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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雄姿英发!

这日,一个灰白衫的青年人骑着毛驴背着个包袱来到了府门口。他下了毛驴朝门口的侍卫拱了拱手道“烦劳禀报一声指挥使大人,说丹阳张紞到了”。

等那侍卫进去通报时,张紞便看见一个身穿翠绿袖衫,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打扮的随从。

她走到府门口时,门口的侍卫径直朝她笑着道“林管家又出去采买啊”

那女子笑着朝那侍卫道“这几日盛夏,天气热的慌,夫人让多买些凉瓜梨子等瓜果,给府里上上下下解解暑”。说着径直走出了门,经过张紞身旁时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直接走了过去。

张紞倒是愣了一下,暗想“权贵府上大多是经验老到的老者管家,倒是未见过如此年轻的女管家”,不过转念又想“那大人行事却是与一般人不大相同”。

正厅里左右主位上,冯文秀正与耿成玉在下棋,周舍在一旁喝着茶,给二人摇着蒲扇,不时递过去几个冰镇的葡萄。

这几日天气炎热,周舍怕热着耿成玉,便让采荷与珑月她们自个儿练着,她将耿成玉给拖到前厅歇着。这前厅本就比后院高出许多,又几面通透,自然凉快许多,入了夏冯文秀也大多在这待着。

田镖他们无事便没再过来,即使有事也是通传了后才入内。周舍索性天天陪着冯文秀及耿成玉在此处乘凉避暑。

下人来说门口有个叫张紞的到了时,周舍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朝下棋的二人道“离开应天时我跟爹爹要了个文书,名叫张紞,乃是丹阳县令,咱们回来广信都两个多月了,没想到他竟今日才到”。

冯文秀落下一枚白子,抬头朝她问道“这名字有些耳熟,可是你当时去丹阳平乱时任命的那年轻县令”。

周舍点了点头道“正是他”,随后又朝一旁疑惑的耿成玉简单解释了那时她去丹阳平乱的事情。

耿成玉听了后便朝冯文秀道“姐姐已赢了我三盘,这盘约莫黑子也快被白子吃光了,咱们先回去歇着吧”。

周舍一听她们要走,当即便道“无事,他既然来了,之后也定会与你们相见,索性今日见过便是了”。说完朝门外的侍卫道“带他过来吧”。

冯文秀与耿成玉只得将棋盘放在了一旁,各自整理了仪容衣衫。周舍径直走到了左边副坐的椅子坐了下去。这些日子田镖他们来此她们也是这般坐着,也没人觉得有什么。

但是当张紞听到侍卫说大人与两位夫人在正厅等你过去时,便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想想日后夫人也是要拜见的,今日见了也好。可当他踏进正厅刚打算行礼时便看到那主座上竟坐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而自己要拜见的大人竟自笑眯眯的在客位上坐着看自己。好在他也机敏,当即一转方向先朝周舍拱手道“参见大人”,随后又转身朝主位上那两位道“见过两位夫人”。

周舍这才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青年道“张大人快别客气,一路辛苦,快落坐吧”。而后让人上了些凉茶和瓜果。

张紞四处看了看,最后走到周舍的对面坐了下去,而后将包袱放在了一旁茶桌上。

周舍看他落了座才开口道“两年未见,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张紞看着眼前神采更胜昔日的周舍,抱了抱拳笑道“张紞愧不敢当,指挥使直接唤在下张紞便是,一别两年大人雄姿英发,更甚昨昔”。

谁料他这话一出,那主位上左侧的夫人径直捂嘴笑了起来,而右边那位也是浅笑着抿了抿嘴角。

张紞一时有些迷惑,自己刚才所说也无甚错处啊!

