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便收到霍府的帖子,一般主要就是长辈,不过跟霍祯这关系,霍祯专门下了帖,还跟我爹爹讲好,让我迟些去就行,昨晚太累了,爹爹也没忍心叫我。
“二小姐”“二小姐”“姑娘还没起呢”
舒月芯闯到我院子,不过舒越上前,用剑抵住。
“狗奴才,我的路也挡”给了舒越一巴掌,舒越还是不让,舒子芯丫鬟也来推搡谩骂,吵的我头疼。
“什么时辰了,她舒月黎这般没了规矩,我这就告诉奶奶”
开门声打破了平静
舒可见我马上进屋拿了披风给我披上
舒月芯见我出来“妹妹好大的气性”
啪
“你敢打我”
“小姐”她丫鬟赶忙上前抱着
啪
反手给丫鬟了一巴掌
舒月芯叫嚣着“舒月黎你..”
吵的耳朵疼,两巴掌给她
“以后这种直接打出去”“什么狗来门口吠叫”
“是,小姐”
“你,你们”
“可儿,给他上药”
“小姐,不用”“我这..”
“在院子上药”,“你坐那去,我看着”
玄甲还没体验过这般被维护,舒可拿了药。
舒月芯敢这样,以前不知怎么欺负的自己
“她以往也是这般大吼大叫吗”
“三小姐以往老爱往你屋里跑,拿你的东西,您为了老爷从来也是忍让”
合着两父女都是窝里怂。
都以为舒父出门没想到刚好过去碰见舒月芯挨打捂着脸望清林苑念叨着要祖母做主。
“芯儿你这是”
“大伯!大伯,姐姐她..”哭着就跑了
还好刚好听到这段,大概也猜了个十之**。
“月儿,怎么还不更衣”,我坐在门槛,披风垫着,父亲见了也未有责言。
舒可舒越起身行礼,也让他们继续。
“她肯定又去祖母那告状了”
哎,一把年纪了,打小报告,非闲老太太活的久了,要没这老太太,我爹可没那么多好脾气给那几房。
“你祖母想让芯儿澄了与你一起,也去见见世面”
明明就是择婿,他们天天就想那些事,关键是明明是他们有求,非要瞎吵吵
“我在外面等你,宴席还早,你慢慢收拾”
“爹爹不先去吗”
“放心吧,我不会跟祖母闹”
“你祖母不会找你,安心收拾”
啊?真的假的
清林苑,“祖母,你要为芯儿做主呀!”“行了,本就让你们跟着一起出去见见世面,都是看在你大伯面上,你莫是失了心智跟她吵什么”
“以后东厢院那边,不要再去了”
“祖母!”舒月芯还不死心
“姐姐,莫要叫祖母为难”舒月澄说着便给祖母拿了参汤
“你倒是会做事”
“够了!”老太太手上拐杖向下一拄,都闭嘴了。
“澄儿去找你大伯,你,你要去,就去,不去在家待着”说着进了屋。
“凭什么,她舒月黎不就身子骨弱了些吗?凭什么大家都要谦让她”
舒月澄都快烦死她这个姐姐了,没脑子都知道是因为大伯,大伯身居高位又对堂姐疼爱有加别人自然都是敬重十分。
“喂,你等我”
“姐姐请”舒月澄侧身让过。
“怎么还不来”“小姐要不我们去前厅等”
“你怎么还在家”“赶紧去,待会你大伯走了”
走到门庭中院,发现舒月澄在院中等着
“还没出来?”说着就要往东院走去,突然又回头看看,“你去叫她”
舒月澄真的不想跟这姐对话,好言好语说道“大伯父都在等,我们还是在这等吧”
“舒可,你说我送什么呀?”“舒越你是男孩子也是练武的你说我送个什么给那个霍少将军”
“小姐,这见面礼吧,这个”
“书吧,我不知道他爱看啥,而且书…输,感觉寓意不好”
玄甲想自家少爷也是生不逢时,要是知道估计要气死
“想什么呢,你说”我看舒越发神,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属下,不动”
属下?算了,送啥?
