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啾啾啾……”,清脆的鸟声在一群蟋蟀们合奏的乐曲中飘扬,点缀着悠扬宁静的氛围。村外的迷雾还未散尽,像是一层层半透明的水云,浸没着木叶村外围一圈茂密森林。云舒刚到密林边缘的空地,看向远处,这里相比西森林的范围如同广袤的湖泊与水塘的对比。昨日午休听小樱八卦说这次任务考核老师们商量了许久,说是要给现在的小忍者们来点不一样的考验和动力,刺激我们好好修炼,起初是中山老师提的建议,而后卡卡西,凯他们加入,佐藤老师本来还有些担心小忍者们的不适应,但最终还是被能够让我们能够应用所学和锻炼临时反应而说服,之后决定找其他带队老师推荐成员参加任务考核,进行忍术交流。
云舒的指尖从泛黄的纸页中捏起半片干枯的樱花花瓣准备放入衣兜中,一阵风卷起额前细发,也将指尖花瓣卷起向上的弧线飘向东南方向,连同她的思绪……
昨日傍晚老师们就将考试时间定在了今日,要作为毕业考核分的加分参考之一。
笔尖顺着轨迹在笔记本上轻轻地画了一道浅痕,云舒一边回想起昨晚通宵熬夜查找的村外森林地图,加上老板娘听说这次考试,送给她的旧地图,那是以前的时候因为常年进货需要所购买的旧地图,大多记录了需要注意的难以行走的地势,如沼泽区,毒障区,一些细小的水流区,甚至一些毒峰群居地;她结合着在图书馆找到的地脉地形分析,对木叶村四周的环境也有了大概了解和推算,根据实际风向和近些时间季流情况,一边在本子上标注一些区域的植被生长和大致地图及辨别方向的小标注。
云舒看了一下天空明亮程度及空旷地区的石影的虚实对照和来时看的墙上时钟的时间,预估了目前的时间,现在离考核开始时间大概还有一个时辰。
虽然准备较为充足,但是这种考试对于她来说是对自己的短板的挑战,她和别的忍者修行时间不一样,才刚刚起步,身体也不是很强壮,如果遇到单独对打情况,基本除了投巧逃跑,正面是不可能胜利的。云舒深深呼吸一口气,想释放脑内逐渐慌乱的思绪,清晨透凉的风裹挟着潮湿的泥土气和青草的淡淡香味吹拂着,逐渐让她冷静了下来。
她踏入了森林最外围,这里的雾气没有密林深处那么浓厚,青翠的枝叶舒展着,微微摇晃着,仿佛在轻轻向这个外来者招手。
云舒打算沿着村子的包围方向走一圈,既不深入,但能通过细微捕捉风传递来的信息,对照自己的地图确认一遍,并记录每块区域的感知情况,方便能够在进入密林深处不迷路,知道实际所在位置,这有点困难。云舒感觉自己可能还忽略了一些,她摸了摸周围的树脉的纹路,感受着自然界的所特有的“查克拉”,再次让起伏的思绪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升起的朝阳先是让金色的散粉穿透云城,驱散阴霾,接着慷慨地向大地晒下它的光辉,一道道金箔在密林的上方翠绿的叶片上流动,接着在晨雾里折射一道道绚烂的光尘。云舒终于走完了一圈,再次回到空地,阳光同样眷顾而来,学校配套的蓝色忍鞋上沾满了一些湿润的黏土,阳光透过她的脸庞,暖色绒毛也点上金粉,正舒展着纤细的身姿,而原本不明显的褐红瞳子像宝石一样透析着明亮的色彩,发丝也变得镶嵌了金丝,透出些红色翡翠玉质。
“哈哈!卡卡西!这次任务训练我们队绝对比你们队分数高,不信就打赌,赌注是我输了给你买新出版的亲热天堂怎么样!”男子雄厚的笑声和大嗓门挣破空气,直惊起周边一群小鸟从可停憩的树枝尖头起飞,叽叽喳喳抱怨而去。
云舒微微睁开眼睛,从冥想状态回归,她在远远就感知到他们的声音,扩散在风中,裹挟着忍者独特的查克拉微弱的逸散气息。直起身来,抖落在发白色的肩头布料的细小叶片,估计一下自己的行走和冥想消耗时间,现在大概离集合时间只有40分钟左右了吧。
“嘛,凯你还是这么无聊,我不赌,最新的亲热天堂我昨天已经纳入囊中。”卡卡西慵懒地打着哈欠,一边翻着昨天熬夜看完最新版本的《亲热天堂》;只见凯一阵哀嚎,声音如泣如诉,眼泪鼻涕夸张直流,要吵破他的耳膜,“卡卡西!你怎么变了!一点都不热血,卡卡西你的青春终于要埋葬墓碑中了吗,不要啊!……”
老师们要来了,云舒抬眼望去,果然,走在最前面的是凯老师,还未看清那抹绿意,黑色区域突然冒出的反光要刺瞎眼睛,一束白色光的攻击更是亮上加亮,让人也不惊抖上一抖,云舒忍不住闭了闭眼恢复一下受到的视觉冲击心绪。后面是中山老师,和佐藤老师,卡卡西在最后慢悠悠,声音又拖又长“嘛,要这么早就来布置木片吗?……”。