周舍则暗自笑骂着,她当然知道那俩人在笑什么..不过就是“雄姿英发...”。

于是扯了扯也想笑的嘴角开口朝张紞介绍道“左边乃是我的大夫人冯氏,已故前亲军都指挥使冯国用长女。右边乃是我的二夫人耿氏,已故高阳郡公耿将军小女”。自从上次周舍前往处州祭拜耿再成后,提醒了朱元璋,于是他让人给耿再成在应天聚宝山建了个衣冠冢,同时追封耿再成为高阳郡公。

对于这两位的大名,张紞当然知晓,当下肃然起身,又朝二人拜了拜。

冯文秀这才正了正神情,朝他道“张大人不必多礼,快坐下歇着”。这时下人也将凉茶和冰葡萄送了上来,放在了他身旁茶几上。

周舍见介绍完了,便朝他道“先喝些凉茶解解热,再慢慢说”。

张紞这才端起透心凉的凉茶喝了起来,这天确实太热,那凉茶入口甜丝丝冰凉凉的当真是解暑生津。又吃了几颗冰镇过的葡萄,顿时心中的闷热去了大半。

这才放下了茶杯正色朝周舍道“张紞虽三个月前收到了吴王手谕,但丹阳县虽小却五脏俱全,在下将县中事务交代清楚时已过去了半月,立即便收拾了行囊赶来广信”,说完面色一红接着道“只是在下囊中羞涩,只有毛驴一头,那倔驴脾气不甚好,时而走走停停,故此,用了两个月才来到广信”。

周舍一听顿时乐了,因为她想到了另一头倔驴...那就是朱文正...小名不正是驴儿!

张紞见她一脸笑意,顿时尴尬不已。周舍这才解释道“你莫要在意,我只是想到了别的驴子”。

冯文秀与耿成玉也知晓她说的那驴子是谁,各自笑着瞥了她一眼。

周舍这才正了正色道“既然张大人不见外,那我也不与你客气,是我离开应天时向爹爹点名要了你,所以让他写了道手谕”,接着沉声道“我现如今管着广信军政要务,只是身边却没个熟悉政事的人帮衬着,当日在丹阳时我便见你清正廉洁,处事沉稳,独树一帜,便想着让你来我身边辅助,你可愿意?”。

这话虽然问的有些多余,你都让人家来了,人家也到了,现在去问人家乐不乐意...

但周舍还是想要他一个态度。

张紞顿时站起了身子道“张紞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这话他是出于真心的。那时周舍救他出牢狱,而后给他官职,这个再造之恩他一直记着,后来又听闻了周舍在鄱阳湖之战中的事迹,心中更是臣服。收到吴王手谕时,他心中激动了许久。

他夙兴夜寐多年,不过就是想一展心中抱负,而自己素来清正廉洁,自是无力升迁。如今有吴王养子这等身份之人青睐自己,当真是倾心而来。

周舍见他神情中肯不带一丝勉强,于是才松了口气。这拉人的事情不好办,若是那人心甘情愿还好,若是人家心不甘情不愿又怎会死心塌地给你办事。

当即又接着道“我虽现下驻守广信,但眼下战事四起,或许不久便会移军他处,日后便要辛苦你随我奔波了”。

张紞当即回到“大人这话便不用说了,我张紞既愿意追随大人,日后不论如何自是陪在大人左右”。

周舍这才满意点点头。

冯文秀见他们话也说差不多了,于是朝周舍开口道“张大人远道而来,先不说这些了,赶紧让下人带他洗去一身风尘吧,明日咱们再给张大人接风”。

周舍笑着朝冯文秀点头道“夫人说的极是”。说完后转头朝外面喊道“来人,带张大人去厢房歇息”。

待张紞走后,冯文秀看着神采飞扬的周舍笑的迷了眼朝耿成玉道“成玉,你看她是哪般雄姿英发啊...”

耿成玉刚才努力忍了许久的笑意顿时哼哧一声笑了出来...

周舍看着二人笑话自己,面上有些发热,而后厚着脸皮用刚好她们听得到的声音道“晚间便让你们看看我是怎生雄姿英发的...”。那四个字咬牙逐个蹦了出来...

