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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祈愿

旁边雅间又入座一批客人,谈话声传入二人耳中。

“城外瑶光寺明日有庙会,不少人前往祈福,咱们也去吧。”

“你家中已经有三子,去瑶光寺求什么?”

只听同行之人憨笑,“我媳妇近日又有身孕了,老母近来照顾我媳妇身体抱恙,我去给家人求个平安。”

李慕婉目光困惑地看着王林。

王林浅笑意会后给她解释,“祈福是凡人对神明的一种信仰,让仙人保佑他们平安顺遂度过一生。”

“心有所期,方能过得快活一些。”

李慕婉若有似无点点头,忽而大喜。

“师兄,明日我们也去祈福吧。”

“好。”

仙人只会杀人夺宝,抽取凡人灵根满足一己之私,王林只觉可笑,他不信天地神佛,但不愿扫她兴致。

二人在戏楼待到夜幕,落座的阁楼窗台位置,正好能看见远处起的铁花,光影映入眼帘,戏曲声止,铁花承载了祥瑞与吉照,他愿世间所有美好都能落在她身上。

两人看向窗外四溅的铁花,人们在火光里欢呼新岁,迎接福气,驱除邪祟,街道人声鼎沸,万家灯火,这是他们在凡间一同度过的第一年,李慕婉想把每一个瞬间都刻在心里。

王林揽人入怀,在她耳边软语:“愿我的婉儿,顺遂无虞。”

***

翌日,瑶光寺人流云集,香客手里都提着香火,从山脚到佛殿,需踏足三千台阶,凡人都会沿阶而上,以表祈福诚意,还有三拜九叩者。

二人刚到山脚,雪又下了。行人忙着赶回城内,人流渐少。

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李慕婉抬眼望去,未化的雪白茫茫的覆在阶梯上,尽头是看不透的朦雾,雪落在长睫上,红色斗篷被雪花点缀。

王林撑了把油纸伞,偏向她。

“婉儿当真要走上去?”

“那些人不是说,唯有一步一台阶走到佛祖面前,才能表出诚意。”

王林深眸泛伤,沙哑道:“婉儿想求什么?”

“师兄没有想求的吗?”

风大了,把斗篷下的白发吹出一缕,扬在王林面颊前,王林手心接过她的白发,心刺了下。

“有。”

两人在雪中相视,一白一红的身影在大雪里缓缓而上。

李慕婉额间已渗出密汗,喘息也重了。

上山路上,她看见一位少年将军,为妻求佛,三跪九叩,最后在长阶尽头,虔诚夙愿。

王林停下担忧道,“婉儿,歇一歇吧。”

“我没事。”李慕婉擦了汗,“快到了。”

王林深叹一声,没再制止。

瑶光寺钟声悠扬,梵音传在远山外,枫林被大雪压着,只剩白,别无他色。

寺庙院前,一棵百年菩提树挂满祈福红带。

李慕婉在佛殿求了一条,寻着树枝系上,她踮了脚,王林从身后环上她,大掌握住李慕婉的小手,两人把祈福的红绸系上结。

“婉儿,许愿吧。”热气呼过她冰冷的耳垂,李慕婉颤巍往后,靠在他怀里。

菩提树下,她仰头双手合十,虔诚祈愿:唯愿王林,所遇为良善,所至为热土,迎风化雪,莫要其独守囚笼……

寺内方丈手持佛串,经过王林时,顿步摇头,“施主心中无佛,又何故求佛?”

王林朝老方丈颔首,“袈裟本无清静,红尘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钟,都是痴人说梦。”

“我只信我自己,不信天道神佛。”

风雪夹着传出的梵音,“那施主又何必来此呢?”

王林看着菩提树下祈愿的背影。

“为她!”

老方丈走远,口中幽幽念道,“一念悟,众生即佛,一念迷,佛即众生。”

“自修行各自好,各自因果各自了。”

“物外光阴元自得,人间生灭有谁穷。”

“……”

王林望着眼前的身影,久不能回神。

终是,他阖眼: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万物皆尘,唯视其为吾之骨血,分离不得。求其身上苦痛,皆由我偿受。唯愿吾妻顺遂,皆得所愿。

风雪扫谑二人身上,许久,李慕婉回眸一笑,王林正瞧着自己,朝她伸手,她搭上去,掌心被握紧了。

王林擦过她面颊落的雪,温柔道:“回家吧。”

“师兄,你许了什么愿?”

