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将衣服披好,然后对云木泽说道:“谢谢公子。”
云木泽不敢直视姑娘,于是低头说道:“萍水相逢,不必客气。”
云木泽一个转身,然后骑在马上,双潋呈看了一眼这位姑娘,她的容貌娇艳,性感非常,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倾城也。
双潋呈从小在女人堆长大,而偃月派收拢的女子,大多都是美丽之姿,个人有个人的美。这种美女只能是乍见之欢,见多识广的双潋呈自然不会在意。
云木泽在偃月派住了一段时间,在偃月派也看到不少美女,自然也不会对美丽的女人有什么想法,似乎已经产生免疫一般。
柳溪丝瑶看着二位丝毫没有动心,想着自己绝美之姿,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动心,自己已经装作楚楚可怜的,可是为何。自己从来没有败绩,而虽然这两个人看着确实不错,一个小白脸,一个长相也算端正,虽然都是上乘之色,但是也不至于见到美女竟然这么的决然。
看着远去的二人,柳溪丝瑶于是心中再生一计,既然美人计不行,那就想想别的法子吧!
云木泽同双潋呈二人又走了很久的路程,天色已经很晚了,二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一向奢侈的双潋呈突然变的小气起来。
只给掌柜的要了两间客房,本来自己还打算直接这么说呢,谁知道,掌柜直接说剩下两间了。于是,一间房间给了双漓,一间自己与云木泽一同住。
双潋呈一直都被木芙蓉教育的很好,不管是教育还是培养,都是按照皇室的培养方式教育的,木芙蓉为此还请来了从皇宫之中退下的嬷嬷。她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她担心,因为潇源自从当上皇帝之后,似乎没有传来子嗣的消息,好不容易陈佳映怀孕了,结果生下的孩子夭折了。潇源似乎只宠幸过陈佳映,因为这辈子,除了南歌之外,他最对不起的就是陈佳映了,而当陈佳映提出自己要一个孩子的时候,潇源也成全了她。孩子夭折之后,陈佳映也变得怪怪的,为此,潇源也很照顾陈佳映,潇源对陈佳映除了没有爱情之外,还是把她当做家人照顾。
木芙蓉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就打算好好培养双潋呈,她担心有一天潇源会对偃月派不利。毕竟,当时远在北边的潇源就被皇上看中,如果万一某一天,潇源找到了自己,要强行将双潋呈带走的话,自己是无法对抗的,即使自己失去了性命,也无法阻止。而偃月派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自己还要尽力守护其他人。让双潋呈学习四书五经,学习历史,学习兵法,学□□子该学习的一切的目的,就是害怕某一天,他真的离开江湖,回到皇室。他如果不了解皇室的尔虞我诈,不了解权谋的话,那么他无法在皇室立足,分不清楚敌我。
木芙蓉虽然对皇室不了解,但是自从那天见到潇源逼死了自己的亲人,看着太子和二皇子一一倒下,她就明白。在皇位面前,是没有亲情可言的。她害怕了,她不想自己养大的孩子面对这一切,即使以后要面对这一切的话,那么他都需要有足够的智谋和能力去躲避。
翌日,二人吃完饭之后,打算启程的时候,因为好玩的双漓看到了风车还有冰糖葫芦,非得让双潋呈给自己买。而恰巧,他们在一家名叫春风楼的妓院前面,看到昨日的姑娘,姑娘和妓院的老板娘在拉拉扯扯的。
老板娘满嘴的污秽,“凭什么不和我,大家评评理,明明你父亲已经将你卖给我了。”
老板娘死死的拉着姑娘,姑娘的胳膊已经被拽红了,一旁的丫头自然也在其中周旋着。
双潋呈看到此处场景,云木泽也停下了脚步。
双潋呈上前,偃月派一直看不惯这种姑娘被欺负的事情,所以这次双潋呈自然不能容忍老鸨在欺负人。于是,抓住老鸨的胳膊,对她说道:“我为这位姑娘赎身,你要多少银两?”
