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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没什么存在感的电子表又开始嗞哇[欢迎I组同学们加入副本‘第十三级台阶’,其他组的同学们已经进入到其他副本开始闯关啦~副本规则为:请走到十三个台阶上并静立十秒,之后就会穿越到异空间。到了时代错乱的空间,请收集各个年代学生们的‘执念物品’,才能找到返回这里的路。小tips:在时针倒转三圈前请返回此地,否则会成为楼梯的‘徘徊者’,祝你们成功!]

刘雨谭接受得蛮快,深吸一口气后朝他们招了招手:“走吧,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再磨叽真的会死的。”他领着头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一、二、三……十二、十三。奇怪的是,在楼梯下看,这似乎没有尽头,数起来却很快走完。

离开楼梯间后,身后铅灰色的台阶瞬时消失,慢慢融合于泛黄掉皮的墙。

“说是要收集执念物品?我们怎么知道那是啥。”任北问。

温佩昭:“这个也不是很确定,首先我们得找找吧?分个工?那这样,恬儿跟我一组,我们搜教室;任北刘雨谭你俩办公室;木头闫唤浠搜其他,厕所啥的。”

“行。”

林木头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地就又用上了自己初中的外号,但还是比了个OK,带着闫唤浠下了楼。“在本校找东西应该算是好找的,就那么大点儿地,也不会藏到哪去。走吧,下去看看有什么我们能找的。”闫唤浠“嗯”了一声,问道:“你觉得‘执念物品’会是什么东西?”

“这我不知道,只不过,应该是对某人很重要的东西吧,所以有着执念。”

两人走到一颗大树下,一片枯叶飘落到林鹿深头上,他捏下来看了看,递到闫唤浠眼前:“这叶子有问题。”

“颜色不一样?”

林鹿深点头,把那片叶子揣进裤兜:“现在刚秋天,按常理来说叶子不可能这么枯黄,最多也就变得黄一点点。所以说……”“这片叶子不属于这棵树。”“哎,聪明。”林鹿深打了个响指,“你说,有没有可能这片叶子是有人遗留在这的?”

这棵树离低矮的围墙不过半米,闫唤浠的目光看向墙外澄蓝的天,说:“翻出去看看?”林鹿深应了一声,往后退半步,紧接着向前冲去,临近墙根处,他右脚一蹬地,左脚紧跟着攀上墙面,双手撑着身子,半秒后坐在了墙头。他大声说:“我知道了!你先翻上来看看。”

闫唤浠像是对翻墙这件事不感兴趣,手插着兜道:“我不上去了,你大概跟我说一下。”

“哦哦好。这底下是草丛,其中靠墙根的一部分被踩下去了,估计是有人从这里翻墙到外面去了。”林鹿深指着灌木丛,“如果说那人是在去年秋冬翻过去的,那这也不对啊。枯叶早就被吹跑了,哪能留到现在?”

“不一定是树叶,像这种枯黄且较小的叶子,也有可能是绿植的枯叶,根据这个情况看来,大概是由于高温脱水或病害感染造成的,学校哪个地方……”

“体育器材室!”林鹿深从墙头跳了下来,站稳后一拍他肩,“去那看看。”

闫唤浠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他的手,拂了拂肩头。

吱——

一开门,灰尘夹杂着潮湿的霉味钻进鼻腔。闫唤浠捂着鼻子咳了两声,从靠近门边的铁架子拿起一个盆栽:“就是这个。”林鹿深环视一圈,关上器材室的门,伸手按开了灯。越往里走,潮味儿就更重,他跳了起来,从最上面的柜子拿下一本日记。“你看。”

本子内页明显是被撕碎过又被透明胶带拼接起来的,读起来费劲。

[4月15日天气晴 妈的病好像又严重了,医生说能治好,手术费太贵了,妈不想治了。我怎么办。

4月28日天气阴 模拟考排名掉到五十外了。

5月3日天气雨 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下。主任说我最近状态不好,让我调整好,我找了份新兼职。

6月29日天气晴 辍学了,不上了。手术费还差十多万,得去找亲戚再借点钱。

8月14日天气雨 妈走了。]

林鹿深合上日记本,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问道:“咦?这不是‘执念物品’吗?我们为什么没有回到楼梯间。”面前的人沉声道:“不对,我们错了,我们只是找到了整件事情的由来,这并不是那个人真正留有执念的东西。”他抬头望向林鹿深,对方的眼神晦涩难懂,少顷间回过神来:“他是哪个班的?那个人。”

闫唤浠拿过本子往后翻了几页,眉梢一跳:“找到了。”他把本子一摊,只有一行字——

7月31日,大飞修车行兼职。

两人对视一眼,林鹿深把本子揣进外套兜里,回身拉开了门。

“去看看。”

林鹿深拽住一个人:“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在七月底来你们这工作的……学生,叫什么啊?”

