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殷勤搓着手跟在扶荷马前,“公主,你看刚刚我们也算是帮了您一个小小的忙,您看看要不要给我们点什么小奖励啊。”
扶荷冷声哼了一声,“那我便讲你们收编了,你们看看怎么样呢。”
麻子可不傻,当即就不乐意了,他们这些人本就生得游手好闲的,哪想过要吃官家饭呐,况且这官粮是想吃就能吃的吗,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公主,您看您当真是说笑,小的前面与您不顺路了,就先走一步了。”麻子见没讨着好,急忙带着一众兄弟跑路。
扶荷见他要跑,大喊一声,“站住。”
麻子满脸不情愿,又小跑着跟上。
只见扶荷扔出一枚小小的铜钱样式的物件,麻子急忙笑嘻嘻接过。
“日后若是有需要,拿着去找县太爷。”
虽说这群人是误打误撞帮了扶荷,但扶荷也是恩怨分明的,她可不想欠别人什么。
队伍之中有几人受了些小伤,扶荷为了不耽误进京的进度,便让那些人断后。
季书青拦下一将士的马,小跑几步跟上前方的扶荷。
“公主,方才你没受伤吧。”季书青有些担忧。
扶荷目视前方,微微发颤的手臂藏在袖口里,“这些小场面放在战场上都是不值一提的。”
“扶荷,后面我们要不改走小道吧。”
“怎么,你怕了。”扶荷笑。
季书青见扶荷满脸轻松,“没有,只是谨慎些为好。”
“当年你爹可是出了名的谋士,在他的指导下,收复了好几座城池呢,书青,希望你也能同你父亲一样。”
季书青苦笑,“爹只教我读书,好好成为一名夫子,带兵打仗倒是没教过我。”
“书青,何必自谦呢?”扶荷显然有些不相信。
魏许舟挑起衣角车帘,便看见前方马上的两人有说有笑的,好不快乐。
“哼,这厮还说与公主只是总角呢。”说罢便将车帘放下,不再看两人。
扶荷朝后撇了一眼,意味深长道:“我劝书青还是早些回马车上的好。”说完便双腿轻轻夹了下马肚子,拉开了些距离。
季书青不明所以,还以为扶荷在赶自己,便听话回了马车。
刚上马车,便听见孟娟阴阳怪气来了句,“这某些人啊,还真是一心多用啊,既要关心这个,也要关心那个,是不是连受伤的马,你也要上去问候问候啊。”
季书青知道孟娟向来嘴上不饶人,讪讪坐在魏许舟对面。
魏许舟见多面那人直勾勾盯着自己,便偏过头去看向窗外。
“许舟,方才没被吓到吧。”
魏许舟闷闷回来一声,“没有”便没后续了。
“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遇到多少这般凶险地事呢,许舟你……”
还不等季书青说完呢,孟娟便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怕我家小姐挡了你的飞升梦啊,这么不想我家小姐跟着。”孟娟将刚刚的事看在眼里,见自己小姐不开心,心中更是憋了火。
魏许舟厉声道:“孟娟。”
“好嘛,小姐,我不说就是了。”说完这话,孟娟就一撩帘子,去马车外面坐着了。
“孟娟就是这个性子,你不要怪她。”
“我没有怪她。”季书青虽然不知道孟娟干嘛这么生气,但是她知道孟娟只是一心护主,没什么恶意。
魏许舟又不说话了。
“我方才说那些话,不是想要赶你走,只是觉得这一路上不安全,怕你受伤。”
魏许舟转头看向季书青,“自从我离开家与你一同进京,我便不怕受伤了,只愿你能别把我当累赘。”
季书青浅笑,“若要说累赘,我与你皆是公主的累赘吧,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见魏许舟又生气了,季书青才找补道:“我方才只是下去询问公主是否受伤,你不要多想。”
“嗯。”魏许舟轻声。
沉默一瞬后,魏许舟道:“公主没受伤吧?”
“没有。”
季书青视线上下看着,“你呢,没受伤吧。”
“我一直待在马车里,怎么会受伤呢。”
傍晚,一行人总算赶到客栈。
满天星辰。
扶荷正在换药,听见敲门声后,急忙用宽大的袖口将手臂遮住。
“谁啊?”
一道温柔地女声响起,“是我。”
“门没上锁,进来吧。”
见里面的人同意,屋外的人这才推开房门进来。
“这么晚了,不在房中休息,来找我做甚?”
“给公主送些药膏来。”
见被拆穿了,扶荷也不装了,将受伤的手臂露出来。
魏许舟走到扶荷身旁坐下,看着扶荷手上陈旧地疤痕,心中五味杂陈,打开药瓶细心地为扶荷上药。
“怎么?不吃醋了?”
魏许舟见小心思被拆穿了,当即羞红了脸。
“你倒是比季书青那厮细心多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就看上了他了。”
魏许舟认真为扶荷包扎伤口,“他与旁人不同。”
“那是。”扶荷表示认同。
“公主也这么认为。”
“嗯,季书青比起旁人,要更加地愚钝些。”扶荷戏谑道。
见魏许舟不搭理自己,便又调笑道:“你倒是与我家那位很相似,吃醋的模样都一般模样。”
扶荷眼中满是幸福,想去那人,嘴角便不自觉染上笑意。
“你家那位?”
“是啊~”
窗外繁星满空,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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