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青云和小识动身回到袖展城。连日连夜赶路,终于在五天后赶到袖展城。尚青云回到府里,吃喝一顿,湢浴后早早回到耳房休息了,老老实实睡了三天才醒来。“来人,准备吃喝。”尚青云起床穿好衣服大喊。须臾,吃喝上桌,封朵来到耳房“青云,下人来报说你醒了,我来看看你。”“娘。”尚青云喊了一声。“你已睡了三天,有没有不舒服?”封朵关心。“没有。”尚青云摇头。“这次考试你感觉怎么样?”封朵询问。“不知道。”尚青云情绪轻声问:“娘,万一我没考上怎么办?”封朵心里一颤。尚青云是尚墨的希望,封朵也期望尚青云能考取功名在身,这样十几年前藏匿好的钱财就可以正大光明拿出来使用,也不用再躲躲藏藏。随后想了想,考不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辈子躲着就一辈子躲着吧!随后平复了心情“没考上就学着打理生意。”“好。”尚青云莫名的难过,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胡罗变换服装带着帷帽来到失影阁,拉着灰衣女子到一旁赛了一张银票,小声说了些什么!灰衣女子带着胡罗到二楼某间阁子。“咚咚。”灰衣女子轻声敲门。“谁。”一个警惕的女子声音从里面传出。“东家。来人是贵客,不是第一次来。”灰衣女子恭敬在门外垂下眼眸。“好。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女子声音稍微有所放松。灰衣女子轻轻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胡罗踏进里面,灰衣女子关上门。“贵客找我有什么事吗?”粉衣女子头戴面纱坐在桌子旁。胡罗坐下取下帷帽放在桌上“嘿嘿,我家老爷这次让我来找东家雇六名刺客。”“刺杀谁?”粉衣女子谨慎一问。“禄府千金,禄吸。”胡罗说完拿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粉衣女子瞟了一眼银票“一个女子,雇六名刺客。”胡罗见钱财不到位又拿出五张一千两银票与之前的银票叠放。“你们不怕被人发现吗?”粉衣女子疑问。见粉衣女子不为所动,胡罗一咬牙又拿出五千两放上去。“好。成交。”粉衣女子一口答应而后带着胡罗到后院。“来活了,你们谁在?”粉衣女子对着并排房间大喊,接着从房间出来十五名刺客。粉衣女子扫视刺客们“本次任务,刺杀禄府千金。来六个人,你们谁愿意去?”刺客们各自暗暗盘算该不该去,八名刺客站出来表示愿意接任务。“好,五江和虫亩不参加此次任务。你们六个听贵客安排。”粉衣女子看着六名刺客说。六名刺客点头,胡罗上前和六人悄声说着什么…
中秋佳节,掌灯以后。街道上人流蹿动,起起伏伏的嘈杂声不绝于耳。杂耍表演者正乐此不疲表演,许多人驻足围观,不远处是一波变戏法之人,周围一圈尽是围观看热闹的人。禄存与敬云明面上在忙着钱庄的生意,暗地里在悄悄运送钱财到守望城,无法顾及禄吸。禄吸只好一个人来街道上吃喝玩乐。“今天是中秋!不知道爹爹娘亲在忙什么生意,都没时间过节日。”禄吸小声嘟囔。“小姐,你看,变戏法。”丫鬟指着变戏法那波人激动说。“变戏法,有什么好看?不如去吃喝一顿。”禄吸顺着丫鬟手指方向看去而后抬腿进了离自己最近一处食肆。踏进二楼大厅,禄吸环顾四周,没想到中秋大厅内也有食客。伙计上前询问一番,禄吸点好一桌子吃喝到露台俯瞰下方“这样看着,还真有意思。”不远处,灰衣人看着禄吸的背影摘下面具,指着四周的建筑物对身后的六名黑衣人说:“大家可以去了,待会儿她正吃的高兴就下手。”“嗯。”刺客不多话立刻悄悄到四周隐藏起来。接着灰衣人一闪进入某个店铺。换上一身黄色男子衣服,黄衣男子转声,此人正是胡罗。胡罗从店铺出来到食肆二楼,选了一个刚好可以看见禄吸又不被发现的位置坐下。禄吸大口吃喝,边吃边说:“虽然爹爹不在,娘亲也不陪我。有好吃的就很开心。”隐匿处,凝心看着禄吸吃的很开心嘿嘿一笑。“师妹,平时都是这样的吗?”子玄好奇。“小白平时一分像青帝,一分像她爹娘,三分像十方生灭大帝,五分像自己。 难得看见这样的一面,很可爱。”凝心盯着禄吸痴笑。子玄了然。禄吸正吃的开心,只见三名黑衣人从对面房屋后面腾空而起,脚下轻轻一点,朝自己奔来。