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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入木叶村

平整路面还带着夏末的余温,像一块被太阳烤了整天的米色绒布,脚掌踩上去时能感觉到细微的灼烫顺着帆布鞋底往上渗。远处的火影岩在天际线划出苍劲的轮廓,四代目波风水门的浮雕被午后阳光镀上金边,连岩石缝隙里的阴影都透着庄严;近处的八重樱树正簌簌落着花瓣,粉白的碎片在脚边积成薄薄一层,踩上去能听见极轻的“咔嚓”声。更远处的木叶森林像道浓绿的屏障,把村子温柔地搂在怀里,偶尔有飞鸟掠过树梢,留下转瞬即逝的黑点。

云舒是被一阵急促的铃铛声惊醒的,那脆响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破了混沌的意识。太阳穴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像是有根冰锥在里面缓慢旋转,她下意识按住额角,指腹能摸到皮肤下突突跳动的血管。这疼痛来得又急又猛,让她眼前瞬间蒙上层白雾,连鼻尖萦绕的樱花香气都变得刺鼻起来。

“嘶……”她倒吸口凉气,睫毛上沾着的水汽被疼得抖落下来。低头看手的瞬间,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指节纤细得能看清淡青色的血管,皮肤带着十二三岁少女特有的软嫩,虎口处那颗刚冒头的淡粉色小茧蹭过掌心,痒得让人心慌。这触感和记忆里二十岁时因常年握笔而生出的厚茧完全不同,就像在抚摸别人的身体。

后颈的碎发被风卷着贴在皮肤上,她抬手将其别到耳后,指尖掠过耳垂时发现那里比记忆中更小巧,带着少女独有的温热。鼻腔里涌入木叶特有的气息:街角垃圾桶飘来的一点点食物酸腐味,远处拉面摊蒸腾的豚骨汤香气,还有空气里弥漫的、属于樱花树的清甜——那味道比她在植物园闻过的任何樱花都要浓郁,像是被阳光晒得发了酵。

火影岩的白石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波风水门的浮雕新得能看清披风褶皱里的凿痕,金色发梢在光影里流转着栩栩如生的光泽。山风吹过岩石缝隙发出呜呜的低鸣,混着街道尽头忍者学校传来的喧闹——那是孩子们奔跑的脚步声、嬉笑声,还有老师用扩音忍具喊出的训话声,像一锅煮沸的粥,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更远处的训练场隐约传来“喝哈”的呼喝,大概是忍者们在进行体能训练,声音被风揉碎了,听不真切。

云舒站在街角的正开得绚烂樱树下,树影在脚边织成细碎的光斑。她攥着洗得发白的衣角没动,指腹能摸到棉布纤维磨出的毛边。太阳穴的疼痛还在持续,像有只小锤在里面敲打着,每跳一下都牵扯着眼眶发酸。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像台超负荷的机器:时间是四代死后,从火影岩的新旧程度看,大概是他刚牺牲不久,村子还没完全从九尾之乱的恐慌里缓过来;地点是木叶,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查克拉波动骗不了人,那是无数忍者常年生活留下的能量印记;身体缩小了近十岁,这具身体的原主是谁?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无数疑问像潮水般涌来,她却强迫自己冷静。指尖冰凉,不是因为冷,而是肾上腺素飙升后的生理反应——这是她前世应对危机时的本能,没想到穿越后依然保留着。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乱撞的心跳,目光快速扫过周围:左侧是家挂着“忍具维修”木牌的店铺,门口堆着几捆待修的苦无,金属反光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点;右侧是间卖和果子的铺子,玻璃柜里的大福粉白相间,看得人喉咙发紧。斜对面的巷口似乎蹲着个穿深色衣服的人,被墙影遮着看不清样貌,只隐约露出双盯着这边的眼睛。

“喂,你是谁啊?”

