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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〇^-)

谢浔把U盘放在裤子口袋里,问水母团:“你怎么变得这么小,缩水了?”

水母像失去生机的小玩偶,一动不动的,貌似死掉了。

谢浔一瞬不瞬地盯着小东西看,对方蓝黑色的眼睛陡然升起一层水光。

亮了。

不规矩的触手偷偷卷着谢浔的头发,动作幅度很小。

“哥哥。”声音带着哭后的哽咽,没敢靠近哥哥。

水母说话声音很软,哭过后的声音更像捏着喉咙一样,一只小夹子。

可怜兮兮的,像梦里断掉触手的水母。

谢浔别扭地移开视线,手腕和指缝的圈痕还在,这让他不由得联想到腿上的纹身。

破碎的片段记忆冲刷脑海,谢浔抿了抿唇,开口的声音有些干涩:“衣服和终端呢?”

水母团抬眼,不放过谢浔脸上任何细微地表情,祂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哥哥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

“我,吃掉?”

还知道吃掉,销毁证据。

谢浔摩挲着指缝的浅痕,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水母看的心慌慌,触手捂上眼睛又忍不住看。

哥哥夸祂聪明。

祂当然是聪明的。

集体宿舍——

上校走后,房间的阴湿感消退大半。俞承持枪在房间里徘徊,寻找莫须有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一无所获的俞承灌了口冷水,试图压下身上的疲惫和心惊。

那种身临其境的非人感盘踞不散。眼神扫荡室内,搭在桌面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着。

他叹了口气,趁着醒来,将三个Omega的资料备份发送到电脑后,卸力的半坐在桌面。

光暗切割椅子,拉出诡异,交错的竖影。

俞承眯起眼,灯恰时忽灭。

察觉不对的瞬间,身形已然笼罩在浓稠化不开的黑暗里,走廊外的灯光不曾渗入一点,“靠。”

开关,咔咔咔……

“怎么睡了?”谢浔提溜着水母的触手,触手比怪先反应过来,缠在谢浔手上。

谢浔啧了声,触手们知道这样哥哥不开心,依然没有松开。

它们是主控的意识,很不听话,主控是个小骗子。

哥哥当然最好!

谢浔回复完何沉年之前发送的信息,考虑把水母装进不透明杯子里。

谢浔确实这么做了。

拧盖子时水母的触手总冒出头来,以此表示它们拒绝被关起来。

谢浔面无表情地盯着水母的眼睛,不足一分钟,触手一个个缩进水母的嘴巴里。

祂委屈地缩过脸,不再看谢浔。

谢浔所见不怪水母的小反抗,他挑了挑眉梢,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戏谑。

小受气包挺好玩的。

怪需要呼吸,杯盖松松拧上一圈。

回到家,谢浔把水母从杯子里随意倒出来,留下句,“别乱跑。”拿上电脑去主卧导数据。

水母干巴巴地站在柜台上,坚定的认为哥哥会来哄祂。

卧室门轻轻带上,祂终于明白哥哥只是想通过它拿东西。

只是拿东西啊。

触手托着脸颊,水母鼓了鼓嘴。

半晌,念叨着真好。

它可以继续留在哥哥身边,这证明自己很有价值。

因为有价值,爸爸会让祂活着。怪活着不能没有价值。

祂只是一只想要哥哥的触手怪,啊啊啊啊哥哥身上的温度真的好舒服。

唯有一条触手邦邦敲水母团的头,意识飘来一团不对,错了,不对……

这对怪来说微乎其微,祂一张口,把唯一理智的触手吞入腹中,新的、听话的触手长出来。

电脑屏画面一言难尽,谢浔脸上写着大大的无语。

内容简直是A片特集,谢浔不信邪,鼠标上下滑动。

ABO三种属性两两组成,重复消除,互换左右的都有。

“哈……”谢浔轻笑,俞副官口味挺杂。

虽然房间只有谢浔一个人,看这种东西不好意思外放。

谢浔戴上蓝牙连接的头戴式耳机,随便点开某个文件,以二倍速播放,试图从中找到漏洞。

几个小时后,谢浔啪的合上电脑,捏了捏鼻梁骨,看的眼前发昏,

闭上眼都是交|合的身影,无聊的性|爱知识以刁钻的方式钻进脑子里,有这时间不如睡觉。

谢浔把电脑丢在床边,去次卧拿衣服洗澡,他甚至抽空给无濯喂了布丁。

为自己找的理由是,上回剩的多,再不吃就过期了。

“这次情况特殊,以后别乱吃东西了。”为犒劳水母,谢浔又撕开一个放在盘子里。

谢浔看着水母,联想到小猫,小猫是松软的,水母是光溜溜的。

水母听话的点点头。

祂只偶尔听话,对谢浔提出不合心意的要求充耳不闻。

比如,还是喜欢爬床。

谢浔喜欢用玻璃管戳水母的脸颊,他又戳了戳,柔软的一小团,“你是不是眼眶浅,存不住眼泪?”