对了,“上次那个沉香,分些送去”
可以“用那个小盒子装,就是上次发簪那个,好看”
“好,小姐,马上”
“你看,行走吧”
出门爹爹就在门口了,两堂妹也在,舒月澄先行了礼
“姐姐”
回礼我直直上了车,要舒可和舒越和我一起,见状,爹爹将他的马车让给了他们两与我一道,舒越在车前,舒可觉得不合适,起身要去外面。
“外面坐不下了,马夫和舒越没你的位置,安心坐着”
爹爹点了点头,舒可才放下心来。
“月黎”霍祯老远叫我,跑着到了车前
“伯父好”
“舒大人大驾光临,里面请”
“走走,给你介绍我哥哥”
“徐小公爷既然也来了”
“太子驾到”
又许多人围上去,霍将军也去迎接。
我到了女眷区,徐姐姐云姐姐棠姐姐都在,殷家几个姑娘,还有徐姐姐妹妹也来了,穆家姑娘也来了,还有好些不认识的男女青年,看来今天又有热闹看了。
“这是什么”“给你哥的见面礼呀”
“这么客气”
哈哈哈哈,“不是你老说吗”
“走走走”“那我先过去,云姐姐等我”
“哥”少年将军卸了甲,也没了那日殿上的严肃,多了少年儿郎的飒爽。
“给我哥呀”
谢子睿本来在桥上,看见边往这边走,徐怀庆上前“谢谢”
“不用,你也帮了我”
“谢谢舒姑娘”
“哥,太见外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月黎就好了”
“嗯,对”霍祯就是我那社牛朋友般。
“太子来了”身旁的人叫走了霍天牧,霍祯说要拿那盆开的最好的花给我看一溜烟跑没影了。
“送他东西了?”
“嗯,见面礼”
“也没见你送我”
“大哥,你要不回忆一下,我们见面的场景”我左手还在还在脑子打了几圈,示意让他回想回想。
“你别笑”“你笑什么?”谢子睿笑的撇过了身。
“讲什么呢”“这么好笑”太子过来了,霍天牧也跟着来了
“我觉得他在笑话我”我告状一样跟太子指着谢子睿,太子就像家长一样。
“哦,那子睿你说说”
“我哪敢”
“太子殿下与舒姑娘也相熟?”
“可算是朋友?”太子反问我
我的手抵着鼻子前,一字一句“是好朋友!”大家笑笑便往花园去了
我没动,“那我是吗”谢子睿跟在我旁边
“当然”我握成拳,跟宣誓一般他也成拳撞了撞我的拳头
—“舒月黎,你”
舒月芯不知道哪冒出来的
“你当众与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年纪不大,语气不轻呀”“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两只眼睛”
“好,那你就看清楚”
我走近谢子睿,挽着他手臂,看着舒月芯,又使劲的往我这边靠了靠,“看到了吗!?这才叫拉扯”
“你,你,我要告诉祖母,让她责罚你!真是”
“够了,赶紧的现在就去”我放下挽着的手,上前指着霍家大门位置。
“蠢货,我怎么会有你这般愚蠢的妹妹”
舒月澄刚好赶上,骂了蠢,拉住她“姐姐”
霍祯也来了,抱着花,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怎么了”
“蠢货!”—“我说她”我指着舒月芯
“你都骂蠢了那的多蠢啊”霍祯挽着我的手要去前面,谢子睿倒是一点都不惊讶我这样行为说话方式。
