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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夹心饼干”:小涅尔的生存日记

塞涅尔·波特·马尔福(当然,现在暂且只能叫塞涅尔,连中间名字提了都怕炸锅)揣着比火焰杯还烫的秘密踏进这个时空的霍格沃兹学校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千万离年轻版的爸爸们远点儿!”——结果刚坐下长桌,就看见那头有两个少年正用眼神互相戳刀子,活像两只炸毛的猫鼬。

绿眼睛的那个,校服领口没扣好,手里攥着块南瓜饼还不忘怼对面:“马尔福,你那头发喷了多少发胶?苍蝇停上去都得打滑。”对面那个铂金色头发的立刻挑眉,语气比冰镇柠檬还酸:“破特,至少我不用天天顶着鸡窝头出门,也不知道你那头发是不是跟打人柳学的,越扯越乱。”

塞涅尔嚼着面包差点噎到,昨天还不是这样的呀,今天咋还幼稚上了?心里翻了个白眼儿:爸爸呀!你们俩能不能成熟点儿?再过个几年你们还得合伙对付伏地魔呢,现在较啥劲儿啊!他偷偷把椅子往一旁挪了挪,尽量远离战火,生怕被别人看出:这小子怎么既有点波特的轮廓,又带点马尔福的神态!——结果还是慢了一步,邻座的一个红头发男孩凑过来,指着他的姓氏牌:“嘿!你也姓波特和马尔福?可是我没听说过波特家和马尔福家有你这个人啊?不过你的绿眼睛真的好像哈利呀!”

塞涅尔赶紧摆摆手,笑容比复方汤剂还假:“巧合而已!纯属巧合!我老家在苏格兰乡下,跟这边的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八竿子打不着啊!”话才说完,就感觉有两道视线扫了过来——哈利看着他皱了皱眉,德拉科一脸审视,仿佛都在说:真的有人觉得这小子和我很像?

塞涅尔缩了缩脖子,心里哀嚎:早知道那天就不会提醒德拉科爸爸了,害他们都注意到我了!不过还好,去的是格兰芬多不会像斯莱特林一样,爸爸说了,格兰芬多的人特别好!

接下来几天,都没有了刚开始时好运了。塞涅尔彻底成了“霍格沃兹大型家庭伦理剧”的前排观众。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刚转身去拿材料,德拉科就趁哈利不注意,往他的坩埚里丢了一小撮会让药水变粉红色的粉末,结果哈利反应快,反手把德拉科的搅拌棒换成了会自动打结的恶作剧道具,两人差点在课上打起来,最后还是斯内普教授罚他们一起打扫储藏室。

塞涅尔隔着货架听他们在里面互怼,一个说:“都怪你手贱!”,一个说:“明明是你先挑事儿的!”小涅尔忍不住扶额:爸爸,你俩能不能别和小学生似的?

飞行课上更热闹,德拉科骑着光轮2000在天上耍帅,故意在哈利头顶上盘旋:“破特,你那破扫帚该换了,再骑下去小心摔成肉饼。”哈利不服气,直接加速追了上去,俩人在天上你追我赶的,差点撞翻海格的南瓜车。

塞涅尔骑着扫帚躲在角落,看着那两个身影,突然想起小时候,哈利爸爸教他骑扫帚时,德拉科爸爸在旁边嘴硬心软地递防护咒手册,还嘴硬说:“别摔死了,我可不想去医院看你”——现在再看这俩幼稚鬼,小涅尔叹了叹气:果然男人不管多大,幼稚起来都一个样。爸爸们的安静优雅果然是装出来的!

最让塞涅尔头大的是“姓氏追问潮”。不管是去图书馆借书,还是去礼堂吃饭,总有人凑过来问:“你和波特家是不是亲戚啊?你的眼睛和他也太像了!”“马尔福家有没有远房亲戚啊?你的头发和神态和德拉科·马尔福真像!”

每次塞涅尔都会编不同的理由,有时候说:“我外婆是波特家的远房表妹”,有时候又说:“我爷爷和马尔福家认识”,编到最后连自己都记混乱了,有次被问急了,居然说“我是他们捡来的”,说完自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最让塞涅尔提心吊胆的还得是邓布利多。那老头总爱在走廊里“偶遇”他,每次都笑眯眯地递给他一块柠檬糖,说着摸棱两可的话:“年轻真好啊!能有机会见到不一样的风景。有时候,秘密就像藏在斗篷下的魔杖,不用急着拿出来,等需要的时候再用也不迟。”

有天下午,邓布利多把他叫进了校长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凤凰——福克斯在窗边梳理羽毛,邓布利多递给塞涅尔一杯热巧克力,慢悠悠的说:“塞涅尔,你看起来比其他一年级的小朋友要成熟得多,好像心里装着很多事。”小涅尔攥着杯子,手心里不停的冒汗,生怕老头下一秒就说出:我知道你是哈利和德拉科的孩子,而且你也不该待在这儿!

