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霸总偏爱小狼狗
陆沉舟的指尖在合同上敲出轻响时，沈慕正站在办公桌旁，看着文件上 “张董” 的签名皱起眉。这位合作方是业内出了名的老狐狸，拿着陆氏急需的海外港口项目合同卡了三天，今天更是直接放话：“想签合同？让你身边那小助理陪我喝顿酒，这事再谈。”
办公室里的雪松味冷了几分，陆沉舟抬头时，眼底已藏了怒意。沈慕却先一步按住他的手，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指节 —— 这是两人相处半月练出的默契，示意他 “交给我”。
“陆总，别急。” 沈慕弯了弯眼，眼底没半分慌乱，“张董不是喜欢拿架子吗？咱们换个方式‘聊’。” 他从抽屉里翻出张照片，是张董女儿张雅琪在艺术展的合影，“我查过了，张小姐刚回国，在做独立策展人，最烦她爸搞商业算计那套。”
陆沉舟挑了挑眉，指尖勾过沈慕的手腕拉到身边：“你想从她女儿入手？” 指腹摩挲着沈慕腕骨处的浅疤，眼底泛起兴味 —— 这小东西总爱用些 “歪招”，却每次都能戳中要害，比他手下那些按规矩办事的老臣机灵多了。
“不止是入手。” 沈慕凑近，声音压得低，带着点算计的痒，“张董能卡咱们合同，无非是握着三年前陆氏东南亚项目的点旧账。但我猜，他敢这么硬气，背后肯定藏了更脏的 —— 比如转移公司资产给女儿做海外信托，这事要是捅出去，他这董位就坐不稳了。”
陆沉舟的呼吸顿了顿，捏着沈慕下巴抬起来，眼底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你怎么知道这些？”
“猜的。” 沈慕故意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嘴角勾着笑，“不过得靠张小姐‘证实’。陆总，帮我准备张雅琪最近在筹备的新锐艺术展门票，最好是 VIP 位，再备份她收藏的那位小众画家的签名画册 —— 我去会会她。”
陆沉舟没拒绝，反而让助理半小时内办妥了所有事。看着沈慕拿着门票出门的背影，他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的雪茄没点燃，眼底却烧着热意 —— 他倒要看看，这只小狼狗怎么把老狐狸的软肋叼出来。
沈慕在艺术展的休息室找到张雅琪时，她正对着策划案皱眉。浅米色连衣裙衬得她气质干净，却难掩眉宇间的烦躁。沈慕没直接提合同的事，而是拿着画册走过去，声音放得温和：“张小姐，冒昧打扰 —— 我也是这位画家的粉丝，听说您收藏了他早年的《雾境》，一直没机会见到。”
张雅琪愣了愣，看到画册上的签名时，眼睛亮了亮：“你也喜欢他？我找了这幅画半年都没找到。”
“我托朋友从欧洲拍卖行拍的，还没拆封。” 沈慕把画册递过去，语气自然，“您要是喜欢，就先拿去看 —— 好作品该跟懂它的人分享。” 他没提陆氏，也没提张董，只跟她聊画展策划、小众艺术市场，偶尔顺着她的话抱怨两句 “家里长辈总把商业算计掺进兴趣里，烦得很”。
这话刚好戳中张雅琪的心事。两杯咖啡下肚，她已经把沈慕当成 “懂自己” 的朋友，吐槽起父亲：“我爸最近总跟陆氏较劲，还说要把公司的钱转到我海外的账户里，说是怕以后出问题 ——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沈慕眼底的光闪了闪，却没接话，反而递了张纸巾：“叔叔也是为你好，只是方式太急了。不过这事要是被公司其他股东知道，怕是会有麻烦吧？”
张雅琪没多想，点头道：“可不是嘛！他还让我帮他做假账，把去年亏损的钱算到项目成本里，我没敢答应……”
这些话，全被沈慕藏在袖口的录音笔记了下来。离开艺术展时，他给陆沉舟发了条消息：【鱼上钩了，明天带 “饵” 见张董。】
第二天上午，张董再次坐在陆沉舟的办公室，态度依旧傲慢：“陆总，想通了？让你助理……”
话没说完，沈慕就把录音笔放在桌上，按下播放键。张雅琪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提到 “转移资产”“做假账” 时，张董的脸瞬间白了。
“张董，” 沈慕靠在桌沿，语气没半分温度，“您要是想让这些话传到证监会，或者您女儿的信托公司那边，咱们今天就不用谈合同了。” 他顿了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修改版合同，“要是不想，就签了这个 —— 陆氏既往不咎，您女儿那边，我们也不会提半个字。”
张董的手指抖了抖，看着录音笔，又看看陆沉舟眼底的冷意，最终还是签了字。走出办公室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办公室里只剩两人时，陆沉舟突然起身，把沈慕按在落地窗上。窗外是整片城市的天际线，沈慕的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男人滚烫的体温。
“你倒真敢。” 陆沉舟的指尖划过沈慕的侧脸，声音哑得厉害，“就不怕张雅琪发现你在套话，或者张董鱼死网破？”
“怕就不做了。” 沈慕抬头，眼底的狠劲还没褪去，却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不过我知道，陆总肯定会帮我兜底 —— 毕竟，我是您的私人助理，我出事了，您脸上也不好看，对吧？”
这话带着点撒娇的试探，却刚好戳中陆沉舟的心思。他低头，鼻尖蹭过沈慕的额头，眼底满是暗爽：“小东西，越来越会算计我了。” 可语气里没有半分不满，反而带着纵容的笑意，“不过我喜欢 —— 够狠，够聪明，还知道拉着我做靠山，没白养你。”
