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我这里看,注意眼神,妩媚一点,OK好的非常完美,下一位。”摄影师低头摆弄相机边换走位阴沉的面色彰显着他此刻的心情。
沈卿含脱掉外套,湿凉的夜风趁虚而入敏感的肌肤霎时起了一层小栗子,深吸口凉气搓搓手臂摆好姿势站在拍摄位上,早就审美疲劳的摄影师不带感情的扫眼她,那神情让沈卿含觉得自己很像是入宫的候选秀女。
“下巴微收,眼神犀利些...”
“好,换姿势,笑容甜美些,好的。”
“手往下点,不错,状态很好,目光放远要点朦胧感,很棒。”
“......”
“来,下一位。”摄影师搓搓脸机械的喊。
助理晓月上前将外套披在她肩上,路过摄影师时听力敏锐的沈卿含听见摄影师没脾气的嘟囔:“这公司怎么这么多人。”
沈卿含没骨头似的靠在晓月身上抿唇轻笑出声,细小的气音钻进耳朵里痒痒的,晓月挖挖耳朵偏头看着眉目懒怠的女人不明所以:“含姐,你笑什么?”
女人有一把清越的好嗓音说话时缱绻温婉像是泠泠的山涧清泉又像是朦胧月下美人眼上的薄纱:“没什么,再笑自己努力出头一整年,换得拍摄五分钟的事。有五分钟吗?”沈卿含挑起精秀的黛眉,戏谑的望向自己的助理。
助理眨眨眼在她眼里的星河中走失,沈卿含晃晃手召回助理的魂魄,晓月闹个大红脸急道:“有,怎么没有,有,嗯。”
她低头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欲言又止,沈卿含笑着往面包车的方向走,没错就是面包车,若不是跟车经理临时贴的星河娱乐字标,路人一定以为她们是从事H色产业的嗯,懂得都懂。
坐在车后靠窗的位置,晓月赶上来坐在她身旁伸出两指挺骄傲的说:“有八分钟呢!”
手肘拄着车窗边缘懒怠的撑着额角拉长语调:“哦~还多了三分钟呢,挺厉害的。”她浅笑着朝她竖起拇指。
“那当然了,时间拉长三分钟,距离出名拉近三十年。”
沈卿含轻嗤。
“你别不信,老板你一定会红的。”晓月老气横秋的拍拍她肩膀。
“借您吉言。”
沈卿含十八岁入行,选秀出道,如今定位是事业刚有点起色的十八线小明星,而今天的这场韩国外务拍摄是她在公司挣破脑袋赚来的,其实从外貌上来说她长的并不差甚至真的比较起来她的长相还能拔得头筹,但娱乐圈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光是拥有外貌根本寸步难行,就好比现在的她在这条浑水里浸润八年仍没能混出点名堂,当然这也怨她自己,毕竟她实在是无法对圈里的那些腌脏事做到青眼相加。
车子启动两人随着车子的起步动作耸动,沈卿含幽幽叹出一口气,拢紧外套疲惫的闭眼小憩:“到酒店叫醒我,你若是饿了就自己出去吃,回来给你报销。”
晓月眉毛拧成结:“你不去吗?你一天都没怎么进食。”
沈卿含摇头:“太累了,吃不下。”
晓月抿唇没再说话,说多了她也不会听,白费口舌,沈卿含呢是个集万千优点于一身的人,唯独就是太过执拗,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撇撇嘴趁她现在看不见呲牙凶她。
沈卿含昏睡一路,被叫醒时还有些头痛,一下车冷风迎面吹来头痛病好了大半,沈卿含缩缩脖子裹紧大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频率都快了起来。
星河娱乐的老板是个出名的铁公鸡每次下拨的外务出行经费都极低,行走在酒店走廊昏暗暧昧灯光下沈卿含身上的疲惫又添了一层,抬头好看的桃花眼微眯找到自己的房间号借着幽暗灯光摸出房卡,将要贴近门锁,身后有人靠近强硬的将她扳正,准确无误的噙住她的唇,动作无比顺滑的顺走她的房卡。