只见刚才还在哄笑的二人顿时脸色通红,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双双朝她怒瞪了过来。

周舍当即得意一笑转身便出了正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留下既要发飙的二人紧咬贝齿!

当晚周舍便去了冯文秀房中,只是被冯文秀言语报复一通后赶了出去。

冯文秀可不想明日被耿成玉笑话,索性将她赶去耿成玉房里。

于是周舍便将一身“邪火”全用在了耿成玉身上...

清冷矜持的人儿被“折磨”了一晚..炎炎夏日,娇汗淋漓,那床褥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旁的什么...已无法分心去管旁的,一双清亮的嗓子直隐忍的低声喊到嘶哑!在天际将亮时才沉沉睡去...

周舍爱怜的看着怀中布满红吻的人儿,声音温柔的快滴出水似的唤道“玉儿”,那怀中人伸出手径直堵住了这扰人清梦的嘴巴。

周舍见耿成玉睡了过去,便轻轻将她盖了轻薄的锦被。于是在天际将亮之时偷着又潜入了冯文秀的房内。

冯文秀半睡半醒之间看着她身着薄内衫,浑身一片红晕滚烫,活似个采花大盗。笑着骂道“怎么这会跑来了,天快亮了都”。

周舍厚着脸皮边解她衣衫边笑着回道“来一展雄姿来了...”

夏季的早晨是透着些凉意的,冷热相交之际,凉席如水洗般湿透...

冯文秀一次又一次发出邀请...

周舍便是那冲锋陷阵的将军,越战越勇...数次攻下城池,扫荡掠夺...

采荷领着采芍几人本在门外等着伺候小姐起床,谁知竟从房内传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采荷顿时将采芍她们赶出了屋,心想姑爷昨夜不是去成玉小姐房里歇着吗,怎么今天早上却又在小姐房里...

只是她家小姐直到晌午也没起身,反倒是姑爷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出了房门。

这一日,府里的大夫人睡了一整日未起身,连平日习惯早起的二夫人也睡了一日未起。惹得珑月几人疑惑不止,还是采荷几人悄声与她们说了早上之事,才都红着脸不再追问!

晌午,周舍让常峰与肖茂芳去将田镖和余泰及城外的李边李境都叫了回来。

一桌加上周舍七人,给张紞接了风。

当日在丹阳时张紞就已经见过常峰及肖茂芳,知道这二位是周舍身边的贴身护卫。

今日见到田镖与余泰李边李境四人后,知道了田镖与余泰乃是负责领军的副将,而李边李境看似与常峰及肖茂芳年级相似,身形看起来却甚是矫健,应该也是贴身侍卫。既然能同坐一起,他便知道这六人应当同是周舍的心腹,当下便与几人先后行了礼。

在张紞没来之前,周舍便与田镖他们说过这张紞的身份和自己让他来的目的,几人也对张紞客气有加。

相互行完礼后,众人便落了座。周舍今日特地吩咐陈三胖做了丹阳有名的东乡羊肉,这菜周舍在镇江吃过后记忆犹新,按着味道和样式说给了陈三胖听,没想到做出的味道竟有七八成相似。

还有一个让周舍惊讶的地方,陈三胖竟然会处置河豚,原来她家以前酒楼便有烹制河豚这道菜。

周舍与冯文秀耿成玉试过之后赞不绝口。今日一早她便交代了陈三胖这道汤汁稠密,肉质鲜美的白汁河豚。

陈三胖还烧了许多广信地方的特色菜,十几个菜式别说张紞看得目瞪口呆,连常峰他们都目露惊艳。

张紞看着那两道丹阳菜肴,感慨道“这两个菜式便是在丹阳,在下也只尝过几次,那绝美的滋味当真是记忆犹新”。

周舍笑着道“那今日便多用些,尝尝我这府里的厨子手艺与丹阳的相比如何”。说罢让常峰给他满上了酒杯。

常峰先给周舍樽满酒,便给张紞也满上了。几人等周舍先动了筷子后,便也拿起筷子夹了那白汁河豚。

这河豚鲜美爽弹,入口即化,吃的常峰满意的挑了挑眉,自己那个耍菜刀的笨蛋徒弟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这菜做的确实不错。