“婉儿呢?”

“婉儿听凡人有言,祈福不可说,不若会不灵验的。”

“那婉儿怎得还问我?”

王林侧脸映入眸底,李慕婉顿下步子。

“怎么了?”

“师兄背我吧。”

王林向前踏一步,在她身前蹲下,“上来。”

轻盈身子伏上去,宽背厚实,下阶的颠簸似扰不到她。李慕婉昏沉埋入他颈侧,风雪落在油纸伞上。

“师兄,凡间有趣,往后再带我来。”

“好。”

“师兄,我饿了。”

“回了家,给婉儿煮饺子吃。”

“师兄,我手冷。”王林摸了摸,挂在脖颈的指尖是冰的。

他给塞进自己衣襟了。

“还冷吗?”

“暖的。”触碰到的肩甲是温热的,还能感受到往下的结实,一股念头驱使她想要往下探。

不安分的小手在衣襟里左右滑动,王林嘴角噙着笑意。

“婉儿这是做什么?”

她一脸正肃:“这样暖得快些。”

“撒谎。”

“婉儿哪里撒谎?”

她耍赖起来王林不跟她较劲,便是依着她。

“好,婉儿继续。”

“……”

声音渐渐消失在大雪里,送走瑶光寺最后一道梵音。

雪接连下了几日,从瑶光寺回到小院,再没出门,李慕婉窝在被褥里看话本,褥子盖了头,里边夜明珠泛着光。

王林坐在书案研究药材,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不知道李慕婉又在捣鼓什么。

他收了手中事务,起身去瞧她,只见那红色喜褥被撑成小帐篷,时不时挪动几下。

王林捏了一角,扯开了被褥,李慕婉正趴着看得起劲,寒风乘席而入,李慕婉缩起脖仰头无辜看向他,“师兄……”

“婉儿做什么呢?”

李慕婉悄然藏起话本,身躯压着,夜明珠发出的光锃亮,打在她被闷红的小脸上。

“没……”

王林手已经探了过去,只是话本压在她胸脯下,手背触到柔软时,他也没停,拉出话本,掂在手心里。

“那这是什么?”

李慕婉躲开视线,温吞道:“话,话本……”

“怎么窝在被褥里看?”王林声音温和,“对眼睛不好。”

李慕婉盯着他手里的话本,身躯慢慢滑入被底,眼珠子转动时打着小算盘。

“我,我就看一会儿。”李慕婉一把抢过王林手中话本,记仇道,“不躲着点,师兄看到了又要念出来。”

“这话本念出来就不一样了。”

闻言,王林知晓她又在看那些小话本,内容确实不大合适宣之于口。

“那我不念就是了,婉儿起来。”王林从被褥里抱起人,身躯上了矮榻,李慕婉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微凉的脚丫被王林大脚蹭着发暖。

他把那颗夜明珠置于床头,“婉儿躺我这看。”

李慕婉朝身后侧头,歪着看他:“你也要看?”

王林已经翻开页,“看到哪了?”

李慕婉被他双臂锁在怀里,曲着手找到方才的页面。

“这儿。”

屋外北风狂骤,厚雪堆满庭院,屋内翻页的动静早已没了,炉火还在烧,那颗夜明珠在床头闪着亮,把一双交缠的身影映在屏风上。

只见屏风的一只细腿搭于肩头,脚腕挂着她从灯会里买回来的铃铛小玩意。

被褥敷衍的挂在虎背上,他每顶一回,褥子就滑落些许,伴着清脆的“叮铃”声。

丝丝缕缕的颤声盖过风声,“师兄,话本还没看完呢。”

“不看了。”

