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是不伤害利益的我一定能做到最好。”子鸢看了眼宋知旻,“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去找你的。”
“我们这抓到一个高云阁的人,可惜这人嘴很牢撬不出什么,听阿锦说你很擅长这方面所以想要劳驾子鸢娘子帮个忙。”
子鸢闻言点点头,“放心,我在高云阁吃了不少苦,正好有些东西要算算。”
“周从,你带着子鸢娘子去牢狱里见见那人,记得要护好子鸢娘子的安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将军拿你是问。”
卫疏对着周从点点头,因为低头摆弄裙子,子鸢没有看见两人眼神的交流,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那位嘴硬的人?”子鸢捏住了袖子里的银针眼中的迫不及待像是要漫出来一样,
“随时都可以。”卫疏摊开了手,周从走到子鸢身边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卫将军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吐个干净。”子鸢傲气地看了眼卫疏站在了他的身边,
“我怎么感觉你对我家将军很有敌意啊?”周从看着子鸢刚才的动作问道,
“那说明是你感觉错了。”子鸢从要见抽出一把小刀看着周从,“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刀?”但周从仔细看着子鸢手里的刀好像和平日看见的不太一样比一般的刀更薄些,
“是刀又不是刀,这东西很薄所以可以轻易剥下你的皮但是不会让你失血而亡。”子鸢拿着刀拍了拍周从的脸颊,“你可别乱动,要是一不小心伤了你我可不好和卫将军交代。”
“子鸢娘子还真会开玩笑啊!”周从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几步,“你这法子也不一定可行,那人的嘴如同蚌壳一样,我们费力很大功夫都没能撬开。”
“那只能说明你们无能。”子鸢白了一样周从收起了她的宝贝小刀,“我手里的法子可不是只有这一种,你赶紧带路否则我就把气撒你身上了!”
子鸢一想到自己大意中了高云阁人的道,还连累姜锦对着宋知旻低头还欠了卫疏好大的人情,就恨不得把高云阁的人剥皮抽筋,
“别,我这就带你去!”周从脚底生风指望子鸢会服软叫住他,没成想她依旧问问跟在自己身边,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牢狱之中,
“把门打开!”周从看了眼被死死捆住的男子皱了皱眉,“不吃不喝指望饿死自己吗?”
“让开。”子鸢一把推开了周从看着面前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男人冷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
子鸢从袖中拿出长满倒刺的银针狠狠插入那人左手指尖,“我不是个狠毒的人,但我狠毒起来不是人。”
子鸢慢条斯理地慢慢拔除银针,男人目眦欲裂地看着子鸢朝她啐了一口,“你不会觉得我会一气之下杀了你吧?”
子鸢猛地抽出了银针,“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否则我这儿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等着你。”子鸢用银针慢慢划过那人的额头眼睛直到鼻子,
“你说如果我把你的鼻子缝起来会不会很有趣啊!”子鸢笑得灿烂站在她身后周从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鼻子松了口气,
“你这个疯子贱人!”锁链摩擦的声音回荡在牢狱之中男人因着下巴被卸只能发出模糊的字,子鸢却如听仙乐一般给男人回了个礼——通体血红的发簪出现在她手中,子鸢轻轻一按发簪发出叮的一声,随后里头一直如发丝细的银针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子鸢捏住银针凌厉地戳进那人的太阳穴中,不到一秒钟那人浑身都变了颜色,
“难受吗,这还只是个开始。”子鸢回头看着周从瞪大的眼睛说道:“给我搬把椅子来,我站着很累的。”
羽林军左右互看最后周从点点头,身后立刻化作鸟兽散开,不一会儿有人搬来椅子有人搬来茶几和点心,
“这位娘子,您慢用。”周从看着羽林军谄媚的样子无奈闭上了眼睛,
“周郎君,你的这些属下可比你有眼色多了。”子鸢咬了口糕点饶有兴致看着在自己身边落座的周从笑道,
“他这是怎么了?”周从看着面前嘴唇发紫的男人又看了看身边无所谓吃着点心的子鸢无奈笼罩在心间,
“很明显啊,他被我下毒了啊!”子鸢白了周从一眼,“这种毒会深入骨髓他会很冷然后很热,最后浑身剧痛如同百虫啃食。”
“你这样会弄死他的!”周从起身想要触碰男人却被子鸢拉着不让他上前,“他现在浑身都是毒,你要是碰他你也会中毒的,我可不会给你解毒。”