凯身上冒着一股热气,绿色的紧身衣把身体得套得紧紧的,这可是他为了这次重要的青春活动特意定制的衣服呢,充满活力。黑色头发晃着闪光,白牙在阳光下更加要刺瞎同行忍者,一边扭头一边倒走:“卡卡西,这就是热血青春啊!这次的主意真好,我们这些导师当然也要早点来布置青春的战场!”
中山老师习惯性摸了摸自己的大圆框眼镜,将白色长袖的袖口挽到小臂:“当然要提前来,免得被那群调皮捣蛋的忍者看到,不然这次考核进行不下去了,而且你们来得太慢了!”,他一想到本来打算提前一个半小时的,结果一个都起不来,尤其是卡卡西!目光哀怨直刺卡卡西的面罩,转而平复下来:“离任务考试开始时间只有40分钟了。”
黑色内衬外罩着深绿色忍者服,手里攥着一卷考核记录表的佐藤老师也忍不住点头,目光看到前方熟悉的身影,原来是云舒:“不要再嘴皮了,前面你们看,是云舒,叫你们不早点走。”
卡卡西有些意外扬了扬眉毛,捏着纸页微动,“这么早?”
凯使劲拍了一下卡卡西,直把他拍得靠在了树上:“你看,这就是努力的青春!”转过头来对着云舒竖起大拇指,白牙闪耀:“云舒好样的!这才是我们木叶村的好苗子,比卡卡西那个摸鱼上忍靠谱多了!”
中山老师很满意,微微又抬了抬眼镜:“云舒可是我的得意门生,虽然入门晚,但我相信以后不比其它忍者差。”他知道云舒很细致,总爱刨根问底,上次还问过一些地形勘测和风向,还询问是否会有查克拉气流和这种情况一样。
佐藤老师笑着上前,语气温和:“云舒,你这么早啊,不过老师们要布置场地,你可不能看哦?”佐藤知道云舒的性格实诚好说话,这么多年的教学经历看这些小忍者,他也不是没有一套方法。
云舒乖巧让开空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她听到几位老师的脚步声逐渐散开,带着任务木片分别去往森林各个区域藏匿:凯老师的脚步声很重,踩得落叶沙沙作响;中山老师的脚步声轻而稳,应该是往东北方向;佐藤老师的脚步带着些许停顿,好像是在检查木片藏匿位置;而卡卡西老师的脚步最懒,没走几步就不见动静了。
二十分钟后,不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气息,冷冽,凝练得像藏在剑鞘里的刀。原来是佐助,云舒没有立刻收回感知。她听到他脚步停顿了一下,大概是看到自己背对着空地,随即又轻步走到十几米外的右侧,靠在了一棵橡树上。
佐助确实在观察云舒。他提前来是想熟悉地形,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女孩穿着白色交领短袖裙,黑软发扎成的马尾垂在背后,发尾那几缕黄红碎发被晨风轻轻吹着。她站得很直,柔和的眉毛在阳光下投下阴影,睫羽上带着些阳光的金碎片。右侧浅灰色腰包里应该是她经常带着的笔记本,她好像总是本不离身。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草薙剑的剑柄,目光落在云舒的发梢上,连自己都没察觉,原本冷硬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云舒通过风传送来的气息,感知着每个老师的查克拉气息残留方向,微妙的计算了一下大概位置,但是也只是方向,确定一片区域。
不一会,老师们陆续到空地集合,布置看起来已经完成,卡卡西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睛靠在橡树旁,拿出《亲热天堂》来看。其他老师各自到阳光被挡住的树荫下乘凉,时间短,又要布置那么大范围,他们都感觉身上有点热了,不想再继续在阳光下当烧烤煎熬,哪怕这阳光目前看起来温和。
中山老师从忍包里拿出他珍藏的银边手表看了看,离考核开始的时间还剩下十几分钟。
密林里的浓雾渐渐散去。
不一会,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凯老师!”小李的大嗓门如同惊雷一样将周围的麻雀震飞。小李穿着和凯同款紧身衣,一身绿色和西瓜头的发型让人忍不住把他也归类为西瓜变形忍。他身后跟着宁次和天天,宁次穿着白色短打,黑色腰带系得规整,白眼平静如水。天天走哪都不会放下她厚重的忍具卷轴,里面有非常多的忍具和起爆符。他们几人每天都要早起训练,如果是考试,就得提前完成早上训练量,幸好及时提醒训练白痴小李不要太沉迷了,一路跑着过来,还好不早不晚。
