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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第19章

谢宁想过很多次男人,但从来没想过亲嘴。

并不是想用嘴守住最后的节操,他就没这东西,只是单纯的觉得没有意思。

至少他看别人互相吃嘴子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也不理解会有什么感觉,不就是一上一下四片肉贴在一起,外加里面那条布满味觉神经的舌头进行互殴。

嘴里都是口水,能尝到什么味?每个人时时刻刻都在尝自己的口水味,何必多此一举尝别人的?

总不能是为了尝菜味?他又不是有病,想吃饭会自己吃,何至于跑别人嘴里尝发酵过的二手货。

谢宁对接吻的需求并不大,更注重能直接传递给大脑神经的后面。

他只好奇所谓的被棍棒教育究竟让人有多嗨翻天,比起亲嘴,用这种方式获得身心愉悦感明显更合理。

至于每个男人都有的劣根,他完全可以自己上手,用不着特意好奇。

这是谢宁之前的想法,当他的嘴巴真的贴上另一个人的嘴巴的时候,他觉得也还好。

没什么异味,但也没什么香味,就是软,和想的也差不多。

不过当那条同样很厚实的兔子舌钻进来的时候,又是没体验过的感受,湿湿热热的,还有淡淡的奶味。

就算是兔子,嘴巴里也不该有奶味,很好,这只兔子100%偷喝了他放在冰箱里的牛奶。

当脸被手推开,唇齿也被迫分开,依依不舍拉出剔透的细线,仿佛随时都会将两张嘴再次牵到一起。

齐意没想到谢宁会推开自己,好半天没反应。

谢宁用视线搜寻屋子里的玻璃奶瓶,企图找出大兔子偷喝牛奶的证明,不然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从他嘴里尝到奶味。

总不能接吻的意义就是尝到彼此喜欢的味道吧,这显然违背了常理。

还没等谢宁找到确切证据,那双手再次袭过来,捧着他的脸,急切的将唇贴上来,封住了所有的言语。

毫无章法的亲吻,让谢宁险些喘不上气,他很少会体验这种窒息感,除非他自己愿意。

他试过在水下憋到极限,也试过掐自己的脖子,别误会,他可不是懦弱的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就是单纯好奇生命濒临结束那瞬间的感觉。

说实话没什么感觉,可能主观意识太强烈,一切都能在自己的掌控中,以致于没有任何能刺激到神经的快意。

现在主动权落在了别人手里,谢宁也算是体验到了一回无法自我掌控的感觉,谈不上害怕,大脑神经隐隐兴奋跳动,甚至还想尝试更多。

但,也很不爽。

因为这是一件不在他掌控范围里的失控事件,这并不是他当下需要的东西。

这只大兔子又一次在不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了让他不快的行为。

他要的时候,大兔子没给,谢宁不爽,他不打算要的时候,大兔子给了,谢宁还是不爽。

谢宁承认自己确实难伺候,可是在他的地盘,难道不该按照他的规矩办事?

所以说,果然还是欠教育。

***

察觉到谢宁的心不在焉,也意识到谢宁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积极的回应,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可笑的勾缠他的舌头,齐意心痛得快呼吸不上来了。

齐意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彻底变得不像自己了。

眼前人明明只是一个无法释出信息素的beta,因为无法解决alpha和omega的基因需求,是alpha和omega都不会纳入第一选择的类型。

可这样一个beta,还是个小恶魔,就是毫无道理的牵动了齐意的心神。

小恶魔明明那么恶劣的招惹了他,却依旧能置身事外,好可恶。

是因为那个omega吗?

在靠近谢宁的时候,齐意就感应到了他身上的omega信息素,那是一股清新又甜美的香气,像是草莓压榨成的高浓果酱,将甜腻的气味发挥到最大,刺激得鼻腔难受,让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落。

小恶魔为了这个草莓果酱omega抛下了他,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屋子里。

小恶魔以前回来,身上总是会带有alpha的气味,齐意其实也有些不舒服,但内心深处鼓动着一种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兴奋。

众所周知,alpha永远都是操控者,他是实行棍棒教育的那一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被棍棒教育的“弱者”。

如果小恶魔,更喜欢alpha,是不是说明他是承受方?

没由来的隐秘兴奋,冲淡了对方身上总是携带轻微alpha信息素而产生的微弱不快和委屈。

那种信息素浓度还谈不上亲密,大概只是有着一些简单的肢体接触,齐意是可以接受的。

可这是小恶魔第一次携带omega的信息素回家,味道是那么的浓烈呛鼻,呛得齐意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至少也接过吻了吧?因为他不给他亲,所以他才去找别的omega亲嘴吗?

只要是omega就行了吗?那么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是不是突然发现他这样的omega长得很恶心?不喜欢了,不觉得可爱了?

