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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事情的进展比向晴预想的要快,住在一起的第二天,两人就睡到了一张床上。

七叔跟着他们进来,把行军床抱走,临走前还嘱咐他们早点休息。

向晴尴尬笑笑,把人送走,转头就见她昨天换下来的秋衣秋裤已经被洗好了,正晾在椅背上,放在炉子旁边烤着。

向晴惊讶道:“这是你洗的?”

祁衿南瞅了一眼,道:“我回来得早顺手就洗了,以后咱家的衣服都由我来洗,你的手不能再沾水了。”

向晴听着这话心里美滋滋的,还挺会心疼人,他爸在家都从来没洗过衣服,全是周芳洗的。

祁衿南那边早早地收拾好躺下,一直盯着向晴,让她洗漱都不自然起来。

向晴今天洗的格外漫长,毛巾一遍遍打湿,一个脸擦了又擦,迟迟拖着不想上床。

祁衿南就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扶着脑袋,静静地注视着他的妻子,嘴上渗透着淡淡的笑意,他到要看一看,她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

向晴余光早就注意到旁边传来的炽热的目光,她一直忍着没有转过头,心里如火烧一般煎熬,最后实在是磨蹭不动了,站的她小腿发酸,终于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建设,不就是躺在一起吗,又什么都不做。

她把那块白色的新毛巾拧干水,抻展对折,工工整整的挂到架子上,拿起桌上的蛤蜊油,在手上认认真真的涂抹均匀,这几天没干活,手已经恢复了大半,不再像从前那般粗糙。

向晴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对上祁衿南的双目。

祁衿南眨着一副笑眼问:“都收拾好了?”

向晴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也不理他,把灯关上,从他的脚底处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她紧靠着墙,被子半蒙在头上,整个人直直的平躺着,此时屋里很寂静,只能听得到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她心想,也还好,就这么睡吧,谁都别碰谁。

忽然她感觉被子被一点一点的揪走,她转头看去,是祁衿南在抽被子。

“你怎么不盖你自己的被子?”向晴手上紧抓住被角。

祁衿南也没松手,“我那个被子都盖了好多年了,早就不暖和了,昨天夜里给我冻得,膝盖都开始疼了。”

向晴一听见他说膝盖疼,立马紧张起来,揪着被子的手松开,“你昨天怎么不说啊,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啊,医生说了你的膝盖不能受凉!”

祁衿南趁机把被子拉过来盖住,终于进了一个被窝儿。

“没事儿,现在已经不疼了,咱妈做的被子肯定暖和,今晚肯定能睡个好觉。”他说着,还调整着身子,面朝向晴那边侧躺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向晴不可能让他再单独盖一床被子,当然还是他的膝盖要紧。

向晴现在心思已经都在他的膝盖上,她语重心长道:“你以后膝盖疼要和我说,你现在还年轻,还有恢复的机会,要不然以后老了,连路都走不动。”

祁衿南:“那不是还有你吗,你扶着我走不就行了,再不济弄个轮椅,你推着我也行。”

“呸呸呸。”向晴忌讳,“我可不给你推轮椅,你就自己走吧。”

祁衿南轻笑一声:“行,老婆子,都听你的。”

“什么老婆子,那我叫你老头子。”

“可以啊,就当咱俩已经提前过上白头偕老的生活了,多好,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向晴还真的顺着他的话畅想了一下两个人老了以后的场面,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连走路都走不稳,你搀我扶,想想也是有趣。

她还在想着,就听祁衿南又开口道:“今天第一天工作怎么样,我走了之后他们没有给你派什么重活儿吧。”

一说到白天,那段不好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向晴又沮丧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下班路上她就想说了,但是没找到开口的由头。

祁衿南见她迟迟不说话,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于是接着问道:“你不说那我明天就送你去上班,去问问陈元。”

“别。”向晴连忙阻止,“我都和你说。”

也许是昏暗的环境,向晴看不见祁衿南的表情,所以说起话来更加没有负担,她盯着天花板,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都说给祁衿南。

她说完,周遭安静起来,过了半晌,祁衿南才开腔:“是那个白头发长相有点凶的师傅吧。”

“你怎么知道?”向晴有些惊讶,他就见过所有人一面,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能对得上。

“白天里我递烟的时候,只有他没收,是我放到了灶台上。”当时他就觉得这个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原来是大师傅。

向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现在算是把他得罪了,我的拜师计划彻底泡汤了。”

祁衿南安慰道:“这件事错又不在你,规矩是要随着时代的进步而变化的,一味地遵循陈腐旧规,只会助长不良风气,你今天把话说开了也好,如果他是个是非不分,事理不辩的人,那他也不配当你的师傅,至于拜师,我就不信满皇城根儿里找不到一位比他更好的师傅。”

向晴轻笑一声:“你说的对,也不是什么人都配当我向晴的师傅的。”

