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深夜的书房里读柏拉图的《斐多篇》,读到灵魂在爱欲中挣扎,如火焰在风中扑腾,她忽然想到他。不是出于**,或者说,不全是。是某种来自深层精神结构的共鸣,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东西,从他第一次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缓缓苏醒。
她一直是清醒的,自律的,独立的。INTJ人格、认知功能清晰得像一张完美排序的流程图。她知道什么该想,什么该忘。但他像一道斜刺入有序系统的光,扰乱了她那些已经分门别类归档的自我。
他是她内心某种未被命名的影子,她年轻时曾拥有过的锋芒,被学术规训、婚姻结构和社会身份层层包裹,深埋进理性皮层下的那个东西。他不是她表面喜欢的类型,却恰好是她人格深层缺失的一块。
他在无意识里激活了她内在的阿尼姆斯:那个说“不”的自我,那个想“逃离”的自我,那个相信“自由比秩序更真实”的自我。
他像提洛岛之下沉睡的神祇,用轻佻的语气、目光里的火星和不加遮掩的**,唤醒了她灵魂深处那个被“乖巧”“理性”压制的旧神。
她想拒绝。她也确实拒绝了。
但她知道,这种关系的危险并不来自于**本身,而是——他看见了她的“真我”,那个她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完美的、渴望被理解的女人。
他第一次看到她,是在那个阳光强烈的下午。她穿着深色长裙,站在讲台前讲“苏格拉底之死”,声音平稳而疏离。他听不进去那些哲学术语——“灵魂”“伦理”“意义的悖论”——但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不是因为她美,而是因为她是他见过最像“岛屿”的人。
她自足,孤立,有一种天然的抗拒。越是这样的人,越能让他感受到真实。像他这样的孩子,从小在**过剩、情感匮乏的家里长大,对“真实”是敏感的。他看得出她压抑,看得出她在“扮演”。
她身上有种母性的气息,但那不是温柔的怀抱,而是知识女神雅典娜那种——疏离、理性、几近冷漠的母性。他想要靠近她,不是为了征服她,而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被这种人看见。
她像是他生命中缺失的那种“界限感”——他不怕她的拒绝,反而因为她的克制,更确认了她是那个可以对他造成“重构性伤害”的人。
她就是他的“镜像母体”:他幻想她斥责他、拒绝他、试图远离他,然后在理性崩塌的边缘,终于对他说:“我也孤独。”
他想听她说:“我不是神圣的,我也是人。”那一刻,她就不再是讲台上的象牙塔博士,而是他灵魂深处那个可以共谋、共融、共痛的异性之灵。
他们两个人的故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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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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