张紞尝了尝河豚,又尝了尝羊肉,不由得夸赞道“这两道菜的滋味竟是比丹阳当地的厨子做的还要好上两分,大人的家厨这手艺确实高超”。

周舍笑着道“我这府上乃是名厨娘,手艺确实不错”。

张紞这才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朝周舍道“张紞借花献佛,用这杯酒水敬大人对张紞的赏识及提携”。

周舍见他起了身,于是也站起端了酒杯正色道“我知你博学多才,在我这里虽不如像大都督或徐将军他们那能许你高官厚禄,但我也必让你们人尽其才,各显所能”。

周舍知道对于文人和武人不同,武人只有在生死间才得真心,而文人得要礼贤下士,竭诚以待。

她说完后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紞见她举止言语间文雅洒脱而不粗俗,当即更是好感倍升,于是也斯文有礼的喝下了手中的酒。

接着常峰及田镖等人也纷纷向周舍与张紞敬起了酒。一顿午饭直吃到傍晚才散去。

最后竟是把周舍与张紞喝醉了,二人一来二往的博古通今一番交谈,算是找到了知己,张紞也暗惊周舍的学识竟如此渊源。

周舍平日里从不在常峰他们面前显露,一来是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本就不大爱说古论今,二则是周舍懒得说。

今天则是因为既然来了个文人手下,她总得露出点墨水,不然日后可不好管人。

于是话多了,酒自然也喝多了。等到他们都散去时,周舍已经晕乎的有些站不起身来了。

陈三胖带着柳云及巧兰来收碗筷的时候,看见周舍正靠着椅背打盹。于是上前唤道“爷,醒醒..”。

周舍迷糊中听见陈三胖说话,于是撑着眼皮勉强回到“莫吵我睡觉”。

陈三胖见她说完这句话便又睡过去,一时想上前去搀扶,可又想到男女有别,于是便转身急急的朝后院跑去。

此时天已经快暗下来,耿成玉睡醒起来时已是下午,她起身去寻冯文秀时,见冯文秀竟还未醒。于是装作无意的朝采荷问道“姑爷今早几时出门的”。

采荷不作他想立即回到“姑爷巳时初起的身,便去前厅了”。

耿成玉当下心中便明了,她卯时中醒过一下,身旁已经无人,而采荷说她巳时初在姐姐房中起身,而此刻姐姐还未起床...这一番捋下来,耿成玉顿时明白了姐姐是何原因未起身..当即心里羞怒起来,那人当真是睚眦必报...竟如此胡来!

冯文秀起身后,看着耿成玉看向她那了然的眼神,顿时面上也有些下不来,扶着酸软的腰肢心里暗地打算一会儿好好跟那个采花贼算账。

俩人一天未用饭,于是几餐合成一顿用了饭。只是吃着饭各自心里却牙咬的痒痒的,心想那人竟让她们在采荷珑月几人的偷笑中睡了大半个白日,当真是可恨...不料还不等她们找周舍的麻烦,那麻烦本人竟喝醉了...