一个清脆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点含糊的咀嚼音。云舒循声望去,穿橙色运动服的男孩正踮着脚跑过来,衣服背后印着个歪歪扭扭的漩涡图案,洗得有些发白。他手里还抓着半个肉包,油星子顺着指缝往下滴,在胸前的衣襟洇出深色的圆点。男孩的头发是耀眼的金发,额前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脸颊因为跑动泛着健康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

“没见过你,是转学生吗?”男孩站定在她面前,仰起的脸上沾着点面包屑,蓝色的瞳孔如同流光溢彩的宝石,像盛着夏日最烈的阳光的湖面。他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喷在云舒手背上,带着肉包的葱香和淡淡的奶味。

云舒抬眼,褐红色的眸子看起来有些发呆,像没聚焦似的。太阳穴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蹙了下眉,视线却已经快速扫过男孩的全身:没有忍者护额,领口处别着的木叶村徽是塑料做的,边缘还有点毛刺;运动鞋的鞋底磨得厉害,右脚鞋跟处甚至开了道小口子;手腕细瘦,却能看到结实的肌肉线条——这是个经常在外疯跑的孩子。

“应该是普通村民家的孩子。”她在心里快速下了判断,指尖却因为这个结论微微发颤。普通村民?在这个忍者能轻易捏碎石头的世界里,哪有真正安全的“普通人”但她没多说,只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樱花瓣:“不清楚。”

“不清楚?”男孩愣了,嘴里的肉包差点掉下来。他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忽闪:“你连自己是不是转学生都不知道?难道是睡糊涂了?”他凑近一步,鼻尖几乎要碰到云舒的肩膀,一股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云舒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撞到樱树干上,树皮的粗糙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她能感觉到树干里流动的微弱生命力——这是这具身体突然拥有的奇怪感知,像是能听懂植物的呼吸。太阳穴的疼痛突然加剧,眼前阵阵发黑,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的迷茫更重了些。

阳光恰好落在波风水门的雕像眼睛上,那石头雕刻的瞳孔仿佛突然有了温度。云舒的心脏猛地一缩:四代战死,鸣人应该已经出生了。眼前这个穿橙色衣服的金发男孩……不会就是他吧?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压了下去。不能确认,至少现在不能。忍者世界的“陌生人”太容易引人警惕,尤其是在九尾之乱刚过去不久的敏感时期。她得先找个能落脚、能打听消息的地方,弄清楚这具身体的来历,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风又吹过来,卷起地上的樱花瓣打着旋儿飞。一片粉白的花瓣落在她的发间,沾在褐红色的发尾上,像只停驻的蝴蝶。云舒能感觉到花瓣的微凉,甚至能闻到那转瞬即逝的甜香。太阳穴的疼痛渐渐缓和成钝痛,像块湿冷的布贴在那里。

男孩还想追问,他已经咬着肉包绕到云舒面前,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叫漩涡鸣人,你呢?你家住在哪啊?要不要我带你去找大人?”他的脸颊鼓鼓的,像塞了颗小核桃,说话时肉包的碎屑簌簌往下掉。

在鸣人眼里,这个突然出现的姐姐长得很奇怪。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却在发尾藏着点晚霞般的红,被阳光照着像燃烧的小火苗。眼睛也是这种颜色,只是比头发更深些,像浸在水里的玛瑙,可里面一点光都没有,冷冷的,看得人心里发毛。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领口歪着,露出细细的锁骨,看起来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可她站在那里的样子又很特别,脊背挺得笔直,像村口那棵被雷劈过还没死的松树。

“她是不是不喜欢我?”鸣人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村里的大人都不怎么理他,现在这个姐姐也对他冷冰冰的。可她的眼睛真好看啊,比神社里的彩绘还要漂亮。他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凑,想看得更清楚些。

云舒的目光落在他脖颈处,那里露着点白色的布条边缘,隐约能看到上面画着的符咒。是封印。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果然是他。那个在未来会成为救世主的孩子,现在还只是个攥着半个肉包、对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小鬼。太阳穴的钝痛还在持续,让她没力气再维持表面的平静,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可能被监视的街角。

她没有回应鸣人的问题,只是轻轻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转身朝着远离忍者学校的小巷走了。帆布鞋踩在积着落叶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后背能感觉到鸣人的目光,那道视线带着好奇和一点点被冷落的委屈,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云舒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她知道自己的态度很冷淡,但这是必要的。和鸣人扯上关系,就意味着会被木叶的暗部注意到——那些隐藏在阴影里的眼睛,此刻说不定正盯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街角的陌生女孩。后脑勺的位置开始发麻,像是有人用冰冷的视线在那里钻洞,她加快脚步,几乎要小跑起来。