小李跑到凯面前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凯老师!我今天早上绕村子跑了五十圈!还练了一百个俯卧撑!青春就是要全力以赴!”转身他才看到云舒,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转身才看到云舒,眼睛瞬间亮了,“那是?那不是凯老师天天口头夸的青春热血模范云舒吗!”大嗓子震得人精神一振。
云舒刚睁开眼,只见一绿色紧身,和凯老师发型很像的忍者冲过来,云舒微微眨了眨眼,正打算轻微侧身避开:那应该是小李吧,之前听凯老师说过。还未等她准备,佐助突然侧身往前一挡,挡住了要冲过来的小李。
“哈哈,佐助?你要和我比拼吗?”小李更加兴奋,“我可不会输给你,小樱等我打败你之后,一定转而喜欢我!”正打算开战,便被宁次死压住蠢蠢欲动的肩膀:“待会要任务考核,不要多此一举,耽误事情”,他的白眼扫过云舒,目光在她褐红色的瞳孔上停了一瞬,这双眼睛不像普通忍者的黑瞳,近看像掺了红砂的褐玉。
“小李,你总是热血上头。”天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背着卷轴走到云舒面前,语气轻快得像晨风,“你好呀!我们是凯老师带的小队,我叫天天。老师天天跟我们说你,说你凌晨就去训练场,比小李还拼呢!”她好奇地打量着云舒:和她一样是黑色头发,但是扎成利落的马尾,不像她是双发包,云舒的发尾一些碎发略微有点发着黄,夹杂一些褐红,一身短袖的白色交领裙子,眼瞳也不是纯黑色,远看黑色,近看是褐红色,大概在阳光下偏褐黄又会有点红色吧。
天天指了指身后,继续又说到:“那个白眼睛黑头发的是宁次,日向一族的天才;旁边黑头发绿衣服的是小李,体术超厉害,就是有点热血过头,还有我嘛,擅长忍具和起爆。”
云舒的眼睛轻微眨了眨,“听说过你们,今日见到,果然是凯老师的得意学生。”她不太擅长应对人际关系,老板娘之前教他应对客人要先夸对方的优点,憋出一句夸夸让氛围不会走向尴尬。
云舒的眼神一一略过,之前凯老师经常教她锻炼方法时提到小李,而天天和宁次还是第一次见面,天天看起来是个元气活泼的女孩,善于体术,忍具,一身短身白色改良旗袍;宁次的眼神很平静,白色,但感觉眼睛周围有细微外在查克拉流动。黑色长发在末尾扎起,白色短打上缠着黑色腰带,当她看过去的时候见到宁次微微点头往这边示意。
佐助之前挡住冲动过来的小李后,见对方安静下来,又侧到一旁,看向对面远处的森林,实则注意云舒他们的对话,指尖微顿,为什么?本来可以不多管闲事……他好像对云舒越来越在意了。
天天被夸得眼睛都弯了,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气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鸣人穿着橙色运动服,护额歪歪地挂在头上,金色头发上沾着草屑,正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他跑到空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呼……呼……还好没迟到……昨晚看《忍者周刊》看到半夜,差点睡过头……”
后面跟着跑来的是邹田,深蓝色短发贴在耳后,穿着月白色的日向家族和服,衣襟处绣着的淡紫色宗家纹样。她在路上等鸣人好久,指尖都快要把布料捻出褶皱,心里把鸣人爱迟到的习惯数了三遍,果然和往常一样,鸣人来得晚一些。今天一定要和鸣人组队,井野和小樱昨日说过这次是自由组队,是和鸣人相处的好机会。她紧张又害羞地看着累得瘫在地上的鸣人,想着待会说,心里反复演练着话语。
小樱飞快将消毒棉片,绷带等等医疗用品归拢进深红色的忍具包。路上正好遇见井野他们,两人从村口吵到空地,话题绕来绕去总离不开“佐助到底更在意谁”,还一路比拼急走,小樱内里的暴躁分子火起,心里挥着拳:可恶的井野!直到看到不远处的云舒,她旁边靠着橡树的佐助和躺地上喘气的鸣人,才开心起来,把方才拌嘴的气性抛到脑后,跑上前去。
