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冻玛格丽特的味道在二楼狭小的空间内弥散不断,叶炤即便被他标记,但此时此刻,omega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却很诚实地嚣着渴望——渴望被alpha完全标记。
清甜的信息素被微冷的空调风送到二楼的各个角落,不断勾挑着秦冉的神志。他猜,此时此刻,omega的生//殖//腔或许并不会抗拒他的//。
高度契合的快//感让他畅快不已,他任由自己随着这念头放浪不羁。
……
叶炤低叫了一声,两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试图逃脱他的桎梏。
空气渐渐冷了下来,墙上的智能光屏忽然发出了嘀嗒声,而后冰冷的机械电子声开始报时:
“联盟二十七年,8月19日。17:00,室温18摄氏度。”
叶炤浑浑噩噩,他身上又是发冷,又是火//烫。他感到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不断在增加,却忽然在一声“嘀嘀”的短促铃音后有所减轻。
他听到了AI犬靠近过来的声音,也听到了身上的alpha直起身子轻声哼笑。
秦冉接过体温计,并摸了摸狗头:
“Good boy.”
秦冉并不是不喜欢猫狗,只是不喜欢会掉毛的猫狗。
从前也好,现在也罢,秦冉总是对休斯这只AI犬格外的好。
“感谢您使用十字架体温计!请将本品的感温头含//入//口中……或使用一次性肛//温套,插//入肛//门。用前请您记得消毒……”
智能体温计的提示音响起,秦冉竟像个变///态似的温和回应着:“好、的。”
这样恐怖的alpha让叶炤不寒而栗。
他不记得自己认识的秦冉什么时候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想蜷缩起来,可他做不到,所有的动作都成了在alpha身//下的微小挣扎。
秦冉又扯来一片酒精湿巾,他仔细地擦拭着感温头,然后将读数清成初始的36摄氏度。
“猜猜。”秦冉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把玩着体温计,“猜猜多少度。”
一阵死寂,只有他的喘//息声分外鲜明。
几秒之后,他感到有什么冰凉窄细的物件挤入了他的//,正被人缓慢地推进来。
他浑身骤然紧绷,连带着肌肉一起收缩。他夹住了冰凉的感温头,企图阻拦它的侵///犯。
然而感温头轻而易举就滑入了汗湿的深处。
叶炤感受到寒凉光滑的金属,他在这场折磨中忍不住哭了出来:
“长、长官……三、三十七……”
秦冉又将探测头深入直到嘀声响起,微型电子屏上亮起了指示灯:
38.7摄氏度。
秦冉满意地将那玩意儿拔出来,随手丢在一旁,“宝贝儿,你猜错了。你正在发//烧。”
叶炤听到了秦冉正在解开他自己的腰带。
金属扣发出轻响,随后是皮革摩擦布料的声音。
“它好像坏了,测得并不准。”秦冉淡淡地说,“我再测一次,好不好?”
叶炤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下来,碎发被悉数浸湿,黏在了额前鬓边。
……
……
秦冉微皱起眉,暂停动作:“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alpha怎么会发///情呢?”他促声一笑,语调极为嘲弄。
叶炤不停地哭,在恶意暂停的动作里终于臣服:
“长、长官……”
Omega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夹紧了///,感受着勃动的血脉。他努力回头去看,视线却被眼前的碎发遮挡得严严实实,只剩一片深红色的黑暗。他用力挤了下眼睛,让汗水从眼尾流出去。
这时他才恍惚地看到了身后alpha的模样。
Alpha的上身不着寸缕,皮肤透出健康的蜜色,肌肉纹理分明,孔武有力。叶炤眼眸里水光荡漾,他急促喘息着,仿佛终于提上了一口气后才苦苦哀求:
“长官,请您标//记我……”
.