结果邓布利多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帮助,不管是学习上,还是别的什么,都可以来找我,霍格沃兹永远是你的家。”塞涅尔愣了半天,心里又惊又暖——不愧是最伟大的白巫师,这洞察力也太可怕了!他差点脱口而出:您是怎么知道的?但还是忍住了,只是点点头:“谢谢您,校长先生。”

走出办公室时,塞涅尔看着走廊里挂着的画像,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哈利爸爸的书房里,见过邓布利多的画像,画像里的邓布利多还和他开玩笑说:“你爸爸小时候可比你调皮多了。”现在见到了活着的邓布利多,小涅尔心里五味杂陈,又有点想哭——要是能告诉哈利爸爸“邓布利多先生现在还好好的”就好了。但他知道,他不敢,万一改变了时空,自己回不去怎么办?

那天晚上,塞涅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来之前,哈利爸爸送他到特快车前,偷偷抹了把眼泪,还嘴硬说:“风太大迷了眼”;想起德拉科爸爸虽然没哭,却塞给了他一个装满零食的伸缩袋,说:“在学校里,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别苦了自己,可没人会像我这么疼你。”现在他消失在那个时空了,不知道两个爸爸会不会急疯了?会不会到处找他?

正想着呢,宿舍门被推开,哈利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看见塞涅尔还没睡,愣了一下:“塞涅尔。你怎么还没有睡?是不是又想家了?”小涅尔又把眼泪憋回去了,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认床。”哈利把手里的牛奶递给他,坐在他的床边,挠了挠头:“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有些熟悉,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的。”

塞涅尔心里苦:又来了,就是过不去了是吧!赶紧转移话题:“可能是因为我的眼睛吧,你想想看,我们都是绿色眼睛,你天天照镜子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就有点儿熟悉了吗!对了,哈利,你明天魔药课可不可以帮我补习呀?我总是搞不懂缩身药水的配方。”哈利笑了笑:“没问题,不过你可得好好学,别像我一样,总被斯内普教授骂。”

等哈利走后,塞涅尔看着手上的牛奶,心里开始发酸——这就是年轻时候的爸爸,明明自己也才十几岁,却已有了点温柔的样子,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那是德拉科爸爸送他的,里面是两个人的头发,据说能在危险的时候保护他。塞涅尔暗暗下定:爸爸,再等等我,我会想办法回去的。

第二天魔药课上,塞涅尔刚刚走进教室,就看见德拉科正在和他的跟班们嘲笑哈利:“你们看波特,又被教授骂了,真是没用!”哈利立刻反驳道:“马尔福,你有本事别躲在你那俩跟班后啊!咱俩比一场魔药配制。”

塞涅尔扶着额头,认命的走过去,正好站在两人中间。德拉科瞥了他一眼,语气还是有点毒:“哟!这不是跟波特‘巧合’长得像的塞涅尔吗?怎么,要帮波特出头?”小涅尔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坩埚往中间挪了挪,小声说:“教授快来了,你们再吵就要被罚了。”

哈利和德拉科对视一眼,居然都没再说话。斯内普走进教室时,看见三人站在一起,皱了皱眉:“波特,马尔福,还有你,塞涅尔,邓布利允许你参加二年级课堂不是让你来玩儿的,你们三个站在一起想干什么?想在我的课上搞小动作吗?”斯内普盯着塞涅尔看。

塞涅尔赶紧摇头:“没有,教授,我们只是在讨论魔药药方。”斯内普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没再追问,转身开始讲课。小涅尔偷偷看了身边俩人,哈利正偷偷给他使眼色,好像在说“谢了”,德拉科则是别过脸,假装看向窗外,耳朵却有些红了。

塞涅尔忍不住笑了——看来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这两个爸爸其实都没有那么讨厌对方嘛!只是现在还不可以告诉他们真相,只能暂时当一个“时空夹缝里的夹心饼干”了,一边看着他们斗智斗勇,一边寻找回去的方法。

不过小塞涅尔却没那么急,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回到那个他该待着的时空,到时候一定要把现在看到的‘场面’全说出来,让他们也尝尝被调侃的滋味!

