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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这几天审查员按照规定安排人员在基地内外来回巡查,除了行政区外都有安排人员暗中观察,不用禀报直接处理。

行政区里面有安,正好安的感知范围能完全覆盖行政区,所以陆珩没有安排人在行政区里面巡查,如果发现异常安也是可以自己处理的,他处理的方式就是把那些混进来的异虫拿来给活草当养料。可惜现在一只养料没有抓到。

安的小助理日子越来越清闲,莱温的抗体药剂制作也越来越熟练,安的作用就是给他供血液和活草。至于其他材料,上次去深渊的时候落枙给莱温找了不少,落枙最了解这些东西在哪里找到了,不过现在也快用完了。

这些材料本来就稀少,落枙能找到的也全都找给来问了,但能制作出的药剂总量还是不能提供给整个军队。

这时实验室的门被粗暴的打开,开门的人安没见过,但莱温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莱温上前一步把安挡住,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小声对安说:“待在我后面别动。”

随后换了一副脸色对站在门口的人说:“抱歉,我们好像没收到通知。”

“例行公事,担待一下。”那人露出伪善的笑容。

他走到莱温的面扫视了莱温一圈,然后让他让一下身子,但莱温并没有动作。两人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暗自较劲。

被挡在身后的安什么都看不见,但耐不住好奇心探了头,正好与站在莱温前面的人对视了一眼,俺看见那人皱了一下眉,然后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他是谁?”安问。

“审查官。”说着莱温敲了一下安的额头,“你神经病啊,都叫你别动了你还动,希望他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吧。”

审查官,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陆珩并没有通知他。

行政总部的训练场内,许徊在江之绎办公室里骂道:“几个人脸拽的跟个二五八一样,想干啥,审查院了不起啊。”

江之绎捂着耳朵说:“人家也是工作,你自己不配合的,有本事你到人家面前去骂,别在这里折磨我。”

这次检查的很突然,行政区里的人都没有收到通知。来的太突然也没有准备时间,每个人都是兵荒马乱的被审视。

对于许徊的不配合,当时可能是脑神经突然出现了问题,不怎么配合,他骂完想想也挺懊悔的,他问江之绎:“你说我要不要和他们道个歉?”

“神经,人家都检查完了,谁还鸟你。”

“……”

江之绎接着嘲讽,把刚才许徊对他的折磨还回去,“真不知道你怎么通过考核的,偷偷把智商数据改了吧,当初你这个嘴,怎么没有被同批的打死?”

“命硬。”

“傻逼。”

陆珩放下手中的文件,手机上传来唐珉发来的消息,要不是这通消息,陆珩都快忘记了前几天的要求了。

【上将,白院长在图书院等您。】

图书院,陆珩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后舒展开,心里暗暗盘算,这个白院长有点东西,他好像记得图书院的院长也姓白。

白忆坐在办公室里,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两杯水,书页被风吹起一页,风停,书页又落了回去。白忆有预感的抬起头,非常巧合的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他与进来的人对视一眼后露出和善的微笑,“又见面了,上将。”

陆珩毫不客气的走进去落座,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蹙眉,不知道是什么冲泡液,微苦但可以接受。他对白忆说:“深藏不露,白院长。”

白忆笑了笑,起身走到陆珩对面坐下,也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这可是他从那个人手上拿来的好东西。随后说了一个没必要的解释,“我藏的不深,查一查就全都知道了。”

“是吗?”

白忆没回答,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眸光,抬起眼眸看向陆珩,说:“确实挺好看的,怪不得他这么喜欢。”

“我的时间不多,直接说。”

“不急,先来听一段故事吧。”白忆手上的书放到桌面上,陆珩看了一眼,书页上一片空白什么字都没有,那他要听的故事要从哪里讲述?

这个故事名字叫《囚笼》,困于囚笼,囚于自由。

国王的第十一位守笼人拉斐尔,已在城堡西侧高塔顶层的圆形阁楼里度过了三年时光。十二只铁笼沿弧形石墙排开,笼中关着国王的珍奇收藏:一只从不开屏的孔雀,一头右前爪永远拖着铁链的黑豹,还有那只最特别的乌鸦——从不鸣叫,也不振翅。

装着乌鸦的笼子最大,摆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笼底散落着一具细小白骨,呈不自然的焦黑色。拉斐尔第一次清扫时曾问过总管,得到的回答是:“上一任守笼人留下的教训,你不需要知道细节。”

乌鸦通体墨黑,唯有眼睛泛着诡异的琥珀色。它的翅膀形状古怪,像是被人折断后自行愈合,留下了扭曲的弧度。最令人不安的是它的沉默——三年来,拉斐尔从未听它发出过任何声响。