叶炤做梦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也会用得到避//孕//药。
那场性///交持续到了深夜。贫民窟的人们没有太多的夜生活,附近的商户大多都打烊了,只有红.灯区依旧灯火通明。叶炤趁着alpha去浴室冲澡的空隙,飞快找出自己的终端机,在线上搜索着出售避.孕.针剂的店铺。
很遗憾,避.孕.药不约而同地都显示售罄。他从前不相信片剂,他总觉得片剂的吸收效果不好,很容易出岔子。可现在却连出售片剂的商家都寥寥无几。他发消息询问了两家,回复都很统一:缺货。
避.孕.针.剂更是早已全数售罄,他换了不同的搜索词,最后用【避yun】这个搜索词,才终于找到一家还显示着避.孕.针有库存的商铺。
他飞快下单,并且留言希望商家能立刻配送。
然而他刚刚在线支付完毕,就有消息弹出——
订单已被取消。
“您好,受到政策管控,我们无法出售避.孕.试.剂。请联系当地omega保护协会。”
……
操!
叶炤一把将终端机摔在床上,可又不死心,犹犹豫豫他再度点开搜索栏,又换了不同的关键词。
直到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他还是没有找到出售避.孕.药的店铺。
联邦保护omega,无非是要保护“生育机器”。而现在,omega竟然连紧急避.孕.药都买不到。他虽然受到了联邦的保护,可是联邦对omega的这种“保护”,和圈养有什么区别?
就在心烦意乱的时候,秦冉穿着他的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潮湿的黑发还滴着水,狐疑地问他:
“你刚才在摔什么东西?”
叶炤心里有气没地方撒,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只是赤身裸//体、冷着脸一言不发坐在床头,片刻后点燃一支卷烟,静静抽了起来。
——电子烟已经无法安抚他焦躁的情绪了,他需要焦油含量12mg高浓度尼古丁的卷烟来释放情绪。
秦冉沉默看着他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转身去找风筒。
叶炤的风筒是旧式的,功率足,噪声大。秦冉在推开按钮的一瞬间脸上浮出不少嫌弃的表情,但很快,他脸上也写满了“将就”。
“我找了一间不错的公寓,比你这里强上不少。你搬过去住吧,我会替你申请休学,军校就不要再去了。Omega伪装性别混入军校……你觉得这合适吗?”
他一边吹头发,一边朝叶炤说着。仿佛试图用风筒巨大的噪音来掩盖语调里的情绪。他面前是一面镜子,上面有不少马克笔的涂鸦。他觉得可爱,多看了几眼,不经意也看到了镜子里倒映出叶炤安静抽烟的模样。
他所在的指挥部是联邦军部的反恐指挥部。前线太危险。他实在不想再一次参加叶炤的葬礼了。
就在风筒的轰鸣声中,他听到了叶炤语调平静又倔强地开口:
“关你屁事。”
叶炤熄灭了手里的烟。
他明天一早就打算去斯卡兰教授的宅邸,请他帮忙再做一个choker式干扰器。
可秦冉却像是有读心术,当即阴沉沉地警告他:
“你别以为斯卡兰教授是什么好人。”
秦冉的母亲是联邦的顶级化学家,她似乎和斯卡兰教授有些过节。至于其中细节,叶炤就不太清楚了。他想,秦冉一定也是从母亲那里听说了什么,耳濡目染,也就对斯卡兰教授没有什么好印象。
但他这会儿心情很不好,有意戳秦冉的痛处:
“斯卡兰教授曾经救过我的命,他是不是好人,我并不关心。”
秦冉微微一愕,面露讶异:
“他?救了你?”
上辈子,他们从未谈及这个问题。于是叶炤对于秦冉的这个反应也觉得新鲜。
他嘲弄地笑了:“不是他救了我,难道是您么,长官?”
叶炤年少时在沙城过得很不好,曾经有被人卖到地下研究所的经历。他在那间漆黑、阴冷的实验室里,度过了暗无天日的六个月。奄奄一息之际,他终于被解救出来。几经辗转,他最终被人送到了斯卡兰教授的宅邸,不久后他拥有了新的名字,叶炤。
秦冉移开了目光,久久没有接话,只是触亮墙壁上的空调控制面板,修长的手指轻点指示键,将温度调升到23摄氏度。
“你还记得么,你是怎么从地下研究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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