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恬乖乖应好,被妈妈一说,暂时不着急给妈妈涂指甲油了,两只又短又胖的手抓住妈妈白皙纤瘦的手:“亲爱的夏琴小姐,我可以邀请你吃晚饭吗?”
“可以。”
妈妈说可以后,她在妈妈的手背上亲了一口:“你的手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手。”
“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手。”江正锋插话。
夏琴直接让丈夫闭嘴:“你不许说话,轮到你,你再说话。”
江夏恬继续夸夸妈妈,期间又亲了妈妈手两口,才终于开始涂指甲油。
指甲油气味很重,她只给妈妈涂了一个指甲:“夏琴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店里的恬恬老师有事要走一会儿,换徒弟小江来帮你涂指甲油,小江,快过来。”
她催促爸爸赶紧过来。
江正锋见有自己的戏份了,走过来,抓住妻子另一只手,正要把女儿前面演过一遍的戏重新演一遍,妻子就挣开手了。
“恬恬老师,你们店里的学徒工不懂规矩,对客人耍流氓!”
江夏恬正在开口红盖,听到客人的投诉,赶紧过来:“我们马上就开除小江,赔您两百块钱,您看行不行?”
“行吧,钱拿来。”夏琴伸出手。
“小江,拿钱。”江夏恬严厉地看着爸爸。
江正锋拿出两百块钱。
夏琴不客气收下。
之后江夏恬继续开口红盖,夏琴看着女儿研究口红。
没人搭理江正锋,江正锋不甘寂寞:“江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耍流氓了。”
“你问客人愿不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江夏恬把选择权交给妈妈。
夏琴直说不愿意。
江正锋大概知道女儿的路子了:“江老师,现在有空帮我涂指甲吗?”
“行,你先洗手,洗完擦干再给你涂指甲。”
江正锋听话去洗手,洗完回来。
江夏恬拍了两下爸爸的手背,没有面对妈妈时的甜言蜜语了,而是说:“小江的手……也是手。”
说完开始涂指甲油。
爸爸手其实挺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她不想夸爸爸。
江正锋由着女儿随意地在他指甲上刷了两下。
涂指甲油环节结束,江夏恬开始涂口红,拿爸爸洗过的手试色。
所有口红都往爸爸手上划一下,选了个和爸爸肤色最不搭的颜色,选完就往爸爸嘴上涂。
夏琴移开视线,整理自己的梳妆台。
她通过假装自己很忙来忍笑。
这会儿看不得丈夫的脸,越看越好笑。
江夏恬没笑,看着爸爸的脸,又开始叹气。
太糟心,为了爸爸妈妈气氛不至于太僵硬,还得陪他们玩过家家游戏。
江正锋以为女儿又要说自己老,抬起胳膊展示肌肉:“爸爸脸可能有点老了,身体不老,结实的很,有明显肌肉。”
“爸爸,你是小孩子吗?太幼稚了。”江夏恬一脸嫌弃。
一时的外向换来许久的内向,江正锋不敢展示肱二头肌了。
夏琴改成照镜子,不敢多看父女二人。
怕不小心笑出声。
“夏琴小姐,换你啦。”面对妈妈,江夏恬语气就轻快软糯许多,明显的区别对待。
给妈妈涂口红前,她先夸妈妈的嘴唇:“夏琴小姐的嘴巴和十月的樱桃一样好吃……”
“樱桃不是十月的,樱桃一般春夏成熟。”夏琴纠正女儿的说法。
丈夫在边上,她先不纠正好吃这种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不能说嘴巴好吃!
“可妈妈就是十月份出生的,我问过外婆,妈妈生日在十月,妈妈就是十月出生的小樱桃。
改成夏天也行,我刚好叫夏天,妈妈是夏天的小樱桃。”她真假装不知道,问过外婆,妈妈生日在什么时候。
“你叫夏恬……好吧好吧,随便叫什么。”夏琴听了女儿的话,心情不错,不计较了。
江夏恬看着妈妈傻乐。
夏琴见女儿冲着她傻乐,忍不住跟着笑。
笑容会传染,母女二人笑了,江正锋也忍不住笑。
见他笑,夏琴表演了个瞬间变脸:“你笑什么劲,别笑了。”
江夏恬选好了两管口红给妈妈涂上。
果然和阿姨说的一样,妈妈不洗脸出门都能惊艳众人,洗了脸更是清水出芙蓉。
化妆品可有可无。
“这颜色挺好看的,恬恬你怎么想到这两种颜色叠加在一起的?”夏琴观点不同,她真觉得自己经女儿打扮后更好看了。
“这两个颜色,我都挺喜欢的,不知道选哪个,就一起用了。”还是阿姨告诉她的颜色叠加。
主要用来拯救因为颜色越看越不正常,被闲置的口红。
但两个口红确实是她挺喜欢的颜色,感觉混一起会更好看。
“看来我们家恬恬很有当艺术家的天赋。”
“艺术家赚钱吗?赚钱的话,我长大以后当艺术家!”江夏恬到死都没高中毕业,没读大学,0社会经验。
不知道哪些行业能赚大钱。
问外婆或者爸爸,他们应该知道。
夏琴:“想要当赚钱的艺术家,那可太辛苦了,别想着靠艺术赚钱。”
“好吧,爸爸,我饿了,你去做晚饭给我和妈妈吃。”
今天是休息日,但不是她的生日,她生日在明天。
“我去洗手做饭。”
江正锋去洗手,夏琴告诉女儿哪些话不能乱说。
不到一分钟,江正锋就回来求助,说自己洗不掉指甲油,洗不干净口红。
“我也不会,妈妈去帮爸爸洗手吧,爸爸真没用,手都洗不干净。”江夏恬逮着机会就明损爸爸。
“拿这个搓洗。”夏琴拿出一瓶搓洗油。
江正锋没立刻接过去:“我手湿着,能帮我挤一些出来吗?”
江夏恬都看出爸爸的小心思了:“妈妈,你去帮爸爸搓搓泥吧。”
一听女儿说搓泥,江正锋没了小心思,直接接过搓洗油。
要真被妻子搓出一手泥,不知道该多嫌弃他。
...
“爸爸,我不喜欢打扫卫生的孙奶奶,七天来一次,今天来过了,地都扫不干净,客厅全是我掉的头发,一根没扫掉。”
江夏恬站爸爸旁边告状。
夏琴站在距离父女俩五米开外的地方,听见了女儿的话。
怪不得女儿今天不催孙阿姨打扫卫生,乖乖跟着她出门,就是吃完早饭出门前,一直在卧室忙着,问她干嘛呢,她说要清理头发扔垃圾桶。
看来根本没扔垃圾桶,扔到客厅里了。
原来在这等着。
江正锋没有废话:“那就换一个。”
“让外婆选吧,孙奶奶是外婆请来的吗?”如果是外婆请来的,她一定得亲自参与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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