老鸨直接说道:“一万两白银。”
双潋呈怒道:“你当我傻呀!还是你不想要你的胳膊了,小心我把你的胳膊腿都断了,看这些是否值一万两。”
老鸨以为这小子好忽悠,现在看来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于是说道:“那就三千两,这是赎身票据,你自己看。”
云木泽从老鸨手中夺走了姑娘的卖身契,和双潋呈对视,说道:“是三千两。”
老鸨收了双潋呈手中的三千两银票,于是对下人说道:“走,我们回去。”
姑娘看到还是他们二人,于是说道:“谢谢公子,又救了小女子一命。”
双潋呈从云木泽手中拿过卖身契,于是对姑娘说道:“这个给你,姑娘你以后就自由了。”
柳溪丝瑶泪眼汪汪的看着双潋呈,身子变得更加娇柔,“既然是公子买了小女子,小女子愿意照顾公子的起居住行。”
双漓一听到是要霸占自己的活,那自己以后以什么身份在双潋呈公子身边,一下子就慌了,对双公子说道:“不可以,公子已经有我了,不能有别人的。”
双潋呈点了点头,摸了摸双漓的脑袋,“不会的,你放心了。姑娘,我们还有别的事情,你还是自己去谋生路吧!”
柳溪丝瑶看到这小子似乎铁了心,不想让自己跟在他们的身边,这可难倒自己了,不过越是有难度,自己越喜欢挑战。“不管公子是否愿意,既然你买了我的卖身契,那么小女子就是公子的人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柳溪丝瑶,一直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一直以来自己的美貌,才学都是数一数二的,武功也不弱。而如今遇到了一个傻子,似乎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
云木泽一直都没有机会遇到什么美女,也和美女没有什么亲密接触,自然感情钝感力不足。一直生活在女人堆的双潋呈,一直被美女们宠着长大,也不知道男女之事。柳溪丝瑶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
柳溪丝瑶跟在他们的后面,自己同丫头香儿一起。
云木泽和双潋呈自然知道有姑娘跟在自己身后,大概行驶了一百里里程。这时的柳溪丝瑶已经有些累了,现在如果不装下去的话,估计这两小子是不会让自己跟着他们了。
于是,柳溪丝瑶服了可以让自己身体变烫,类似发烧的药物。这种药物由枸杞子,适量的草乌,川乌,附子,白芷,防风,准备一些松木和川断,把这些中药材全部都碾成细粉,然后用一个很薄的棉布制作一个小口袋要把药末全部装进去。
柳溪丝瑶本来武功就不弱,然后打乱内息,这是北溪柳氏家族的武学,可以通过控制穴位,让身体有不同的异能反应。
丫头香儿看着小姐倒了下去,然后就在大声的呼叫,“小姐,你怎么了?你醒醒。”
柳溪丝瑶心想我就不信,这次,你们还不心软。
听闻丫头的呼救,云木泽和双潋呈自然走的不远,毕竟,刚才已经看到柳溪丝瑶已经弱不禁风的样子了。
双潋呈停下了脚步对云木泽说道:“你说该怎么办吧!这毕竟最后耽误的是你寻师的时间。”
云木泽转身,然后看着双潋呈说道:“难道见死不救吗?毕竟,你已经救过她一次了。”
双潋呈也转身,二人前后脚的走到了柳溪丝瑶的身旁。
云木泽搭脉,看着姑娘气息有点紊乱,也不稳。似乎确实有点急火攻心等我征兆,确实需要休息。“把她带到附近的客栈吧!”