小恶魔是不是开始觉得长相正常的,那种像水果一样香甜可口的omega才是最可爱的?

他明明说过他可爱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如果接吻就可以的话,他也可以,真的可以。

其实,他之前也很想亲的……

肚子陡然传来的一阵痛感,让男人发出闷哼,本能的捂住遭受攻击的肚子,弯曲背脊,身体也因为痛感在颤抖。

“清醒了?”看着男人要哭不哭的看过来,谢宁冷着脸,看不出丝毫的温情。

这并非是谢宁第一次如此冷漠。

应该说,谢宁已经无视他一周了。

***

自从那天谢宁用侮辱性的言语,骂了齐意是个老烧货之后,他似乎就对齐意丧失了所有的兴趣,真的只把他当成了一只从外面捡回来的野兔子。

别说打骂了,几乎是把齐意当成了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那天骂完老烧货之后,谢宁就从空间背包里拿出买回来的衣物和被子,随意丢在沙发上,宣告以后齐意只能睡沙发。

之后的每天一天,谢宁也是惜字如金,中午和晚上都会从外面带来一份热腾腾的食物,丢出一个“吃”字,就不开腔了。

虽然齐意本来也没奢求睡床,还担心谢宁会让他一起睡,趁机对他胡搞乱搞,但真的躺在那个对他来说小得不能再小的沙发上时,他只剩下满腔的憋闷。

太小了,坐着憋闷,靠着憋闷,躺着憋闷,闭眼憋闷,睁眼也憋闷。

小恶魔每天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毫无顾忌的洗澡,光着那漂亮得不像话的身体走来走去,在家里总是喜欢穿那套不知道洗了多少年的老土运动服,睡觉的时候又会脱下来,光着身体睡觉。

有时候他会踢被子,齐意会小心进去,将被子给他盖好,同时将漂亮少年的身体尽数收进眼底,明明看过无数次了,却还是看一眼就能面红耳赤。

一举一动完全不把屋子里另一个人当成威胁。

因为是omega,所以可以毫无防备吗?毕竟omega无法对任何人造成伤害,不管是平时还是特殊时期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又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

这并不是齐意第一次被人视若无睹,从他被宣布成omega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早料到有这一天。

明明早就习惯了,谢宁也不是他的什么人,顶多就是一个“好心”的路人,在一天之内,慷慨的用手足帮助过几次特殊时期的他。

他愿意把他带回家给吃给穿,即便态度恶劣,也无法否认他真的很“善良”。

可是不够,完全不够,齐意觉得这样远远不够,他贪婪的想要获取更多,特别是他笑盈盈的对他说“可爱”的时候,是那么的真情实意。

那时候的小恶魔眼里有他,他把他装在了眼里,也可能装在了心上……概率微乎及微,但万一呢?

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是不可能。

他在内心的一个小小的角落,如此希冀着。

可是再微小的,哪怕是他自己都不曾注意的幻想,就被甜腻的草莓果酱般的香气残忍击碎。

在顷刻间支离破碎,密密麻麻的碎片飞舞着扎进心腔,疼得他想死。

齐意并不是很耐疼的人,无论心里,还是身体,习惯了不代表就真的能毫不在意。

肚子那一拳,远没有心里来得痛,哪怕接下来有可能会遭受残忍的对待,他还是义无反顾捧着那张脸亲下去。

被打骂总比被无视好,他希望他的眼里有他,就像不久之前,他坦然地坐在他腿上,一次次的吻去他的眼泪,甚至无比自然的想和他亲吻一样。

虽然之所以委屈流眼泪,也是因为这个小恶魔的恶劣行为,可是欺负归欺负,小恶魔也会用他的方式来哄他。

齐意无法否认,他喜欢被这样对待。

极其羞耻,但也无法辩驳。

***

齐意没亲过嘴,但看多了那些动不动就亲,大做特做的爱情电视剧,他还是知道怎么操作的。

更何况学校的生理课也会教,即便是纸上谈兵,他也能照葫芦画瓢的模拟出来。

嘴贴嘴还不够,还要伸舌头,要去勾,去缠,去舔,去吸,用尽一切可能从唇舌感受彼此的存在。

腰间和脑后的大掌,将谢宁死死固定住,被迫承受兔舌的勾弄,无法言说的窒息感让大脑本能的做出应急举措,既然摆脱不了,那就一起沦陷。

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淡淡奶味,让谢宁主动去吸去吮,企图找出更多的证明,这只大兔子肯定偷喝了他放在冰箱里的牛奶。

总算得到了回应,齐意激动地叼住谢宁的唇肉,用牙齿碾磨。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所以这是真急了?