井野,丁次,鹿丸相继而来。鹿丸依旧麻烦死了地抱怨,往树上一靠,枕着手臂,慵懒地打算闭目养神。
云舒的目光扫了过去,淡金色头发的是井野吧,头发扎成高马尾,路过时还往小樱这边抬了抬了下巴,听小樱抱怨过,丁次是鹿丸的好朋友,手还抱着油纸包,远远就闻到里面肉饼传来的香气,腮帮子微微鼓着,应该在吃东西,身形果然比较圆润。看向鹿丸时,轻轻点头示意了一下,对方耷拉着眼皮看了这边一下,慢悠悠晃了晃手算作回应。
靠左边的树下是姗姗来迟的是志乃,他裹着深灰色连衣帽衫,袖口的小虫安安静静趴着,整个人融入树林中,志乃总是不想引人注意,脚步声也轻得几乎听不见,基本没人会注意到他的位置和存在,但……一个人好像除外,那个叫云舒的,视线曾短暂往这边瞟了一眼。
还剩最后五分钟,老师们还没开始讲解任务,难道还有别人未到?云舒暗自猜想着。
“哎呀~!佐井,干嘛这么严肃嘛,老是绷着张脸,我记得之前你好像还学习别人怎么笑哦~,是吧……,不过嘛,就是那假笑可真像什么呢,什么呢……,啊,紧绷绷皱巴巴的老树皮,直叫人瘆得慌,小孩看到都吓哭了呢!……”一声清脆的带着戏谑的女声响起,声音末尖带着故意的拖延声线,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坏好意。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三个身影朝着空地而来,其中第一个出现的是犬牙,脸颊两侧有明显的三道蓝条纹,大大的吊眼显得眼神凌冽,略微粗糙杂乱的眉毛,发尾刺猬状,赤色的忍犬赤丸贴在他脚边,耳朵竖得笔直,鼻尖不停嗅着空气里的查克拉气息,除了云舒,其他人都熟稔地朝他点头,即是出名的忍犬搭档,也是同班老同学了。
而另两个人,他们都不认识,其中一个脚步急切地往前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周身裹着拒人千里的冷意,他的同伴好像叫他佐井;他身上黑色短打,衬得皮肤愈发苍白,眼睛总眯成一条墨线,脸型清秀如玉。而另一个出音的女生跟在身后,双手后背着,走路左步踏右方,右步踏左方,不拘一束,莫名优雅但带着一丝邪气,外貌更是出众,皮肤如同玉脂,紫发垂腰,发间别着的金色镂空蝴蝶闪着光,发尾如同流苏般垂落,微卷一些云浪,眼睛是血红色宝石,眼尾细长,又长又卷的睫羽在眼波中投下影子,脸上总是笑意盈盈,带着狡猾,身上的衣虽是一身短打,可暗藏着淡银边花纹,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活脱脱的有钱人家,居然还是忍者。
“夜绯,别装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上次还笑嘻嘻骗走上个年级忍者的珍贵忍具吧。”佐井回击,收起以往伪装的笑容和温和,声音冷冰冰。他和夜绯是不同的暗部忍者,他好不容易在厮杀同伴中活了下来,终于在那天成为一个暗忍。然而成为暗忍那天,同样有一个破例,就是夜绯,那家伙有着极其迥异的幻术,在村外暗部执行任务里,看见她轻而易举便杀了当时打劫她的叛忍,听同僚说起,能扭曲现实空间,叛忍死相也是惨不忍睹,结果这家伙依旧笑意盈盈,活脱脱一个恶鬼。在被暗部看中之前还是个流浪儿童,之后被富裕人家看中,准备收养,没想到途中遇到叛忍,她就看着别人被杀死,后面才慢悠悠杀死这群叛忍……,但夜绯运气实在是好,刚到村子就被某高官在路上一眼看中收为养女。这家伙出现在学校那天,就吸引不少忍者暗送情书,从低年级排到高年级……。可人家笑着收礼物,不拒绝,不主动,还动不动调戏那些忍者给点好处……骨子里真是个十足的笑面虎恶魔。佐井扯了扯嘴角,虽然自己也不是善茬。
“好了,人员到齐,开始讲解任务内容!”,中山老师推了推要往下掉的大圆框眼镜,走到空地中央,开始布置这次任务,“你们各自组成3人小队,任务目标是拿到刻有木叶纹的木片,每个小组至少拿到五枚木片任务算完成基础任务,木片数量越多,毕业考核加分越多。允许抢夺,但你们都是木叶的年轻的希望,切忌不可重伤!”,他抬腕看了眼银边手表,“在傍晚6点前来这里集合结算分数和考核,这次主要考核不仅看任务完成度,更要看你们对能力的实际应用,团队协作能力——这可是作为毕业考核的参考,请认真对待!”