沈卿含蹙眉想将人推开,奈何这人力气大的出奇,紧扣着她的后脑,霸道热烈的攻城掠池,对方身上的冷香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沈卿含喉咙滚动眼神逐渐迷离,理智被深入的热吻抽走。
搭伴而行的西装男从两人身边路过,定睛观察**热吻的人,其中一位西装男迟疑的将手伸向离他距离最近的女人,女人身形很像是他们正追捕的那位。可穿着却明显有差,他记得从酒会逃走的女人穿的是浅灰色风衣,而面前这位穿的却是件简单的黑色带帽夹克衫,头上还压着一顶鸭舌帽,很符合偷情人的穿着。
“滴”房门被刷开,两人推搡着进了房间,他刚要上前阻拦就被同伴拉住,两人在门外逗留半响。
黑衣女人磨磨后槽牙,微凉指尖顺着裙摆探进去触碰到女人微微发烫,嫩滑的腰腹。
即便沈卿含此时咬紧着牙关,可还是没能拦住那令人无限遐想的嘤咛之音。
门口脚步声渐远,黑衣女人才小心翼翼放开她,沈卿含刚要放声大喊,就被她捂了回去。她漠然抬眼对上那人冷然深邃的眼。
许时笙仔细端详着被她禁锢在怀里的女人,柳叶眉桃花眼,水汽未退的冷漠美眸中酿着一团火,仿佛想用眼神杀死她。蛮有趣的许时笙唇角勾出一抹弧度。
沈卿含看着眼前笑的阴险的罪魁祸首,脑子里毫无缘由的蹦出两个字——妖孽!
没错就是妖孽!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放手!”她含糊不清的吐字。
许时笙挑眉玩味的看着她,仿佛再说:“你确定?”
沈卿含幽静的望着她寓意明显。
见她如此坚定,许时笙漫不经心得收回手,失去支力的沈卿含双腿发软,朝着地面跌了去。她咬唇懊恼任命般闭上眼,下秒腰间一紧,双腿离地。红唇微启已经涌到喉咙的惊呼被她吞回去,藕臂搂住她的脖颈。
许时笙将人放置在沙发上,沈卿含耳根薄红不动声色挪到沙发角落全身戒备。
在沈卿含打量的目光下许时笙脱掉外套捂着伤口窝进沙发里,额角和白皙的脖颈上都冒出细小的汗珠,刚刚注意力极度集中没觉得有多痛,现在神经放松下来疼痛感反扑,反倒更让人难以忍耐。
沈卿含远远的望着,秀眉也跟着轻微蹙起,许时笙斜眼瞥她,看她欲言又止的呆愣模样,竟觉得有些可爱。她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哑带着些许隐忍:“可以帮我个忙吗?”
不知道什么原因沈卿含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卷卷搭在胸前的长发悠然道:“理由。”
“理由是...”
滴答滴答许时笙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鲜红血液顺着指尖滑下,无声地砸落在光洁的瓷砖上绽放出朵朵艳丽的小梅花。沈卿含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瞳孔瑟缩一下,起身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出碘伏、纱布,取出床头柜下酒店的医疗包。因为自己总爱受伤的缘故,每次出门都要带着这些应急必需品。就是棉签用完了她将东西递给她时说了这个情况。
“没关系。”
声音冷然清冽,有点好听,沈卿含重新落座将散在背后的卷发捞到身前。
许时笙解开衣服下摆的纽扣抬头看见撑着额头眉眼倦怠的女人眉毛朝中间凑了凑:“要不你回卧室休息一会?”
还真当自己家了沈卿含轻声嗤笑微微坐直身体揶揄:“亲都亲了,摸都摸了,怎么你还害羞?怕我看见?”