谢宁咬回去,如果说刚才只是吻的话,现在完全就是咬了。

咬到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大兔子雾蒙蒙的双眸闪烁回神后的无措,怯怯观察谢宁的表情,愧疚地舔舐破皮的地方。

啧,又变成怂货兔子了。

谢宁的手直接往下抓,发出冷笑:“怎么?自己亲爽了就开始知道怕了?”

齐意不说话,也说不了话,只好把脑袋搭在谢宁的肩上,略有讨好地蹭他的脖子。

“之前还喜欢装成贞洁烈夫,现在又騒成这样给谁看?嗯?”

谢宁的手用力一抓,哼,这就是装货的下场。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有反抗,只啄了一口谢宁的脖子。

啄一口还不够,又啄一口,等到在那啄出一个红印子,像是盖上了专属的印章,他的身体也陡然一个激灵,在谢宁恶魔爪子好一通教育下,总算翻江倒海的吐了。

一阵阵的吐了个干净,齐意不好意思的将脑袋藏得更低,即便是omega,这样也有点快了,谁让在亲亲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了很久,快也是情有可原。

而且那天之后,小恶魔话都不和他说一句,更不可能碰过他,正常情况下,他也确实不该碰他。

可一种想要被触碰的渴望,就如同成百上千的蚂蚁时时刻刻地啃食齐意的每一寸皮肤,折磨得齐意快疯了。

谢宁把手放在男人的衣服上,用力擦干净,嘴上不忘嘲讽: “嘁,这么快?白白长了这么个丑东西,中看不中用。”

齐意羞恼,偏又无计可施,只能埋头装死。

谢宁兴师问罪:“你是不是偷喝老子的牛奶了?”

虽然不理解这个话题和他快不快有什么关系,齐意还是老实的点头。

那是小恶魔最喜欢喝的饮品,在极度渴求的情况下,齐意想尽了一切手段汲取他存在的痕迹。

“喝了多少?”

“……”齐意心虚不敢说话。

谢宁眉毛直跳:“全喝了?”

齐意更心虚了,在心里弱弱的辩解,本来也没几瓶了。

“你喝完了,那今天老子喝什么?”

谢宁往后面拍了一下,齐意不太习惯的僵了几秒,但还是乖顺的任由谢宁从拍变成抓,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转移阵地到那两团的交界入口。

齐意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头皮阵阵发麻,他不抗拒谢宁的亲近,但又抵触他对他那里有兴趣。

那是一种身心上的抗拒,就一定要做那种事情吗?明明手也可以做到一样的效果,他也可以帮他的。

他还一次都没有帮过他,齐意光是想想,脑袋就要被蒸熟了。

如果小恶魔真想要他的后面,他却不肯给他的话,他会不会一气之下离开,去找那个草莓果酱味的omega做想做的事情?

***

谢宁一直在观察男人的表情变化,哼,这模样是又在打算守贞了?

谢宁微眯起眼,心里冷哼,这只大兔子要是还敢得了便宜还卖乖……

放在肥润大屁鼓后面的其中一只手被攥到了宽厚的掌心中,谢宁能感觉到掌心的汗意,细细密密的钻进他的毛孔。

伴随着手被扯开,谢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很好,果然又要开始装起来了,真当他好脾气?

不用男人动作,谢宁主动将另一只手也收了起来,转身就走。

齐意急了,连忙抓住谢宁,不准给他走。

手上的力气没控制好,齐意把谢宁拽过来的同时,重心也往后倒,两人齐齐往后跌。

谢宁的脸部砸进了一片绵软,回神后,他抬起阴沉的脸。

“你——”

话音消弭在唇齿间,倒不是又被强吻了,而是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话音才卡在了嗓子眼里。

谢宁坐直身体,就好像白天在沙发那样,区别在于,这只大兔子当时是坐着的,现在是躺着的,并且两只手抓着衣摆往上掀开,直到能看见一半的深蜜大乃。

暴露在空气中圆滚滚的焦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羞,看上去要吐不吐。

不过只有一边是这样,另一边的焦糖是瘪的,确切的说是凹陷的,应该是天生的,要全部弄出来应该也不算难,据说多吸吸,经常把焦糖吸出来见见光,长此以往或许会治好。

这里面究竟有没有医学依据,谢宁也不清楚,他以前也没想过要吃这玩意,作为地球人谁能想到有一天还能见证男人生孩子,奶孩子。

谢宁低眸,瞧着男人的手重新抓住他的手腕,那张深蜜色的帅脸上布满难以言说的羞红,微偏着大脑袋,许是在做艰难的心理准备,半晌过后,男人才强撑着脸面看向谢宁。

他无声地张合嘴巴,将意图告诉谢宁。

巧了,谢宁会点唇语。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羞得快哭的大兔子,品味刚才“看”到的补偿。

一场完全在预料之外的,且极为无耻的补偿。

「你今天先喝这个。」

既是补偿,也是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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