佐藤老师严肃站在中山老师身边,手里攥着考核记录册,看着这群叽叽喳喳小忍者们找队员。这次自由组合看似随意,实则是考验他们能不能合理选择队员的能力互补和合作,毕竟没有脑子,就算查克拉厉害也只是当靶子。
卡卡西依旧靠着树木,手里的《亲热天堂》也翻到了最后一页,指尖还慢悠悠捏着书页,目光从书页上方瞟过佐井和夜绯,眼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根又想搞什么小动作?”这两个暗部忍者可比鸣人他们复杂多了,若是真跟其他小队起冲突,考核怕是要变味……,不过暗部也不敢明着杀人,那他们是来干嘛的?难道是收集信息?有点麻烦了。
佐助准备走向云舒想要组队,迎面而来就是鸣人这个大傻个:“佐助!我和你一组,我们两个一定能拿最多木片!”,鸣人摸着后脑勺的金发嘿嘿直笑,整理歪掉的护额,眼珠一转就想去往小樱那边跑,和小樱组队,结果被邹田半路拦截、邹田脸上带着红晕,手指相互抵着指尖,磕磕巴巴:“鸣、鸣人君……我的白眼能看到远处的百米的查克拉流动……应……应该能找到木片,我……我可以和你一组吗?”,昨天井野和小樱他们就鼓励她了,这次是不可多得的和鸣人相处的机会。
“啊?可是,我想找小樱一组啊……”鸣人愣了愣,刚想摇头拒绝,突然被佐助的手压住肩膀,“小樱和云舒组队了”,他瞥了眼不远处的云舒,她正跟鹿丸和小樱说着什么,鹿丸一脸“麻烦”的样子,而小樱在旁边整理医疗包。这个小队里没有一个善于正面攻击类的,有点担心云舒如果对上其它队。他们肯定要吃亏了。
“啊!不是吧……”鸣人垮下脸,懊恼得抓着头发,都怪自己昨晚看《忍者周刊》到半夜,今天起晚了,来不及提前组队,虽知道这是任务和之前不同,可以换啊,好像老师说过,但他当时迷迷糊糊打瞌睡呢。
“邹田的白眼对我们寻找木片很有帮助,和我们组队很合适”佐助理智分析着,他可不能让鸣人因为组队闹脾气,乱出什么岔子,耽误考核。
邹田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些,但也没那么紧张了,沉浸在能和鸣人组队的喜悦中。
大家各自确定好队伍后,中山老师念着名单清了清嗓子:“现在宣布组队结果:佐助,鸣人,邹田一组;云舒,鹿丸,小樱一组;宁次,天天,小李一组;井野,丁次,志乃一组;佐井,夜绯,犬牙一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没有异议就准备好即刻出发!”。
站在森林入口的凯老师早就按耐不住了,一身绿色紧身衣融入了森林里青春苍劲的绿色中。他一脸激动莫名留下两行哗啦哗啦的眼泪,夸张得让从他身边跑过天天忍不住想吐槽,“呜呜,这就是青春啊!热血沸腾的考核!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绽放青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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