陈三胖跑到后院朝刚用过晚饭的两位夫人道“夫人,前厅的席散了,但是爷喝醉了,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冯文秀与耿成玉相互看了一眼,于是只得无奈的同时起身一起朝前厅而去。

喝醉的人身子重,别看周舍平时看着不是很胖,但是此时喝醉了后也是身子沉的厉害,径直压在了左右两侧的娇躯肩上。

冯文秀与耿成玉见她喝的甚醉,也不敢放心让采荷珑月她们近身,于是只能俩人分开左右扶着她回后院。

天气炎热,俩人这般扶着她走,到了后院后已是满身是汗,便径直朝离院门更近些的耿成玉那间厢房走去。

终于到了屋里,将她放下后冯文秀便吩咐采荷与珑月去打了清水。

俩人将她鞋袜退了去后,又将她身子摆了正,冯文秀才去洗了帕子给她擦着满头的汗及酒气。她自己也是香汗淋漓,给周舍擦了脸后,看着她通红的脸蛋和脖子,径直要去脱她外衫时突然想到这是耿成玉的房间,一时间便收了手,回头看了看一旁正在倒茶的耿成玉轻笑着道“这人平日也没这般重,这喝了酒怎的身子如此沉,折腾的我一身汗”。

耿成玉虽也觉得热,到底习武已久,并不像冯文秀那般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道“醉酒之人身子沉,姐姐歇歇吧,我来给她擦拭便是”。

冯文秀看了看周舍醉酒红晕的脸有些心疼,于是朝耿成玉道“那成玉给她好生擦擦酒汗,这衣衫湿了她黏着定是不舒爽,给她换一身干净的才好,我也回去洗洗”,说完便起身出了门。

等冯文秀离去之后,耿成玉才又将门栓栓好,朝床边走去。

只见周舍脸色绯红,几缕发丝缠在脸颊上,呼吸间浓香的酒味儿溢了出来,于是她坐在床边拿起一旁木盆里的帕子,拧了半干后仔细给周舍擦了擦脸颊,想到冯文秀刚才的交代,便轻轻的给周舍衣衫解了开,当她看到周舍滚烫红晕的身子时,不免又是一阵羞涩。虽然二人已亲热过数回,但每次她都羞的不敢仔细看周舍的身子,今日竟是第一次看的这般清楚和仔细。

忍着羞意仔细给周舍身子擦干净后也是一身汗,于是扯了锦被给周舍盖上后,自己便去屏风后也沐了浴。

再出来时穿了内衫走到床边,打算给周舍也穿上内衫。可是周舍沉睡着却不大配合,耿成玉索性上了塌,想将她身子翻过去才好穿衣,谁知她径直胳膊一揽将自己揽倒在怀。待耿成玉挣扎着坐起时,锦被已被掀到了一旁。此时还未天黑,虽关了门,但是屋内还亮堂的很,只见锦被下周舍一双修长的腿随意的压着被角,肌肤因醉酒而透着红晕,被冯文秀取笑秀珍的那两处也透着一丝异样颜色,坚实而可爱..腹间的线条若隐若现..再往下看下去耿成玉径直羞得闭上了眼!片刻后睁开眼时,眼神中却有了不同的神情。

她轻轻俯身吻了周舍的眉眼,而后是比平日红润许多的双唇,而后轻颤着缓缓往下轻吻着...

直到感觉那沉睡中的人轻哼了一声才继续轻柔了动作,学着那人对待自己的样子小心伺弄着...

耿成玉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索求欲,她抬着头看向周舍潮红的面孔,径直又俯了下去...

周舍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宿醉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勉强睁开了眼看见耿成玉贴着自己的肩处正沉沉睡着,想轻轻起身的时候刚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还有腰背处酸胀的厉害,原来不是做梦啊...

周舍有些哭笑不得,就静静躺着等耿成玉醒来...

耿成玉醒来时便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见自己醒了便悠悠侃道“成玉昨夜竟趁人之危,欺负于我”。

耿成玉顿时想起自己昨夜后来欲罢不能,直到三五次才停下来...此时面对周舍的调侃竟也没了平日的羞意,而是轻笑着回道“如何是趁人之危,自是礼尚往来才对”。

周舍见调侃别人不成反而自己被调侃了,有些臊的慌又有些喜欢,于是不再说话径直朝那调侃自己的红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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