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谷的眉毛的确很灵活,眼睛瞪大了看林嫚,刻意地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毛,好像一瞬间泄了气,下一秒拿起来奶茶喝。
好像又恢复了?
不讲道理的根据眼下情况推测,或者依照眼神的流转方向来推测,看来文谷就是喜欢自己的未婚夫了。
“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吧?”
柯渠迈打起来圆场,他没换掉鞋子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
“姐姐跟我们一起去吧?”
文谷手里握着奶茶,递到嘴边喝了一口,咬着吸管饶有意味的看着林嫚。
把自己当假想敌了吗?
林嫚有点不乐意趟这趟浑水,摆了摆手拒绝,文谷只好咬着吸管低下点点头。
眼睛一转又问林嫚要了联系方式,“姐姐,我们加个微信吧?”
手机操作的比她流利,二维码递到眼前,林嫚只得抬头向柯渠迈求助,男人接受的信号显然不一致,“你俩加吧,你的工作还可以问问莱曼,她在大学当教授呢。”
文谷嘟着嘴点头,“姐姐好厉害。”又摇了摇身子,手机也连带牵动。
林嫚只好硬着头皮加了微信,想着晚上回来和柯渠迈好好讲清楚,柯渠迈又给她抛了个难题。
“一起吃饭?”
林嫚刚准备再一次摆手拒绝,文谷抢先一步,“姐姐不想去就算了,我们去吧。”
柯渠迈一下子也不好讲什么,于是嘱咐林嫚记得叫保姆给她做些饭菜,他们两人晚上就回来。
林嫚笑着把两人送出去,局势有些混乱,为晚上和柯渠迈讲清楚做些准备,端着自己的水杯回了自己的房间。
给保姆发了晚上做些饭,一小时后再回来就好,就推开小门进了自己的书房。
自己刻意选了窗子小的一间,柜子上一层书籍两层牌盒,尺寸都刻意精准的测量过。桌子做的很大,桌布分区分的清楚,丝绒桌布上放了不少水晶熏香,往下拉开抽屉还有几本日记。
林嫚进了门第一时间把蜡烛点上,挑了几株不错的熏香点燃,烟雾环圈几周,内心也安静下来。
按着问题挑了幅塔罗,坐到桌子前洗牌,手掌把整齐打散,问题在心口默念,保证每一张牌都被手抚摸,再把他们归纳整齐,切牌推牌一气呵成。
“文谷对我们两人婚姻的影响是什么?”
懒得琢磨牌阵,随意抽了三张,把剩下的牌放到一旁,从左往右依次翻开。
“看来影响不小啊。”林嫚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捋了捋自己胳膊上的手串。
牌意错综复杂,她不擅长解答精细,但事情也不算太大,对林嫚而言结婚和离婚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她一不继承家业,二不寻意中良人。
把牌整理放好,又开始写网上学来的感化日记。
林嫚接触塔罗纯属偶然,高中同学给她算了运势她觉得准就学了,不过她的确学艺不精,比起是一位塔罗师,她更应该说是一位单纯的爱好者。
她喜欢读那些带有神秘学意味的书籍,喜欢偶尔收集一些漂亮的牌,偶尔占卜也多是为了梳理局面,内心大致清晰就算安心。
林嫚也不怎么给别人算,之前给柯渠迈算过几回,不过这人显然不算太相信,也可能是自己算的不够准确。
日记写完,看到刚刚点过的草留下的残渣,用卫生纸扫去,想起来不知道哪天晚上自己问柯渠迈的问题。
“我家这边对孩子没有要求,那你?”
柯渠迈端起来咖啡轻抿了一口,以前一起上学林嫚就弄不懂柯渠迈怎么这么喜欢晚上喝咖啡,现在也弄不懂。
“我也没有,而且……”柯渠迈欲言又止,其实他以前就和林嫚讲过,“我们最好分房睡吧?我有点不能接受你的香水。”
林嫚无奈的瘪了瘪嘴,但对方也算礼貌,“当然可以。”
上学的时候林嫚还会争辩一句这不是香水,现在已经懒得辩解,原本都以为自己熏草的味道太大,但在学校教书也没有学生提异议,甚至还有几位女孩问她是什么牌子。
林嫚身上的味道其实并不浓重,大多集中在头发和衣料,只是草药煎过的味道,也许因为不是清新的味道,稍微浓重了些。柯渠迈鼻子又灵敏,他喜欢偶尔玩些探险运动,五感都灵敏,才觉得难受。自己遇到正式场合才会喷些带名字的香水,怪不得那时候柯渠迈才愿意离她近些。
无奈的摇摇手,林嫚也不在意柯渠迈怎么讲,两人其实不怎么见面,自己大多在学校食堂吃饭,周六柯渠迈又在公司加班应酬,周日见一面柯渠迈又喜欢去健身。
并不是订婚后养成的习惯,上学的时候偶尔不知道谁办的宴会,他父母总约不出来柯渠迈,两个人学校外的友情也就淡然得很。
或许就是那时候有了文谷这个妹妹,柯渠迈今年刚刚三十,比林嫚大了一岁。
文谷外国毕业回来想必最多也就25岁,看来是邻居妹妹爱上了这个优秀的哥哥。
想到这里林嫚才举起来手机看了看通过的好友申请,文谷的微信名就是她的英文名“Vail”,头像倒是特别的一只小狗,看起来是泰迪,和她本人一样可爱灵巧。
放下手机林嫚琢磨着得和文谷问问是不是喜欢柯渠迈,自己并不会威胁两个人的感情,订婚的事情也可以取消,她并不是小三,她也不是。
喝了口水的功夫,文谷发来第一条消息:
“姐姐,我是文谷,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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