塞涅尔原以为魔药课上的“劝架”只是偶然,没成想从那天起,他倒真成了哈利和德拉科之间的“缓冲带”。

早餐时,他刚端着盘子走到格兰芬多长桌,就看见哈利和德拉科隔着三张椅子互瞪——德拉科正用银汤匙敲着盘子,阴阳怪气地跟克拉布和高尔说:“某些人啊,昨天补魔药补到半夜,结果今天早上黑眼圈重得跟被摄魂怪吸了似的。”

哈利手里的果酱刀“咔嗒”响了一声,刚要开口,就见塞涅尔端着盘子“不小心”插在了两人中间,还一脸无辜地晃了晃手里的吐司:“哈利,你昨天说要教我认曼德拉草的,今天上午草药课正好用得上呢。马尔福学长,我听说你上次魔药课熬的欢欣剂被教授夸了,能不能偷偷告诉我,你放了多少蜂蜜糖浆啊?”

这话一出来,哈利到了嘴边的反驳咽了回去,德拉科挑着的眉也松了松,只是嘴硬地哼了一声:“没什么难的,只是你太笨了。”但眼底却没了之前的敌意。塞涅尔咬着吐司偷偷笑,心里暗道:还好这招管用,不然又得看他俩跟两只斗架的公鸡似的互啄。

可麻烦总在不经意间找上门。周末的时候,塞涅尔想着去图书馆借本关于时空魔法的书,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刚走到书架旁,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争吵声。

“马尔福!你故意把我的《魔法史》藏起来了对不对?”哈利的声音带着怒气,手里还攥着空空的书包。德拉科靠在书架上,手里把玩着一本封面磨损的书,嘴角勾着坏笑:“谁让你昨天在飞行课上抢我风头?那本书啊,说不定已经被我丢进禁林了呢。”

“你太过分了!”哈利说着就要上前,塞涅尔赶紧从书架后跳出来,手里还举着刚找到的书:“哎呀,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德拉科,你不是说想找《高级魔药制作》吗?我刚才在最上面那层看到了。哈利,你的《魔法史》我早上在礼堂门口捡到了,还以为是别人丢的,正想给你送过去呢。”

他一边说一边把书塞到哈利手里,又朝德拉科使了个眼色。德拉科愣了一下,手里的书悄悄藏到了身后,哈利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课本,怒气也消了大半,只是瞪了德拉科一眼:“这次就算了,下次别再搞这种小动作。”

等哈利走后,德拉科才凑到塞涅尔身边,语气别扭地说:“谁要你多管闲事。”塞涅尔摊了摊手,故意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怕你俩又被教授罚嘛,上次魔药课打扫储藏室还没够啊?再说了,禁林多危险,你要是真把书丢进去,回头还得自己去找,多麻烦。”

德拉科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头也不回地说:“下次要是有人再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塞涅尔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年轻时的德拉科爸爸,居然还有点嘴硬心软。

可夹心饼干的日子,哪有那么容易。有次魁地奇训练,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训练场地正好挨着。德拉科骑着光轮2000在天上飞,时不时就朝哈利那边丢个嘲讽:“波特,你那扫帚都快散架了,还敢上天?小心摔下来把牙磕掉!”

哈利不服气,骑着扫帚就追了上去,两人在天上你追我赶,差点撞在一起。塞涅尔坐在场边的看台上,手里攥着围巾,急得直跺脚。正好海格提着一桶南瓜汁走过来,看见这场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俩孩子,就不能安安分分的。”

塞涅尔灵机一动,跑过去拉住海格的胳膊:“海格,你看他们飞得那么高,会不会有危险啊?不如你喊他们下来喝杯南瓜汁,休息一会儿再练?”海格觉得有道理,就朝着天上喊:“哈利!德拉科!下来喝口南瓜汁再练!”

