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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庆王

屋内,明夙正指尖凝着微光,调试新制卡牌的灵力流转,忽闻“庆王邀请”四字,身影骤然一闪,已挡在门前。

门外立着位面带公式化笑容的中年男人,她下意识侧眸看向越浅梨,对方眼底同样浮起一层疑惑。

清晨才与宗主谈及庆王,不过两三个时辰,这位凡间王爷竟已寻上门来,是巧合,还是早有耳目?

明夙压下心思,对中年男人浅浅一笑,清嗓试探:“敢问阁下是庆王府中人?不知王爷找我们,可有要事?”

中年男人忙从宽袖中取出一封烫金封边的信函,双手捧着递来,笑容愈发恭敬:“在下是庆王府总管,这是殿下特意嘱咐,务必亲手交予两位姑娘的邀约。”

越浅梨与明夙交换眼神,指尖悄悄在袖中结印,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灵光掠过两人周身——纵使庆王与宗主有旧,出门在外仍需防患未然。待防护阵法稳妥,她才对明夙微点头。

明夙这才接信,指尖刚触到信纸,一股冷香便漫了上来——似冬日红梅枝上的雪,寒冽气裹着清雅梅香,让人恍若站在覆雪的梅林间。拆开信,内里字迹端正挺秀,笔力藏而不泄,确是好字:

“闻天衍仙君游至越国,在下有失远迎。特嘱总管邀两位仙君至寒府一聚,略尽地主之谊,望仙君莫嫌简慢。

——沈玉辞”

明夙摩挲着信纸边角,眉梢微蹙:她们脚程不慢,抵达越国不过三四日,这凡间庆王竟已摸清行踪,天衍宗内怕是真有消息泄露。连凡人都知晓,其他宗门会不会也已得知?

再想起三长老曾说,太阿剑曾是各宗门争夺之物,剑尊飞升后留在宗内千年,如今失窃,那些宗门必然心痒。

这庆王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是真不知情,还是故意混淆视听?

思绪不过一息间转过数圈,明夙抬眼看向总管,忽然换了副模样:眼睛猛地睁大,语气里满是惊喜。

她看了一眼越浅梨。差点跳起来:“原来是庆王殿下的邀约!我早就听说,庆王殿下文采风流、风姿卓绝,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最喜结交不凡之人,却没想到,殿下竟会邀我们这样的……”

她故意顿了顿,低下头,语气添了几分惆怅,“我们不过是天衍宗里实力低微的女修,能得殿下青睐,真是受宠若惊。”

一旁的越浅梨差点破功,忙掐了把掌心,逼着自己想起过往憾事,嘴角用力往下撇,抬手捂住眼睛。

肩膀轻轻颤抖,声音带着哭腔附和:“是啊……庆王殿下这般儒雅亲和,连我们这样不起眼的女子都肯善待,真是……真是太好了。”

总管看着两位貌美女修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心中暗暗鄙夷:终究是修士,见了殿下的名头,还不是这般模样。但面上依旧礼数周全,抬手示意身后小厮——两个精致的紫檀木礼盒随即呈上。

礼盒打开,内里各放着一条剑穗:白蓝色渐变的穗子适配多数剑型,末端缀着的宝石却各有不同,一颗泛着浅紫流光,一颗透着淡红莹彩,在光下闪着五彩霞光。

明夙与越浅梨忙笑着道谢,假意收拾了片刻,便跟着总管往庆王府去。

马车摇摇晃晃转了几个路口,待车外喧嚣渐歇,终于停下。一阵稳健却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总管在外躬身道:“殿下,两位姑娘到了。”

车内两人对视一眼,迅速理了理衣裙发饰,换上满是兴奋的神情,掀帘快步走下马车。

府门前,一位面容俊秀、气质风流的男子正立着,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眼底盛着细碎笑意。

见两人下车,他忙快步走下台阶,拱手迎客,声音温润如玉石相击:“两位仙君这般风姿,比传闻中更胜三分,‘英姿飒爽’四字,真是恰如其分!府中已备下清茶薄点,一路劳烦仙君奔波,玉辞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明夙作势要往庆王身边凑,被越浅梨悄悄拉住,才故作收敛地笑道:“殿下千万别这么说!我与梨子下山游历,第一站就到了越国,还能得殿下这般关照,哪里算奔波?只是……

只是殿下身为王爷,竟愿意与我们这些实力低微的女修结交,阿素……阿素真的好感动。”说着,她眼眶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

庆王显然没遇过这阵仗,尴尬地移开视线,对总管使了个眼色。总管立刻上前打圆场:“两位仙君,外面日头正烈,府中茶点已备好,不如先进府歇息?”