沈慕的心跳漏了一拍，刚要推开他，陆沉舟却先一步松开手，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丝绒盒子：“给你的‘奖励’。”
打开盒子时，沈慕的瞳孔微微一缩 —— 里面是件浅粉色的蕾丝睡裙，领口缀着珍珠，裙摆是蓬松的纱质，一看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却带着明显的 “女性化” 设计。
“陆总，您这是……” 沈慕的眉头皱了起来，心里吐槽：这老狐狸又想搞什么变态花样？
陆沉舟靠在桌边，指尖转着钢笔，眼底带着点期待的亮意：“今晚去我别墅，穿上它。” 见沈慕要拒绝，他补充道，“就我们两个人，在我卧室，不让第三个人看见。”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低，带着点诱惑，“你母亲下周的专家会诊，我已经约好了国内最好的心脏科医生。只要你穿一次，我再帮你把你爸那笔没还完的赌债彻底清了 —— 以后他再敢赌，我让他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
沈慕的手指攥紧了盒子边缘。母亲的会诊是头等大事，父亲的赌债也是隐患，可穿这种裙子…… 他抬头看向陆沉舟，眼底闪过丝算计，随即笑了：“陆总，穿可以，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陆沉舟的眼底亮了亮，知道他要松口了。
“第一，只穿一次，而且只能在您卧室穿，您不能拍照，也不能跟任何人提。” 沈慕的语气很坚定，“第二，穿的时候，您得站在两米外，不能碰我 —— 除了看，什么都不能做。” 他顿了顿，故意凑近，声音软了些，“第三，我穿完，您得立刻帮我安排母亲的会诊细节，还要把我爸的赌债结清证明给我 —— 我得亲眼看到，才放心。”
陆沉舟看着他眼底的机灵，心里更爽了。这小东西没直接答应，反而提了这么多条件，既防着他，又没把话说死，连谈判都带着点小狐狸的狡黠。他伸手捏了捏沈慕的下巴，语气带着纵容：“好，都依你。”
晚上，陆沉舟的别墅卧室里，只开了盏暖黄色的落地灯。沈慕拿着睡裙走进浴室，磨蹭了十分钟才出来。浅粉色的蕾丝裹着他偏瘦却挺拔的身形，领口的珍珠蹭着冷白的皮肤，裙摆垂到膝盖，露出线条好看的小腿。他的头发没吹干，发梢滴着水珠，落在锁骨处，竟有种矛盾的精致感。
陆沉舟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他的目光锁在沈慕身上，呼吸渐渐变沉，指尖攥着书页，指节泛白。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慕穿成这样 —— 没有平时的狠劲，也没有装 “晚晚” 时的软糯，反而带着点被迫妥协的倔强，连耳朵尖都红着，却偏偏硬撑着抬头看他，像只炸毛却没辙的小狼狗。
“看够了吗？” 沈慕的声音有点发紧，双手下意识攥着裙摆。
陆沉舟放下书，却没起身，依旧站在两米外，眼底的热意几乎要溢出来：“没看够。”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低，“沈慕，你穿这个样子，很好看。” 只有他能看到的好看，这种独占感让他心里发涨，比签成任何一个大项目都爽。
沈慕没接话，转身就要去浴室换衣服，却被陆沉舟叫住：“等等。” 他走过去，递了条干毛巾，“头发没干，擦擦 —— 别感冒了。” 指尖碰到沈慕的发梢时，他刻意收了力，没敢多碰，怕吓到这只警惕的小狼狗。
沈慕接过毛巾，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他原以为陆沉舟会借机占便宜，却没想到他这么 “规矩”。看着男人眼底的克制和暗爽，他突然觉得，这场交易，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换完衣服出来时，陆沉舟已经把母亲的会诊安排表和赌债结清证明放在桌上。沈慕拿起看了眼，确认无误后，才松了口气。
“满意了？” 陆沉舟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样子，眼底满是笑意。
“满意。” 沈慕点头，却没错过陆沉舟眼底的期待，故意逗他，“陆总要是还想看，下次…… 得加钱。”
陆沉舟的呼吸顿了顿，随即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加钱。只要你愿意穿，多少钱都给。” 他心里暗爽 —— 这小东西越来越会勾人了，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慢慢把这只小狼狗圈在自己身边，让他只对自己一个人软，只对自己一个人狠。
而沈慕看着陆沉舟的背影，心里却在盘算：母亲的事解决了，父亲的隐患也没了，接下来，该想想怎么从陆沉舟这里，拿到更多 “好处” 了。毕竟，这只老狐狸的偏爱，可是最值钱的筹码。
卧室的落地灯还亮着，暖黄的光裹着两人之间微妙的张力。一场始于欺骗的交易，渐渐染上了心动的色彩，而陆沉舟知道，他想要的，从来不止是沈慕的 “穿一次裙子”，而是这只小狼狗的一辈子 —— 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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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霸总偏爱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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