额角青筋跳了跳撩开衣摆漏出腹部看着有些恐怖的伤口,伤口较深皮肉都外翻着。她翻找了医疗包只找到了缝合线,没有针。
这次没等她开口沈卿含从自己的百宝箱里找到缝衣服的线针将针消好毒递给她。
“谢谢。”
许时笙用碘伏沾湿的纱布点在伤口上,钻心的疼,豆大个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秀眉此刻拧的跟麻花劲一样。针线刺透皮肉,沈卿含目光跟着银针的动向反复,缝合线每拉扯一下她都要跟着皱下眉,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披上大衣走了。
韩国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将寒冷的天气烘托到极致,呼啸的寒风无孔不入以极快的速度吸走人身上的热气,沈卿含穿着高跟鞋小跑起来,灯火通明的便利店拯救了被冷风吹到麻木的身体。
“欢迎光临。”
沈卿含朝着店员笑笑,店员在她娴静优雅的笑容里如沐春风:“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关东煮是今天新鲜的吗?”
“当然。”
“......”
鉴于房间里那位不速之客身上有伤的原因,一向嗜辣的沈卿含选择了清汤关东煮,一碗速食海鲜粥,一桶泡面以及两份饭团。
可能美女出行具有天然优势,店员倾情献礼为她打了五折还赠送了一瓶牛奶。
沈卿含顶着寒风返回酒店,路上还被该死的下水道口卡掉了鞋跟,幸好牛奶瓶子没碎,她呼出一口气跛着脚推开房间门。从口袋里摸出止痛药抛到许时笙怀里:“一会吃完饭把药吃了,免得晚上睡不着哭鼻子。”
靠坐在沙发里的许时笙拎拎眉没反驳,沈卿含丢掉坏掉的细带高跟鞋,光脚踩在奶白色瓷砖上,来回拿取东西时从许时笙面前经过玉足轻点步履轻盈,白的晃眼的精致脚踝向上连接在开衩裙摆遮掩下若隐若现线条流畅的小腿,搭在扶手上的手,手指颤动,烧水壶的白噪音拉回她的注意,将自己像变态粘在人家脚踝的视线收回:“我以为你把房间让给我,所以才走了。”
沈卿含将牛奶瓶子放到开水里嗤笑:“想的挺美的,单独开房间的钱你出吗?”
许时笙抿唇她的钱跟着那件价值高昂的风衣一起丢了:“我...”女人撑着大理石台面交换腿部受力的动作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许时笙脸色有些沉:“你的脚。”
沈卿含两指从热水壶小心翼翼捏出牛奶瓶子,精神过于专注,连自己因为怕烫无意识撅起红唇都不知道,憨态尽显,许时笙掩唇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沈卿含捏捏耳垂给自己手指降温漂亮的眉向上拎偏头轻声呢喃:“嗯?”门厅的暖光恰好透过发丝打在被造物主精雕细刻的容貌上仿若神祇垂临人间。
喉咙吞咽,许时笙拍拍身旁的位置嗓音清冽低哑:“过来坐。”
坡脚走过去,红唇勾起,桃花眼里水光潋滟调笑道:“怎么?亲我亲上瘾了?又想来强吻那套吗?”
许时笙瞪回去挺凶的,但苍白虚弱的面色将冷意冲淡在沈卿含眼里反倒是像个发狠的小狼崽子,还挺可爱。
“脚放上来。”
沈卿含向后挪出放下腿的位置半倚沙发靠背将腿搭在她腿上慵懒的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看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她的脚踝很细一只手就能掌控住,骨节分明的纤长素手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甚至能看见青色血管攀附,这是一双很性感的手,尤其手的主人此时还抓握着她的脚踝细细摆弄将性感程度又向上拉升了一个档次,沈卿含眸色沉了沉,喉咙也不自觉向下滚动,活了二十六年的沈卿含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还是见过猪跑的,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失掉频率的心跳是因为悸动。
脚踝的刺痛叫她痛呼出声,许时笙被吓的一抖,声线软下来:“疼?”