水母愣了愣,不是特别能理解这句话,咽下一口甜甜的布丁:“没有眼泪。”

前言不搭后语。

谢浔歪头看水母的眼睛,一人一怪对视,水母眨巴眨巴眼,看不出什么。

他扔了玻璃管,捏了把水母的触手尖,“快吃吧。”

谢浔去浴室,习惯性的先洗一遍手。

他现在对触摸水母没有太大的反应,心理差不多接受非人的“脆弱”小生物。

理智让谢浔坚决否认。

话说祂之前说的爸爸是什么?大触手怪?大触手怪生小触手怪。

……一家触手怪。。

有点荒谬了,谢浔。

水母吃完布丁,四条触手齐齐举着盘子去厨房。

清洗完盘子,祂跑到客厅,脑袋在浴室和主卧的方向来回转。

想看哥哥,更想看秘密。

那可是秘密,秘密!

怪需要人类的秘密。

祂一溜烟跑到主卧门口,顺着缝隙,一点点挤进去。

水母没有进过主卧,主卧比哥哥睡的房间大,窗户也大,窗帘是白色的。

祂轻松地爬到松软的床上,触手敲了敲陷进被子里的黑色大方块。

热热的、硬硬的。

做贼心虚的水母看向门,胆大的触手轻而易举伸进缝隙,拉开,电脑屏幕自动亮起时水母和祂的触手都异常兴奋。

水母团在实验室经常看研究员按按钮。触手摸摸索索,按下鼓起的长方块,电脑屏唰的转换为人类的身影。

两个人类以奇怪的姿势交叠在一起,水母忍不住凑近微弱的声音的来源。

“哇!”人类快速的喘息声!

界面上快速扭动的人影,在水母的眼中自动变慢。

祂看的真真切切,脸颊热热的,冰凉的触手捂着脸颊,妄想降温,触手也开始滚烫。

这就是哥哥想要的秘密吗?

谢浔瞥了眼沙发,水母估计躲在哪个地方玩。

谢浔头顶毛巾,回到主卧,他靠着床头柜,顺带往下找两个。

倍速播放索然无味,谢浔看着看着,坚持不住睡了。

水母藏在枕后,嘴巴一直没合上。

待终端震动,谢浔的作息完全混乱睡的一脸懵,接听终端好半天才喂了声。

“宝贝……事后音吗?”

谢浔浅浅眯了一分钟想起终端接通,对面是穆隐耀。

他拉过被子盖头,被手上冰凉的触感惊到和黑水母对视。

水母拱了拱谢浔手心,祂后来钻进来的,什么也没碰,只占了小块地方。

谢浔瞪大眼睛,僵硬着手臂送给对面两个字:“去死。”

“啊?”水母懵圈,眼泪欲坠不坠:“不死,不死,哥哥~”

“没有说你。”谢浔把水母乱舞的触手一条一条收在手心,搓着玩,抬眼看见腿上息屏的电脑。

祂总不会一直在吧。

穆隐耀清楚地听到小孩的声音,他大叫:“谢浔,你竟然把他生下来了!我不会养的!!”