“谢小侯爷”“霍将军”两个青年在一起,身形相差不大,霍少将军大抵是常年行军,显得壮了些,相貌谢子睿要好些,都很俊朗。
“怎么了月黎”
“有蠢货把她气到了”霍祯学的倒是很快云姐姐马上道“祯儿,莫要胡言”今日儿郎来的也很多。
“还有这事”霍天牧询问道,说着手搭在谢子睿肩上,我回过头,在他们后边是世子和宋二公子宋三公子,谢子睿倒是不爽那个宋三。
“他们也来了”“你们认识”
“我不喜欢他们”淑云姐姐吓得捂住我的嘴,手绢都还在。
霍天牧倒是挺惊讶,我如此直接,谢子睿习以为然。
·“这姑娘,挺虎啊”霍天牧拍了拍谢子睿胸口
“轻点”,“多相处就习惯了”
“我以为就我妹妹这般,没想到看上去这般娇柔大小姐也是哈”
谢子睿摆了一眼,退身出去,霍天牧也很自然下落会稳上前跟客人闲谈,谢子睿跟霍祯说“不带我们去逛逛”
“对了,走”把那盆花给了舒可,舒可拿到车上,其实那盆花并不好看,只是播种许多,救活了这一株,便满心欢喜的给了我。
霍家的院子并不大,但是将军府和礼部霍家相连边大了许多。
淑云姐姐与我并排,谢子睿在后,霍祯在前,霍天牧也在后边后边陆陆续续好多人,游园一般。
第二个花园教第一个更大,“月黎,我跟姐姐平日就在这”“我知道啊”
“你忘了,这我来过”
哈哈哈哈哈
“宴席快开始,我们先过去吧”
我于徐姐姐棠姐姐霍家姐姐一桌,大家又相互寒暄过,此时瞧见,贺大人和贺公子也来了,贺公子也是京中有名气的才人。
只见他往我这边来“舒姑娘,好久不见”他的折扇合拢作揖,我便回了礼
“昨天不是见过吗”我顺嘴就接了
贺公子折扇轻敲了头“看我”
“改日定登门道谢”说完走了,霍祯还疑惑
“谢啥他”
“没啥,什么时候开餐,有没有香腕”
“知道你爱吃祯儿特意跑到后厨看了餐单给加上”
“真是我的好闺闺”我抱着霍祯,霍祯可开心了,满脸看我厉不厉害
“他俩关系那么好?”霍天牧看到这一幕问着身旁的谢子睿
“你没在的时候,你妹妹翻墙都要去看她,你说好不好”
“我妹,她又翻墙”
“这可是,父亲母亲专门送回来学规矩”
“霍小姐,也是少有的天真烂漫了,反正有你们在”
“也是,我也觉得压着她天性了,不是我爹娘怕她,跟我们待久了不好择婿,到时候在叫夫家挑了错”
“自家妹妹自家疼”
“你小子”
“要不,你当我妹婿”
“你休要想”
“真的!”“那你是不是有心仪的女子了!”
“别说了,你不去安排,那”
说着,看着又到了几桌宾客,早早就跟霍祯抱抱惜别 “云姐姐,我好舍不得”听到云姐姐要去江南祭祖,一去得半月。
“黎儿,明再来也行”爹爹上前扶住我,“明天?”
“明天,明天你来送我,月黎妹妹”
—
“嗯,我也去”
“他们女孩子的情谊,还真是..”
“怎么羡慕呀!”
“我要是娶妻,要我家娘子这般,我可能..”
“醒醒”
霍这次回来,与几位贵妇人商量,要搞一个女子清苑游,也就是去郊外牧场—清苑园,骑马打球,踏春时节过了,又怕自家儿子错过,商量着都多想看,连国公夫人也加入了。
后来才知道,淑云姐姐也是为了避开这场,怕惹上麻烦,霍家内都知道她的心思,家中长辈尤其是她母亲。
“舒可!快看”
“结桃子了!”
“两个月能熟吗”
“季夏就好能吃了”
“这有西瓜吗”
“小姐,西瓜先还没成熟呢”
“等有西瓜把它做成汁冻成冰”
“最近朝中有什么大事?”