明夙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带着颤意:“哦……对,先进府,先进府。”她走在前面,眼神却时不时往庆王身上瞟,一副被美色迷了心窍的模样。

接下来的宴席上,庆王言语间满是恭维,又是赠珍宝,又是说尽越国趣事。明夙顺着他的话头,半真半假地透露出“目的”——编造了一个“痴心女修为救道侣,下凡苦寻灵芽玉芝草”的故事。

庆王果然面露惊讶:“灵芽玉芝草?”

越浅梨立刻跟上戏码,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庆王的胳膊,语气急切:“殿下可曾见过此物?若殿下肯割爱,我木月黎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是呀是呀!”明夙连忙附和,“我素浅也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庆王心中暗喜,面上却摆出为难神色,先是扫了两人一眼,才眉头微蹙:“不瞒两位仙君,这灵芽玉芝草,在下确实见过。”说着,他凑近两人,压低声音,“只是此物藏在摘星塔塔顶的御阁中。”

越浅梨顺着他的话,望向远处高耸入云的摘星塔,失落地摇头:“这可如何是好?听闻摘星塔布有强大禁制,我与阿浅法力低微,怕是连塔门都进不去……”

明夙也露出失望神色,伸手拉住庆王的衣袖,泪珠“啪嗒”砸在衣料上,声音带着哀求:“殿下,您是不是知道进去的法子?求求您帮帮我们吧!阿黎的道侣也是我的师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

庆王故作沉吟,任由两人哭了半晌——周围的仆从看在眼里,都暗叹“仙君重情”,对庆王愈发敬佩。又过了片刻,他才似被感动,左右看了看,对两人低语:“两位仙君随我来。”

一行人匆匆往书房去,身后仆从们纷纷点头:不愧是殿下,心肠这般好。

进了书房,庆王屏退所有下人,只留总管守在门口。他取来一张宣纸,提笔写下几行字:“摄政王妃乃我表妹,我俩自幼情投意合,却被摄政王李禹横刀夺爱。

不久前表妹突染恶疾离世,我疑其中有内情,恳请两位仙君潜入摄政王府调查。事成之后,灵芽玉芝草必双手奉上。”

越浅梨与明夙对视一眼,郑重点头。

庆王松了口气,起身给两人添茶,语气沉重:“两位仙君有所不知,那李禹残暴专权,祸乱朝纲。新帝继位后,他更是变本加厉,弄得民不聊生。

如今越国外有强敌环伺,内有奸臣掌权,国家已是危在旦夕。”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明夙放下茶盏,身子往庆王那边凑了凑,歪着头,语气天真:“我看殿下为人亲善,风姿出众,您与摄政王同为王爷,又是皇室正统,为何不与他争一争?若殿下能掌权,这天下必定安稳和顺。”

“阿浅!休要胡言!”越浅梨立刻出声喝止,故作紧张地看了庆王一眼。

明夙摸摸鼻子,眼神却依旧黏在庆王身上。

她清楚看见,庆王嘴角不可查地勾了一下——这庆王分明早有反心,只是怕名不正言不顺,故意在她们面前卖惨,打“请外援”的算盘。说不定下一句,就是让她们帮忙除掉李禹。

至于那位“表妹”,或许确有其人,但两人的情谊,恐怕没他说的那般深厚。

果然,庆王下一秒便义愤填膺地拍桌起身,可刚站直,又颓丧地坐下。

一缕青丝从额间滑落,桃花眼微微泛红,白皙的脸上满是屈辱:“先帝在位时,曾被蛊毒折磨得头痛欲裂。

李禹的妹妹趁机进献解药,因此宠冠后宫。父皇本是英明君主,可自被那妖妃与李禹用解药控制后,便变得暴躁易怒,不分忠奸。满朝文武,人人自危。”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苦涩:“五年前,晋国使者来商谈贸易,只因宴会上叫错了妖妃的封号,就被李禹一剑封喉。

晋国震怒,两国随即开战,连年征战让越国雪上加霜……那之前,我还是太子。可自从妖妃藏了五年的皇子被推出来,父皇就立刻废了我,立那孩子为太子。

父皇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守好越国江山,别让它落入贼子之手……是我无能,让他失望了。

我失势后,表妹在宴会上被李禹轻薄,我却连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明夙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他表演——这庆王的话,半分真诚都没有。

她余光瞥见越浅梨憋笑憋得肩膀发颤,悄悄与她递了个眼色,才起身拍了拍庆王的背,轻声安慰:“殿下放心,我与梨子潜入摄政王府后,定会仔细探查。

若能找到李禹狼子野心的证据,定能帮您制服他,还越国一个太平。”

