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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反击2

那扇被狠狠摔上的房门,如同胜利的号角,在我心里吹响。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夕阳将我和这身过于扎眼的粉裙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不死川实弥那暴躁又慌乱的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他的、被井水冲刷过的清冽味道。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像是用拳头砸墙的闷响和压抑的低吼,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心跳依旧很快,带着一种冒险后的刺激和莫名的兴奋。

原来,反击的滋味……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将这身“战袍”焊在了身上。

每天早上,我都精心穿上蜜璃借我的那套樱粉色蕾丝边连衣裙,将头发按照她教的方法仔细编好,甚至偷偷用完了她给我的那点胭脂水粉。

然后,我便开始了我的“日常巡逻”。

不死川实弥的训练区域是重点关照对象。我会捧着一本书(假装),或者端着一杯水,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廊下。阳光好的时候,裙摆的粉色会格外鲜亮,蕾丝花边在光线下投下细碎的影子。

他起初试图无视我。

但我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翻书页的细微声响,裙摆摩擦地面的窸窣声,甚至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边挥刀的节奏变得混乱,气息变得粗重。

有时,他会突然猛地停下来,转过头,用那双喷着火又带着极度不适的紫色眼睛狠狠瞪我,从牙缝里挤出威胁:“滚远点!碍事!”

我就抬起头,露出一个无辜又困惑的表情,晃了晃手里的书或者水杯:“这里晒太阳很舒服啊。”或者,“我打扰到你了吗?”

每次我这样反问,他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暴躁都被堵回去,只能极其憋闷地转回头,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可怜的木头桩子上,砍得木屑纷飞。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那破颜色晃得老子眼晕!】)

他洗澡回来的时间点,也被我精准拿捏。我会“恰好”在廊下散步,或者“恰好”在给庭院里那几棵半死不活的花草浇水。

当他只随意披着浴衣,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时,我会停下动作,目光“不经意”地在他裸露的胸膛和锁骨上停留两秒,然后在他发作前,迅速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研究叶子上的纹路,嘴里甚至还会哼起不成调的小曲。

他的反应每次都很一致——身体瞬间绷紧,脸色黑如锅底,一把拽紧浴衣领子,恶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走回房间,摔上门。

但我知道,他耳朵尖肯定是红的。

吃饭的时候,我也绝不消停。我会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地吃着(虽然他做的饭依旧难以下咽),但动作故意放得很慢,宽大的袖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腕。

有时,我会故意“不小心”把一点点食物渣沾在嘴角,然后伸出一点点舌尖,极慢地舔掉。目光却直直地看着他。

每次我这样做,他拿着筷子的手都会猛地一僵,然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一样,爆发出剧烈的咳嗽,咳得满脸通红,眼神躲闪,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该死的!她在干什么?!】)

(【……吃个饭都不安生!】)

他甚至开始避免和我同桌吃饭,每次都把食物放在我门口就立刻消失。

但我总有办法找到他。

比如,在他擦拭日轮刀的时候,凑过去“好奇”地问东问西,手指“无意”地划过冰凉的刀身,离他握着刀柄的手只有寸许距离。他能清晰地闻到从我身上飘来的、淡淡的胭脂水粉和衣裙熏香的味道,混合着一种独属于我的、让他更加心烦意乱的气息。

他的手指会收紧,手背青筋绷起,却硬是忍着没有像以前那样挥开我,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烦躁的低吼,让我“滚开”。

但我偏不。

我就蹲在旁边,托着腮,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和越来越红的耳根,继续用那种软绵绵又带着钩子的语气说话:“风柱大人好厉害哦~这刀擦得真亮~”

他的呼吸会变得更加粗重,擦拭的动作越发用力,仿佛那不是刀,而是某个让他失控的源头。

几天下来,整个宅邸都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我像个粉色的、移动的麻烦源,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而不死川实弥,则像一头被无形锁链捆住、烦躁得快要爆炸却又无处发泄的困兽。他的低气压几乎凝成实质,训练时造成的破坏呈几何级数增长,院子里的木桩几乎每天都要换新的。

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愤怒和暴躁依旧,但那之下,开始涌动一种更深沉的、更加危险的、仿佛随时会突破临界点的暗流。那是一种被逼到极致、快要忍无可忍的侵略性。

