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西子湖畔的苏家公馆,是一处占地五亩的中式园林宅邸。院内的太湖石来自宋代遗存,亭台楼阁请的是苏州非遗匠人精心打造,每一处景致都彰显着苏氏集团在时尚界的龙头地位。
这天傍晚,苏家的餐厅里正在举行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餐厅中央悬挂着施华洛世奇定制水晶灯,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Meissen瓷器,银质餐具是祖传的Georg Jensen。
“妈!您能不能管管苏墨言!”苏酥踩着Manolo Blahnik高跟鞋冲进来,扑向主位上的苏母。
苏母今天穿着一身香奈儿经典粗花呢套装,颈间的帝王绿翡翠项链是苏父去年在保利秋拍上以八千万拍下的礼物。她温柔地拍着女儿的背,目光却锐利地瞪向二儿子:“墨言!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动妹妹衣帽间里的高定!”
苏墨言瘫在Fendi定制沙发上,手上戴着理查德米勒腕表,身上却套着件被剪得破破烂烂的纪梵希衬衫——显然又是他的“艺术创作”。
“妈你不懂时尚!”他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我下周在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的演唱会,造型必须要出位!”
这时苏思南挽着妻子林伊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三十一岁的苏氏集团总裁身着Brioni定制西装,腕间的朗格陀飞轮彰显着他的身份地位。他的妻子林伊穿着优雅的Valentino连衣裙,手上的钻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又吵什么?”苏思南无奈地摇头,示意佣人端上刚从日本空运来的和牛,“墨言,你要是再动酥酥的衣帽间,我就停了你下个月在伦敦的录音计划。”
苏父放下手中的《财经日报》,他今天佩戴的是一块低调的宝珀经典系列,与他白手起家创立苏氏集团的传奇经历相得益彰。
这时,沈听白提着两瓶罗曼尼康帝特级园红酒走了进来。他今天开的是一辆低调的宾利慕尚,与苏家车库里那排超跑形成鲜明对比。
“听白哥!”苏酥立刻告状,“你快管管我二哥!”
沈听白笑着将红酒交给管家:“我又不是苏家人,怎么管?”
“听白来得正好,”苏思南把他引到餐厅一角的水吧区,这里收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珍稀酒款,“你那个'磐石艺术'的A轮融资,我们苏氏可以领投。父亲很看好你这个项目。”
苏墨言也凑过来:“听白哥,你公司开业我来唱开场啊!新歌首唱!造型就用酥酥那件被我改造的Armani!”
晚饭后,沈听白和苏思南在露台小酌。脚下是精心打理的日式枯山水庭院,远处西湖夜景尽收眼底。
“听说沈伯伯最近在谈收购欧洲最大的影视制作公司?”苏思南晃着手中的威士忌杯。
沈听白点头:“父亲是想完成全球布局。不过思南,我选择自己创业是对的。”
“当然,”苏思南与他碰杯,“沈家的儿子,注定要开创自己的王国。需要什么资源尽管开口,苏氏在巴黎、米兰的秀场资源都可以为你所用。”
这时沈听白的手机响起特别提示音,是姜辞暮发来的消息。看着屏幕上简短的问候,他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
“是那个让咱们沈大公子动心的男孩?”苏思南了然一笑,“改天带出来见见?放心,在苏家,真爱最大。你看我爸,被我妈折磨了三十年,不也甘之如饴?”
夜色中,两个顶级豪门的继承人相视而笑。在这个用财富与地位构筑的世界里,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正珍贵的,是历经浮华后依然保有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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