侧面分别有两名黑衣人暗暗袭来,同时从屋顶掉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在地上滚一圈,剑指禄吸。禄吸见黑衣人手上利剑直指自己心跳加快,双眼睁大赶忙放下筷子离桌往后退,丫鬟挡在禄吸身前打开双手双眼紧闭。黑衣人快速逼近,禄吸蹲在角落一脸害怕,“咚咚。咚咚。”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心想“完了完了。”众食客见状惊愕不已,纷纷远离禄吸那桌。“有人要杀师妹。”子玄一皱眉。“我收了你们。”凝心恨恨说完,手里青色光芒一闪,蓝色卷轴瞬间出现在手中。卷轴正是塔楼卷轴,临下凡前,素章让十方生灭大帝解开禁止,便于凝心使用。素章让凝心把恶人收入其中。凝心一抖手,“去。”卷轴展开逐渐放大。“收。”神念一动,六道蓝色光芒落下,照在几名黑衣人身上。“啊。”六名黑衣人惨叫连连,被收进了卷轴内。胡罗以及众食客只见黑衣人惨叫一声消失不见,却不知去到何处!食客们环顾四周不见黑衣人慌忙下楼结账远离。“看来鬼神护佑之事不假。还是要和老爷说一声。”胡罗大惊亲眼目睹六名刺客集体消失去喃喃自语。禄吸见几名黑衣人在眼前蒸发,恐害怕楼下还有黑衣人等候,悄悄回府湢浴回到耳房休息,躺在床上细细想来还一阵后怕。不敢自己沉睡,叫丫鬟守着自己睡觉才肯放心。隐匿处,凝心蹲下到床边捏了捏禄吸的鼻子“小白,放心睡觉吧!我守着你。”半梦半醒之间,禄吸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鼻子。
第二天,某个茶肆大厅,“那禄府真是招惹不得,我亲眼见到禄千金被黑衣人追杀。还没等黑衣人靠近禄千金,瞬间像变戏法一样消失殆尽。”“不会吧?”“会不会是看错了。”“不会错,错不了。”“你说说当时是怎么样的。”“当时…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以为之前的事都是谣传。”“真神奇。”“在做梦吧! 怎么可能一下子消失。”“你有什么看法?”“惨叫一声,难道不应该直接死去,尸体倒地么。”“按理说应该这样,可又按理说那可是鬼神都要保护的人。”众人激烈发言。
季府,后院。“老爷,昨晚已经安排了人前去刺杀,那禄吸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胡罗恭敬道。“想来此事不假。”季满肯定。“是,昨晚小的亲眼所见,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人凭空消失呢?”胡罗匪夷所思。“当时是什么情况?”季满盘问。“昨晚,食肆正吃饭…”胡罗老老实实前后诉说了一遍“现在,各处在传禄府确实有鬼神护佑。”“六名刺客的事…你去失影阁看了没有?”季满问。“看了,那边东家说没看见过六人回到失影阁。”胡罗说。“既然真是鬼神,禄府就算了。”季满说。“是,那我们应该先对付哪家?”胡罗问。“辛府。”季满说。
禄存和敬云听说禄吸差点被杀,得知禄吸化险为夷,夫妇二人放下心来。
尚青云约见曲阮阮,曲阮阮闭门不出,言称自身不舒服。接连几天,尚青云都未曾见到曲阮阮一面。
初一日,会试公告栏处。尚青云一大早就等候在旁,亲眼见到一位身穿官服之人贴上公告。只见公告上写着“殿试名次如下:第一名,温笑;第二名,夏望;第三名,夜斌;第四名,楚则…尚青云直到最后一名也未见到自己的名字,心凉了半截喃喃自语“果然如此! 难怪最近心里一直很难过。”
晚夕。尚府,厅堂。三个人围坐在桌边吃喝,“此次考试可有在榜上?”尚墨看着尚青云。“…没有。”尚青云迟疑。尚墨得知尚青云未能考中,内心一颤无奈苦笑“难道自我一脉真的于功名无望了吗?”“老爷,保重身体。青云不是读书那块料,不要勉强。”封朵示意尚墨不要太难过。尚墨明白功名之事不可强求“也罢。青云,明天随我去杂货铺。”“好。”尚青云低声。
掌灯后,尚青云躺在耳房床上暗自庆幸“幸好爹没有拿棍棒打人。不过要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阮阮了。”闭上眼睛一呼一吸间,尚青云慢慢进入梦乡。