庆王心中雀跃,面上却不敢表露,只是摇摇头,满眼担忧:“我知道两位仙君在凡间不便轻易动用灵力,那李禹身边藏着不少修士,其中还有位筑基后期的高手,此行必定危机四伏。

我不敢求两位找他谋反的证据,只求能查清表妹的死因,便已足够。”

明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既要又要,倒是会打如意算盘。

嘴上却摆出豪气模样,拍着胸口:“殿下放心!这点事包在我们身上!不过是个凡人李禹,我与梨子行走世间,保命的手段可不少。

再说了,殿下这般优秀,将来必定能治理好国家,到时候,我与梨子也算顺天应人,能得天道庇佑呢!”

说完,她走到庆王身边,扭捏着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声音越说越小:“只是殿下……阿浅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临行前,能不能……能不能抱您一下?”

庆王僵了几秒,才机械地抬起双臂。明夙立刻上前抱住他,指尖藏着的细银针悄无声息刺入他心口——待银针吸够血液,越浅梨立刻上前,笑着解围:“殿下恕罪,阿浅年纪小,心性直率,方才是失礼了。”

明夙在身后吐了吐舌头,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又冲庆王抛了个媚眼。

庆王指尖微动,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的冷香,方才那一瞬间,他竟真的想拥住那具温热的身体。

他忽略心口那点微痛,拱手道:“素浅仙君天真直率,性情可爱,谈不上失礼。二位仙君侠肝义胆,玉辞在此谢过。”

越浅梨侧身避开他的礼,忙将他扶起。明夙趁机凑上前,小声追问:“殿下方才说‘可爱’,是真心的吗?”

庆王桃花眼一扬,恢复了往日的风流模样,没说话,只学着她方才的样子,眨了眨眼。

明夙立刻装作喜不自胜的模样,跑到越浅梨身边,拽着她的衣袖笑个不停:“梨子!他肯定是喜欢我!你听见没,他喜欢我!”

越浅梨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转头向庆王辞行,拉着还在“雀跃”的明夙去了安排好的寝殿。

两人走后,总管想进门禀报,却被庆王抬手制止。

他走到书架内侧,抽出中间第三本精装古籍——一阵“沙沙”的砖石摩擦声响起,右侧墙面缓缓移开,露出一道暗门。

进了暗门,是间华丽奢靡的内室。庆王走到贵妃榻前,拿起盘中的葡萄放入口中,总管立刻跪坐在榻前,双手捧着玉盘接葡萄籽。

待庆王吃了小半串,总管才小心翼翼地问:“殿下,那两位女修看着柔弱,真能完成任务吗?摄政王府里那位筑基后期的修士,恐怕不是她们能对付的。”

庆王瞥了他一眼,冷哼:“你忘了之前那人传的消息?”

总管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抬头看向庆王,满脸惊讶:“您是说……其中一位,是天衍宗大比的获胜者?可大比赢家不是该闭关参悟剑意吗,怎么会下山历练?”

但他瞧着那两个,一个娇憨、一个柔弱,哪有大比赢家的样子?罢了,殿下自有考量,我只需照办便是。

庆王闭上眼——他也不懂这些修士的心思,换做是他,天大的事也得先提升修为再说。

总管站起身,扔掉葡萄籽,又跪回来:“难不成,她们是下山找东西?”

找东西?

庆王猛地睁开眼,盯着总管:找什么?是她们说的灵芽玉芝草?可她们用了化名,传消息的人也没提过明夙的长相和人际关系——若明夙真有道侣病重,天衍宗内不可能没人知晓,可见“道侣”是假的。

那她们的真实目的,绝不是灵芽玉芝草。

庆王拿起指间的玉戒,指尖摩挲着戒面——摘星塔?明夙?两位下凡女修?木月黎和素浅?听谐音,莫非那位素浅就是明夙?

不对,他虽不是修者,但这些年来多与修者接触,也能感觉出修者之间实力的不同。但据他观察‘木月黎’的修为应该比‘素浅’的高,莫非‘木月黎’是真的明夙?

对,毕竟那‘素浅’看上去对修炼一事并不上心,倒是对男子容色颇为看重。就像刚见面时就对他另眼相看……

想着想着,他又想起方才那个拥抱,耳廓不自觉地红了。

总管抬头时恰好看见,心里纳闷:屋内并不热,殿下怎么还脸红了?

哈哈哈,庆王殿下原本还是很聪明的啦。只是被呆呆略施小计,让他暂时判断力下降。具体还得接着看下一章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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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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