“将军让你过来审问,不是让你来杀人的!”周从看着眼看着子鸢下手越来越没有章法有些生气,
“杀人?”子鸢眯起了眼睛松开了拉着周从的手,“请,我杀人的样子你还不配见到。”
子鸢坐回了椅子上看着那人咬紧牙关不愿吭声,“怎么还不愿意招,没关系我有很多的时间陪你慢慢玩。”
“你!”男人眼睛通红地瞪着子鸢他能够感受到身体慢慢变热那刺骨的寒意正在消退,
“只要你如实招供我可以给你解毒。”子鸢捏住了糕点慢慢碾碎直至变成粉末,“但是你要是冥顽不灵,我不介意让你身坠地狱。”
“做梦!”男人哀嚎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只有子鸢用手指敲击在桌上配合着哀嚎声奏出一首乐曲,
“你们不用午膳吗?”子鸢扫了眼身后的羽林军随后用脚踢了踢背对着她的周从,
“等你什么时候让他招供了,什么时候用午膳!”周从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
“各位我同你们周郎君有话要讲,你们可否回避一下?”子鸢的笑容透露出几分可怖,众人连忙转身朝外走去不敢回头生怕自己听见看见可怕的东西,
“你要做什么?”周从刚想回头那熟悉的小刀便抵住了他的后颈,
“周郎君,卫疏是派你来保护我而不是让你来统领我的,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我给你留面子不代表我容许你的行为。”子鸢用刀尖点了点周从的后颈,
“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周郎君请自便。”子鸢松开了周从刚刚收起小刀,一道劲风袭来子鸢下意识出手却被周从按到墙上无法动弹,
“你要做什么?”子鸢看着周从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你威胁了我,我再来威胁你,这算有来有往两不相欠了。”
周从钳制住子鸢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我这虽然没有薄如蝉翼的小刀,但是有断人性命的横刀,子鸢娘子还是不要随意威胁我。”周从和子鸢在这牢狱之中无声对峙着,
“咳咳!”一声咳嗽打断了二人的剑拔弩张,“子鸢,有问出什么吗?”姜锦拎着食匣站在外头,卫疏则像侍卫一样站在她的身后,
“暂时还没有。”子鸢踩了周从一脚从他手下挣脱,飞快跑到了姜锦身边,
“阿锦,我就知道你会给我带午膳的!”子鸢顺势接过了姜锦手里的食匣,“这人骨头倒是硬但是我的手段更厉害。”
“用了毒?”姜锦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子鸢用了翟婉的毒药,
“对啊,不过你放心我可还有不少法子,一定把他知道的都榨干净!”子鸢将食匣放在了桌上浓烈的菜香扑面而来,
“金丝鱼和火脯肉!”子鸢的眸子亮了亮一些惊喜地看着姜锦,“这是阿锦你特意为我做的?”
“还没吃就能看出我的手艺了?”姜锦替子鸢布好了碗筷,“快尝尝吧,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阿锦的手艺依旧好而且是越来越好!”子鸢吃了一口鱼肉满足地笑出了声,
“你!”身边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子鸢进食的兴趣,“啧,你真的很让人倒胃口!”
子鸢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了那人口中,“我今日心情好帮你解毒,在我用膳的时间里你可以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吐出些东西来。”
“你有解药?”周从看着立刻安静下来的男人问道,
“当然了,我下的毒我自然是有解药的,如果没有解药那不就是让他去死吗?”子鸢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周从,
“那你说不会给我解毒,只是单纯字面的意思?”周从默默走到了卫疏身边,
“我已经告诫你了他身上全是毒,你如果还是不怕死的去动他,那我可以默认你只是单纯的找死就不必浪费我的解药了。”
子鸢嚼着火脯肉看着周从勾起了一抹笑容,“放心,你没动他自然不会中毒。”
“子鸢,不要欺负周从了。”姜锦对着周从迁移一笑,“卫疏知道你们没有用膳,所以带了午膳过来,周从你也过来吃吧。”
“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怕和子鸢娘子抢菜她会给我下毒。”周从看了眼子鸢眼中闪过的不耐迅速摇摇头,
“阿锦,他饿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可不行我还要长身体呢!”子鸢满意地看着周从,他要是敢和自己抢菜就给他下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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