翌日,街道上。从马车上下先后来一名黑色锦衣男子,一名黄色锦衣男子,二人正是尚墨和尚青云。尚青云驻足望着杂货铺,杂货铺并排十间铺面,上下三重楼,不时有人进出。尚墨走在前面平淡说:“走吧!”尚青云跟上,一踏进杂货铺里面,尚青云环顾四周一楼除了柜台就是锄头、耕犁、镰、木耙子、筛子等农耕用品。一些耕地用品前,伙计们正在给不同的买主介绍用法。尚墨到柜台,柜台上一名灰衣老者见尚墨走来“东家。”“祝掌柜,带犬子来杂货铺学习做事。以后还请祝掌柜多多帮衬。”尚墨笑着一招手“青云,快过来。这是祝掌柜。”尚青云来到尚墨旁边虚心说:“祝掌柜,有劳了。”“东家哪里的话,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公子一看就是肯踏实学习之人,不用刻意教,一点即通。”祝掌柜看了看尚青云。“祝掌柜,你忙。带犬子上去了解一番。”尚墨说。“东家请便。”祝掌柜回答。尚青云跟在尚墨身后一步一步顺着阶梯往楼上二楼去。“青云,去转转。多了解一下。”尚墨停下脚步。“嗯。”尚青云在二楼转悠。货架上摆放着瓷器、针线、纸张、面具、胭脂等,好奇心驱使便拿起货架上的胭脂一看。“公子,买胭脂吗?”伙计赶忙上前询问,认为尚青云是普通买主。尚青云从未来过胭脂铺,伙计们不认得。“我不是…”尚青云尴尬,伙计把自己当成买主了。“啊?”伙计没听懂。“没你的事,我自己看。”尚青云示意不需要伙计介绍,伙计带着疑惑远离。尚青云睹物思人暗暗心想,倒是没有胭脂铺的胭脂好,阮阮现在在干嘛呢?放下胭脂后,转了一圈。不多时,已了解的差不多,回到尚墨身边。尚墨询问:“青云,看明白了吗?”“爹,我清楚了。二楼是生活用品。”尚青云回。“嗯,我们去三楼。”尚墨说完立即踏上三楼阶梯。尚青云随即跟上,在尚墨的带领下,尚青云三楼上转了一圈,三楼尽是吃喝。“说说你了解的情况。”尚墨淡淡问。“一楼为农耕用品;二楼为生活用品;三楼为吃喝用品。”尚青云总结。“嗯,不错。”尚墨点头。尚墨与尚青云下到一楼,尚墨吩咐左右“让所有伙计都来,我有话要说。”须臾,伙计们在一楼大厅处站好。“青云,你过来。”尚墨说。尚青云上前一步,尚墨扫视众人“自今日起,犬子得空便来来杂货铺学习。你们都认识一下,犬子尚青云。”“以后还请诸位多多指教。”尚青云彬彬有礼。“明白。”伙计们齐声回应。“都散了。”尚墨一挥手。“东家放心。公子聪颖过人,要不了多少时候便能独当一面。”祝掌柜说。尚墨看了一眼尚青云“希望吧!”午饭,尚墨和尚青云去食肆一顿吃喝后回到杂货铺,尚青云跟在白掌柜后面学着进货,算账等。
晚夕,尚青云早早吃喝一顿,湢浴回耳房休息。
“好了,你可以死心了。”石娘提着菜篮子回到胭脂铺进了小厨房“读书人总归成不了大气候。”“什么意思?”曲阮阮从柜台处出来跟着石娘到小厨房。“公告张贴,读书人名字不在榜上。听说前天就张贴出来了。”石娘没好气从菜篮子拿出菜,在缸子里舀水到盆里洗菜。“唉! 读书人真是浪费我生命,浪费我表情。算了,只能嫁给季满。”曲阮阮如无骨之蛆附靠在墙上摇头。“我早就说过,读书人不行。你偏不信。”石娘一副未卜先知模样“早点嫁给季满,也不必再等半年,万一有了变数就不好了。”曲阮阮慵懒一挥手“知道。”
第二天,曲阮阮提着一只小坛子来到季府,下人带着曲阮阮到后院便离开了。青衣男子慵懒坐在椅子上,旁边是一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杯。曲阮阮在青衣男子的身后声音甜软“季满,我做了一些荔枝酒。你愿意和我一起喝吗?”青衣男子一扭头就看见曲阮阮正笑着看自己,季满五官舒展一脸笑立即起身牵起曲阮阮的手拉她坐在旁边“阮阮,是你。前几日,见你不舒服,没有去打扰,今天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曲阮阮把小坛子放在桌上。“这是什么?”季满好奇。“荔枝酒。”曲阮阮笑笑。“是你亲自酿的?”季满问。“嗯。”曲阮阮拿起季满面前的茶杯茶水往地上一泼,打开酒塞子给季满倒上“尝尝看,好不好喝。”季满喝了一口“好喝,味道不错。味道和食肆一样。”“那真是巧了。”曲阮阮表面镇定,心里发慌,心知荔枝酒就是在食肆打包回胭脂铺并用小坛子装好。“阮阮,一起喝。”季满给曲阮阮倒上。“好。”曲阮阮一笑。季满忽然意识到什么喝令左右“光有酒没有菜怎么行,去让东厨做些下酒菜来。”须臾,菜上桌。二人喝着荔枝酒,吃着菜。“前几天,我一直在劝说我娘。昨天我娘和我说她想通了,即使再舍不得总有一天要分开。 我想我们不用再等半年。”曲阮阮话语婉转。“好。明天我找人去提亲”季满开心握着曲阮阮的手。