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小命,我打算和季宴霄离婚。
我们两家不是商业联姻,但确实有商业往来。
所以谈离婚,还是有些麻烦的。
光是财产分割,就有得忙。
委托律师办理一切事宜后,我从咖啡厅出来,准备给爸妈通个气。
先一步看到闺蜜的消息。
“桃夭,你怎么把朋友圈删了?”
“还有那什么生命价更高的,你怎么突然发这种文案啊。”
“不会真跟季宴霄出问题了吧?”
伴随着她关心的消息后面,是一个视频。
我点开,镜头有点抖,很快锁定季宴霄。
他坐在沙发中间,拿着一瓶酒自顾自灌着。
拍摄的人疑惑的“咦”了一声。
“桃夭怎么发这种朋友圈啊,宴霄你惹她生气了?”
季宴霄瞥了一眼,漠不关心。
“她的朋友圈,发什么我又不能左右。”
他的兄弟们笑了起来,打趣他。
“装什么啊季宴霄,你左右桃夭的朋友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天天发狗粮馋我们。”
他们想打电话问我什么情况,被季宴霄阻止。
他说:“你们烦不烦,一点小事搞得兴师动众的。”
言语之间尽是不耐烦。
难怪昨天那么多人询问我发生什么事了,而他从始至终无动于衷,原来是不关心、不在意了。
我气笑了。
告诉闺蜜打算离婚了,不过暂时得保密。
闺蜜尊重我做的一切决定,她了解我,我不会无缘无故提离婚,一定是季宴霄犯了原则性错误。
妈妈知道我要离婚的消息吓坏了,以为季宴霄家暴我。
撸起袖子就要去收拾他。
我乱忙拉住她,好一顿解释,才让她相信季宴霄没家暴我。
“我就是不喜欢他了。”
妈妈冷哼一声,“当初是谁说除了季宴霄家暴,否则谁都别想分开你们?”
我就地扣出三室一厅。
抱着妈妈撒娇,“妈~”
妈妈戏谑我两句,随我去了。
她一向支持我,告诉我,跟着心走,别委屈自己。
我重重点头。
“嗯,你最好了~”
最近竹马回国,我抽空去机场接他。
路上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回头看去,又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
竹马见到我,挑了挑眉。
“怎么换平底鞋了?”
我转了个圈,向他展示我的穿搭。
“最近走清纯小白花风。”
他轻轻笑了笑。
“很适合你。”
我们一同走出机场,回去的路上,他也对我的朋友圈发表了看法。
“和季宴霄吵架了?”
都怪我平时太高调,总是把季宴霄挂在嘴边,整天在朋友圈发些酸文酸语。
一有不对劲,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按你的性子,那句话得换个说法。”
我讪笑,什么都瞒不过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是吧……”
见他要深究,我忙撇开话题。
“反正和大艺术家是没法比了,你自由至上,我就比较俗了。”
我订了餐厅,是以前常来的。
刚坐下,身边就笼罩一层阴影。
季宴霄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坐在我身边,绷着脸,很沉稳的样子。
“周颂是吧,我是桃夭的老公。”
竹马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眨眼,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季宴霄发什么病。
结婚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突然自我介绍是什么鬼。
菜得等一会,竹马喜茶,便让服务员先上一壶茶。
他倒了一杯,一只手伸过去端起来装模作样抿了一口。
季宴霄一脸装逼样:“好茶。”
竹马没说什么,又倒了一杯,尝了一口。
“确实是好茶。”
一顿饭吃得我十分煎熬。
饭后竹马拒绝了我送他回去的建议,季宴霄板着脸,一脸严肃。
“那我们就送你到这。”
竹马探究地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上车走了。
回到家里,我质问季宴霄是不是真的有病。
“你搞什么行为艺术,学周颂干什么,不伦不类你要笑死谁?”
他根本就不爱喝茶,酒才是他的最爱。
季宴霄嘴硬。
“谁学他了,我就这样。”
我跟他无法沟通,“你最好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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