两人听到海格的声音,才不情愿地降了下来。塞涅尔赶紧递过两杯南瓜汁,笑着说:“你们飞得真好,刚才我还跟海格说,你们俩要是合作,肯定能赢下魁地奇杯呢。”

哈利愣了一下,看了德拉科一眼,德拉科也挑了挑眉,没再说话,只是接过南瓜汁喝了起来。塞涅尔松了口气,心里却有点委屈——明明他只是想找个办法回去,现在却天天忙着给两个爸爸当“和事佬”,有时候连自己的事都顾不上。

更让他头疼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哈利和德拉科好像都对他越来越在意。有次他不小心在草药课上被曼德拉草的哭声震到,头晕乎乎的,哈利立刻扶着他去医务室,还一直守在旁边,直到他醒过来。德拉科则是在第二天偷偷给他塞了一瓶提神剂,嘴上说:“别以为我关心你,我只是怕你耽误了魔药课的进度。”

塞涅尔看着手里的提神剂,心里又暖又酸。他知道,哈利和德拉科都是善良的人,只是年轻时总爱用争吵来掩饰自己的心意。可他也清楚,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总有一天要离开,到时候这两个还没长大的爸爸,会不会难过?

有天晚上,塞涅尔又失眠了。他坐在宿舍的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那里面装着哈利和德拉科的头发,是他穿越时空时唯一带过来的东西。他想起之前,哈利爸爸抱着他,眼眶红红的,说:“不管你到了哪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爸爸会想办法找你回来的。”德拉科爸爸则是拍着他的肩膀,强装镇定地说:“别害怕,马尔福家的人从来不会被困难打倒,你要坚强勇敢。”

想到这里,塞涅尔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真的好想回去,好想再抱抱两个爸爸,好想告诉他们,他在这个时空里,看到了年轻时的他们,看到了他们的争吵,也看到了他们的善良。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轻轻推开,哈利走了进来。他看到塞涅尔在哭,赶紧走过去,递给他一张纸巾:“怎么了?”塞涅尔赶紧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想我爸爸了。”

哈利坐在他身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也很想我爸爸妈妈,虽然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但邓布利多教授说,只要心里想着他们,他们就会一直在我身边。”他顿了顿,又说:“塞涅尔,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塞涅尔看着哈利真诚的眼睛,心里更酸了。他多想告诉哈利,我就是你的孩子,可他不能说,他怕改变了时空,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他只能点了点头,说:“谢谢你,哈利。”

没过多久,德拉科也偷偷来到了格兰芬多的宿舍门口。他本来是想给塞涅尔送点零食,却看到塞涅尔在哭,哈利在旁边安慰他。他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只好把零食放在门口,悄悄走了。

塞涅尔第二天早上看到门口的零食,就知道是德拉科送的。他拿着零食,心里暖暖的——不管是哈利爸爸,还是德拉科爸爸,不管是年轻时还是未来,他们都一样疼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塞涅尔还是没找到回去的办法,但他却慢慢习惯了这个时空的生活。他每天帮哈利和德拉科调解矛盾,听他们争吵,看他们从互相敌视到慢慢放下偏见。他知道,这就是他爸爸们的青春,虽然幼稚,却充满了活力。

有次学校举办舞会,塞涅尔本来不想去,却被哈利拉着一起。舞会上,哈利和赫敏跳了一支舞,德拉科则是和潘西在一起。塞涅尔坐在角落,看着舞池里的人们,突然觉得有点孤单。

就在这时,德拉科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杯果汁:“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没人跟你跳舞吗?”塞涅尔接过果汁,笑了笑:“我不太会跳舞。”德拉科挑了挑眉:“我教你啊,我可是马尔福家的人,跳舞是与生俱来的。”

塞涅尔愣了一下,跟着德拉科走进舞池。德拉科的动作很标准,耐心地教他怎么迈步,怎么转身。塞涅尔看着德拉科认真的样子,突然想起未来德拉科教他跳舞时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耐心,一模一样的温柔。

就在这时,哈利也走了过来,看着他们,笑着说:“原来你们也在跳舞啊,塞涅尔,我也来教你吧,马尔福教的肯定不好。”德拉科瞪了哈利一眼:“波特,你别捣乱,我教的比你好。”

塞涅尔看着又要争吵起来的两人,忍不住笑了:“不如你们一起教我?这样我学得更快。”哈利和德拉科对视一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塞涅尔在两个爸爸的指导下,终于学会了跳舞。他看着身边吵吵闹闹却又都在认真教他的两人,心里充满了幸福。他知道,就算他现在身处时空夹缝,就算他是个“夹心饼干”,但有这两个爸爸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回去的办法,回到那个属于他的时空,回到两个爸爸的身边。到时候,他要把在这个时空里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年轻时的他们,有多幼稚,又有多可爱。

月光洒在舞池里,塞涅尔笑着,跳着,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不放弃,他一定能回到那个他该待的地方,回到他最爱的爸爸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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