她的指尖依然冰凉,掌心却因为攥得太紧冒出了细汗。这具身体太弱小了,十二三岁的骨骼还没发育完全,跑起来时能感觉到膝盖在微微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像破旧的风箱在胸腔里拉扯。刚才站在樱花树下时,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咚咚”的,像面破旧的鼓。

巷子里的风变小了,阳光被两侧的屋顶切割成碎片,落在青石板路上。远处传来女人的吆喝声,大概是哪家的母亲在喊孩子回家吃饭;还有金属碰撞的脆响,也许是铁匠铺在敲打兵器。更远处的河道隐约传来“哗啦”的水声,该是有人在那里清洗衣物,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木叶日常的底色,却让云舒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熟悉的世界,每一步都可能踩进未知的陷阱。

她走到巷子深处,靠墙站定,侧耳倾听身后的动静。没有脚步声跟来,鸣人的气息已经消失在街角的方向。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说不定是看到了卖三色丸子的摊贩——那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很容易被食物勾走魂。

云舒松了口气,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滑坐下来。樱花瓣偶尔会飘进巷子,落在她的膝盖上。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褐红色的发尾在指尖缠绕,像团解不开的谜。太阳穴的疼痛终于退去,留下淡淡的疲惫感,让她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

而此刻,在街角的樱花树下,鸣人正咬着肉包发呆。他看着女孩消失的巷口,嘴里的肉包突然变得没那么香了。刚才那个姐姐的眼睛好奇怪,是像晚霞一样的颜色,却冷冰冰的,像结了冰的湖面。她的手指很细,拨开他脑袋的时候轻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她的眼神却像冬天的风,刮得人心里发凉。

“她是不是生病了?”鸣人啃着肉包想,“脸色白得像纸,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可她走路的样子又很稳,后背挺得笔直,不像生病的人。他把肉包举到眼前,油乎乎的手指捏着皱巴巴的面皮,突然觉得这个平时能吃三个的肉包,现在一个都吃不完了。

“鸣人!你又在这里偷吃!”一个穿着围裙的大婶叉着腰走过来,脸上带着点嗔怪,“不是让你回家吃饭吗?”这是住在隔壁的田中大婶,偶尔会给他些剩菜剩饭。

“可是阿姨,”鸣人指着巷口,手里的肉包差点掉下去,“那里有个不认识的姐姐,她头发尖尖是红色的,眼睛也是红的,好像不舒服。”

大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只看到空荡荡的巷子口:“哪有什么姐姐?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快跟我回家,今天做了你爱吃的味增汤。”

鸣人被大婶拉着往家走,手里的半个肉包还没吃完。他回头望了一眼,樱花树还立在街角,花瓣像雪一样往下落,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穿白衬衫的女孩了。他心里有点闷闷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为什么她不跟自己说话呢?是不是自己长得不好看?还是身上太脏了?

“那个姐姐的头发,有一点点红哦。”他小声对自己说,然后把最后一口肉包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却没盖过心里那点莫名的失落。也许明天还能见到她?他突然生出这个念头,脚步也轻快了些。

巷子里的云舒并不知道这些。她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开始仔细梳理这具身体的记忆。零碎的画面像玻璃碴一样在脑海里闪过:樱花树下的奔跑,母亲温暖的怀抱,还有……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浓烟呛得人喘不过气,皮肤被灼烧的剧痛,还有母亲最后推她出门时的呼喊……这些记忆带着尖锐的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子。

“原来如此。”她低声呢喃,指尖终于有了点温度。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在九尾之乱中失去父母的孤儿,昨天因为高烧晕倒在街角,再醒来时,灵魂已经换成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阳光渐渐西斜,巷子里的阴影越来越长。云舒站起身,拍了拍沾在裙摆上的灰尘。她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了——木叶的孤儿院,那里是目前最安全的藏身之处。

她走出巷子时,火影岩的轮廓在暮色中变得柔和。四代目波风水门的笑脸仿佛在夕阳里融化,化作一片温暖的光晕。云舒迎着那片光走去,脚步依然不快,却比来时多了几分笃定。

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她都必须走下去。就像那株在石缝里扎根的野草,即使被风雨拍打,也要朝着阳光的方向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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