“你会说话吗?”拉斐尔有时会对着乌鸦低语。乌鸦从不回应,只是用那双过于聪明的眼睛凝视远方,仿佛能穿透石墙,看到拉斐尔无法看见的事物。

拉斐尔成为守笼人纯属偶然。他来自南方一个已被洪水吞没的小镇,是家族中唯一的幸存者。流浪至此时,恰逢前任守笼人神秘失踪,国王急需新人看守这些“价值连城的预警系统”。

“特别是那只乌鸦,”总管带他熟悉环境时再三强调,“国王相信它能预知灾难。你的任务是确保它活着,健康,但永远安静。”

拉斐尔点头应允。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份糊口的工作,一个躲避外界风雨的安身之所。高塔顶层虽然孤寂,但至少安全。

国王每月会来巡视一次,每次都直接走向乌鸦笼,观察许久才离开。有一次拉斐尔鼓起勇气询问这些动物的来历,国王神秘地笑笑:“它们是我的镜子,拉斐尔。特别是这只乌鸦,映照出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模样。”

“可它从不叫。”拉斐尔说。

“但愿它永远不叫。”国王回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忧虑。

连绵的雨季如期而至,城堡外的河流日渐汹涌。拉斐尔注意到乌鸦开始异常焦躁,经常用喙轻啄笼底那具白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咔嗒声。

为提振因阴雨而低落的士气,国王决定举行一场盛大宴会,邀请城堡内所有人员参加。消息传来,整个城堡沸腾了。

宴会前夜,拉斐尔梦见家乡被洪水吞噬的场景——浑浊的河水咆哮着冲垮房屋,人们的哭喊被浪涛吞没。他惊醒时浑身冷汗,发现乌鸦正静静注视着他,眼中仿佛有着某种理解。

宴会当晚,拉斐尔比平时多添了些食物。走到乌鸦笼前时,他发现乌鸦异常安静,那种静止不同于往常,更像是一种蓄势待发的沉默。

“你也感受到节日的气氛了吗?”拉斐尔轻声问。乌鸦只是眨了眨眼。

城堡大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几乎掀翻屋顶。拉斐尔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融入狂欢的人群。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聚会,很快就被音乐和美酒淹没。

就在宴会达到**时,阁楼里的乌鸦发出了第一声嘶鸣。

那声音刺耳异常,完全不似鸟鸣,倒像是无数生灵的痛苦哀嚎凝结成的尖叫。乌鸦用残疾的翅膀疯狂扑打笼栏,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光芒。

无人听见这预警。雷声掩盖了它的呼喊,欢宴淹没了它的尖叫。

与此同时,上游堤坝轰然决口。巨浪如猛兽般扑向低谷处的村庄和城镇,成千上万的人在睡梦中被洪水吞噬。连高处的城堡都感到了震动,酒杯从桌上滚落,摔得粉碎。

狂欢戛然而止。消息传来时,国王手中的金杯砰然落地。

“乌鸦——”国王脸色煞白,冲出大厅,直奔高塔。

当人群涌入阁楼时,看见国王正站在乌鸦笼前,面色铁青。乌鸦仍在发出一声声嘶哑的鸣叫,每一声都像是生命的最后呐喊。

“闭嘴!你这灾星!”国王怒吼着打开笼门,粗暴地将乌鸦拽出,“每次你尖叫,灾难就接踵而至!上次是瘟疫,这次是洪水!你还要带来多少死亡?”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国王掐住了乌鸦的脖颈。一声轻微的脆响后,乌鸦停止了挣扎,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国王喘息着扔下乌鸦的尸体:“灾难已经过去,预警者不再需要了。”

拉斐尔凝视着地上那团黑色的羽毛,突然注意到笼底那具白骨的大小形状,与刚刚死去的乌鸦惊人相似。他小心翼翼地将乌鸦的尸体捧起,轻放在工作台上。

检查结果令人心惊:乌鸦的双翼确实曾被人为折断,虽然已经愈合,但留下了永久的残疾。更令人不安的是,当他清理乌鸦笼时,那具白骨被他无意中拼接起来——毫无疑问,那是另一只乌鸦的遗骸。

“笼子里本来有两只乌鸦。”老总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拉斐尔转身,看见老人站在门口,眼神复杂。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总管缓缓道,“国王在一次远征中捕获了一对罕见的预言乌鸦。据说它们能预知灾难,但必须以生命为代价发出预警。最初两只都健康活泼,直到有一天,其中一只突然尖叫预警,第二天邻国就入侵了。”

拉斐尔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国王认为一只预警就够了,于是杀了尖叫的那只,折断了另一只的翅膀,确保它不会飞走。”总管叹了口气,“他说,这样就能控制预警的频率和代价。”

拉斐尔感到一阵恶心:“所以那只乌鸦不叫,不是因为不会,而是因为...”

