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落了封条,其他人都离开了,我们一同去衙门过籍,上面的人重新安置了户籍,令衙门给贩子窝里救出来的都划个民户,
阿珠存了些铜板,带了几个守着院子的家伙准备去潞州落脚
那是闻姨曾为杨姐姐置办的小宅院,她说我们没有卖身契不是用来买卖的,所以她可以呈供帮闻姨,好像有道理闻姨交易从来只是人换钱,我好像没见过我们的卖身契
她让杨姐姐带着寒鸦先去探探路,其他人去呈供
太观一年初三,那个人来找我了
他撬开我们暂时藏身的瓦器洞,荒废院落里的一抹不同的颜色
老旧墙砖被咬的漏缝早没了规整模样,墙根的砖块松松垮垮地鼓着,野草藤疯了似的攀着墙往上爬,深绿浅绿的叶子层层叠叠,连带着干枯的藤蔓”
地面长着半人高的杂草,草窠里扔着些陈旧的铁家伙,缺了条腿的铁架子倒在草里
——而他,就在这荒芜处,一席白衣裳
他喊着杨姐姐到外面,很久很久,被蚂蚁爬到身上很不对劲,寻着捏下去
杨姐姐重新开门,除了我与寒鸦每人一布袋碎银子
她说闻姨的事情解决了,不需要我们去佐证,往后想办法自己容身,今日起她就要启程去往南不去潞州
会有人与她一起
“小圆子你带着寒鸦跟随外面哪位大人,闻姨有安排”
“大家以后再见,依旧是朋友,就此别过”
杨姐姐说完这句话就提了东西往外走,阿珠要去拉住她,可她摆开躲掉,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看他,他在盯着我
是在等我跟他离开吗
可我还没有到成亲的年纪,若是成亲也应该那几个姐姐先
没了这层顾虑,同寒鸦安抚几句拉着她一同往外走
“阿珠,我先离开了,都要好好的”她点点头拥着我往外
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带走,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带走
我唯一想念的,是过年做的大白面饼子,没舍得吃,被封上屋子更没办法再吃到
我走到他面前刚思考怎么称呼,他便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我拉着寒鸦一起跟在后面
走了很久,小腿酸痛想要歇,可他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没有钱财没有路子我停下就是等灭,我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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