“这铃铛是挂在帷幔上的……”王林充耳不闻。

李慕婉两手攥紧帷幔,受着撞击,王林从矮榻里摸到解下的腰带。

涣散迷离的双眼,风情万种地勾着他,话本里说蒙上眼,充满未知,愈能调起**。

他将腰带覆上去,本就模糊的光影,变成黑漆漆的一片,李慕婉什么都看不见。

却能感到湿滑从鼻尖滑下,铃铛又响。

最敏锐的部位在舌床打转,她想推开,背忍不住挺起,将他灌满,又落下。

含裹变成轻咬。

“唔……”娇声随着起伏阵阵传入耳中,借着夜明珠的光,春光**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王林恋着白玉,平坦的腹部线条分明,大掌擒住腰线,软舌抵住腰眼,李慕婉再次挺起。

抽出的手抵住他前膛,王林声音哑重,“婉儿别动。”

她听话收了手,身上的人有直腰的动作,须臾后她只觉一只手被帷幔缠起,紧接着另一只也被帷幔挂起。

“师兄?你这样,婉儿怎么……”

“方才话本里不是这么写的么?”王林无辜道。

李慕婉心如死灰,都说了不该与他一同看。

不对,就不该给他看。

“话本,话本……”

李慕婉懊恼,此刻连句完整的话都颤得说不全。

“婉儿,这般可还无趣?”温热滑过她耳,李慕婉却起凉意。

第一回双修无心的话,他记了百年,还要在每次缱绻的欢愉中,从她口中找回来。

“不无趣,”腰带被湿泪浸染,带着哭腔和娇啼,“夫君厉害……”

“夫君情趣,夫君,夫君……”

夫君浪性,也只有在床笫之欢上,才能看见他这般无度和索取。

只要离了榻,收起欲,正衣冠,束华发。便又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清心寡欲的模样。

“夫君什么?”

“夫君,太深了……”

话本里写的这段是在山林草地里,缠手的不是帷幔,是藤蔓。

遮眼的也不是腰带……

王林挺起腰,她只觉塞住的涨感抽空了,终于寻得些许喘息。

手还没解,眼也蒙着。李慕婉求饶,“夫君,解开吧,话本还有不一样的。”

王林盯着微启的双瓣,粉珠剔透,眉眼挑起,“嗯?”

“婉儿教你啊。”李慕婉哄着他解开。

王林神念微动,半挂的身躯落入他臂弯。

“怎么教?”王林谦虚道。

李慕婉推开他,又欺身上去,见她弯腰进了被褥寻着东西,一会儿又探出来,吮红的唇瓣弯起,挑逗一笑,手中红肚兜蒙上王林的眼。

她身上的淡香覆盖,王林只闻得见女子香,又深吸一些,露出的唇角是挑起的。

李慕婉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玩性大起,又弯腰钻回褥子里,掀起的被褥从上而下,盖住的身躯,她往下滑。

抓住了。

鼻尖沿那轮廓轻转,她一手握不住,含上露出的一半,被蒙眼的人身躯微动,挺了挺。

被褥里的人顿了顿,再继续。

两腮塞得些许酸软,热气又焖人,她撑起褥子要起,后脑被按住了。

“婉儿,别停。”

喘不过气了,双眸顶出雾气,边哭还不能停。

平躺的人忍了许久,听久了哭声,便不再忍心,猛然间,他掀了被褥,双眼湿漉漉的李慕婉伏在中间,糊里糊涂的被他捏起下巴,可怜兮兮的人无辜又魅惑的望着他。

王林俯身,吻下唇,她口中还残留余味,粘腻被拉出稠丝,他指腹抹掉,沿着面颊落吻。

委屈她了。

只是她自找的。

“这话本往后不许再看了。”

“师兄不喜欢?”

王林没说话,只是接下来的动作,李慕婉下定决心,不看是对的。

她撩拨的人,每次受累的是自己,不长记性。

***

翌日天晴,暖阳晒到午后,屋内还没动静。李慕婉醒了,盯着帷幔和杂乱的矮榻,床褥盖的找不着正头。

手臂压着王林胸膛睡了一觉,浑身酸软无力。

两人的白发混在一块,分不清是谁的。

她嗓子昨晚擦的还有些酸疼,声音都是哑的。

“师兄,什么时辰了?”