“每次尖叫预警后,它都会失去一部分生命。上次瘟疫预警后,它几乎奄奄一息。”总管低头看着那具白骨,“而这次,它用尽了最后的气息。”

洪水退去后的消息证实了最坏的担忧:下游城镇几乎全军覆没,死亡人数难以计数。城堡因为地势高而幸免于难,国王宣布这是自己的“英明决策”的结果。

拉斐尔看着灾情报告,手指微微颤抖。那些数字背后,是成千上万条鲜活的生命。而城堡里的人们,却在为国王的“远见”欢呼。

日复一日,拉斐尔继续做着守笼人的工作,但眼神已经不同。他看着那些被囚禁的动物,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安全的牢笼保护着,却也囚禁着。

国王找来新的乌鸦放入笼中,但它们再也不会预言灾难。那只死去的乌鸦和它的兄弟被遗忘在阁楼的角落,如同那些洪水中的亡魂,迅速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

只有拉斐尔还记得。每个夜晚,他都能梦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被囚禁的自由和被迫付出的代价。

三年后的一个清晨,拉斐尔辞去了守笼人的工作。国王已经不再重视那个不再有预言能力的阁楼,很快批准了他的离开。

拉斐尔收拾行囊,最后一次走过那排笼子。新来的守笼人是个年轻人,正欢快地吹着口哨喂食动物,仿佛它们只是普通的宠物。

“它们需要偶尔见到阳光。”拉斐尔告诉年轻人。

对方敷衍地点点头,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走出城堡大门时,拉斐尔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阳光刺眼,他抬手遮阴,忽然看见一只乌鸦正盘旋在城堡上空。

那乌鸦飞得有些笨拙,一边翅膀似乎不太协调,但它坚持着,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高塔飞行。在那一刻,拉斐尔恍惚觉得——有些自由是永远困不住的,有些声音是永远沉默不了的。

乌鸦发出一声嘶哑但清晰的鸣叫,然后向着远方飞去,消失在蔚蓝的天际。

拉斐尔背起行囊,踏上新的路途。他不知道那只乌鸦是真实存在,还是自己愧疚心灵的投射;不知道那些被囚禁的灵魂是否真的能够获得自由,或者所有的解脱都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道路在他面前延伸,通向未知的远方。拉斐尔迈出脚步,心中明白,有些问题或许永远没有答案,有些伤口永远不会完全愈合。

但他仍然向前走去,仿佛那只飞向远方的乌鸦,在不确定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方向。而在他身后,城堡的高塔依然耸立,新的守笼人已经开始工作,国王正在筹划下一次盛宴。

生活继续着,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又仿佛一切都已经不同。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但是给人的感觉是还在继续,陆珩说:“他真正的结局或许不是这样的。”真正的结局应该被隐藏起来了。

“没有结局。”白忆说。

潦草的末尾成为故事的终章,无结局的故事也是最值得思考的,没人知道拉斐尔为什么会离开,他真的是去寻找心之所向吗。关在囚笼里的乌鸦真的自由了吗,新的乌鸦也会重复之前的命运吗。

这些谁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听故事的人,并不是参与者,他们所思考的并不能代表故事的根本,这只是旁观者的理解。

“和我说说你的理解。”

“灾难是国王带来的,那只乌鸦的结局注定死亡,死亡不能复生,我宁愿相信那是一个巧合。”陆珩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乌鸦的躁动是提醒人们有灾难要来临了,可人们却把它当成灾难的使者。

陆珩看着白忆,问:“你是守笼人吗?”

白忆答非所问,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拉斐尔提前知道乌鸦的翅膀已经被折断,偷偷为它治疗还他自由。乌鸦的结局注定还是死亡吗?”

白忆最后才回答陆珩的问题,“我不是守笼人,它们生来就被关在笼子里。”

聪明的人只需要一点点提示就能大概知道全貌,不需要白费口舌就能让对方知道事情的经过,但现在陆珩并不喜欢思考,他很直接了当,“他们的结局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吗,种子,两颗希望的火种。”

一颗幻觉,一颗安息;一颗虚假,一颗真实。用虚假的幻境来掩盖真实的的情况,迷惑大地告诉它,它是完好的,同时为真实的安息的到来争取时间。

两颗种子就这样相互纠缠相互帮助。当真实出现掩盖住虚假,那虚假就不会再存在了,安息也会跟随大地远去。

按照既定的轨迹,它们本该一同消失,但是虚假想成为真实,从虚假到真实的过程很长也很痛苦,但虚幻里的东西慢慢变成实物,这一切是不是就有可能改变呢?