“有一点。”不敢在放任自己的思绪,专注看她的动作。
许时笙的动作似乎很专业,一只手托着脚踝另只手握住脚掌轻柔晃动,凌厉匪然的秀眉因为思绪专注的原因微微拧在一起:“骨头没事,有些轻微错位,你放松点。”
托着脚踝的手轻柔晃动半响后,微微用力向上一提,沈卿含听见一声很细小的声响,许时笙屈身去够医疗包里的云南白药,许是扯到了伤口眉蹙的更紧了些,沈卿含抽回脚要自己去拿,被对方眼疾手快的按住冷声命令:“别动。”
凉丝丝的药液喷在手上搓热按揉在伤处,力道适中还挺舒服,沈卿含狐狸似的微阂双眼享受着问道:“挺专业的,你是医生吗?”
许时笙动作微顿顺着狐狸的视线垂头落在缝合的很工整的伤口上,歪头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橙黄色的灯光笼在她周身,非旦没有让她看起有一丝缓和,反倒是显得更加妖孽了,眉眼沉静的扣上药剂盖子嗓音跟她人一样冷冽:“不是。”
沈卿含缓慢收回自己黏在对方紧致小腹马甲线上的视线,站起身去热速食粥和泡面。
“穿鞋。”她换了舒服的姿势,窝进沙发里手臂搁在沙发扶手上,慵懒的撑着自己的头,眉眼懒怠朝门厅的鞋柜扬扬下巴,俨然一副主人状态,半敞的黑色衬衫松垮的搭在身上,让本就曼妙的腰身增添了极具诱惑的朦胧感。修长的双腿交叠,左臂臂弯处透着丝丝血迹的扎眼纱布,为妖孽的脸增添了几分病娇感,危险且神秘。
沈卿含失笑,拿出一次性拖鞋穿上,边拆速食包装边同她搭话,许时笙是个很怕吵的人,但今天出奇的有耐心,原本很刺耳的塑料白噪音也成了顺耳的乐章:“所以你是做什么的?”
许时笙沉吟她的职业不太好描述遂简而概括为:“保安兼电脑维修。你呢?”
沈卿含被她的说法逗笑,耳发垂落抬手掖回去手指擦过皮肤敏感的小巧耳垂会染上绯意,光是瞧着就叫人遐想甚至......
泼墨般的黑眸又暗了几分,沈卿含端着泡面和海鲜粥席地坐在许时笙对面潺潺溪流蜿蜒:“歌手兼职恶毒女配专业户。出场不到三分钟把自己作死的那种。”沈卿含弯唇,潋滟的桃花盛放光艳照人。许时笙想成熟女人的魅力大概就是无论安静时的温婉还是玩笑时的灵动一颦一笑都能牵动心神,一不小心就落入她设下的陷阱还是无心的那种。
沈卿含拔掉牛奶瓶的软塞推过去拎拎眉尾:“小朋友专享,多补补身体才行啊,瞧着弱不经风的。”揶揄的视线从身上扫过,狐狸精又笑了,笑的好美,但好想把她大卸八块扔出去啊。
她身材很好吗?许时笙超经意抬眸看过去,黑色深V连衣裙下的两团柔软呼之欲出,细腻的雪肤晶莹剔透似是隆冬时节的初雪。
“咳”好吧,是挺好的。
细弱气音在静谧空间婉转,许时笙抬起眼睑漠然看向对面的女人,女人半趴在茶几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指尖轻点软弹红唇目光促狭:“好看吗?”