祁衿南的话,向晴听进去了,拜师,不仅要手艺高超,人品也很重要,要是周师傅不能想清楚这个道理,那这师不拜也罢。

“对了。”向晴忽然又起了闲聊的兴头,“你真的有把握能给豆豆找到工作吗?都怪我,我刚刚就是看她太可怜,脑子一热就说了个找工作,看七叔那样,你找不到都不行。”

“李岩爸爸是劳动局的,找个工作不是难事,只不过可能手续麻烦一点,毕竟豆豆的户口不在这里。”

窗帘拉着,只能渗进来些微暗的月光,祁衿南的目光一直放在向晴那半张脸上,两个人中间隔了一掌的距离,祁衿南怕中间进风,把被子在中间掖了掖。

向晴:“刚刚看七叔的样子,我是真生气,但是豆豆又太可怜了,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爹,嘴上说的是不想让女儿过苦日子,找个能吃饱饭的人家,其实不就是想要彩礼,一听能有工作,又着急忙慌的要工作,到时候豆豆发了工资,一大半都得寄回家。 ”

祁衿南到过乡下,他明白七叔说的吃不饱饭的感觉,所以不想让豆豆吃苦是真,想要彩礼也是真,这是他的眼界里,能想到最周全的方法了。

人嘛,一直都不是非黑即白的,真心里带着算计才是常态,所以像向晴这种真心就是真心,算计就是算计的人,才显得格外珍贵。

“好了,不说他们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说罢,祁衿南的手不老实的握住向晴的手,大拇指在手背上磨搓着。

向晴僵了一下,“你不是让我睡觉吗,抓我手干嘛。”你抓着我能睡得着吗?

祁衿南:“这样我睡的踏实。”

向晴心说,我睡的不踏实。

“那不牵手了,能干点别的吗?”祁衿南又问。

向晴防备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只是一瞬间,向晴觉得脸上热了一下,这股温热感又很快消失。

她腾的一下转过头去,手捂住脸,惊慌道:“你干什么!”

祁衿南主动道起歉来:“实在没忍住,抱歉。”

向晴见他态度诚恳,也不好再发作,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他们是夫妻,原本就可以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但是祁衿南知道她不适应,很尊重她的意愿,现在只不过是亲了她一下,她这反应有些太大了吧。

想到这儿,向晴态度软了下来,小声嘟囔:“随你便吧。”

向晴言外之意就是,想亲就亲吧。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祁衿南瞬间就领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真的可以吗?”

向晴闷闷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现在很紧张。

祁衿南抵着胳膊往前慢慢挪动,手轻轻覆到向晴的右侧脖颈处,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落吻,她的鼻尖是凉的,祁衿南先是用唇轻轻的一吻,又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感受着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下巴上,两个人的身体开始火热起来。

向晴心跳飞速,鼻尖有些痒痒的,低低地哼了一声,不承想这一声倒是刺激到了祁衿南,直接进入了正题。

这是向晴第一次接吻,嘴唇相撞的一瞬间,她的大脑完全空白,一切都跟着祁衿南的行动走,他带领着她,一点点探索全新的体验。

祁衿南先是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几下,又用舌尖慢慢推开向晴的牙齿,往里探索。

向晴只觉得自己下半身瘫软起来,嘴唇上酥酥麻麻的,在他舌尖触碰到她的舌尖的时候,她第一次忍不住,趋于身体的本能反应,笨拙的回吻起来。

感受到向晴的回应,祁衿南的兴奋阈值瞬间被拉高,嘴上开始卖力起来,两个人交缠着,彼此不肯放开。

向晴被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兴奋刺激的浑身酥软,不知为何心里还有些痒痒的。

她紧紧抱住祁衿南,嘴上和他一来一回的交锋着,也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觉得自己熟练起来,变得大胆起来。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不知道亲了多久,向晴只觉得大脑有些缺氧,祁衿南又开始探索它处,从下巴到脖子。

耳后处是向晴的敏感部位,祁衿南的吻刚一落到此处,向晴下意识的缩动着肩膀,喉中发出燥热的难受的声音。

祁衿南从耳后沿着脖前一片,仔仔细细的雕琢,他要在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向晴不时被他咬得疼了,发出轻声的闷哼。

祁衿南半个人贴在向晴身上,向晴感觉到大腿上传来一个硬硬的触感,她还以为是祁衿南的手,便道:“你的手顶到我了。”

祁衿南停下动作,自己的两只手都在她上半身,缓了几秒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伏在她耳边低沉的说:“不是手,是我们不一样的地方,他起反应了。”

向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似乎懂了祁衿南说的“不一样的地方”是哪里,她现在十分后悔刚刚自己问出口的话。

黑暗中,祁衿南扬着嘴角,在向晴滚烫的脸上又抚摸了几下,就急忙下床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再亲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受不了,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碰的诱惑,真是考验人。

最起码今天,两个人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关系,这让他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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