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白带着李青空再次来到扬州城 。
许月白笑着道:“李公子你觉得这地方熟悉吗?”
李青空不语。
他没想过许月白会带他出来,手腕处被带上一个红绳,他手上的绳子盘扣中间的编织的地方绕出一个圆形,空出一快。
许月白手上的红绳,上面则有着一个像是滴血般红润的宝石,里面有着红色的细沙就像是星点一样。
两个人的手绳,像是一个法器,可有显得低调,许月白手中的红绳上的宝石可以完美的相刻进去。
许月白说:“你自己走一走,我想去买一点胭脂水粉,你也知道我就带你出来,其他人都没有带,要是遇到危险了你可以要好好保护我。”
她的眼神中带着期盼,似乎不想要只听到他口中的拒绝。
李青空:“好。”
他可以保护她的。
说到肯定是会做到的。
许月白满意地笑了笑,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耳边,声音眷恋道:“我就知你最好了。”
主要是说两句好话就可以答应。
相处了一段时间,许月白也自然是知道李青空是什么脾性,吃软不吃硬。
这样的人最好说话。
许月白似乎有些不舍道:“你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要记得想我,不然我会不开心。”
李青空抿唇,看着许月白的背影,渐渐消散在人群中,他才收回目光,手中写着符文,他熟知裴景的气息,裴景看到自然会过来,与他相会。
而他则是在一处馄饨摊处坐下。
许月白脚步快速,走到珍宝阁,里面的侍女认识许月白,开口道:“不知道月白姑娘,所里可是有什么喜欢的饰品?老板说了都可以给姑娘八折的。”
许月白摆了摆头,将手中那那一节细小的银丝放在展台上面,“还请姑可以从中辨别出来这是什么首饰吗?”
侍女不确定的摇头,这个小银丝许多首饰上面都有的,她一时之间无法确定,“这东西若是对姑娘很重要,我可以请老板下来为姑娘鉴别。”
许月白不好意识道:“那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侍女说:“这本就是小事,看着工艺手法应该还是珍宝阁中的,所以姑娘也不用觉得麻烦。”
听着侍女一说,许月白似乎对李青空确定了百分之八十。
她一开始看到的时候,并不是没一又觉得意外或是奇怪,心中有着想法只是拿不准。
对于摸不清的事情,许月白不会枉自下定结论,更况且李青空一次一次的否认她的猜想。
所以她更想要明确的证据来确定李青空和李凡的关系。
不过片刻老板一袭黑红色的衣衫走了下来,指尖艳红的蔻丹摸在扶手上,身上带上了很多的珠宝首饰。
远远一看似乎美得不可方物,周身的大气浑然天成,嘴角上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并不会让人觉得冷艳高冷。
“月白姑娘来了。”老板说:“我可真的没有想到,听珍珠说月白姑娘有一件饰品想要让我看看。”
“是的,老板。”许月白走过去,“还请老板长眼。”
老板走过去,指尖拿起那碎笑的银丝,眯着眼睛,表情严肃认真,上面好像是弥繁莲扣的编织手法。
这个编制手法只有在珍宝阁里面有,其他地方是不常见的,编制手法极为考究极其费事,所以这种首饰也很少。
其一便是钴铃镯,其二便是在展柜上羽铃环。
老板说:“这个东西应当是我送给月白姑娘的钴铃镯。”
“若是月白姑娘觉得钴铃镯有所破损是可以来修复的。”
钴铃镯她送给了李凡,就连前日李青空为来之际他都并未发现这个东西。
想来定然是从李青空身上掉落。
老板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许月白才回过神,抱歉道:“这个钴铃镯我送人了,所以不太确定才来珍宝阁中。”
老板没想到竟然这样,她还记得那日月白姑娘对钴铃镯的喜爱,想来也是送给她珍重亦或是喜爱之人。
老板知晓应当是自己刚才口误,“抱歉。”
许月白将那细小的银丝拿回,“多谢老板好意。”
“日后再见。”
许月白走在街上,吹着风,她想不明白李青空为何要讲那钴铃镯弄坏,想起他手上的伤口,那样细小的伤口应该就是被钴铃镯所弄伤的。
她回眸那时,李青空眉眼之间并没有人厌烦,可是钴铃镯为何会坏掉?
若不是今天她都不知道自己,很喜欢很喜欢的钴铃镯竟然他给弄坏了。
许月白心中生着闷气,去了胭脂店随手那里三个胭脂,颜色都并未留意,全部都是一个色。
许月白点了点手上的介鸢绳,红色的宝石亮起,上面的亮闪红丝就像是方向一样,寻找另个手绳的方向。
她随着手绳而走,并没有走多远,来到了最开始她与李青空分别的地方。
李青空似乎没有怎么离开。
许月白看到李青空与裴景坐在一起,她马上藏到不明显的地方,看着两人熟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李青空你个骗子,还说自己不是李凡。
要是钴铃镯还不能证明你,那看看见裴景,就算是许月白想要为他辩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李青空本以为女子出去逛街定人是要花费很长时间,所以他才会将裴景叫出来。
裴景看到李青空也是意外,“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联系都找不到你?”