二人吃喝一顿,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喝得醉醺醺,曲阮阮和季满满脸通红。“酒不错,阮阮再为我酿制几坛酒吧!”季满右手拿着筷子左右晃动。“好。”曲阮阮身体微微晃动。“你喝醉了。”季满捏了捏曲阮阮的脸。“是有些不胜酒力。”曲阮阮答。季满双手抱着曲阮阮的头亲了一口“喝醉了,不适合颠簸。今晚留在府里休息吧!”“好。”曲阮阮点头。季满牵着曲阮阮的手起身,连带着曲阮阮也只好起身,摇摇晃晃指着桌上一堆残羹剩饭吩咐左右“收拾收拾。”而后拉着曲阮阮左右晃动往厢房走去。二人一路到某间厢房。“好香。阮阮,你好香。”季满搂着曲阮阮闻到一股香味,瞬间淫心大起,拉着曲阮阮按在床上亲了上去,曲阮阮半推半就。“阮阮,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迁就你。”季满看曲阮阮似乎不太情愿。已经放弃了尚青云,只有一个季满还算死心塌地,曲阮阮一咬牙干脆迎合上去双臂勾住季满脖子,附在季满耳边用极其温软的声音说:“我知道。”季满再一次亲了上去,二人趁醉彻底首尾顽耍。二人顽耍尽兴时,已是接近晚夕,季满和曲阮阮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
上午,曲阮阮和季满同乘一辆马车一路到胭脂铺。石娘在柜台瞧见一男一女从马车上下来赶忙上前“哎呀! 阮阮。怎么好让季财主送你回来。”石娘一副过意不去的样子。“石姨,直呼我姓名就好。听阮阮说,石姨改变了主意,不会一直留阮阮在身边,怕更舍不得。”季满说。石娘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过的话“对。阮阮总不能一直呆在我身边。”“我会找人来说媒。”季满说。“娘,请人进去坐坐。干站着干嘛。”曲阮阮拉着石娘胳膊。“对,季财主…季满进来坐坐吧!”石娘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不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阮阮你好好呆在胭脂铺。”季满拒绝。“好。”曲阮阮乖巧回应。季满回到季府立即让媒人去胭脂铺说媒。
胭脂铺,石娘拉着曲阮阮到内阁,曲阮阮一到内阁就躺在椅子上。“说说,怎么回事?昨晚你去哪了?”石娘双手放在桌上一脸认真询问。“在季府睡了一晚。”曲阮阮懒散说。“那你是和季满?”石娘小心试问。“除了他还有谁啊!不出意外,今天媒人就来了。”曲阮阮一副懒得说话的样子。“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可以。我跟着你享福。”石娘欣喜。“享什么福?我和季满说你太过思念我爹,打算一直开胭脂铺。”曲阮阮随意一说。“死丫头,没良心的,过河拆桥。你好过了,就忘了你娘还在受苦。”石娘气不打一处来。“受苦?”曲阮阮起身到石娘身旁抓起石娘的手臂晃了晃“这么大一个金镯子,受苦?”石娘略有些尴尬,曲阮阮接着在石娘怀里摸出一沓银票“银票?受苦来?”石娘尴尬更甚,曲阮阮从柜台内找出一根金条“好大的苦?”石娘浑身不自在“你都知道啊?”“季满悄悄送给你的金银珠宝不少,你到底受什么苦了?”曲阮阮面无表情问。“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哪知道你和季满能成啊! 想着多得一些钱财,好去小城隐姓埋名过日子。”石娘哭丧着脸解释。“又没杀人,也没被追杀,隐姓埋名做什么?”曲阮阮不理解。“我们这么欺骗季满,万一哪天被发现就不好了。你忘了季满后面是贤妃?”石娘问。“贤妃那么大年纪,说不定没几年可活了,怕她做什么。”曲阮阮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至少现在还活着,多活一天,我就一天不安心。”石娘只想好好活着有钱花。“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确实要小心一些。看来我要寻个机会去找读书人把话说明白。”曲阮阮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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