“好看。”她又漠然收回视线,小口抿着粥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
“还挺诚实,小色狼。”沈卿含伸个小小的懒腰,侧头摘下耳垂上犹如雨丝般的耳线喃喃道:“吃好丢在那里就好,我洗完澡出来收拾。”
说完便裹着好闻的香风柳条似的飘进浴室。水声淅沥响起奏成催眠乐章,许时笙眼皮沉重轻轻合上眼,轻重音交杂时而湍急时而舒缓与暖黄灯光交织出暧昧幻境,混沌的脑海里薄雾驱散逐渐浮现出两人接吻时的画面。浴室内外的两人似是心有灵犀般抬手摩挲着自己的唇瓣。
奇妙的触感,竟出乎意料的不错。
撑在浴室墙壁的纤长五指渐渐收紧,沈卿含仰头水珠淋在脸上顺着滚动的喉骨滑落,细细吸气又呼出,水温从热水调成冷水才勉强将脑中无比羞耻的画面和身体涌上的躁意驱赶,真是魔怔了,她竟有些迷恋同她接吻时的感觉以及薄凉指腹擦过腰腹时的触感......
沈卿含这个澡洗的时间有些长,从浴室出来时那个惹她险些晕倒在里面的人貌似已经睡着了,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俯身用目光轻柔描绘她清冷的眉眼,这人真的出奇的好看。视线沿着衬衫的纹理一路向下,缝合的伤口已经被纱布一圈圈缠紧,清洁板正一丝不苟。倒是同她这人长相截然相反,沈卿含莞尔一笑,不过像她这般妖孽的人有强迫症也不足为怪。
在她打量的目光下许时笙悠然转醒,玩味的看着她。邪魅的凤眼以同样的方式描绘着沈卿含。
褪下性感华服和精致妆容的沈卿含清纯可人,眉眼间还暗藏着丝丝若有若无的英气。质地绵软轻薄的宽大睡袍将姣好身材掩藏其中,伴随举手投足间无意裸露出的精致锁骨和半边白皙圆润肩膀,有未干的发丝贴在细滑雪肤之上,俏皮水珠沿着发丝一路向下流入未能被目光探索开发的隐秘地带,许时笙不自觉吞吞口水,恶劣念头从不知名角落冒出,幽深黑眸中闪过片刻迷茫,随即被理智拉回拧着眉移开视线。
“看够了吗?”覆雪般清冽的嗓音在静谧房间乍起。
沈卿含吓的一抖,竟罕见的红了脸但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往常宠辱不惊的模样。许时笙没有错过她羞窘时的模样,勾勾唇角,这样的她看起来,挺可爱的,很好欺负……
收回又要即将脱离掌控的思绪,许时笙舔了舔干裂的唇说:“今晚可能要分你一半房间。”
沈卿含拢拢还在滴水的秀发漫不经心的回答:“我若是拒绝,你怎么办?”转到卧室门前轻轻倚靠门边睫毛缓慢交叉,又露出那副狐狸般的狡黠笑容。
“那我可能会认为,你是想把床分我一半。”许时笙站起身,身上无形的压迫力悄无声息的散发,阴影步步逼近,直至将沈卿含整个笼罩其中,许时笙抬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擦过敏感耳垂下落在门把手上,冷冽的木质香霸道的占据稀薄的空间,她偏头勾笑妖邪匪气的凤眸上挑低哑补充:“对吗?”
好强盗的逻辑,沈卿含站直身体卧蚕深陷抬起手臂勾住她的脖颈,天鹅颈向后仰出优雅弧度媚眼如丝望着比她高几厘米的人说话语调似是春风里丝丝绕绕的红线牵绕着迷路的天真书生勾着她的心:“不要仗着脸好看就得寸进尺,姐姐不吃这套哦。”
狐狸扭着杨柳细腰发出愉悦笑声毫不留情的关上门还反锁了一道。
沈卿含背抵门板深深吸了几口气,鼻腔里属于她的冷冽木香仍霸道的占据着她的呼吸鬼一样挥之不去,手背覆在眼上,贝齿轻嗑唇角任命的又翻腾一遍行李箱。
真是够没出息的。
如霜月色拓近映在角落垃圾桶上,无情揭露女人想要掩藏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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