“午时过了。”王林侧身搂她入怀。

“雪停了?”

“嗯,停了。”

怀里的舒适又让她泛起困,眼皮打架合了上去。

“婉儿?”王林唤了几声,怀里气息重了。剑眉滑过丝怜惜。

每回都尽量克着自己不那么粗重,可李慕婉都有法子引着自己失控,故而让她受了累。

待她再醒已是昏暮。

王林在正屋上了香回来,李慕婉在妆台前梳妆,白发如银河铺过,她不喜用过于艳丽的钗换,只会让那一头白发更为抢眼。

木簪挽了发髻,素雅环身。

门开了,王林身影落在门外,昏黄把银发衬出颜色,李慕婉从妆台侧身,手里捏着石黛。

“师兄,替婉儿描眉吧。”

王林已经习得一手画眉技艺,他漾开笑,乘着余晖进来,接过李慕婉手中的石黛,她的眉眼,每一处都深深刻在心底。

描摹时得心应手,李慕婉望着镜中人,不吝啬夸赞道:“技术不错,师兄不会把我当成木雕画的吧?”

面对她的逗趣,王林只是轻笑,朝细眉轻吻。

李慕婉睡足了,又见窗外枝杈压了雪,来了兴致。

“师兄,陪婉儿打雪仗可好?”

王林手臂从衣架处拿了那件红色斗篷,披过去,“好。”

院里的雪积厚了,堆的雪人也未化,李慕婉团了雪球,朝正在蹲身捏雪团的王林丢去。

雪团正落他手臂,碎了下去,李慕婉得意着,王林侧眼瞧了手上落的雪,手里捧着雪团眯眼打量着。

李慕婉有种不好的预感,忙又弯腰去捏雪团。

“师兄,不可乘人不备,等婉儿捏好一起丢。”

“方才婉儿也没有等我捏好,怎得就丢了?”狭长的丹凤眼眯起。

也没急着丢,等着李慕婉准备好。

“可以了。”李慕婉还在为自己拖延时间成功而庆幸。

李慕婉手中雪团扔了出去,雪球在半空对擦,减了速度,却还是落在彼此身上。

戴好的帽子在玩耍中脱落,银发与雪的颜色早已分不清,雪仗引起的碎雪好似院中下了场大雪。

落在白发的雪碎藏入发丝里,李慕婉撑着膝喘息。

王林手中一团雪直直飞过来,她躲不及,脚下打滑,朝雪地里栽去。

王林见状心漏了一拍,以身挡在她身下,两人一同躺进雪地,身上的急切促使喘息沉重。

幸好接住了,虽说摔下去不疼,却本能的要护在她身后。

雪花挂在眼睫里,她看物不清,冰凉的指尖触碰在立体的鼻梁上,也是冰冷的。

但是呼出的气是热的,口中说话时含着白雾。

“还玩吗。”

“玩。”李慕婉撑起身,跪坐身侧,打着坏主意。

骤然,李慕婉冰指伸入他衣襟,冷得王林撑身要去抱她,李慕婉起身躲到树枝后,白梅屹立寒风,王林不疾不徐抖掉衣裳里的雪。

趁李慕婉不注意,大步跨去,拽着她往怀里来,挣扎时二人又倒入雪地里,笑声传过小院,白梅枝上堆的雪往下砸,王林翻身撑起把李慕婉挡在身下,宽躯挡下落雪。

两人面容贴得近,俊朗的五官撞入眼底,李慕婉心间起了暖意,抚过王林的面颊。

“师兄,婉儿很心足。”

“玩累了?”

“不累。”李慕婉手心藏入他衣袍下,沿着后腰环上去。

王林朝那冻红的鼻尖轻吻,忍不住沿下,点着唇瓣,渡过热气。

李慕婉热烈回应他,激得王林涨热难耐,身上的寒意驱没了。

可她身上还留了昨夜的痕迹,自顾忍下**。

待梅枝的雪停了,他才舍得将身下的人放出来。

“婉儿,天黑了,回去吧。”

①出自《天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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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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