它们生来就被关在笼子里,其实每个人生来也是被关在笼子的,刚开始谁也不能做决定,他们只能听从安排,但随着时间而成长,自主意识开始苏醒,人们开始冲破笼子到外面去,他们可以决定自己的一切。

但是它们不能,不能选择身份,因为它们是现在人类最后底牌,是自然最后定心丸,它们没得选。

灾难是自然留给人类的惩罚,可自然始终是一个心软的神,为人类也为自己,留下了两颗希望的种子。

如今种子已经生长盛开,人类也即将迎来新生。幻想走向破灭,安息准备绽放,等到那时候的到来,一切都会迎来终结。

陆珩沉默不语,眸底暗流涌动,虽然自己早有猜测,但是猜测成真的时候他却仍没有准备好。

所以安昨天莫名其妙的问题早有暗示,骗骗自己还在欺骗自己,现在想来真是招笑。他们注定相遇也注定分离。

内心五味杂陈,情绪难得表现在脸上,他问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你们要我做什么?”

“做一把钥匙。现在的他还太天真了,以为自己已经解脱了,只是把遮光布拿掉就以为自己自由了,他以为打造笼子的人是谁。”

陆珩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怎么没发现,他渴望得到真实的安,却没看见他想要的东西还被关在笼子里,而自己拿到的是一个虚假化身。所以他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你得让他自由。如果他回到你身边,这是属于你的。如果他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他。①

白忆的脸上似笑非笑,又给陆珩抛出了一个对于普通人来说难以解绝的问题,“如果最后他必须枯萎,如果人类的存亡必须靠他,你会怎么做?”

陆珩仅仅思考了两秒就给出了答案,“在如果的假设下,我会选择他的枯萎,我必须先对自己所承担的责任负责,在对我的爱人负责,我先是领导者,再是他的爱人。”

人类利益高于一切,这是陆珩确定自己的未来后刻在心底一句警言。不仅仅是他,四大基地里的所有领导者都必须时刻牢记这句话。

一切为了人类,人类的命运,人类的存亡都必须放最前面,这是他的使命也是责任,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他爱安,但不能因为爱而放弃他所坚守的一切。

如果安注定要枯萎才能换取人类的生存,或有不甘,他也愿意。

“没人知道假设会不会成真,但我想说人类始终是一只向前跑的动物,我们更相信自己用双手所创造下来的,更相信自己所拼搏的得到的,不是的?”

“是的,你说的很对,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所以请告诉我,我具体要怎么做?”

“等。”白忆说,“等那一天到来,让他离开,让他放弃牺牲自己的念头,让他离开。”

“这样他就自由了,对吗?”

“是的,那时候是国王死去的日子,你要打开囚禁他多年的囚笼。”

“既然你们给了他选择自由的权利,他的意愿我也无权干涉。我坚信,安是自由的,他是属于天空的。”

陆珩没有过多停留,起身微微弯腰与白忆道别,耳坠晃动,跟着他一起遵守这份礼节。

踏出门外,陆珩不自觉的望向天空,碧蓝的天空,空旷又自在。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勾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拉斐尔离开时看到那只乌鸦,会不会想到关在笼子里的那一只,会不会想象到如果它你那个自由翱翔的时候。

陆珩想,如果自己是拉斐尔,那他会打开所有的笼子,哪怕会被国王下令处死。

有些鸟儿毕竟是管不住的,因为它们的羽毛太光辉了,当它们飞走时,你会由衷的庆祝他获得自由。②

安躺在沙发上看书,等中午莱温起来了就到实验室上班,嘀的一声房门打开,安抬起头看着进来的陆珩,“你是忘记拿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陆珩说,“想你了,回来看看。”

安被突来的情话整不会了,嘴边是不自觉上扬的嘴角,眼尾的痣跟着脸部动作上扬。陆珩走到安的面前,伸手摸了一下那颗暗红的痣。

安躺在沙发上,视线从理会的脸上转移到他的耳坠上,上手摸了一下。

自从陆珩换上这个耳坠,安每天都要摸一下,有次陆珩换了还被他质问,不知道的还以为陆珩戴的是什么绝世珍宝呢,不过在陆珩那里算是了。一晃一晃的惹人眼。

陆珩把安手上的书拿开,虎口掐着安的脖子把他的视线转自己的脸上,说:“这么喜欢,明天我就摘下来。”

安立刻拒绝,“不行。”

“为什么?”摘是不可能摘的,这是安留在他身上最明显的标记,他只是想逗一下安。

“这是我的。”安说。

“你给我了。”

“所以你也是我的。”

陆珩失笑,安说话越来越直白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放在脖子上的手用力了一些,陆珩俯身吻下去。

往常的凶狠如今变得温柔无比,掐着脖子的手渐渐变成了轻柔的抚摸。

这次陆珩给安预留了氧气,没有亲的情迷意乱。他把安拉起来抱在怀里,头埋在他的颈间,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安的身上总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很淡。

陆珩说:“我是你的,所以别离开我,好不好?”

“……”

①《基督山伯爵》

②《肖申克的救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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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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