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贺行言站在原地十分自信,这位大少爷还认为自己如此大的魅力会有不少人来找他组队呢。结果干站了10多分钟,人都要走光了,贺行言身边都还一人没有。
“什么嘛,一群没眼光的。还是我的淮栀好。看来还得靠我自己”
这时,贺行言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程星河,认为他也落单了,于是走过去。
“同学,我们可以一起组队吗?”
程星河抬头看着眼前的alpha:“不好意思,我已经组好队了。”
贺行言环顾了下四周,一人都没有,心已经死了‘骗人也不用这么假吧,我请问呢?还是我魅力太大,都不敢和我组队,怕爱上我。’
贺行言脸色十分不好,哼了一声,心里把这人拉入黑名单,憋屈的很,转身走了。程星河懵逼的看着贺行言气呼呼的背影,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招惹这个人了就被上完厕所的队友拉走了。
贺行言一边生着闷气,一边听工作人员教怎么给受伤的动物包扎。忽然他看到一个人,他长的极为出众,像被晨雾浸润的雪松,冷冽的轮廓里藏着几分未散的湿气。额前的碎发长及眉骨,柔软地垂落,遮住了眉峰的锋利,只在低头时露出一小片光洁的额头,泛着冷调的光泽。肤色是冷白皮,在光线下会透出淡淡的青,唯独耳尖在情绪波动时会悄悄洇开一点薄红,像雪地里落了颗熟透的樱桃。眼睛是桃花状,眼尾微微上挑,却因为眼瞳颜色偏浅,总带着种朦胧的疏离感。
贺行言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偷偷摸摸看了好几眼,越看越喜欢。等到工作人员开始让同学们自己救治动物时,贺行言扭扭捏捏挪过去,结结巴巴的说:“嗯…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啊。”
问完贺行言才反应过来,就两个班,不是自己班就是二班的呗,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
男生淡淡看了贺行言一眼,然后转回视线,继续消毒:“临慕栖,二班。”
他好高冷,名字好好听,也没有嘲笑自己说错话,他真好。
贺行言悄悄打量了下周围,除了自己和眼前这人,其他都组好队了,那临慕栖肯定没有找队友。
贺行言心情好了很多,踌躇着开口:“我们可以组队吗?”
临慕栖不知道眼前这人怎么怪怪的,但不想说太多,就嗯了声。
贺行言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早就激动的快要飞起。不由得靠临慕栖近了点。贺行言闻到了一点临慕栖的信息素,似乎是霜松,初闻是带冰碴的晨霜气,刺得鼻腔发紧;中调是霜裹松针的涩凉,像指尖碰了冻硬的松枝;尾调缠著松脂淡苦,混着雪化的极细润意。总之,贺行言又爱上了。
反应过来后,贺行言连忙说:“我叫贺行言,你的名字真好听。”
“嗯,谢谢。”
被冷落了的贺行言也不恼,低头看向临慕栖包扎一只小猫。
这是一只田园白猫,身上打斗的伤痕很明显,大概又是一只因为毛色而被歧视的小可怜吧。
可怜的小猫对于人类很害怕,在临慕栖想要给它消毒的时候张嘴冲着他哈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挠上去。
临慕栖没有着急动作,放下手中的棉签,一边轻声安抚,一边小心翼翼的用手顺着脑袋往下顺着毛撸。小猫咪时刻保持警惕着,但是发现这个人类似乎没有恶意,试探的蹭了下临慕栖的手,然后放松下来,趴在小床上。
见状临慕栖才重新换了个棉签蘸取消毒水,消毒后小心翼翼的包扎。期间,白猫疼的挣扎,“喵呜喵呜”的叫唤,临慕栖呼吸一滞,顿了下,又轻轻摸了摸毛茸茸的头。
“乖……”声音放低,有种不易察觉的柔。眼中的冷意似乎消散了些许,流露出一点担忧。
终于包扎完,临慕栖松了口气,把猫小心的放进隔离箱里,转头对上一双星星眼。
贺行言眼里的崇拜几乎要藏不住:“你好厉害啊。”
临慕栖愣了下然后消毒,准备包扎下一个:“很简单,你不要偷懒,过来帮忙。”
贺行言连忙点头,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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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没错,这一张贺少的官配来了,别问我为什么慕栖的描述这么多,其实可以代入成是贺少认为的,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虽然真的很好看,贺少和慕栖的感情路会很曲折,这里我就先提前认罪,别砍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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