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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是我不好

在看到赵令徽喝水的动作顿住后,他愈发肯定了。

眼看着他神情越来越低落,赵令徽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咳咳咳……”

韩信忙起身,到她旁边去抚她的背:“阿初,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你别……”

赵令徽咳地脸上通红,呼吸还没平复,就挣扎伸手去摸韩信的额头。

后者双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阿信莫不是病了?可你也没高热啊。怎么说出这样无厘头的话来。”赵令徽又摸了摸自己额头,颇为不解,“我恨你干什么啊?”

恨这个字太重了,乍然从他嘴里说出来,赵令徽真的是又惊又骇,都要怀疑这个韩信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而且他的问题是,她因为王离,而恨他?赵令徽觉得不是自己耳花了,就是他疯癫了。

讶异片刻,赵令徽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这几日在忙教那几个武将认字的事情,和他相处时也只是商讨军务,不涉及私事,相称也只是大将军。

所以,在他看来,她对他冷了,是因为他把王离调走了。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说,她对王离就是喜欢他的身子,有也可,没有也可。王王离可能会在她心中有些许分量,但没有重要到让她时刻惦记。

她该怎么说自己不过是春风一度,哪有什么惦记不惦记,更别谈什么刻骨铭心,什么爱不爱的了,没有爱,哪里来的恨。

再者,他调走王离,全然为公没有私心,她提什么恨不恨?她是闲成什么了,还有心思爱啊恨啊的?

真要说恨,她更恨那日灌婴和钟离昩打架,给她把编好的世间给踩地没法用了,她是恨得牙痒痒,害得她要重新修订。

真实想法在她喉咙里滚了几滚,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而是换了个说法:“我知道阿信调王离去荥阳是为王离好。王离已经立了不少的战功,需要在大王面前过个脸,将来论功行赏也不会少了他的。而陈贺孔聚两个人一个太燥,一个太沉,牛脾气上来两个都是倔的,需要再锻炼一番,压一压他们的气焰。王离虽然也是倔性子,但也学会了迂回,可以制住这两个人,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叫他们三个去荥阳,无论从人品、能力还是身份来讲,都是再何事不过的。”

韩信眨了下眼睛,惊讶阿初居然明白他所有的心思。

“你是大将军,你自有你的筹谋,阿信,我相信你的能力和为人的。”防止他再多想,赵令徽补了一句,“我怎么会恨你呢?我只是近日忙得有些头晕,叫你误会了。”

视线在空中交汇的刹那,少年人可以望见彼此眼中的光。是信任、是期待,是……

“是我的不好。”韩信软了嗓子,目光也随之柔和下来,“你都憔悴了。”

韩信抬了抬手,习惯性地想去替她捏肩,猛地想起来他们而今的关系好像不合适这样做,又讪讪地收了回去。

“不说这个了。”赵令徽轻咳一声,适时地转移话题,“灌婴他们读书识字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不能再拖了。”

几个将军目不识丁,不是什么好事情。虽说前世是这么过来的,但赵令徽认为,让他们认字,或许,有些人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

“钟离昩你放心,我之前劝过他了,他不会再闹。”

“钟离昩我倒是不担心,我更担心的,是灌婴。”

.

赵令徽的担心没落空,教书的第一日,曹参就气地差点跟灌婴打起来。

曹参面红耳赤,被他气地晕在赵令徽怀里,不复平日的儒雅随和:“司马你看他,司马你看他,简直是……简直是、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灌婴小声嘟囔:“我就是不会嘛,一群蚂蚁在那爬,谁认识他们嘛。我白天要带兵,晚上还要看这群虫子爬,我哪能认识它们……”

曹参猛地坐起来:“你还找理由!分明就是你……”

曹参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阿参兄!阿参兄!”赵令徽忙把他放平,给他顺气,“快快快,快叫医长来!”