双潋呈点了点头,“嗯,只好这样了。你救的,那就你抱着吧!我看看附近有没有马车。”
双潋呈花高价在附近找了一辆马车,云木泽这才将刚才的姑娘放到马车里面。而丫头香儿贴身照顾着,在前面的客栈中,双潋呈也停下了脚步,大家一起进入客栈休息,好让姑娘可以休养。
云木泽和双潋呈看出柳溪丝瑶的诡计,虽然二人博学多才,但是对药材的药性并不是很了解,比如一颗植物它不仅有好的疗效,也有其他的疗效。二人在医学方面研究并不是很深。
双潋呈进入客栈之后,就让小二寻了大夫为姑娘诊治。
香儿看着云木泽将自己小姐抱入房间,香儿给小姐擦拭着一直发烫的额头。香儿流着泪水,颗粒大的眼泪哗哗的不停流了下来,转身对云木泽说道:“谢谢公子搭救,要不然我家小姐就惨了。”
云木泽看到香儿这么诚心,心中的疑虑也打消了一半。“你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不过,不知道姑娘哪里人士?”
香儿擦拭着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我家小姐叫柳溪丝瑶,是北溪人士。我从小跟随在小姐身边的,我叫柳香奈。公子可以叫我香儿。”
云木泽接着说道:“我叫云木泽,你直接叫我名字吧!他叫双潋呈,这位是他的丫头名叫双漓。”
香儿看着大家,止住眼泪,心想小姐这次的计谋算是成功了。“云公子,双公子,双姑娘,幸好遇见你们了,要不然我和我家小姐就被人卖到妓院为奴了。”
双漓看着这姑娘又开始打着哭腔了,自己也和这个姑娘一样,从小跟在公子身边,幸好公子对自己不错。瞬间与这个小姑娘共情起来。“没事了,已经请了大夫,等烧退了就好了。”
二人说话之间,只见小二匆忙进入,带着一个背着匣子的大夫。大夫摸了摸脉象,对于这种手段,大夫明白了一些,而这位大夫也是柳溪丝瑶之前安排好的。
大夫搭脉之后,若有所思,然后说道:“姑娘这是心急之兆,过度劳累,导致身体发炎。我这边开一副方子,每日早晚煎药一次,晚上可能会更加严重些,需要有人照料。”
香儿连忙点头,“谢谢大夫。”
大夫将药方给了双潋呈,双潋呈示意小二去药房抓药和煎药。
双漓看了一眼双公子和云公子,接着说道:“公子们放心,今晚我和香儿一起照看着。今日,你们也累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双潋呈点了点头,拍了拍双漓的肩膀,“好。”
双漓自然知道公子的意思,此女子似乎有点巧合了些,几次三番都能遇上,与其让她一直这样碰瓷,不如让她跟在自己和云木泽的身边,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双潋呈先出门,而云木泽紧跟在其后,并关上了门。
双潋呈和云木泽一起回到了房间,一进门,双潋呈就躺在了床上,似乎忙碌了一趟,也累了。
双潋呈侧着身躯,然后看着正在喝茶的云木泽,他端正的模样,一丝不苟的。“你对这个柳溪丝瑶有何看法?”
云木泽看着瘫在床上的双潋呈,“你的意思是?”
双潋呈站了起来,从云木泽的手中,夺走的茶杯,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她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云木泽自然明白双潋呈的意思,“不要抢我的杯子。”趁着双潋呈松懈的时候,云木泽一把将自己的杯子夺了过来。“那就继续看着她,而她一个女孩应该不会把我们怎么办吧!”
双潋呈一脸坏笑,“我肯定不怕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你下手。”
云木泽不明白双潋呈的意思,于是继续问道:“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些。”
双潋呈笑着说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怕你抵挡不住美女的诱惑。”
云木泽白了双潋呈一眼,然后说道:“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睡觉。”
云木泽将双潋呈推到床的里面,“你别多想了,不管这个柳溪丝瑶想要做什么,我们都不应该放松警惕。”
双潋呈笑嘻嘻的说道:“那是自然。”
双潋呈严肃的说道:“其实,你知道吗?我离开的时候,宫主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云木泽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自从那天,木宫主和他说话之后,他似乎变的没有那么开心了。自己不问,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他如果不想说的话,自然不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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