“小姐”“我们花了好多钱财打点就为了知晓些信息,老爷都要去早朝吗?怎么不直接问”
“你呀”我拿手中蒲扇敲了舒可“女子怎么能知晓这些呢”“我们就是无聊,不过多知晓些”
当然要听了,消息也能成为安生立命的本钱,也不知舒月黎有何心愿,这安稳日子也得回报她,看来得多找些蛛丝马迹出来。
“夷洲不知从哪传了爪哇薯,敬奉给当今陛下”
夷洲,海中岛屿,爪哇薯听上去是外面来的,莫不是东南沿海从台湾传来的舶来品。
“爪哇薯?”
“嗯,反正各地一些稀奇古怪东西都会上报”
“那皇上每日多忙”
哈哈哈哈
“还有呢”
“交趾国不太平”
“内战还是骚扰我朝边境”“好像是要脱离南越”
“在哪个位置?”我疑惑问道
“那,这不是镇南王的地盘吗?”
“哇,镇南王负责这么大块地方呢,两广一带沿线南越一直到海岸线这边”
“嗯,可是说是他们上书,上奏我朝,交趾郡本就独立”
听来听去
“意思就是还是镇南王管辖区,但是他们要独立出南越?那有什么独立出来的必要吗?”
“不知道,听说开站了还”
“镇南王不去吗”
赶紧走吧,别再整出啥了。
还有呢“东边有个什么部落,叫扶桑,听说沿海上岸些浪人,他们与海上的盗贼有些不清不楚关系”
“这时候就是强盗了?”“他们都是倭寇吗?”
“倭寇?嗯,南河总督请旨让陛下批示是否清楚干净”
“你,你这是跟殿前太监宫女买的消息吗?”
“我,我找舒越找的他以前同僚的父亲的远方的.”
“好了好了”“没事,今就这儿吧”
“小姐,老爷回来了”舒越报告后又不知道去哪了。
“爹爹!”刚好迎着回父的父亲
“镇南王走了吗?”
“哦,舒小姐不喜本王在京?”
“哪的话,黎儿,见过王爷”
行礼后答到“这不是听说南方蕃地不太平吗?”
“王爷请”
大厅上,府里丫鬟上了茶
我看着脚尖,想要不要起身离开了。
“黎儿,王爷今在府上用晚餐,你上次给为父调的那什么”
“鲜果茶?”
“对对”“给镇南王也来上一壶”
我看向镇南王,他倒是从容的紧。
“女儿这就去”行礼后听身后“本王刚好马车上有岩茶和红茶,舒姑娘既有研究,萧炎”
“是,王爷”
-
“确实不错”
“待会爹爹那边少倒些,让他少喝我还有东西给他”
“是,小姐”
“这,鲜果果汁清爽加上茶底回甘,闻着也是果香扑鼻”“我这女儿,近来可让老夫好生口福”
“舒姑娘怎么不喝?”
“专门给王爷准备”
“王爷,我真,我不能喝”
“这是为何?”
“黎儿可有不适”
“我喝了,睡不着”
“岂会,本王带的祁门红茶,温润甘醇有安神效果”
这个死绿茶!看汤色也知道我用的不是。
“王爷带来的我看过了,祁门红茶,干茶色泽略带金豪、茶香似蜜似果似花属全发酵实乃上品”“红茶性温,也缺有安神之效,只是我用的是绿茶”
“为何是绿茶?”
当然是以为你呀,老绿茶
“王爷天之娇人,定然要用极好的原料,清明前后龙井最为鲜爽,今年新叶绿茶略带兰花香,回甘明显,选用绿茶鲜爽清甜,性寒凉初夏倒是,清热降火,缓解疲劳,加上樱桃汁水,青梅果肉少许蔗糖提鲜,配王爷最为和颐”
含□□多,让你清醒清醒!绿茶!