灌婴如蒙大赦,从位上弹起来,请医长去了。

灌婴刚走不久,曹参就在赵令徽的顺气之下逐渐转醒了。

“阿参兄,气大伤身,气大伤身,莫要气到自身。”赵令徽给他抚着胸口劝慰道。

曹参一脸恨铁不成钢:“令徽,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气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司马,司马,医师请来了……”外面传来灌婴咋咋呼呼的声音。

听见灌婴的声音,曹参在赵令徽的怀里又晕了过去。

晕地很干脆利落。

赵令徽:“……”

第二日曹参死活不肯去教他们,赵令徽只能亲自上。

赵令徽也没让他们在营帐里拘束,直接以地为席,以天为幕,坐在天地间讲授。

赵令徽站着,一群武将坐着,仰着头,殷殷切切地望着赵令徽。

昨夜曹参授课,赵令徽也看到了,他们这群人吵吵嚷嚷,就是不肯安静下来,给曹参气地几次三番要撅过去没撅过去,最终还是被灌婴气地撅过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令徽也不纠结他们准备作什么妖,见招拆招,笑眯眯地就开始授课。

“几位将军,想必诸位心中都有怨气,认为自己都是凭本事,搏性命,拼出来的现在的官职和爵位,为什么要去学那些儒生读书识字?”

灌婴第一个点头:“司马说的是!”

赵令徽:“……”

她似乎有些理解,曹参为何被他气晕过去了,以及曹参和灌婴这二三十年的兄弟情,险些分崩离析了。

赵令徽放弃了跟他们讲什么大道理,讲什么认字的好处。直接拿出来了一面赤色旗:“大家认识这面旗吗?”

下面武将纷纷摇头,头摇地最欢快的,就属灌婴。

“来,灌将军,你说说这是什么字?”

灌婴猛然被点到,脸皮也不红:“我不知道啊。”

赵令徽将旗平卷开,笑眯眯的:“灌将军猜一猜罢。”

“汉!”灌婴想也不想,喊了一声。

赵令徽不置可否,指向下一个:“景将军,你说一说罢。”

景易本身昏昏欲睡,被突然点到,头差点磕到前面人肩膀上:“……汉?”

赵令徽保持着微笑,目光定在冯珥身上:“冯郎中?”

“这个字,是‘楚’罢。”

“不错,是‘楚’字。”赵令徽满意地点头。还好,她未卜先知,把冯珥安插在他们中间,起到一个中和的作用。

赵令徽又不禁庆幸,还好樊哙不在这,要是樊哙在这,那还了得了?

“这不是赤色的么?汉军旗帜不应当是赤色的么?”灌婴不满地喊出来,“楚军旗不应当是青色吗?”

“汉军旗帜是赤色的不错。但试想,哪一日,楚军把旗帜换成红色,将军不识字,把别家旗帜,认成别家旗帜,诸位猜,战场之上,会闹出什么来?”

底下人面面相觑。同为武将,大家都明白,认错旗帜,这场仗将会是实打实的败仗了。

“所以,诸位将军还认为,认字,是没必要的吗?”赵令徽扫过一眼他们。

众将纷纷摇头。

“是——”灌婴拖着尾音道。

一看周围人都在看他,灌婴戛然收住了尾音。

赵令徽:“……”

朽木不可雕也。

灌婴瞪着眼睛,满脸无辜:“司马,我就是不明白啊。”

赵令徽尽量心平气和道:“好,灌将军,你今日且回去,明日我有别的事交给你做。”

灌婴如蒙大赦,喜笑颜开地从地上弹起来,也不拍身上灰尘,对着赵令徽作了三个揖,大摇大摆地去了。

赵令徽:“……”

罢了,罢了,不与朽木置气。

走了灌婴,剩下的几个,在冯珥的带领下,倒是听话了,赵令徽的授课很顺利。尽管她用了一晚上,才让他们区分出来“汉”“楚”“赵”“齐”“燕”“代”几个字。

万事开头难,他们肯学,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饶是如此,赵令徽仍累的不轻,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帐内,曹参几个正等她呢。

赵令徽向韩信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曹参神情闲适,慢悠悠地喝着茶,侃道:“哟,我们的赵夫子回来了?快快快,赵夫子快坐,别累着了。”

赵令徽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顺手抽了怀里的竹简丢向他:“比不得曹夫子,昨日还被气撅过去。”

曹参笑容满面地接住了竹简,放到一边,他也不恼:“你把灌婴降服了?”

赵令徽拖着步子,走到案几前坐下,浑身无力地靠在凭几上:“还没。我有别的法子对他。”

张望卿忧心忡忡:“你这样子太吓人了,我明日该如何是好。”

明日,轮到张望卿授课了。

曹参挑起眉毛,满脸幸灾乐祸:“景易没为难你?”

“为难了啊。”赵令徽声音嘶哑,“她看着好办,其实是除了灌婴之外最不好办的,倔地很。”

提到景易,赵令徽眼神又落到蒯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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