谢浔一个脑袋两个大,手里的小东西还在委屈,那边在啊啊啊。。。他俩凑在一起能演一出戏。

谢浔仰头看天花板,信口胡诌:“前两天生的,没想到刚出生就会说话。”

此话一出,对面一阵沉默。

穆隐耀暗暗捏紧拳头:“宝贝扔了吧,地址给我,我去捡。”笑嘻嘻有点颠的声音传来:“我还没见过刚出生就会说话的小孩。”

无濯瞳孔地震,抽出触手缠在谢浔尚未消除痕迹的手腕上。

上次这个人叫哥哥宝贝,这让祂产生强烈的危机意识,那个人很“危险”。

“哥哥我不要,不要,不要……”

谢浔告诫对面:“少说两句。”

穆隐耀意味深长的哦了声,他听见小孩说不要不要,脑仁莫名隐隐作痛疼。

他是被打到心脏口,可不是脑子。

穆隐耀没问具体细节,习惯性的拖长音调:“宝贝,你离他远点,我头疼的。”

水母恶狠狠的龇牙被谢浔拍了拍脑袋才稍稍收敛,谢浔对祂做口型,“不可以。”

水母看清后,泫然欲泣地扭头,期待谢浔能发现。

谢浔什么都没看到,他捏捏水母头,问对面,“东西拿到了吗?”上次听到枪响,估计受了重伤,脑袋疼挺正常的。

“没有啊,我在黑市疗养院,护士姐姐总盯着我,说是怕我把命给跑没了。”穆隐耀没心没肺的笑声传来,谢浔皱着眉头去阳台。

今天的太阳很好,很适合晒暖。

黑市的疗养院全封闭不见一丝光,只有通明刺眼的灯,床上盘腿坐的Omega突然乖乖躺下。

穆隐耀兴致冲冲地看着护士在瓶子里注射药剂,把刚输完的药瓶拿走,“姐姐再见啦。”

Omega长相带有攻击性的漂亮,浑身带着不符合的流俗和随遇而安,年轻的女护士低下头,脸颊红红的,黑市没见过这么漂亮脱俗的人。

穆隐耀转头忧伤地抱怨:“宝贝过来看看我吧,再不来最后一面也没了,你知道的,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寂寞冷,唉。”他说着重重叹口气,好像真有那回事似的。

“我还要打黑拳为自己赚取医药费,没人比我更惨了。”

说的像假的一样,后面一段话却是真的,穆隐耀没钱,钱都由沈不言替他保管。

谢浔懒得和穆隐耀扯皮,一扯就容易错开话题,“有时间去,别提前没了。”

“啊,宝贝我的身体你不了jie……”

谢浔面无表情挂断终端,和穆隐耀聊天从身到心都要经历过洗礼。

谢浔回主卧重新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他一天没吃任何东西,有些饿,已经躺下又不想动,更别说吃。

谢浔躺板板地喊:“无濯,无濯。”

没几秒,一团黑色悄无声息地冒出。

无濯不敢挨近谢浔,远远地站在床边,一不小心都能掉下去。

谢浔看祂,拽着出触手把水母团拉进。水母拧巴,既想靠近又想远离,因为太小被谢浔轻易团在手里。

水母嘴巴鼓鼓的有些郁闷,八条触手,总有几条吃里爬外,不听话。

明明自己还在计较,它们却顺理成章的缠着哥哥。

谢浔翻身,下巴压在枕头里,黑曜石似的明亮眸子紧紧看着水母团,声音听起来低低的:“听话,我问你有没有看视频?”

水母歪头,装听不懂。

谢浔垂眼又睁开,收回手,水母的目光不曾离开过谢浔的嘴巴上不明显的唇珠。

哥哥说:“小孩要学点正常的好。”

哥哥把祂当小孩。

谢浔琢磨着视频和U盘,对俞副官的回忆丝毫不减。可能水母拿错U盘,不可能是简单的错了。

小东西戚戚靠近,谢浔清清嗓,提醒祂。

水母装聋作哑。

谢浔安静地看他,事实上祂很会卖乖,很会哭,远并没有表面的天真,很有心思的靠近。

哭的也确实真心实意,祂的确有那么多眼泪。

除了虚无的喜欢,祂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不接近别人反而接近自己,那些梦是真的还是假的……疑问像沼泽地冒出来的泡泡让谢浔迷失,摸不住头脑。

只见黑色的水母羞怯的靠近,触手碰碰谢浔的手指,指缝间的红痕逐渐消失。

祂抱着谢浔的手蹭蹭:“哥哥你最好啦,我好幸福。”

“……”水母可能没有脑子。

水母期期艾艾的凑近,声音黏糊糊的:“哥哥,我不喜欢他。”触手也有同样的想法,忍不住往前勾着青年结实的小臂,感受鼓起的血管。

“哥哥,你不要跟他好,跟我好嘛。”水母的小脸挨着谢浔的虎口处,细小的牙齿磨来磨去。

像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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