“看来舒小姐对茶确实颇为研究”“本王下次多带些茶品,舒大人,本王可这就要多来舒大人这叨扰,来品舒小姐这.”
“鲜果茶!”我爹开心得很,只要别人夸我,不管啥话他都只听夸奖的部分。
“哪里的话,王爷要来,我们舒府上下都是欢迎,小女自小体弱,若是能习得些强身健体之术,我这当父亲可是无憾了”
我瞪大眼睛,不是,爹,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现在是买马的时候吗?合着我爹这中立,几边下注多边政治,牛!
“行呀!我们军中的习武之术”打量了下我,又对父亲“可能确实不适合舒小姐,不过简易剑法,倒是合适,也能防身”
不要不要,爹爹快拒绝
“那就辛苦王爷,当几日小女的老师了”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他们喝什么东西,去找东院人问问”
“小姐,都不知道,他们”
“让王妈妈把剩下送到我院里来”舒月芯在偏院前的柱子旁,远远的瞧着。
呼,吓死我了,不知道萧景瑞从哪冒出来,一点声响都没有。
“王爷,这是女子内院,您,不太方便吧”
“我没看错,应该是前院吧”
“舒可,你先下去”然后在她旁小声道“把绿茶倒掉,煮红茶第一浦倒掉,我待会和”
“这前院后院,都是我的院子,王爷还是请回吧”
“这就不装了?”
“王爷这是何言?小女不知,还烦请王爷移步”
“好,每日一早,我来教.你”
“啊”我快步跟上,上前请求“早上我真起不来,我的睡觉,我睡不好,就会很烦躁”
“那就更得练习了”
“我,我,明日给你煮新的鲜果茶”“对,我发现加入酒酿,那味道,更是一绝,王爷若是不嫌弃,明日我煮与你?”
“好”
“晚点呀!”也不回我,反正我不会早起。
眼看晚上了,煮茶的炉火也微弱了些,让舒可加了些荔枝炭,又用小竹筐放了些,我自行添置。
我都瞧见谢子睿来了,他还在屋顶
“你不下来”
“你这院子,好像多了些东西”
“加了围炉,感觉热闹了”
“四日后的清苑游”“你去吗?”
“哪些会去?”
“嗯,都是女孩子吗”“为什么”
“朝中相看”
“那我去干吗”听到这,谢子睿倒是松了口气
“清苑里流觞曲水,平原草地,场地很大,众多花样”
“那是不是会场一样,就是换个时节,我们也可以自己去,自己玩”
“嗯”
“那就行了呀,后边我们自己去,叫上跟姐姐们,都叫上,有长辈在她们也不自在”
“好”
“但是,你不去,京城里...就是大多的女子,多数的贵妇可都在里面,你不怕”
“这世间女子,又不是只有嫁人这一条路”
“你不想结亲?”
“有什么好的?”“会比我现在好吗”“不见得吧?”“所以为什么要想”
谢子睿喝了茶,我独自在院里休息到好不容易来的困意。
床上躺着快进入浅睡
“你大半夜,还有没有其他事!”
“你进来说”门开了,他熟络坐到离床铺最近的椅子上。
“我得出去几日”
“嗯”
“再过几日,我生辰,生辰礼你总得送吧”
爬了起来,不可思议看着他
“你半夜三更来找我,就是要礼物的?”
他就这样精精神神看着我,这是肯定。
“我好不容易才要睡的,你明日也可以跟我讲嘛!”
“明日我便出发了”说着起身,像是想到什么,取下我床头的一个香囊
“我真的,你这,又喝又拿”
“那个香包没味道了”
“好,好好”“还有吗”
到了门口“行了,你这些日子少往外走,之前说好带你去会稽山,回来我们就去”
“好,等你!”
谢子睿脸上带着笑意离开,将香囊放入怀中。
会稽山,距城中八十余里,舒月黎想去不曾去的方,我便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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