我其实有点害怕。玩火终会**的道理我懂。

但每当我想打退堂鼓时,看到他因为我一个不经意的靠近而瞬间僵硬的身体,或者因为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反应而更加气急败坏的样子,那点害怕就又会被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成就感压下去。

这种感觉……有点上瘾。

直到这天傍晚。

我故技重施,在他坐在廊下保养刀具时,又凑了过去。这次,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蹲在他身边,看着他熟练的动作。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刀油的味道,和我裙子上淡淡的熏香。

忽然,一阵晚风吹过,带来几片落叶,也吹起了我宽大的袖口和裙摆,拂过他的手臂。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

我没有动。

他也没有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他极其缓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紫色的瞳孔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这几天积压的所有暴躁、隐忍、怒火,以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危险的暗沉。

他就那样看着我,目光锐利得像他手中的刀锋,一寸寸地刮过我的脸,最后定格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的嘴唇上。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然后,我听到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压抑到极致的平静:

“你……”

“……玩够了吗?”

“……玩够了吗?”

低沉沙哑的质问,像一块冰冷的巨石投入粘稠的夏日空气里,瞬间砸碎了所有刻意营造的轻松和暧昧。

我蹲在地上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紫色瞳孔。那里面不再仅仅是这几日熟悉的暴躁和羞恼,而是沉淀了下去,酝酿着某种更危险、更暗沉的风暴。夕阳在他眼中投下最后一点残光,却丝毫无法驱散那其中的寒意和……一种近乎疲惫的审视。

他看穿我了。

他早就看穿我这几天所有拙劣的、故意的表演。他只是忍着,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我上蹿下跳,直到此刻,才终于失去了耐心。

一股冰冷的后怕沿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我下意识地想后退,想逃离这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但就在我身体微微后倾的瞬间——

他动了!

速度快得我只看到一道残影!原本握着日轮刀的手猛地松开刀柄,精准无比地攥住了我的手腕!不是以往那种警告式的钳制,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的禁锢!

“呃!”我痛哼一声,感觉腕骨像是要被捏碎。他掌心的灼热和粗糙的厚茧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借着这股力道,猛地将我往前一拽!

我根本无力反抗,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下一秒,下巴被他的另一只手用力抬起,强迫我仰起脸,直面他那双翻滚着骇人情绪的眼睛。

距离瞬间被拉近到呼吸可闻。

他身上浓烈的汗水味、淡淡的血腥气、还有那种独属于他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如同牢笼般将我彻底笼罩。我甚至能看清他瞳孔里我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和他眼底那抹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暗色。

“老子问你——”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带着咬牙切齿的力度,喷在我的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玩够了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勇气和挑衅在这一刻被绝对的力量差距和骇人的气势碾得粉碎。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穿着这身破布……”他的视线如同冰冷的刀片,刮过我身上那件精心挑选的粉裙,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怒意,“在老子眼前晃来晃去……很得意?”

他的手指收紧,下巴传来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嗯?”他逼问,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紫色的瞳孔里燃烧着一种被我接连几天的挑衅彻底点燃的、失控的火焰,“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以为老子真不敢动你?!”

(【一次又一次!挑战老子的底线!】)

(【真当老子是死的?!】)

我被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疯狂和占有欲吓得浑身冰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说话!”他低吼,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我没有……”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弱蚊蚋,“……对不起……我不敢了……”

示弱的话语脱口而出,是身体在面对绝对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然而,我的道歉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不敢?”他嗤笑一声,那笑容冰冷而残忍,带着一种看穿一切的嘲弄,“我看你敢得很!”

他的目光猛地下落,死死盯住我因为恐惧和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嘴唇。那眼神变得极度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撕碎什么。

我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身体抖得更厉害。

预想中的暴怒和惩罚并没有立刻落下。

耳边,只剩下他沉重得如同困兽般的呼吸声,和我自己失控的心跳。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秒,或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攥着我手腕和下颚的力道,忽然极其轻微地松了一丝。但那绝非放过,反而更像是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蓄势待发的隐忍。

他极其缓慢地、用一种近乎折磨人的速度,低下头。

滚烫的、带着粗重喘息的唇,近乎粗暴地碾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然后,那压抑到极致、沙哑得破碎的声音,如同最危险的诅咒,一字一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

“……晚了。”

“……既然开始了……”

“……就别想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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