说话刻薄,就连打扮也大变样,实在想不通,这人的变化怎么能这么大,摔个脑子竟然让人换个性格。
姜黎被盯得不自然,想着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额,顾将军,夫君?”却见顾寒耳朵变得有些红,难道他是害羞了?
顾寒差点没绷住,把脑子里提前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可惜夫人前几日摔了脑子,把我们之间的事忘了个干净,在一月前,那次还是在寂云楼附近,你喝了些许酒,回家的路上差点被人非礼,后来我救了你,你晕晕乎乎的说要嫁给我,然后你心悦于我,每隔几日都与我见面,直到你失踪的前一日,你与我见面,让你父亲把你许配给我,不料几日前你被人抓了,摔了脑子,竟忘记了全部的事情,为夫不敢辜负夫人好意,便去请了旨,待到今日才成亲,那时你还不知道我身份,不过不影响,你还是嫁给了我”,顾寒深情的眼眸快要溢出水来,让人以为事情的经过真的是这样。
“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做,把我丢在门口,给我难堪?撒谎也不打个草稿吗,将军”
“那是因为我们之前见了一面,闹的有些,所以才”
“是吗?”姜黎打断他说话。
不过这些话姜黎一个字都不信,编的故事都这么俗,到底是不是实话,试试不就知道了。
姜黎眼神坚定,嘴角噙笑,看着顾寒,走了过去,大胆的坐在了顾寒的腿上。
顾寒被吓了一跳,此女子竟如此生猛,可又不得不演戏,毕竟这也算计划的一部分。
“夫人当真主动,真是为夫的幸事,只不过今日不合适,真是可惜了,让夫人受委屈”。
姜黎看着不为所动的顾寒,心里有些鄙夷,竟如此能忍,怕不是这顾寒就是个花花公子,这些事没少干,有些嫌弃的推开顾寒,站起身,后退了几步。
“夫君今日定然很忙,改日我再来”,不等顾寒回答,匆匆走了,走到门口,迎面撞上刚回来的青莱。
青莱看着姜黎从顾寒院子里出来,赶忙走上前,上下仔细检查,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安心的舒了一口气,“姑娘,你可吓死我了,这可是顾将军的院子,他没怎么你吧”青莱有些担心。
姜黎无事的摇摇头,回头看了一眼院子,此地不宜久待,“走,以后无事不要来这,有事也最好别来,有毒”。
青莱不解的挠挠头,有毒,没听说过顾将军善用毒啊,院子里,刚招来的人已经开始修缮屋子,青莱指了指新来的两个姑娘。
“姑娘,她叫阿彩,人比较麻利,脑子比较灵活,旁边这个叫阿虹,最会讲故事解闷,定能让姑娘开心”
姜黎看了她们一眼,模样好看,讨喜,满意的点点头,确实不错,这便让人留下来。
姜黎将青莱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青莱,刚才我在附近的时候,发现府里有个上锁的房间,跟别的地好像都不一样,你可以不可以帮我去看看,万一有别的收获岂不更好”。
青莱走后,姜黎故作没事人一样,咳嗽了两声,回到了院子里监工。
青莱很快便来到了姜黎说的那个房间,房间上的锁是从未见过的,如果不是特别的物件,恐怕不会这么锁着。
青莱看了两边的窗户,拿手顶了顶,居然打不开,只好轻功飞上屋顶,左右观察四周,发现没人,好在屋顶的瓦片有些松动,可以用手移开,快速的进入屋内,由于没有阳光,过于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拿出火折子,一吹,屋子里亮了起来,发现屋子里大多字画,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别的,转身想要走,却被人从身后打晕。
姜黎看着院门口,心想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想着去看看什么情况,刚出院门,看见顾寒迎面走来,身后跟着几个侍从,侍从带着的不正是青莱吗。
姜黎快步上前,看着青莱没有任何反应,脸色一寒,冷声说,“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顾寒回头扫了一眼青莱,转头看着姜黎,有些无辜的问,“夫人是在问我吗,我以为你是要替她解释呢,”
姜黎一时语塞,朝青莱喊了几声,可惜并无回应,带些怒气的盯着顾寒。
“放心,没死,只是晕了,下次让你的丫鬟不要随地硬闯,小心小命不保”,说完转身离开。
姜黎搀扶着青莱进了院子里,阿彩阿虹见事情不妙,连忙接过青莱,“夫人,这是怎么了”
姜黎摇摇头,“把她扶进屋子里”。
姜黎想不通,难道屋子里有什么,或是顾寒收受贿赂,亦或是其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才打晕了青莱?只怕只有青莱醒了才知道。
不一会儿,阿彩带了一个郎中来,姜黎自觉的让开位置,让郎中替她诊脉,“夫人,并无大碍,只是晕了过去,过一会儿就会醒”。
姜黎点点头,担心的看着青莱,随后让人带着郎中领了钱便走了。
姜黎思考着刚才顾寒的话,只觉得这个府里问题很大,想的太过入迷,没发现身边的青莱已经醒了,“姑娘”,青莱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姜黎这才回神!
“你没事吧,都怪我,没想到顾寒居然派人在那,刚刚除了顾寒一个人身边还跟了几个随从,恐怕你刚到院门口就被他们发现了,这才害了你”。
青莱挤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不怪姑娘,只是青莱技不如人,竟没发现,不过姑娘,屋子里只有一些字画,和一些瓶盏,并无异样啊”。
“那不对啊,既然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锁的那么严实”。
“哦,对了小姐,我看到屋子里好像有牌位,不过具体是谁的,还没等看清,便被人打晕了”青莱忽然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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