“嗐,那还挺多,你自己问老板去吧,二楼。”

林鹿深道过谢,拉着闫唤浠上楼:“他在日记里写的那份新兼职就是这个?”闫唤浠左脚踏上布着锈迹的台阶,点点头:“**不离十了。”

……

“你问月底?那阵子来的就三个,你找哪个?”修车行老板陈飞叼着根烟,闫唤浠淡淡道:“陶沛。”

林鹿深身形一僵,惊异的眼神望向他,比着口型:“你咋知道??”闫唤浠给他回了个眼神示意等会告诉他,对着陈飞找到的档案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我拍张照啊。”说着掏出手机,翻着拍了几张照,随口问道:“他的工资是多少?”

“干我们这行的都那样呗,他还是学徒,包吃住两千五算好的了……你们是他谁啊?”林鹿深接过话:“朋友。”

陈飞摁灭烟,呼出一口气。闫唤浠收起手机,拍拍林鹿深,示意他该走了。“那行,谢谢您啊。我们先走了。”

闫唤浠把手机给林鹿深看了几眼:“陶沛,本地人。07届的,我们来到了07年。对于你问我怎么知道他名字的,在日记本的封皮有这样一句话,‘陶土入窑半成器,沛然雨落润西林’,那会还有点非主流你懂吧,给自己取个文艺点或者霸气侧漏的名儿,最多的就是藏头诗。”

“这样啊,实不相瞒,其实我曾经也用过,觉得自己老帅了。”林鹿深回忆往事突然乐了,“你要听吗?”

闫唤浠把手机揣进兜里,淡淡道:“不用了,谢谢。我还有一点要说的,我们穿越到了2007年8月13日,这时陶沛的母亲还没有病逝。”

“那日记本……为什么直接来到往后几天?”

“先不提。我们得先去和他们汇合,分享一下信息。”

林鹿深不明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暂且嗯了一声:“那先回吧。”

六人如同弱智一般蹲在教学楼的厕所旁,只有闫唤浠金鸡独立地站着,温佩昭说:“事发突然,我刚和恬儿刚想进教室去找东西,翻到高二二班的时候,我左脚刚踏进去,一堆人唰唰唰的出来,在那儿早读!现在都十点多了!”

“去那看看。”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林鹿深蹲门口停了几分钟,轻声道:“我现在有一个想法,但我不知如何施行。”

任北:“说来听听。”

“没有,我骗你的。”

“……”

温佩昭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弹了一下林鹿深的脑门,在“哎哟”声中道:“你们搜到什么了?”

闫唤浠大概地讲了一下日记本和修车行的事,很巧妙地将细节一笔带过。

刘雨谭从兜里拿出一张病历,展开后指着说:“我在体育器材室找到的,病历……”“等等,你们也去体育器材室了?”闫唤浠问。说到这,刘雨谭更来气,搡了一把任北,恼火得很:“你一说这我更来气。快到那儿的时候,突然从器材室里出来了个鬼影,xiu的一下,跑贼快,跟尼吗博尔特一样,我一想,这不对啊,背影看着还有点眼熟。”

“我刚想上去追,任北这弱智儿童说他要大号,还搂草打兔子地把我也拦下来了,说他害怕!你说这不是弱智是什么?!”

“不,其实我发现了最最最重要的线索。请看。”说完,任北气势如虹地从背后掏出一个小盆栽(他怎么掏出来的?),把花盆的小标签往他们跟前一怼:“闫唤浠刚刚不是说了什么陶沛吗,你们看,高二二班,陶沛。”他继续说,“我从厕所窗台上发现的,字迹你们看一下像不像。”

确实能对的上。

不过,为什么要在厕所养盆栽,不会被熏死?……

“这个可能是因为有一个奖,三好学生,知道不。在零几年的时候,不知道校长抽什么风,送给每个班的三好学生一个盆栽,放在哪的都有。所以说,这个陶沛是三好?”闫唤浠嗯了一声:“这一点可以确定了,从日记也能看出来。这么说来,陶沛他是刚才晨读那个班的?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们只能等没人的时候去里面看看。”

……

夜晚十点半,寂静无人的教学楼,林鹿深掩着嘴,悄声道:“‘组织’交给咱这个任务,真的能完成吗?”闫唤浠半边身子探出墙:“少废话,保安会来这里,跟着我。”说着猛地闪了出去,瞬地不见踪影。林鹿深欲哭无泪,腿软跟着跑了。

“撬锁的呢?”闫唤浠叩了叩陈旧的木门,问道。林鹿深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手抖着插进锁眼:“我不会撬……我从教导主任备用钥匙那拿过来的……还有,你有手电筒吗,我有点害怕……”

闫唤浠有点不耐烦,看着口型应该是说了句“事儿精”,打开手电筒照在锁上,尽自己最大的耐心安慰道:“给你打开了……别怕。”最后一句说的别扭,他没注意到。“打开了。”林鹿深蹑手蹑脚地拔出钥匙放进兜里,推开了门,“进吧。”

吱啦——

“陶沛虽然辍学了,应该还可以找到他之前的座位吧。”

蓦地,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刚想转身,却被吸力狠狠卷进前方突然出现黑如墨的漩涡中。闫唤浠反应极快,却无济于事,手指尖仅仅碰到了林鹿深的卫衣,随着他一起跌进“黑洞”中。