裴景这几天也可是说是愁死了。
他真的觉得没有李青空自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人,他昨日看见了浊青峰的天之骄子沈林,确实有一说一气度不凡。
裴景将这三日的过程都和李青空说了,带着抱怨的语气问到:“你这几天到底是去哪里了?”
“合欢宗。”李青空开口,似乎听不出来他口中的语气,依旧是还是很平淡。
裴景惊呼道:“合欢宗?”
李青空嫌弃看向他一眼,裴景连忙捂上嘴巴,声音极小的问道:“你怎么去了哪里?怎么一点联系都没有。”
“意外。”
“怎么能是意外呢?”裴景不想管李青空之前的事情了,“现在你是被那个宗主放出来了?”
好奇道:“听之前那些弟子说的褒贬不一,有好有坏的还有不想要离开的,你怎么看?”
“我没有被放出来。”李青空说。
“那你是怎么能离开的?”裴景说:“不对,你要是没有被宗主放出来,怎么能离开合欢宗呢?”
“陪她出来。”
“那你背着她离开不就行了吗?要不是你命好,短短几天就可以离开合欢宗,想来那宗主应该也会在意,毕竟说不定几天之后又会有新的人被弄去合欢宗。”
这合欢宗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架不住那里面女子都是难得一见的貌美,就连世间都是少有的。
就像是那个许月白,以及后来与她一同离开的那两位朋友。
远远一看便也会让人觉得惊鸿一瞥。
久久难以忘怀。
李青空听他说完,缓缓道:“我要与她一同回去的。”
他说好要保护他的。
裴景不解,“为什么?难道那宗主的美丽真的就那样大,我记得你之前可以说过要时间见面是会杀了她的。”
裴景真的好奇这合欢宗究竟是有什么魔力。
就连李青空都觉得被俘获了一样。
似乎无奈道:“那可是浊青峰的人我是真的应付不过来,尤其是那个沈林。”
真的好像是有病一样。
和他沟通很是费劲。
沈林不想要与他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想要见李青空,还有他那两个师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许月白要是知道裴景也不喜欢沈林,而且还觉得沈林有病。
许月白觉得她能和裴景将沈林骂上三天三叶,一口气都不带停歇的。
李青空说:“我应该不会特别的久,应该不超过两三日,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裴景说:“既然你心里面有数我也不会说些什么,这次的比试大会似乎不同寻常,你我二人的名字挂在浊气峰名下。所有的事情你自己心里面有数就行。”
他们二人关系好,就算是再多的好话,说多了也会让人徒增厌烦。
况且李青空在他的眼中极为冷静,从容不迫的摸样够他学很久了。
李青空道:“好。”
他的话语对谁都是稍少的可怜。
不善言辞的人,似乎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语。
裴景走了很长时间。
李青空就坐在哪里安静的等待许月白。
他看着那红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的。
戴在他与许月白的手上,似乎很好看。
许月白赌气走过去,将脂粉盒子重重放在桌子上了。
她压着心中的怒气。
目光死死看向眼前这个骗子,从第一次见面就骗子,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来到合欢宗之后他都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而不是急于否定下去,这就是**裸地一骗再骗。
无耻的大骗子。
李青空抬眼,“怎么了?可是有你欺负你?”
许月白眼睛微红,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自己。
许月白别过头,“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问:“你怎么坐在这里了?你怎么没有走一走,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喜欢的。”
“没有兴趣。”李青空道:“饿不饿,要不然吃点东西?”
许月白说了声“好。”
不过片刻两碗馄饨摆在他们两人的面前。
热气腾腾的上面撒上点葱花点点缀,一点点的香油点在上面。
许月白低头将碗中的馄饨吃的感觉。
李青空问:“可还好再来一碗?”
“不用。”她心中可以还堵着气,若不是这馄饨这样好吃,许月白定然不会吃这么多大。
李青空将修中的几枚铜钱放在桌子上。
许月白依旧是低着头头闷闷不乐。
就算是李青空想和他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口。
就这样一路安安静静的陪在她身边。
许月白似乎越想越委屈,眼眶红润,眼中蓄满泪水,却未掉出一滴泪,就像是强忍着一样。
她突然一停,李青空的脚步也停住。
“怎么了。”
“你为何要将我给你的钴铃镯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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