午后的第一束阳光被化作流丝般的飘带,静落在画着涂鸦的书桌上。林鹿深记忆回笼,试图起身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刘达走进教室。刘老大脸色不好,这是常见的,但他就是觉得今天不对劲。

“咱们班的陶沛同学转走了。来个人把他桌子抬到最后面。”他的脸上存着迁怒的神情,闫唤浠似乎知道怎么回事了。抬桌子男生问道:“老师,他的书……”刘达愠怒:“话那么多?放那就行了,跟你什么事?”男生委屈得不行,回了座位就找他同桌哭诉:“不就是个家里穷的要死的三好不学了吗,他气什么呀……”

似乎能串联上了,陶沛日记中的教导主任应该就是刘达,林鹿深也是从他那里找到的钥匙,这个人的出镜率太高了,关键点大概就在他身上。

刘达翻开书讲起了课,画面也慢慢抹暗,逐渐一片墨黑。

林鹿深又被狠狠弹了回来,撞在桌子上。前几天刚受过伤的腰侧刺痛一下,他不自觉“嘶”了一声,右手捂住卫衣下摆,缓坐在椅子上。闫唤浠的退场姿势还算优雅,刚站稳就看见林鹿深一脸苍白,眉心一拧:“你怎么了?”

林鹿深倒吸一口凉气,摆摆手:“我没事……”

闫唤浠揶揄道:“再没事几秒你大概就要进ICU了吧,你撞哪了?”

“呃,就是腰那块。”

伤势应该不严重,闫唤浠结束了他仅有的关怀:“没事就行。”

“你应该发现突破点在刘达身上了吧?”林鹿深靠在背后的墙壁上,眼睛盯着他身后透着夜光的玻璃。闫唤浠眼梢一挑,注视着他的眼睛:“你已经知道了,还有必要问我吗?”闻言,林鹿深勾起嘴角:“我不明白你说的哪方面。”

“我对你来说,是最有益的选择 。相信我吧,我会帮你的。”

说完,林鹿深站起身,恢复了刚刚的样子:“既然你已经有了关键线索,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在沉默了半晌后,闫唤浠道:“明天早上,我们只有半天时间。”

“去医院看看吧。”

钟表上的指针瞬时倒退,时间回到上午11点25分。

刘雨谭摊开病历表——

江澜市人民医院。

李翠英,女,43岁。

胰腺癌晚期。

“在那个黑影溜走之后,我和任北来到了体育器材室,在一个铁架子上面发现了这张病历。”“等等等等,”林鹿深问,“你们是在最高的架子上拿的?那里没有日记本吗?”

“是在那,但是没有日记本。”

“你们几点去的那里?”闫唤浠看了看表,“我们是在9:46到的那里。”

任北:“这我记得,出厕所还专门看了一下,9:42。”

中间隔了四分钟时间,而这四分钟,就能从体育器材室走到他们第一次发现线索的大树下。刘雨谭他们发现的病历是和日记本挨在一起的,应该有些联系。闫唤浠戳了戳林鹿深的肩膀:“陶沛的母亲会是李翠英吗?”

“大概是了。”

温佩昭豪气万丈地站起身,结果腿麻了,扶着邓恬好半天,艰难道:“我和恬儿去走访一下李阿姨,她应该跟陶沛有关联。”

邓恬搂着她:“那我们先走了。”

咚咚——

“小沛?你怎么又来了!”声音隔着厚重的门板不清不楚,温佩昭推开了门:“阿姨,我们是您儿子陶沛的朋友。”接着拉开门,走了进去。李翠英的面色蜡黄,眼眶深深陷了下去,颧骨凸起,招呼道:“小沛的朋友啊,快坐快坐。”

两人道了声谢谢,拖了把椅子坐下:“听说您生病了,我们和您儿子关系也挺好,所以来看看您,希望您能早日康复。”

李翠英勉强牵起嘴角,苦笑道:“没用了,治不好了。”

二人没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邓恬找温佩昭要了把小刀,拿起床头一颗苹果开始削:“我们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李阿姨。我们今天来不只是想慰问您的身体状况,陶沛同学一直是三好学生,他……怎么会突然退学了?”

李翠英带笑的眼神顿时呆滞,问:“小沛退学了?”

“您不知道吗?”李翠英低下头沉默了几秒,泪水顺着粗糙的脸滑落了下来:“小沛他,没跟我说过,我一直以为……”

看来陶沛是瞒着他妈的。

温佩昭抽了张纸,擦去她脸上的泪,轻声说:“阿姨,陶沛他也是为了……”她接过邓恬递来的苹果,放到李翠英手中,“你别太伤心了,对身体不好。等陶沛来了,您和他好好沟通。”

李翠英僵硬着啃了一口苹果,点了点头。

吱啦——

“妈,我来了。”

温佩昭意识到快要露馅,表面不动声色地捅了捅邓恬,与她眼神交流。“我们怎么圆谎?”

“只能先把他拉出去坦白,然后尽可能地套话。”

温佩昭点点头,苦着脸道:“阿姨您等一下,我们和陶沛聊几句,马上进来。”紧接着飞快起身,把陶沛拽了出去,狠狠关上了门。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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